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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尾声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中年的男子诊完枯无泪灵脉,又用手在念秋碎的手臂捏按了许久后,皱起了眉:“内脏严重受损,左臂灵脉近乎断裂,伤口再深入半分,这条手臂就甭想要了。”

枯无泪苦笑一声,忍着疼痛披上衣服:“若不是我逃得快,这条命都甭想要了。”他的声音似乎永远都是沙哑,说着话就像是一片没有生机的叶子在石板上刮过。

“连你也会有逃跑的时候?”中年男子起身走到药柜前思索片刻后,从一个个的小格子里取出一定分量的药草,放进了石磨研磨,难以想象的问:“是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本事?这世上能逼得让你逃跑的人可不多!”

软榻上,枯无泪暗灰色的眼眸里闪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光,他缓缓合上灰色长袍的左祍:“至少有一个人是绝对能有这种本事的!”医生正研磨着药材,听得他这样说顿时起了兴趣“哦?是谁?”

枯无泪苦笑一声,看着左臂的伤口,沙哑着吐出了一个名字:“玉阁主……念秋碎!”

医生磨药的手忽地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紧紧的盯着枯无泪:“是那个双族血脉并存的念秋碎?”也不等枯无泪回答,他自己反而又冷笑了起来:“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能够伤你,旁人能被遗传得本族血脉已是幸运异常,想他居然能获尽父母双族血脉。”

“如传说中的一样,他很厉害!”枯无泪撑着软榻旁的桌子,忍痛站起,他能站的时候是不会坐着的,他是公子阳的影子,公子坐着,他就必须站着。

“他只出了一招,我原本以为我再怎么不堪也至少能躲过去的,可是……”枯无泪走到窗前,窗外夜色依旧昏暗,比夜初时要昏暗许多,可是在他的眼睛里,这一夜竟都昏暗的像是地狱,他扶着窗棂,苦声:“我……高估我自己了。”

“至少……你救下了影虚,而你也还活着!”医生看向窗前那个虚弱的背影,劝解:“公子让你一人去本就是冒险,这下……你知道公子为什么不愿你接‘秋玉阁’的任务了?”看着那个气息有些虚弱的灰影,医生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公子让他一人去‘冒险’何尝不是想挫一挫这堂堂‘死图’的锐气,自负过高的人往往也是最自尊过高的,公子不愧是公子,现在这个‘死图’才是他真正需要的属下。

听得这句话,枯无泪忽地握紧了窗棂,许久,看着窗外,蓦然冷笑出声:“是啊!公子之前叮嘱我,要我万不得已绝不可与玉阁主交锋,果然,公子……是对的。”想到那场交锋的惊险,枯无泪的心还稍稍有些颤抖,他化形枯叶分落四散,可是可怕的,玉阁主居然看清了他的化形后每一片叶子,然后准确无误的用碎玉截在了前面,他躲过一个却躲不过第二个,若非他急中生智,即使动用‘死图’之力把脚下的十里深林转身化为洪荒,用那源源不断的枯叶阻下了玉阁主的视线,想要逃出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更别说去救下影虚。

枯无泪轻轻按在胸口,那里有着一块他与生俱来的‘胎记’——死图,第一次,枯无泪对这块救他性命的‘胎记’生出了一丝感激。也是第一次,他的自负破碎的一塌糊涂,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世间竟还有能一招逼退他的人物存在。

——其实枯无泪不知的是,念秋碎怕与其纠缠过久继而引来公子阳,所以就直接用尽全力发出毕生最强的一招,原本念秋碎以为他至少可以逼得枯无泪反身自保而留下影虚的,可是结果,他的自负也一样破了许多。

“影虚……他没有跟你说什么?”医生细细的研磨着药材,看着枯无泪沉思不语的样子,问。“什么?”枯无泪望着窗外夜色,静静的沉思,回答的漫不经心。

医生微笑着,机械的磨着药材:“影虚背着公子去秋玉阁刺探消息已是大罪,任务失败更是罪加一等,像他那样的人可是很怕公子责罚的,所以……他会先找你坦白一切,然后再借你之口再传于公子才好求得安生。”

枯无泪神色骤然一禀,回身望着那个笑意满面的医生,不可思议:“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也告诉了你。”

“我想知道的事情难道还用他来开口?”医生大笑两声,拿起几味药材放入石磨,看向枯无泪,笑容愈发神秘,“枯图二领主难不成是忘记了……我的姓名?”

“冥迦!”枯无泪道出他的名字,恍然“我倒是忘了你们冥族之人最擅长的是……搜魂之术!你在救治影虚的时候偷看了他的记忆?”盯紧那个灵医,枯无泪看着这个自己认识了五年之久救过自己数次的人,冷笑。

冥族是一个并不活跃的种族,据说他们生活在一个永远都是暗无天日的地方,因喜用搜魂术偷看别人记忆而为天下不齿,而冥迦……这个从没有见他用过搜魂术的灵医,枯无泪竟忘了他也是一个冥族之人。

看着事情被枯无泪说破,冥迦却并无尴尬,只是微笑着把石磨中的药草倒进了药罐:“枯图二领主可听他说了些什么?别误会,我只是想看他对你有无隐瞒。”

“你对我搜一下魂,不就知道他对我说些什么了?”枯无泪盯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医生,好不掩饰的冷眼讽刺,搜魂术向来都属于下三滥中的灵术,可他的样子却竟是毫不自觉。

冥迦明显的一愣神,看到了枯无泪正冷眼如炬的盯着他看,略微皱了皱眉,继而转笑:“影虚是不是对你说‘玉阁主居然很清楚的知道公子手下四境之中所有的事情,甚至是四境境曲,以及……境主’?而你是不是很奇怪一个虽不是敌人却从来不是朋友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我们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或者……你甚至怀疑影虚在对你说谎?怀疑公子身边已经有了玉阁主派来的细作?更或者……怀疑这个细作就是我?”

见他原原本本的道出自己的心思,枯无泪笑容逐渐转冷,他横空勾来一片树叶夹在指尖,翠绿的树叶在他指尖一分分的枯萎,直到完全没有生机:“你对我用了搜魂术?”他嘶哑着声音,冷声

“没有……”冥迦淡淡的回答,把药罐放于火炉之上,点燃了木材:“因为你是二领主,所以……你肯定这么想。”

细细的看着指尖枯叶,枯无泪冷笑:“你很了解我,可是你却说错了一点。”他停顿一下,望向正在煎药的冥迦:“我从未怀疑过那个细作是你。”——在他跟随公子之前,冥迦早已经是公子手下最得力的灵医,更何况冥迦还曾数次救过他的性命,对于这样的人,枯无泪怎么可能会有怀疑。

冥迦欣慰的看了一眼枯无泪,大笑:“不错,我不是那个细作,任何人都可能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细作。”

“不可能,要不就是影虚说谎,不然玉阁主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们现在的一切制度都是玉阁主一手创建的,包括四境各级:天杀,地夺,玄取,黄灭,生死双分:生者暗杀,死者明刺,所有的一切!”冥迦赫然打断枯无泪的话,一口气说完了所有,才喃喃叹了口气,:“就连公子现在的位置,五年前是属于玉阁主的。”

“什么?”枯无泪脱口惊声,指尖枯叶骤然碎裂成尘“冥迦,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至少可以让公子杀你十五次?”

“你以为没有公子的允许,我会敢告诉你?”冥迦往火炉里添着木材,唇角浮起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有些事,你本就该知道的,公子不说,不代表公子不想让你知道,譬如就像……五年前的公子还只是玉阁主手下的一个境主。”

“……”已公子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区区境主,忽地,枯无泪想起昨晚玉阁主逼退他的惊人一招,他倒吸一口凉气,玉阁主的修为的确是要比公子高上几分的,可是……就算这样,孤傲的公子怎么可能屈身人下,迟疑着,他终于开口:“那玉阁主和公子现在怎么会……我们和秋玉阁明明没有牵连不是?”

“呵呵。”冥迦摇头笑了起来,笑中似含了无尽的故事:“五年前,还没有什么秋玉阁,也没有什么玉阁主,那时候的念秋碎是我和公子的‘主上’,而你……还没有出现。”

“主上?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枯无泪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实在压不住他的好奇心。

“因为一个女人”忽然间,冥迦大笑起来:“这个女人,你肯定听说过——咛奴儿。”

枯无泪默然承认,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虽然传闻中,她只是一个流落风尘的琴姬,然而,市井之间却从来没有断过关于她和玉阁主的故事——

故事中,咛奴儿是牧霖国帝都雨城中烟花柳巷里的一个风尘女子,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举世无双的琴艺,就连牧霖皇室都时不时要请她去皇城中弹琴助兴一番,而那些个皇孙贵族更无不是为咛奴儿那一张绝世容颜倾倒,若非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恐怕争着抢着也要娶她回去做一房小妾,如此反倒是一些有钱的贵族,时不时的往她哪里跑,只为一睹天荣,一闻嫌乐,可是,咛奴儿自知身属风尘,从不拜倒于那些权势金钱,只是看着身旁姐妹一个个赎身嫁入良家豪门,反倒是自己年过十六也不曾有丝毫嫁意。

如此一直等到了她十六岁的那年生日,来祝寿的人排满了整个小巷,可她却只看见了那个青衣如玉的玉阁主,然后一曲《凤求凰》成功赢得玉阁主的心,于是自己赎身跟随玉阁主,天涯海角,至死不渝,可是天不垂怜,就在咛奴儿和玉阁主大婚之日,却遇到宫商坊半路劫持,咛奴儿不幸身亡。红事变白,玉阁主因此勃然大怒,率部下大举进攻宫商坊寻仇,可是,宫商坊却早已料知玉阁主来寻仇之事,故而早先联合好四国各族,半路埋伏,纵然玉阁主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数十倍敌人的进攻,大败之下,拼死才逃了出来,剩余残部于四国边缘的无人之地建立了现在的秋玉阁。

想到这里,枯无泪不由摇头喃喃:“玉阁主一怒为红颜,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可是……你不说咛奴儿只是昏死,并不是真的死亡么?可是玉阁主又怎会?”想起那夜的对话,玉阁主的话语里居然还不知咛奴儿没有死的消息。

“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冥迦忽地笑了,隐约的不屑与傲然:“要知道,我仿做的尸体,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看出分毫破绽的。何况是玉阁主?他看到了我做出来的假尸体,自然就会以为咛奴儿已经死了。”

枯无泪惊的扶着窗棂的手都险些松开,他有很多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为什么一向气高如云的冥迦怎么会去伪造咛奴儿的尸体,何况当时念秋碎还是他的‘主上’。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冥迦微微笑了笑,负手叹息一声,神色渐渐寒冷:“当年,我们的‘暗杀团’是四国公认的最有威胁的组织,四国曾联手数次想要一举歼灭我们,可是却苦于我们从不聚集,又没有总部,所以无论怎么用力都只是最多消灭一小部分的杀手,始终无关痛痒。可是……终于有一日,他们还是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对策——派人来买‘咛奴儿’的性命,赏金十万沧云金币。”

十万沧云金币,枯无泪大惊,要知道沧云金币是最值钱的货币,这足以达到最高的一级任务——只有公子才能完成的任务,就连他都不可能触及。

“十万沧云金币,一次付了一半,这么大的任务‘主上’很慎重,于是选择独自前往先来探探情况,后来如你所知,他们却相爱了。”冥迦笑着,却很深沉:“其实……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等着我们往里跳,咛奴儿只是一个引子,她在出嫁的那一日被宫商坊杀害也都是安排好的,只等着‘主上’前去报仇,那一役我们损失惨重,四境境主一次亡了其二,青音,锦绯,雪白,水红,只有公子和现在的秋玉阁二阁主水飞红活了下来。”

“其实……‘主上’一早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奸计,可他还是执意要去宫商坊,因为……他想夺回那个女人的尸体,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是宫商坊的坊主——堂堂宫坊主,我们拼死了近半的弟子,居然只是因为一个敌人。”冥迦大笑,笑的有些疯狂:“夺回她的尸体后,‘主上’让我想办法让‘咛奴儿’的尸体永远都不会腐烂,永远都保持那样绝世的容颜,我做到了,我给他了一个假尸体,我做了整整一个周,他根本不可能发现破绽,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一个假尸体么?”冥迦看着枯无泪,笑的神秘而自豪。

“你就是个疯子……”枯无泪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说完,他也笑起来,公子手下的,又有那一个不是疯子?,笑着,牵动了伤口,胸口骤然一痛,他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咳出一些殷虹内脏碎片。

“哈哈……因为我发现咛奴儿根本就没死,她只是‘魇’毒发作假死过去,这世上除了我、药灵、命何觅三人之外,根本不可能再有人能发现的了,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了,就连宫商坊也是。”不去理会枯无泪,冥迦只是只顾着的大笑:“原来,咛奴儿害怕被‘主上’发现真实身份,竟不惜用‘魇’生生串改了自己之前的记忆,让她在自己的记忆里也成为一个烟花柳巷中的女子,只可惜,她还是失败了,‘魇’是魔怎么可能有人能控制的了,她遭到反噬,处于假死。”

“魇?那不是‘梦族’之人才能控制的魔灵,你怎么能救得了她?”枯无泪握着手心殷虹,转身看着他,不解。

“我不是梦族之人,我救不了她,‘魇’侵蚀的是精神,我能治好一切身体上的伤口,却独独救不了精神。”冥迦笑着,伸出食指点着脑袋,眼里闪出一道光:“梦族亡族后,这世上就只留下了唯一的一个梦族之人——‘梦夜纱’,除了她,没有人能救的了‘咛奴儿’。”

“梦夜纱?”枯无泪脱口。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那听过,骤然,脑子一闪,他惊声:“泣血楼——副楼主,血楼主的手下!”

“我们和泣血楼不共戴天,梦夜纱怎么可能会来救‘咛奴儿’?”冥迦唇角轻轻上扬,笑的有些苦楚,有些黯淡:“我之所以用假尸体骗他,本是怕他因咛奴儿的‘魇’毒去找‘泣血楼’的麻烦,当时我们已经穷途末路再受不起任何挫伤,可是……”冥迦停顿一下,看着炉上沸腾的草药,神色变换了数次:“可是他却再无心于整理残部,一意归隐,还又创立了一个什么‘秋玉阁’。”这一次冥迦没用‘主上’来称呼念秋碎,想来也是及其不满‘他’的这样一个决定吧,枯无泪看了着手心的鲜血,摇头苦笑。

“公子不愿放下此仇,我也不愿,还有很多人都不愿。”冥迦停顿片刻,扬起头看向他:“于是……公子就接手了如今的‘暗杀团’,等公子一上台,大力整治,组织的恢复速度远远超过了四国的想象,在公子铁腕之下,我们的名声更响于从前,甚至远远超过了‘玉阁主’。”

“三主五公子……”枯无泪深灰色的眸子沉了沉,公子的手段他很清楚,能把‘公子阳’这个名号提到在昔日的‘主上——玉阁主’前面,枯无泪倒是一点也不惊奇,只可惜了那个牺牲品:“咛奴儿……”枯无泪叹出一口气,默然许久,

——后山禁地里的那口玉棺里,躺着的女子就是‘咛奴儿’,她的存在,也是第一次让宫商坊的人知道——箫若绮,昔日的久主居然没死,那个女子应该很震惊吧?像她那样的人也不得不顾及到这位上一任的‘宫坊主’,也只有这样,公子才能完全的留下那个冷如冰霜的女子,不管如何,公子都做到了,而他的任务也已完成,只是……恐怕以后他再也不会去找‘玉阁主’‘交锋’了。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结束,后面的事枯无泪全都知道。

时间刚刚好,淡淡的苦涩味道飘满了整个房间,冥迦看着沉默着的枯无泪,若有若无的笑了笑,提醒:“药刚煎好,听完了故事,饮下此杯,明日,你的伤就好了。”冥迦很自信,他一直都对他的医术很自信,他也有资本这样自信。

窗外,天色渐亮,没有听冥迦的话一般,枯无泪只是远远的看着,山崖尽头处白衣玉面的公子旁边,碧山白发的女子迟疑着,终于还是跪了下去。

终于,他忍不住笑了两声,想起那日与公子的对话——他提醒:“公子,拿‘咛奴儿’来威胁萧姑娘留在身边,只是强迫着她留下身体,却是留不住她的心的!”白银面具下的公子冷笑了起来:“她留下身体能为我做事就够了,她的心……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

许多年后,偶然的机会,梦夜沙看到了被封存在玉棺里的咛奴儿,她叹声:“‘魇’若只是单单改了记忆,操作得当是可以再被取出的,除非……是宿主不愿记忆再被改回来,‘咛奴儿’中的魇力量很小绝不至能把她昏死的地步,有一种解释能说通这一切……她是不愿舍弃与‘玉阁主’相处时的记忆,不愿再变回那个‘宫坊主’,才至‘魇’毒入侵,以致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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