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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银色的月光,透过林间交织的叶缝轻洒而下,染晕在乘夜奔驰的一抹快骑身上。

急促的马蹄声,回漾着驾驭者心里的迫切,若非有十万火急的事,一般人是绝不会选择在夜里只身赶路的……

问题就在——他真的有事!

而且确实十万火急!

策马在暗黑难行的小径上,赫翌知觉紧绷,全神贯注,期望以最快速度穿越树林。距离北京城只剩不到一天的路程,只要持续赶路,他相信在天亮前便可到达城郊。

此时,远方传来阵阵狼嗥,为这合魅的夜更添几许诡谲——

蹙紧眉头,赫翌亦警觉于周身的不安气息,绦地,一抹黑影猝然从树丛里窜出,疾驰中的红鬃烈马立刻因这突来的惊动而直立起来

赫翌紧勒马缰,稳住自己也试图控制胯下骏马的步伐和它焦躁的情绪,但出于动物的本能直觉,红鬃烈马仍不断在原地踏步喷气,就是不肯前进。

扬高手中的提灯,赫翌屏神望向前方漆黑一片的林间小路,感觉并无任何野兽走动靠近的迹象。

救……命……

微弱的呻吟呼救,在死寂的林间显得格外惊心。

是女人的声音?

赫翌驱马向前,隐约看见有个黑影正吃力地朝自己的方向缓慢爬来。

救……命……碍…

果然是个女人!

赫翌一惊,随即翻身下马,毫不迟疑地跨步上前。

要紧吗?他一把扶起眼前发丝散乱、浑身擦伤的年轻少妇,接着,他更吃惊地发现对方竟然还挺着大肚子。

三更半夜,一个孕妇流落在树林里,若不是迷路,便是遇险了。

就你一个人?他沉声问,眼神凌厉地搜寻四周。

我们……遇上了盗贼……我相公他……他已经……说着,少妇伤心地哭了起来。

算了,有话先出林子再说吧!

赫翌浓眉深锁,打算扶她上马。突然,少妇双腿一软,全身僵直地跌坐回地上。

怎幺了?

我……恐怕……是要生了……少妇直瞪着眼,咬牙忍受猛然袭来的疼痛。救……救我……

上马!赫翌低喝一声,迅速带她翻上马背,策马狂奔。

该死,他连自己妻子的面都还没见着,可没兴趣在此充当接生婆!

幸好今晚月色明亮,小路也非崎岖难行,转眼间,他们已冲出树林,转入一般

官道。

忍着点,前方有个农家。

赫翌以纯熟的骑术很快来到农舍之前,未等马步停歇,他已飞身下马,迳自冲至农舍前,用力拍打门板。

须臾,一位中年男子才战战兢兢地启了门缝向外偷觑。

冒昧打扰,能否借个地方?赫翌说道,故意朝旁挪了一大步,好让屋主清楚看见马背上挺着肚子的少妇。情况有些急迫,麻烦你行个方便。他强调,跟着取出一锭闪亮亮的元宝。

对方怔住,两眼发直。

当……当然,里……里面请……菊娘呀!你快出来!

像他们这种乡野粗人,生平可没见过真正的元宝,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只能结结巴巴地丢了句话,即大惊小怪地转身呼叫屋里的妻子。

做什幺大呼小叫的?打着呵欠,一名农妇叨念着从内室走出。

这位夫人要生了,你快去准备一下。男子一面催促妻子手脚要快,一面笑脸招呼赫翌进屋。这位爷,请进!

将人扶进屋,交予农妇之后,赫翌见眼前这对夫妻还算热心,便直截了当说道:

我现在有事必须先离开,我可以将她先暂时留在你们这里吗?

等等,你要丢你妻子一个人在这里生产?

她不是我妻子!赫翌皱起眉头,语气冷凝。

他确实丢他妻子一个人生产,但人是在北京,而不是这里!思及此,他更是迫不及待想尽快启程赶路。

总之,可以麻烦你们先照顾她几天吗?他顺势将金元宝塞进中年男子手里。我会派人来安顿她。

这位爷……您可真爱说笑……中年男子干笑两声,神情尴尬,硬是忍痛把金元宝给推了回去。

虽然赫翌仅着便装,可从他衣服的质料和出手的阔绰也不难猜出他定是来自富贵人家;但无论如何,这景况着实太过诡异,就算给再多的钱,恐怕也没人敢担下这责任。

不成不成,万一这位大爷一去不回,到时他们夫妻两该如何处理留下的汤手山芋?

哎哟,我说这也是这位公子爷的一番心意嘛!中年农妇从房里出来,见丈夫傻得要将到手的金元宝给退回,遂俐落地一手截下道。不过爷呀——生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人又是您带来的,这万一有个什幺,我们也是担待不起的,您知道,咱们也只是个平凡穷困的农村人家……

说着,房里蓦地传来少妇疼痛的哀叫。

瞧,人家说生孩子等于是一脚踏进鬼门关,如果爷您能……

不必多说了,我会留下,一切就麻烦你了。赫翌打断妇人的叨念,顺手又塞了些银两,即转身走向门边。

屋外,明月映照,赫翌斜靠门框,任月光在屋里拉出一道高大挺直的身影。

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遇上这种麻烦!明明有事才急着从山西快马赶回,却偏偏有所耽搁!

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出的疼痛哀叫,赫翌深锁的眉头不由得拧着更紧。

生孩子等于是一脚踏进鬼门关……

那幺,敏格是否捱过了呢?

冷不防一张清丽慧黠的容颜窜入脑海,霸住他所有思绪——

犹记得新婚夜时,他那带着甜笑过门的妻子,因为禁不住初夜的疼痛,在他怀中哭成了泪人儿,如今,他的确担心她能否受得住分娩时的疼?

蔼—

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叫,小婴儿宏亮的哭声传遍斗室,半晌,即见农妇兴高采烈地从房里冲出来报喜道:恭喜公子爷,是位小壮丁呢!

生男生女和我无关,不必恭喜我。赫翌冷声相向,心情闷到了极点。

他该死的连敏格为他生男生女都不晓得,为什幺要耗在这里接受不相干的恭贺?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他已插手救了人,确实不能像丢弃小猫小狗一般,随意将她弃置,那并不符合他的行事原则,但……

一天!顶多再耽搁一天,那是他的极限!

赫翌忖道,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迫不及待。

赴任山西十个月,因军务繁忙,他始终没能回府探望。虽然和敏格相处时日不多,但他却深刻记得初次见到她时,那抹摄他心魂的甜美笑靥……

他的孩子,也会有她一般的笑容吧?!

赫翌轻扯嘴角,发现自己确实充满了期待。

他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她正笑着逗弄孩子,等着他进门的情景……

拜托,别再哭了,为什幺一直哭呢?

偌大的花园亭里,一阵阵的竭力啼哭,一声声的无奈哀求,再配上林树间鸟啭啾啾——好一幅和乐的天伦图啊!

你再哭,额娘也要哭了……

敏格无助地望着怀中哇哇啼哭的小婴儿,泫然欲泣。

她实在不知道该拿这小家伙怎幺办才好?她已经够沮丧的了……

少福晋,您手酸了吧!休息一会儿,小格格让我抱——站立在旁的乳母微笑道,伸手接过婴孩。

可也真奇怪,孩子才转到她手上,竟然就立刻停止了哭泣。

咦?不哭了?敏格眨眨湿润的睫毛,连忙又伸长双臂道。来,再让我抱抱看。

刚接过手,孩子又蹙起眉头,呜泣了起来。

为什幺?为什幺我一抱她,她就哭?敏格抗议道,扬高的嗓音反而让孩子因惊吓而哭得更大声。

乳母摇摇头,上前接回敏格避瘟似塞回来的婴儿。我想……小格格可能是肚子饿了吧!

果然,孩子才一离开敏格的怀抱,便又安静了下来。

为什幺会这样?她不解,这是什幺道理?

她可是孩子的亲娘耶!

别担心,小格格只是想吃奶,所以才会对乳母这般撒娇的——帖身女婢绿吟上前安慰道,并细心为敏格披上斗篷。少福晋,您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我想再多坐会儿……望着乳母抱着孩子进屋去的背影,敏格挥之不去的沮丧感更浓了。

不知道为什幺,从她生完孩子之后,她的心情始终开朗不起来,她相信自己一定是病了,但大夫却坚持她的复原情况十分良好。

少福晋,您别想太多了,好好把身体调养好才是真的,来,趁热喝些鸡汤吧!绿吟说道,帖心地递上刚亲手炖好的鸡汤。

我不想喝……敏格闷声道。

每天面对一大堆补品,她要不反胃都难。

不行啦,贝勒爷如果回来,看到奴婢们没有把您照顾好,是会生气的——

他如果知道我生的是女儿,就不会生气了……

她若有所失地望向园里落英缤纷,已厘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意孩子的性别、长相,还是赫翌对她这位妻子的想法……毕竟,在家族之中,子嗣的继承是很重要的,她没有一举得男,便注定了她的地位。

敏格的沮丧,绿吟自然全看在眼里,可她只是个下人,除了做好照顾主子的工作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少福晋,您可别灰心啊,反正您还年轻,有的是本钱,往后想为贝勒爷生几个小少爷都不成问题的……

不可能的,那种痛我没有办法承受第二次。她生平最怕痛。

可是……

绿吟,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乳母辞退才好?收回目光,敏格突然话锋一转,倾出盘旋在脑里许久的思量。

什幺?

我在想……我或许应该亲自喂乳……在旗人的贵冑之家,虽然孩子按例多由乳母一手喂带,但她却对此十分在意。

少福晋,您是娇贵之躯,怎能做这种辛苦的事呢?您该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服侍贝勒爷……

绿吟又要递上鸡汤,敏格摇头拒绝。

服侍赫翌?

在历经那场生不如死的疼痛之后,她连想都不愿再去想……反正,她笃定是不会再为赫翌生任何子嗣的,她已经决定了!

拗不过主子的执拗,绿吟收起一桌的补品,正想端送回厨时,即见另一名ㄚ鬟匆匆忙忙地从穿廊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宣告贝勒爷已经回府的消息。

你说……赫翌回来了?敏格一惊,反射性从石椅上弹了起来。

是的……爷才进门……成嬷嬷就要奴婢赶来通知少福晋您……抚着胸口,小丫鬟喘道。

行,我们知道了,现在麻烦你去房里通知乳母把小姐带出来。绿吟挥手支开小丫鬟,回身扶住敏格,眉开眼笑道。太好了,少福晋您终于可以见到贝勒爷了。

敏格理了理衣裳,又拨弄耳际的发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绿吟,你瞧我的头发有没有给风吹乱了?!

嗯,还好,不然咱们现在回房,奴婢马上帮少福音重新梳头。

敏格点点头,步出凉亭,却想起什幺似地旋即打住脚步。呃……不用重梳,这样就行了,还是直接去大厅吧!

她板起脸,突然对自己过度反应感到有些生气。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说得好,但现在却不适用在她身上!

少福晋现在可是一刻钟都等不及要见贝勒爷了?绿吟笑着调侃,知道敏格心里其实还是在意赫翌贝勒的。

别瞎说,我只是不想大费周章而已。

敏格昂起下巴,坚决强调自己的立常可才走了两步路,她又停了下来,转过身问:呃……我的脸色看起来会不会很苍白?

闲言,绿吟终于忍不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发现少福晋实在有趣得紧,心里明明在意得要命,却还要强装不在乎的样子。

之前要您喝鸡汤就是怕您脸色苍白,谁叫少福晋您不喝呢?绿吟掩嘴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看起来很苍白?敏格反射性拉住绿吟,随即发现自己又露馅了,遂连忙板起脸,故作严肃道:你取笑我?

奴婢不敢。眼底仍是笑。

算了,反正我现在好歹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变丑也是应该的,没什幺好怨了。可她的语气哀怨至极,算是对婚姻的血泪控诉。

但是奴婢看少福晋挺好的,和刚嫁入府时没啥两样,还是那幺的清丽动人,美丽大方……

你真是哄人不打草稿。敏格笑了笑,紧张的心情算是放松了些。

言谈间,两人已来到正厅口,在忙碌进出的奴仆中,成嬷嬷眼尖地瞧见敏格的身影。

来了来了,少福晋来了。她高喊着,顿时,所有忙碌的奴仆纷纷朝敏格行礼问安,并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正要跨过门槛,敏格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朝她直射而来,她知道——他就在这里!他真的回来了!

仓皇的心绪,当然影响了她的步子;只见她前脚才刚踏进门,后脚随即很不争气地绊到了门槛,幸好绿吟眼明手快扶住她,否则她当真会直接摔进门来。

怎幺,身体还没调养好吗?

低沉稳厚的询问和温热有力的大掌同时落向她,敏格还未意会过来,即被揽靠向一个强健坚实的男性躯体。

为何瘦成这样?!

赫翌凛眉,霸气的手指扣住敏格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眼面对他的关切。

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少福晋……一听到赫翌的质问,绿吟立刻吓得双膝着地,自请谢罪。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赫翌冷声唤道:成嬷嬷!!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幺?敏格吓一跳,忙拉住他的手臂。

看他的模样,是打算清算那些疏于职守的人吗?只因为他觉得她瘦了?

是我自己……不想吃那些补品的,和她们没有关系,真的!她极力澄清,不想其它人因她被误解。

转回责难的目光,赫翌紧盯着她,眼底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担忧?

为什幺不吃补品?让自己瘦成这样子?他粗嗄道,带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他是在关心她?是吗?

百般的不确定,都抵挡不住心底升起的浓浓暖意。

她该是气他的!事实上,她原本确实是在生他的气没错--至少在见到他之前!

可现下,为什幺她会眼眶热热的。有点……想扑进他怀里的冲动?

我……我……怕苦。

半晌,敏格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她不想吃补品的原因。

这怎幺行?赫翌沉下声,迳自交代成嬷嬷道:遣人再去熬来补品,记得多熬一份。

等等……不用了……敏格想阻止,已来不及。

可多熬一份是什幺意思?

未及细想,乳母正巧抱着孩子赶来大厅,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贝勒爷吉祥。乳母问安道,有经验地直接将婴儿抱到赫翌面前。

这是……我们的孩子?赫翌问,望向婴儿的眼光不自觉地放柔。

嗯。敏格心虚点头。

我们的孩子!她喜欢这种专属的说法,只是,她心里仍然介意孩子长得不够漂亮的事实……

可由赫翌的反应看来,他似乎并不在意这点。

就算丑,也还是他女儿啊!

她刚才一直哭,现在可能吃饱了,才终于睡着。看着女儿娇憨的睡脸,敏格解释道。但话才说完,随即爆出一串婴儿的哭声。

乖乖,别哭——

嘎?等等!她女儿没哭啊!

敏格怔住,在她反射性要去哄孩子时,才发现孩子依然双眼紧闭,睡得稳当安详,那——是谁在哭?

对……对不起,吵到你们了

随着轻柔的女性嗓音掉转视线,敏格这才发现厅里还有另外一名陌生女子——而且是抱着婴儿的陌生女子。

呃……你是……

少……少福晋吉祥……年轻少妇看来有些惶恐,一边摇动手中的婴儿,一边战战兢兢地回道。我……我叫月礼。

月礼?敏格低喃道,目光转向赫翌。

赫翌微颔首,扬手示意丫鬟绿吟上前。这位夫人刚生产完,身子还很虚,你先带她回西厢房休息,等会儿叫成嬷嬷直接把补品送过去。

是,贝勒爷。虽不知对方身分来历,绿吟仍礼貌地说道:夫人请!

谢……谢贝勒爷。月礼欠身道,仍努力想止任怀中婴孩的啼哭。

待两人走出正厅,敏格才缓缓收回目光,原有的感动已被眼前残酷的事实给摧毁殆惊—

他带女人回来了!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会有这幺一天,可她没想到会这幺快!竟连孩子都有了……

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般,好痛!好不舒服!

不说话?在想什幺?赫翌警觉地问,发现她脸色更苍白了。

我在想……你的动作还真快!口气酸,她心里也酸。

应该的。赫翌点头回应,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没错,他可是经过马不停蹄地日夜赶路,才在最短的天数内返抵京城,若不是中途还有所耽搁,他相信速度会更快!

那幺——敏格就不打扰爷了。

冷淡的口吻肇因于赫翌的坦诚。什幺叫应该的?难道他真这幺迫不及待地想纳妾?

不!事实上他已经纳了,连孩子都有了不是吗?

面对残酷的认知,敏格企图维持身为元配的最后尊严;她快速抱回孩子,以自认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语气宣告退:我和女儿要回房休息了。

你、女、儿?赫翌挑高眉毛,诊异于妻子的用词。

她是我生的,难道爷这幺快就忘了?

敏格扬高下巴,武装自己脆弱的情绪,她发誓自己只要再多看他一眼,她就要哭出来了!

我没忘……只是你……敏格!赫翌喊道,仍无法阻止疾奔出厅妻子的那抹背影。

该死,谁来告诉他!他的妻子到底怎幺回事?

一旁乳母尴尬地打着圆常爷您别担心,少福晋是因为生产过后情绪比较不稳……再加上爷您……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所以才会……

我给她刺激?赫翌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怎幺?他何时变成了吃人的大瘟神,吓得他妻子抱着他的孩子逃之夭夭,还外加罪状一条?

难道,这就是他快马赶回所应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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