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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的诗本来写得很好。”

花冲翻动眼白,准备念原先悦悦送给他的那首求爱诗,悦悦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昨天我又写了一首诗,”悦悦羞涩地半低着头,“你,愿意听吗?”

“当然。”

悦悦忽地抬起脸,神情立即变得专注严肃,念道:

我躺在芳芬的草滩上

野草枯瘦的身子在风中摇曳

婉转鸣响——爱人

多么美好

春日的午后

午后的草滩

我躺在爱人的衣服

衣服为我铺的床垫上

许多蚂蚁和小虫

在我身下的草间疯狂——不,不,爱人

拿开你保护的手

不要把和煦的阳光遮挡

我安然入眠在他的身旁

蜂蝶鼓着双翅

和着爱的目光

在我梦中欢唱——看哪

多么美好

昔日的草滩上的新娘

放风筝的孩子

快乐地喊叫

一群小燕

啁啾着飞向远方

我睁开双眼

呵 我看见——澄碧的蓝天

还有我爱的欢颜

他说话的声音抖颤着多么爱怜!

悦悦的诗把花冲引向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什么也没说。看悦悦,悦悦便垂着头,若有所思。身边的这个女孩,富有多少美丽的幻想!此时,花冲的心里,竟突然爬出一种似有似无的责任感,停在他的肩上。一种保护的欲望,混杂着弥漫开来的爱意,驱使他张开双臂,把悦悦猛地抱在怀里。

月光一样美妙的无言,湖水一般蕴藉的沉默。

四周,传来一阵阵低低的絮语,如雨落芭蕉,沾满了花冲和悦悦的发梢。呵,花冲猛地深切体会到,爱情哦爱情,你就是一种气氛!

“在很久以前的日记里,”悦悦接着说,“我就写:迢迢,在你手中,领取我需要的日子,和梦……”

花冲把悦悦搂得更紧。

“我们不象他们,那,样……”悦悦说,却声音打顿,顺势一头倒在花冲的腿上,不再多说一句话。

花冲抚摸着姑娘的脸。悦悦的脸滚烫。

花冲也不再多说一句话,出神地看水中圆圆的月亮。

虽然悦悦早就是花冲的小恋人,除了没做爱以外,已有过其他形式的肌肤之亲。

但是,在半月湖这个陌生而又刺激的世界里,两人却都感到强烈的新鲜和紧张。

花冲一只手抱住悦悦的头,一只手搂住她被弹力裤绷得紧紧的圆实的臀部。一股热流从指尖上迅猛地漫延开来,由上而下地传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冲,冲……给我唱那首、我喜欢听、听的那支歌……”悦悦的声音如幻如梦,若有若无地飘进花冲的耳杂。

花冲平衡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住悦悦精巧的耳垂,轻轻地唱开了: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爱你有多真

我的爱也深

我的情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花冲唱了一遍又一遍,悦悦的身体微微地扭曲着,让花冲的声音索索颤抖,更加富有弹性和磁力。月亮象是真的被感动了,悄悄地躲进云丝织成的门帘。

“还听吗?”唱完几遍,花冲柔声问悦悦。

悦悦不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花冲又问,他的脸靠住了悦悦的脸。

顺理成章地,他开始吻她的脸。

悦悦的脸滚烫。

“唔……”悦悦嘴里含混不清,似在轻柔的呼唤什么,搁在花冲双腿间的脑袋,温柔地蠕动着。

花冲的血液在血管里大声歌唱,悦悦湿漉漉的抚爱生动地煽起了他灵魂深处那股野性的烈火。

“你在咕噜些什么?”他喃喃发问。他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也不想把持自己。

只痛快地闭上眼睛,承受着悦悦深入骨髓的爱意。

悦悦的喉头还咕噜着,含混的声音象被融化了的雪水:

“我们象不……象他们那样……”

血液陡地一声燃成蓬勃大火,花冲微睁眼睛,屏住呼吸,笨手笨脚地,就去解悦悦的上衣。

“唔……唔……”

悦悦的身体柔软如柳,散发出女性醉人的芳香,在花冲宽大的怀抱里随风而舞。

乳房露出来了,是那样的赏心悦目,妙不可言。

花冲低下头去,在温软挺拔的双峰间跋涉,艰难而困苦地攀登着。悦悦把她的身体铺展成一条烟雨朦朦的道路,任随花冲采花蜜蜂般地在其中来往穿梭。

花冲绵软的嘴唇,吮吸到了悦悦峰顶含苞欲放的莲花。

悦悦的身体尽情地舒展开来,将两条腿横放在凳子上。

花冲的脑袋里金星迸溅,一只手忘情地顺了悦悦的小腹向下滑。握住了她的腰带。

忽然,悦悦迷离含糊的呻吟变成了异常清晰的语音,是那样爱意绵绵、荡人心魄:

“我里面,没穿东西……就是为你……”

花冲的手颤了一下,牛崽裤的拉链在他的手下拉开了。悦悦果然没穿内裤,在那滚烫的深谷里,花冲被悦悦的生命之泉沐浴着,激励着,他象害了热病,只觉喉头焦渴,憋气的感觉使得浑身僵硬,他弄不清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就是如此,以前的灵魂拥抱是不是必定要带来今天这样的肉体辉煌。

悦悦在他的手指抚摸下,如一架敏感的钢琴在弹奏着疯狂的生命交响乐。她咬着牙关闭着眼睛,忍受着体内超速膨胀的欲望,呻吟着喊道:

“冲,你把我拿去吧!”

可是花冲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沉浸在演奏出的美妙乐音里,悦悦身体的每一点细微的扭动,都是这乐音之中一段妙不可言的意境啊!

“冲,冲……”悦悦的呻唤变成了乞求,“快点把我拿去,快啊!”

恰在此时,明月再一次钻入了云层,花冲的眼前,“忽”地掠过一大片阴影。

花冲不由停止了抚摸。

“把我拿去吧!把我拿去吧!”悦悦痛苦地呼唤着。

天啦,此时的花冲,却突然间变得异常地冷静。悦悦对他的呼唤越是急迫,他越是清醒。一度消失的湖水,树林,藤蔓,和周围散发着腥味的情欲的合奏,刹时间都历历在目,声声入耳。

“不能,”花冲说,“保卫科会查处的。”其实他不是想说这个理由,他突然体会到另一种更深刻的感受,然而只可自己嚼咀,不能言说。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会的,真会的,你没有听说——”

“不会不会就不会!你把我拿去吧,把我拿去吧!”

悦悦哭了,一口气哽在喉头,眼泪大滴大滴地滑下被羞辱和痛苦扭曲的脸庞。

花冲用手紧紧地握住悦悦的一只手臂,他想这就是他眼下对她最大的宽慰了。

静默了一瞬,悦悦的声音忽然间有了金属的冷硬:

“我要你,冲,现在就要!”

这种命令似的语言,唤起的只是花冲内心深处的反抗。什么?你是谁?有什么权力对我如此说话!即或是夫妻吧,人格也是平等的,不存在精神上谁是谁的霸主的问题。

花冲以硬对硬,他抬眼四顾,手从悦悦温暧的身体上松开。

说时迟那时快,悦悦象一只离弦之箭,“嗖”地一下射将起来,把敞开的衣服裤子一合,只一眨眼功夫,挣脱花冲的阻拦,狂怒地向校门外跑去。

短暂的思维空缺,使花冲坐在原地呆楞不动,就象一个人站在高坡,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赏玩万般美景,沉溺在自己博大的情感和思想的宇宙,却被骤然而起的山洪冲翻了脚下的土地。他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想象,只感觉整个身体在向无底的深渊飞速坠落。

当他明白过来,脚底便分明升上来一股凉嗖嗖的恐惧。

他拔腿就向校门外追去……一花冲和悦悦,一个是85级中文系的大诗人,一个只是同级的化学系的名不见经传的窈窕女生,他们的相识,要追溯到三个月前的隆冬。那时花冲因为与同班女生张旗的所谓失恋,愤激之下折断了手腕骨,正处于情绪的低潮之中。

提起那件事,宛如一个做得很糟糕的梦。

他隐隐约约觉得张旗是在拒绝他,但更希望此事是真的,他象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种解脱,轻松了许多。四百余个日日夜夜的单相思,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但另一种想法却也同时升上来:是的,她是在拒绝我!可她为什么要拒绝我呢?她怎么可以拒绝我呢?

那时花冲已是颇有声名的校园诗人,深感痛苦的,仿佛不是爱的失落,而是自尊心的受伤;象今天晚上他和悦悦之间发生的一样,假如不是悦悦主动要求他,而是他命令悦悦献上少女的身体,那他和她今晚的结局肯定是另一个模样。他太自尊了,自尊到甚至有些变态。准确地说,他现在已经不爱张旗了。害单相思病的人大都如此,一旦捅破那层纸,一切都豁然开朗。张旗的吞吞吐吐,至少证明那个女生是善良的……但善良地赐予他的怜悯,却更深地刺痛了他。

就在他向张旗求爱的两周之后,他们小组相约到鹅岭公园玩了一天,张旗与花冲同属一个小组,但张旗称病没去。

下午一点,他们一行四人才在公园里找到一张空出的石桌。四人围坐一起,拿出自备的蛋糕可乐烧腊之类,狼吞虎咽的大嚼起来,没几下功夫,就大饱熏熏了。

“打牌吧。”陈多多说。

这是他们班上一个身体瘦削却骨软如泥的姑娘,她的老家在四川宜宾市,政府大院里长出来的小城皇后,自视甚高,似乎改变国籍就是她的主要理想。一进大学校园,就以出类拔萃的英语口语水平受到公共课老师和一些同学的赏识。她是此行的唯一女性,因而倍显珍贵。

长相平和但眉宇间总是透出杀气的冉旭,立刻摸出准备好的“飞马”扑克,把桌上的残渣剩水扫到一边,用卫生纸把桌面擦得干干净净,再铺一张报纸。花冲,冉旭,陈多多,加上汪长云,就开始玩牌。

“喂,花冲,”陈多多边摸牌边说,“听说你到相馆照了一张艺术照啊,拿出来大家欣赏一下好不好?”话一落音就“吃吃”地笑。

花冲的脸一下红若九月的柿子。

十几天前,他是到相馆认真地照过一张相,但只是一般的黑白照,并非艺术服。

那是他向张旗求爱遭到拒绝的第二天,上午两节课后去的。他觉得自己从一条漆黑的巷道里走了出来,一身轻松,精神焕发,对生活重新充满了美丽的幻想。为什么不照一张相留作纪念呢?照!

这件事只有冉旭知道,一定是他告诉陈多多的。冉旭是大巴山南麓达川市人,与花冲可算一个地区的老乡,只是一个住城市,一个住更加偏远的小县的农村。

花冲不答,他的心情完全被陈多多搅乱,出牌时总是出错。他与汪长云是联手,没几下子,就输个精光。

玩了两圈,甚觉没劲。罢!罢!陈多多顾自拿出剩下的鸭脚板,专心专意地啃吮。花冲凝神注视着她因过多过浓而特地挽起来的长发,一尊幻影似地在他眼前浮动。

“看着我干什么?”陈多多“忽”一下抬起头,“有本事看张旗去。”

花冲心头一颤,随之有一种隐约的愤怒在心灵深处低低地咆哮。

陈多多太残忍了,她是张旗的好友,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约会”的全过程。

冉旭和汪长云都不言语,他们已看出花冲表情的变化。

“花冲,”陈多多全不在意,“你读过一首名叫《假如你继续敲门》的诗吗?”

“没有。”花冲以不友好的语气回答,“我不懂诗!”

“你不要做出那种难受的样子好不好,我只想给你传达一个信息。诗里的男孩,如果敲第八下门,那个激动不已的羞涩的女孩子就会把门拉开了。但非常遗憾,他只敲了七下。诗里的‘他’走了,他们的故事也就完蛋了。”

花冲突然睁大眼睛,可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马上又恢复到先前若有所思的模样。

“其实呀,”陈多多今天不知犯了那股神经,就是缠住这个话题不放。“张旗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还在每晚黑夜的梦里,你至少是她的梦中情人之一。

你每发表一首诗,都要送她一本,她很感动,说不定她就只等你的一句话了。说真话,女人都怕缠的。那天下午,张旗拿到你托邹清泉送给她的书,马上就笼上蚊帐找你的诗读。当她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约她晚上会面时,她激动得满脸排红,立即把这消息告诉了我,还赖死赖活地要我帮她化妆。你知道她以前是从不化妆的……哎,那晚上,她涂了口红胭脂你都没看出来?”

花冲膛目结舌,无以言对。

狡黠的陈多多已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那天晚上,”陈多多说,“张旗是最后一次考验你,你却不愿意给女孩子一点表现自尊心和虚荣心的机会,证明你绝对不是真心。”

花冲大为吃惊,接着古怪地笑了。

是不是真心他自己最清楚。如果我花冲是虚伪的,他想,那为她写的十多万字的日记该作何解释呢?

他并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多花样,他为此不解而且愤怒。

“尽谈些爱呀恨的,”冉旭鄙夷不屑地瘪嘴,“真他妈无聊。”

“回到寝室,”陈多多不愿轻易结束,“张旗脸也不擦,脚也不洗,把你送给她的书往公用桌上一扔,就躲到床上哭去了。”

花冲呆若木鸡,愤激之下忘了今夕何夕,挥臂猛地砸向石桌,一下折断了手掌骨。

半个月之后,他的手基本治愈。在这两周当中,他神思恍惚,挂着纱布,在校园里奔波。近来,他除了听课之外,主要忙于广播站的事务。院广播站他是半年前接手的,前任站长张尚清毕业了,留在学院宣传部编院报。现在,花冲既任文学社社长,又编社刊《两江潮》,可谓三幅担子一肩担,有时,为赶制一篇文章或校对一本书,不得不忙到深夜,教室十一点关灯,他就只能在桔红的路灯下忙碌。但他喜欢这样的工作。再苦再累,只要有工作干,他就感到踏实;只要领导信任他,同学们欣赏他,他就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坦率地承认自己的虚荣心,只有在“出风头’当中,他才觉得自己实现了人生的价值。

为进广播站,他是经过了一番努力的。许多人都在争那个位置,包括袁辉,不为别的,只为那一间座落于院办公大楼里的独立房间,一个人住,自由自在,可以读书写作,也可以呼朋引伴,可以饮酒作乐,也可以秘密约会。闹到最后,宣传部长只得去征求前任广播站长张尚清的意见。

“我觉得田夫比较合适。”

就这样定下来了。

“袁辉长得太丑了,”后来成了无话不谈的莫逆之交后,张尚清对花冲说,即使她主动送到我面前,我都不会为之所动。”

花冲笑了,但心里梗梗的。要是袁辉娇媚动人呢?并且事实上,袁辉确实也长得不错。

对张尚清,花冲一直有一种知遇之感。八五年进大学,一年之后,花冲一直是默默无闻。他背着书包,拿着饭碗,过着教室寝室图书室三点一线的生活,读了大量的当代作家的小说,写了厚厚的几叠稿纸,有的把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但一篇也发不出去。

八六年暑假,四川省举办首届大学生征文大赛,花冲依然在路灯下写出了一篇情真意切的小说,在绰号“歌王”的写作课仇老师的指导下,几番修改,终于获得全省一等奖第一名。九月一日,秋季开学的第一天,张尚清便穿着短裤,四处寻找花冲,把他请到广播站,拿出上好的绿茶,盛情款待,之后写了篇人物通讯,在《重庆晚报》上刊发。花冲出了名,把旧稿寄给本市的报刊,纷纷发表,很快成长为引人注目的校园诗人。

进广播站之后,花冲又招了两个编辑,他自己主要负责文学之窗节目,每周星期三下午广播。为他播音的就是他暗暗心仪的方圆,她从南开中学毕业升入本院,就因其纯正的普通话,被原先的张尚清选中,因此,播音已有一年的历史。

花冲进来之后,许多问题,方圆总是以一个小妹妹的口吻向他请教,汪曾棋、陆文夫、贾平凹、王安忆……一系列文学家辞典和文学现象,都能从花冲这里找到她认为完美的答案。前不久的山城赛诗会,花冲的散文诗《送你一支巴山的羽毛》,就是方圆朗读获了一等奖的。

方圆长得美,不是美得让你难受的那一类,但丰满,宁静,认真,聪颖,播音从不迟到,极少出错。

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在播音那天总爱带一包小点心,不声不响地放在花冲的床边,花冲不吃,她就满脸通红,嘴里嗫嚅着也说不出什么理由,花冲感觉到她确实不是怜悯,才说:

“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好意思。我们一起吃?”

方圆就点头。于是每每这个时候,就是一个温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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