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98700000003

第3章

“怎么样?”西厢房里,文若儒气定神闲地开口。但不留点神,旁人很难听出他话语里藏着的关切。

“回相爷的话……”请来的大夫许久未作声,只是缓缓摇了摇头,皱眉道:“叶姑娘这伤……”

“如何?”

“大人,恕小的医术不精,叶姑娘虽然疼痛难当,但小人实在……无法看出究竟是伤了哪里……”大夫一脸为难。事实上--他根本看不出她受了伤。这若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怪病,便是她--根本没病没痛。但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生怕一个误诊,坏了他的招牌。

舞秋躺卧在床榻上,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动识有那颤动着的眼睫,泄漏出她的心思。

大夫你就行行好吧!可别把我揭穿了,否则要我上哪儿去找人帮我找姐姐--她暗自祷告,祈求老天爷能长眼。

“看不出来?”文若儒疑窦顿起。

他还以为是他的医术退步了,但连城里最知名的大夫都诊断不出,这样看来,就不是这个问题了……

“要不这样吧!”大夫犹疑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开口道:“我开几帖药让叶姑娘试试,至少替她补补身子、调养调养,方才我看叶姑娘的脉象,脉虚不实,本来这应该是饿了许久的穷人家才会有的情况,但丞相府中,吃食必定不缺,所以小人在想……叶姑娘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的,有几天吃不下饭了吗?”

舞秋倏地抬眼。这大夫这么厉害,连她好几天没吃饭也瞧得出来?啧!什么饿了许久的穷人家才有的情况,她也不过是被狠狠地饿了三、五天罢了!

文若儒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却又不愿说出真相,让她失了面子,于是开口道:“大夫好医术,她的确是几天‘吃不下’饭了。”瞧她的表情,像是怕极了他把真相说出来,这令他不禁想对她摇头。

真不知她怎会如此不经考虑便一个人出门,世道险恶,没遇上匪徒算是她好运了!

“可奇怪的是……”大夫示意舞秋伸出手,再次替她把了把脉。“既吃不下饭,却又为何会有暴饮暴食的气瘀之象……”

舞秋顿时抽回手,一张脸胀得通红。“我……我就是喜欢饿一顿、饱一顿、暴饮暴食不行吗?”不给看了,连她吃那一篮子的美食都让他瞧出来,再看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又有什么丢脸事被发现。

这又不是她愿意的,想起当时连一口馒头都可以惹出事的窘状,她恨不得突然失忆,把那些糗事全都忘掉。

偏偏这会儿大夫还不停地提起,惹得她一口气憋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难过得要命。

“这--”大夫一愣。“对身体……不好吧?”

“哼!”舞秋别过脸,不想理他。

“大夫,就依您说的做吧!”文若儒见情况不对,开口打了围常“我让阿福跟您到药铺抓药去,阿福--”

“小的在。”

“替我送大夫。”

厢房里,又只剩下他和她。

他缓缓落坐,“啪”地一声撑开扇子,一派自在地扇将起来。良久,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面带微笑地望着她。

刚开始,她还生着闷气,但久了,却觉得怪怪的。怎么他就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净盯着她瞧?生平头一回,她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盯着瞧,只觉心上扑通、扑通地跳。

她摸摸头、摸摸脸、顺顺身上的衣裳。似乎看不出自己身上有哪儿不对。

这就奇了,那他究竟在看什么?该不会是--觉得她美?看得出神了?

或是他--迷上她了?还是……

“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发难。

文若儒停下了扇子,脸上仍带着笑意。“问我在看什么?我在看……”他扬了扬眉。“说谎的人,怎么都……不会脸红?”

“我--你--”一张俏脸在瞬间胀得通红。“谁说我说谎来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盯着她瞧竟是为了取笑她!这让她既羞又恼,羞的是她的谎言让他给揭穿了;恼的是,她竟还以为他瞧着她,是因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还好他不知道她是这样想的,否则,她宁可找个地洞钻进去,死了算了。

“谁?”他笑。“谁说你说谎来着?”他故作惊讶。“你说谎了吗?”

“我……我只是……”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谎,她干脆决定用老计谋“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留在大街上……”眨眨眼,她的眼眶开始变得湿润一打清泉镇到这儿来的一路,我一直是一个人,好不容易……有像文大哥你这样的好人肯帮我……”她垂下眼睫,任盈眶的泪水轻轻滑落。“你要是也赶我走,我走就是了。”说完,地抽噎着下床。

他却皱起了眉心。“我说了要赶你走吗?”

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稍停。“我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没关系,我叶舞秋也不是个要死赖着别人的人,用不着你开口,我自己会走。”她笔直地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

不叫她?他当真不叫住她?

不会吧,她演得还不够逼真吗?

可恶!再等下去便要穿帮了。她咬牙,硬是开了房门。

“砰!”

房门应声被关上。

叶舞秋愣在当常他当真要赶她走?她气得在门前跺脚,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理由让自己回去。

进了丞相府,离皇宫还会远吗?可偏偏她算错了一步,却在这儿进退不得了。

没良心的人!她偷偷朝屋内瞄了瞄,烛火映出的人影仍坐在桌前,一点动作都没有。“惨了。”她咬住食指。

难道她真就这样离开,断了自他这儿找姐姐的长线?瞧这丞相府都已经门禁森严、出人困难,更别说是皇宫大内了。“不成。”她得回头才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怕什么!

打定了主意,她转头就要拉开房门。

“你找我吗?”熟悉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嗯?她一怔,猛地回头。

“你叫?”只见他轻松地坐在树下的石桌前,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你怎么--?”舞秋瞪大了眼。

他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今晚夜色真美,若配上一壶酒、再加上美人起舞,那就更美了。”他仰头,喝下一口酒。

舞秋忍不住眯起眼。

她是不是看错人了?本来,她以为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可现在她却不这么觉得了。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老觉得他在捉弄她,而且乐在其中?

“我要走了,你别挡在这儿。”她赌气。

“是吗?”他扇了扇扇子。“月色美,夜也深,这表示,很多不该出来的东西,都在这时候出来了。”他抬眼望住她。

不知何时开始,他竟发现,逗弄她竟也成了一种乐趣。他喜欢她的笑容,更喜欢她生气时的模样。仿佛,她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那样容易让人勾起她的激奋。

“什……什么不该出……来的东西……”她顿时心慌意乱起来。他指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他笑笑,没有回答。“喝杯酒吧!”他举起酒杯。“要不,跳支舞?”他很难忘记,今早在城郊看到的绝色舞姿。

“跳!跳你个--”突然,她改变了主意,朝着他一笑道:“要看我跳舞可以,拿条件来交换。”

“条件交换?”他轻笑。“这儿是丞相府,我是这儿的主人,你跟我谈条件?还是以一支舞?”

她一个侧身,以近似舞动的姿态靠近他,一只水袖勾上了他的颈颊,“要不要……看过再说?”她笑,笑容极尽魅惑。

他一震,喉头上下滑动。

不待他回应,她一个凌波步退至数尺之外,半弯着身躯,右脚跨在左腿之前,右手遮住了半边,是一个开舞的姿势。

当--仿佛听见锣声响起,她双手往空中划开,身形、姿态,全然不同于白天的庄严,而是媚。连眼神,连那嘴角的笑,都媚得能勾人心魂。

她侧身,勾起一腿,斜飞的眼恰恰勾住他的。

他整个儿被震慑住了。她竟会有这样的神情!那残笑、那眉眼,那窈窕玲珑的身段,全如雷极似的击中他。他仰起头,喝下一杯酒,手中的酒杯让他握得死紧,而他的一双眼,却始终无法自她身上移开。

她轻笑,银铃似的笑声窜过他周身,令他眯起了眼。无惧于她灼人的目光,她舞上前,双手几乎要环住他,却又只是在他周身舞动,虽然丝毫未曾碰触到他,但她双手所经之处,却像燃起了一把火。

他拉扯了下衣领,觉得有些不能呼吸。

她拿起酒杯,在他还来不及伸手拉她之前,轻灵地窜至他身后。他转头,却见她曼妙的执起酒杯,眼儿微醺、脚步微颤,摇晃着舞动着,恍如一个醉了酒的女子,仍在跳着眩惑之舞。

突然一个跳跃,他几乎以为她要飞向天空,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然而她只是轻轻跃起,随后,环绕着长腿缓缓坐下,侧身、仰头,将酒一饮而荆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喝醉的女人是如此吸引人--纵然,她根本不曾真的喝醉。

“喜欢吗?”她斜瞥向他,身子未曾移动。她自己知道,迷人的、惑人的舞姿,不会有人舞得比她再好。

自他灼热的目光中,她看得出,他深受震颤。

她为他灼人的目光心动。在他眼中,她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像一个女人--一个令男人深受吸引的女人。

“不能再喜欢了。”他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音竟如此沙哑。

“拉我起来。”她命令,一双眼眸直望进他。

他仿佛着了魔似的,走近她、握住她朝他伸出的手。

“啊!”

他猛地一拉,将她整一个人拔地而起,却硬生生地撞进他的胸膛。她抬眼,吃惊地望住他。

“这支舞,除了我之外,不许你让其他男人看见。”他抬起她精巧的下巴,语气是全然的命令和占有。“明白吗?”

看了这样曼妙绝伦的舞姿,没有人可以是柳下惠,包括他自己。她的舞,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不,事实上,她本身的美就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他不想冒这一个险,冒足以失去她的险--这样的想法,却令他忍不住轻笑。原来,他早就该死的受到她的吸引,而他却浑然未觉。不,不是浑然未觉,要不,他不会在城郊停下,不会插手她的事,更不可能带她回府。

这一切的一切,只显示了一个可能。

“哦。”她反射性地服从他的话,整颗心却早已被他全然占有的姿态和语气所迷惑。她的心狂跳,脑子不被使用。她的腰身被他紧紧扣住,而她的胸脯竟紧抵着他坚实的胸膛。

每一个呼吸,都令得他们更贴近彼此。

“很好。”他微笑,满意于她的回答,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现在,你可以提出你的条件了。”而他早料到了,她会要求什么。

她一怔。

相较于他的轻松自在,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傻子。 本来是想诱惑他、取笑他的,却没想到受到诱惑的竟是她。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初次相见,她觉得他是善良无害的,但现在,她却又发现,真正的他却又是充满危险、令人心悸的,全然不同于他所展现出的书生姿态。

更糟的是,她竟察觉自己无法克制地受到他的吸引。

“条件……”她忍不住微微皱眉。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本来她打算述得他心慌意乱,再让他答应地的要求的。

可--他的确是要答应她的条件,她却觉得有些呕。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她气。

从见面至今,他从没问过她打哪儿来,姓什名啥,更没问过她要找的人是谁,要不要帮忙……但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

真是一个怪人!

“为什么了”他极为配合,神情相当愉快。

她斜瞥了他一眼,坐下拿起他替她倒好的酒杯。可偏偏,她却不讨厌这怪人。甚至,还喜欢……他总是那样气定神闲,好像天塌下来都不关他的事。特别是他手中那把扇子,若是拿在别的男人手里,肯定显得哈俗,但在他手里,却像是生来就该在那儿似的,衬出他的独特与潇洒……讨厌!她不想再称赞他了!

“为什么?”她简直气结。要他问,他还真问了呢0因为,我要进宫去找我姐姐。我知道寻常人是进不了宫的,但如果有你帮忙,我一定可以进去的,对不对?”

他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等了半晌,她仍沉不住气地开口:“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打哪儿来?做什么的?不问我姐姐是谁?为什么要进宫去找?甚至,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

文若儒合起把扇,带着笑意道:“你这不就要告诉我了。”平日,他并不多事。有人愿意说,他也愿意听,但不需要问的,他从不多问。

如果他打定了主意要帮她,而她也需要帮忙,在适当的时机,她自然会开口,就像现在。

“你--”舞秋气结。怎么每次都让他轻易就占了上风。想来,她也是不笨的啊!她不服气,但人在屋格下、不得不低头,万一他生起气来不帮她了,那岂不是更糟。“好,算你赢,我告诉你吧,我是一个人打清泉镇来找我姐姐的,一个多月前,那个老色……老皇帝。”她更正,差点忘了他是皇帝跟前的丞相。“下诏要选秀女,便把我姐姐选了去。但不知为什么,一个多月过去了,姐姐没回家,也没捎信回来,所以,我就来了。”

秀女?文若儒扬眉。

先王选出的三十六名秀女,除了殉葬的叶昭仪之外,其余全都放还了,难道--“名宇。”她突然开口。

“名字?”他一时会意不过来。

“你的名字啊!我说了这么多,人也住进你家了,总不能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厂她插起腰,说得好像她若被杀,好歹也要记得下手的人名字似的。

“文若儒。”他轻摇玉扇。“或者,你要尊称我一声文丞相也行。”他刻意提醒她的礼貌。至少,她才是那一个需要帮忙的人吧!

她皱了皱界头,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那我呢?”’虽然看起来他像是吃定了她,可基于女性的直觉,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真的对她怎么样。

“你?”他实在有些弄不懂她说话的方式。

“我的名字啊,你为什么不问。”她皱眉。

原来是这个,文若儒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是,叶姑娘,请问--芳名?”她还真坚持,不是吗?

她这才满意地笑笑。“舞秋,叶舞秋。叶冰芯就是我姐姐,你在宫里,曾听过她的消息吗?”

叶冰芯?

文若儒整一个人震祝

叶--这不就是随先王殉葬的叶昭仪?他看着她充满期待的大眼,看来她不知道先王已经驾崩,而她的姐姐叶冰芯,早已殉葬多日了。

清泉镇地处云贵偏远地带,或许是在她出门之前,皇令根本来不及送达……

“怎么样?你认得我姐姐吗?”她急忙地问。瞧他半天不说话,该不会是想起了什么?

“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他并未正面回答。

他是新王的丞相,先王驾崩之前,他尚未进宫,是以只知其事,却未曾亲见。但看着眼前的她,他终于可以了解,为何向来英明的先王会作出要活人殉葬的决定。

若现在告诉她实情,他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们想来是姐妹情深的,否则,她也不会千里寻亲,只为见着姐姐一面。

“真的?”她大喜过望。“在哪?在哪儿听过?”她紧捉住他的手不放。

“我一时之间……不确定、不记得了。”

“不确定?不记得?”她激动地站起。“怎么成!要不,你替我查查去,以你一个丞相的身分,一定查得到的,不……”她摇头。“要不,你想办法送我进宫,我自己去找。”

“慢着!”他制止她。“皇宫大内,由得你来去自如的吗?”像她这样不知人心险恶,他怎么可能任由她胡来。更何况,他不想让她自己发现叶昭仪的事,那对她打击太大了。

“这不行、那不行,要不,你说我怎么办?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她急得跳脚。

“乖乖在这儿等着!”他命令。“等你身子调养好,我会帮你找出你姐姐的。”他允诺。

“真的?”她睁着大眼,眼底充满了希望。

他却皱起了眉头。

同类推荐
  • 清清子衿

    清清子衿

    此“清”非彼“青”哦!面对现在的世界,林子衿知道而今爱情不过只是说说而已,没有那么多海枯石乱,至死不渝。偶然的一次灵魂的重生,让她以为回到的远古就可以体验那“只教人生死相许”的爱情。可是,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登上皇位的手段,杀死亲儿,只为巩固自己的地位。(请勿模仿!)
  • 弃妇翻身:腹黑狼君俏佳人

    弃妇翻身:腹黑狼君俏佳人

    那一年,她笑看夫君提笔写下一纸休书。那一年,她听到自己的妹妹对她说:你若被休,我必要你性命。世人都说,世家繁华,可是谁看到了锦绣满地的背后,那些无奈和悲苦身为世家的女儿,她身不由己,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世家的男儿,他遵从父命,任凭声名斐然,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小小的一方宅院,埋葬了多少世家辛秘。“独孤云梦,为什么你要我写下一纸休书?”“因为,你的心中,从未有我的一席之地……”
  • 天下第一集

    天下第一集

    从人的角度出发,我是一个有着众多天下第一做靠山的杰出人士,作为神仙我是穿越古今纵横大地担起顶天大任的神仙,要非说我是个妖精,那也算艳绝天下,还心地善良。我的背景算得上是深不可测,我前世的背景更是深不可测,然而在众多深不可测的叠加中产生一种一事无成的可能行,我还真为我自己捏把汗。
  • 凤凰玄女

    凤凰玄女

    “借来的,总是要还的。”那一战,注定了她和他的三世的情劫,那一战,注定了她和他们的宿怨。再相逢,一桩桩,一件件,爱、恨、情、仇的纠结。到底是一念执着,还是命运如此?
  • 逆世狂颜:爆笑杀手女神

    逆世狂颜:爆笑杀手女神

    “小姐,七皇子把京城所有的鸡都给杀了,因为您说吵了您睡觉。”“小姐,七皇子把皇上的牡丹园给烧了,因为您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姐,七皇子把皇后娘娘的头发给剃光了,因为她昨儿说您头发短见识更短。”“小姐,七皇子……”“停。”陆言欢忍无可忍,终于拍案而起,“你把这个拿给七皇子,他若做到了,我就嫁。”玉露看着手上的小册子,嘴角直抽:“育、夫、手、册!”陆言欢嘴角一裂,笑得阴险:“以妻为天、以妻的话为宗旨、以妻的一切为要事,以妻的快乐为快乐、以妻的幸福为幸福,做到这五点我就嫁。
热门推荐
  • 1982带谁飞

    1982带谁飞

    大哥大会有的,私家车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重生了,1982,带谁一起飞?
  • 重生娇妻逃不了

    重生娇妻逃不了

    重获新生的林秣还会任由继母和妹妹林娇的欺负吗?
  • 光赞般若波罗蜜经

    光赞般若波罗蜜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一叶扁舟白

    一叶扁舟白

    在厕所遇见命定终生的那个他,一起走过懵懂的高中,迈入青春的大学,欢喜冤家的日常恋爱史……
  • 废材二小姐:逆转鬼王妃

    废材二小姐:逆转鬼王妃

    现代女特工穿越古代,废材二小姐?鬼王妃?没能力?丑八怪?!天地逆转怎么会这样。我要强大起来,我要证明我不是废材。
  • 一片禛心在玉壶

    一片禛心在玉壶

    哪里来的小正太?看他几眼说放肆;说几句就要让她跪;走开让道吧,他还拽她的辫!这样的小霸王,不教训教训怎么行?夏从容一怒就还了手,可就是这结上发辫、束上裹胸,打上标签,四爷专属!
  • 星路杀戮

    星路杀戮

    你还在畏惧吗?畏惧就是死亡,只有杀戮才能生存战斗吧!像个男人一样战斗这是楚蒙对楚天说的话,也是楚蒙最后的话。在这个杀戮的世界失去楚蒙的楚天如何生存?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混日子

    混日子

    青春热血不后悔,一声兄弟一起走!此书谨祭奠我那逝去的青春!留给自己一个曾经的回忆!很怕惹事的我在一次次受人欺负最后爆发将学校小混混打伤住院之后自己也不敢继续返回学校上学,在家反省半年之后转学五中,宿舍的兄弟,混黑护短的大舅子…在我们一次次在学校打闹惹事的同时又有不少的女孩子在我们打闹的同时喜欢上我们……。
  • 豪门孤儿:欧巴你背后

    豪门孤儿:欧巴你背后

    出海旅个游遇到海怪,老妈去世了。开个生日派对遇到杀手,老爸又挂了。位居亚洲首富的唐力之女两年内成了孤儿。老道士说:事不变则命,人不死则逆。强行开她天眼,让她对鬼完全免疫。繁华都市,上流社会,一个豪门孤儿如何拯救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真相。叔叔卑鄙,把她培养成挥金如土的废物。表姐无耻,处处和她作对。直到她遇到了他,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只为他,或喜或怒或痴狂!某果:我们一起养只鬼好伐?(本文男多女少,好坏随意,抱走不要钱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