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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刚烈男刚烈献身狠毒官狠毒断案(1)

白马寨小强和聂家小强打架,起因很简单,仅为一条鱼。

江南的农历四月底、五月初,正是涨龙船水的时候,三天两头下雨,大雨、暴雨是家常便饭。所以,到处一片水汪汪,是农村人捕鱼的好季节。白马寨背后的玉龙港先是丰满得有点臃肿,接连晴了三天,港体迅速消瘦下来,水位下降了五六尺,正所谓“易涨易退山溪水”。港中的水小了,更加适合人们钓鱼、网鱼。

这天上午,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天不怕”杨小强闲来无事,邀集两个小哥们来到玉龙港钓鱼。“天不怕”坐在白马桥往西三十几丈的一个S形弯的内弯处,这种弯被人们称为“绞车弯”。垂竿下去,不时钓上一些三四个指头宽的鲫鱼。“天不怕”觉得不甚煞瘾,正想挪地,忽然,钓竿上的浮标猛地往下一沉,放在堤氹上的钓竿迅速往港里方向梭动。“来事!”“天不怕”赶忙抓住钓竿往上提。可是,钓竿弯成一个大弧形,不但提不起水中的鱼,水中的鱼反而将“天不怕”往前拽。“天不怕”知道钓到了一条大鱼,如果强行提竿,不仅断竿,而且钓不起鱼,必然鸡飞蛋打。便一边跟着钓竿往前走,一边吩咐两个看热闹的同伴:“快,你们快跑回去帮我拿网兜来。不得了,钓到了一条好大的鱼!提不起钓竿……”

“天不怕”跟着鱼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手中的钓竿没有拉力,懒洋洋的。“天不怕”提起钓竿,空荡荡的,钓竿头上垂着半截没精打采的钓鱼线,钓竿滴答滴答滴着几滴眼泪似的水珠。钓鱼线拽断了!

“我**!鱼将线都背断了,起码有几十斤!天啦,天啦……”“天不怕”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跑,看看鱼儿是否浮上来。

正巧,前面不远,聂家聂小强划着一条小渔船,手中握着一柄鱼叉,逆流而上。来到一个“绞车弯”,忽见一条大草鱼在港边上时浮时沉,似乎受了伤。聂小强连忙停住船,双手举起鱼叉,对准那条大草鱼,全身发力,狠命地一戳,正好戳在草鱼腹部。草鱼奋力一搏,跳出水面,很快又沉下去了,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鱼叉。聂小强使尽吃奶的力气,双手牢牢地抓住鱼叉杆,跟着鱼儿往前走。走了十来丈远,鱼儿筋疲力尽,不动弹了,只好“束手就擒”。聂小强用力举起鱼叉,一条两尺来长的草鱼躺在鱼叉上做无力的垂死挣扎,嘴里垂下一条三尺来长的白线。

“天不怕”一见,大声叫道:“聂小强,你那条鱼是我的!”聂小强经常来白马寨当街,所以,彼此认识。

“写了你的名字吗?”聂小强笑着问。

“你看,”“天不怕”举起手中的钓竿,说,“那鱼将我的钓鱼线背断了,你那鱼的嘴巴里不是有一条那么长的线吗?”

“我不杀到,你的鱼不还是一样跑掉了吗?”

“这么大的鱼,不是吞下我的鱼钩受了伤,你能杀到吗?”

“扯淡!你看看我船上,三四条这么大的鱼,我怎么杀到的呢?”聂小强指着船舱里躺着的几条大草鱼,说。

“我不管,反正这条鱼是我的,就得归我!”“天不怕”瞪着眼说。

“我也不管,反正这条鱼是我杀到的,就是我的。”聂小强也不示弱。

“这条鱼是从我们白马寨港里跑来的,就是白马寨的鱼!”“天不怕”说。

“这条鱼已经跑到了聂家港里来了,就是聂家的鱼。”聂小强说。

“你瞎说!这里离白马寨这么近,离你聂家那么远,怎么说是到了聂家港里?”“天不怕”不服气道。

“你才真是瞎说!你们白马寨的港在白马桥过来三个‘绞车弯’以内,现在这里是第几个‘绞车弯’?已经是第五个‘绞车弯’了,不是聂家港是哪里的港?”聂小强据理力争。

“你们聂家人不讲理,霸港霸到这么远来了!”

“谁霸了?这是老古板传下来的港界,你不信回去问大人。”

“我不管,你那条鱼就是要还给我!”

“我就不还!”

“还不还?”

“不还!”

“真不还?”

“真不还!”

“我**你娘的……”“天不怕”捡起地上一个小石头,对着船上的聂小强砸去。“天不怕”看见父亲杨金刚经常练习飞镖,便也经常练习扔石头,练得一扔一个准。这石头好似长了眼睛,不偏不歪,正好砸在聂小强脑门上。随着“噗”的一声响,聂小强脑袋顿时鲜血直流。

聂小强并没有觉得脑门上怎么太痛,用手一摸,见手掌上殷红的鲜血,顿时火冒三丈,提着鱼叉,爬上岸来,说:“你打人?”话未说完,鱼叉杆就敲在“天不怕”头上。

虽说杨金刚有一身好武艺,可是,他看见儿子脾气暴躁,不敢往深里教他武功,只是教一些花拳绣腿,活活手脚而已。因而,“天不怕”并没有什么武功,在高出他半个头、大他两岁的聂小强面前,自然占不到什么上风,没有几个回合,便也打得头破血流。

就在这时,先前跑回家拿网兜的两个同伴来了,见“天不怕”吃了亏,豪情万丈地说:“你敢打我们的头儿?作死!”说着一起扑上去厮打。恰好,聂家也有几个小孩子在堤凼上割猪草,看见白马寨三个人打聂小强一个人,便都围了上来。玉龙港对岸干活的白马寨的几个男子看见堤凼上打架,从叫喊的声音里知道是村里“天不怕”等三个小孩,便冲过龙洼桥,跑过去劝架。而在聂家方向田间干活的人们见白马寨过来许多人,误以为是来打架的,便不分青红皂白,一窝蜂似的跑来。于是,打架的人越来越多,叫骂声、哭喊声闹成一片。

聂小刚兴冲冲地穿过龙洼桥,来到玉龙港北面聂家的地界。没走多远,望见前面不远处弟弟聂小强正和三个男孩子打架,心中一惊,赶忙跑过去。聂小强见哥哥来了,以为来了救星,顿时精神抖擞,像当年吕布大战刘关张一般,力战“三雄”。聂小刚大喝一声:“小强,住手!”聂小强一愣,犹豫了一下,手脚不由得停住了。“天不怕”三人趁机挥拳,打在聂小强腰眼处,痛得聂小强“哎哟”一声。聂家割猪草的孩子们见聂小强吃了亏,蜂拥着扑向“天不怕”三人。聂小刚拉开这个,那个围了上来;扯开那个,这个冲了上去。弄得聂小刚手忙脚乱,不知怎么办。而这时,聂家村里和白马寨村里都大声吆喝着冲来许多人,眼看要打群架了。聂小刚急中生智,一把抱住弟弟聂小强,大吼一声:“不要打了!要打就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天不怕”三人怔住了,怯怯地停下手来。两边赶过来的人们见住了手,也都松了口气,只是询问为何打架的。聂小强指着“天不怕”说:“是他先用石头砸破了我的头。”“天不怕”则指着聂小强说:“是他不讲理,不还我的鱼。”聂小刚问明了情况后,瞪着弟弟说:“为了一条鱼,打得头破血流,值得么?”言毕,又对“天不怕”说,“杨小强,你们两个是同名人,怎么能打架呢?你要鱼,那条鱼给你;船上那几条鱼你都拿去也行。你先回家,我等会去你家向你爸爸赔礼道歉。”

“那谁向我赔礼道歉?”聂小强嘟哝道。

“我向你赔礼道歉,是我没有教育好你。”聂小刚生气地说,“总叫你不要惹祸,不要惹祸,你怎么不听?你不知道他叫‘天不怕’么?”

“小刚,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的弟弟。这事小强没有错,他跑到我们聂家港来要鱼,过了界,是他的错。”聂家村一个大胡子男子说,“白马寨的人经常会过界来抓鱼。这是以大欺小,欺负我们地方小一些啊!这样,迟早还要闹大事的。”

“小孩子打架,也谈不上什么欺负不欺负的。算了,小强,回家去包扎一下头,船我划回去。”聂小刚催着弟弟回家,自己下港划船。

事情到此似乎了结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才是个开头,麻烦事、大事还在后头。

“天不怕”回到家,气咻咻地向父亲杨金刚诉说一番,要父亲为他报仇。杨金刚瞪了儿子一眼,大喝一声:“报你个傻瓜!”然后,牵着鼻青脸肿的儿子杨小强,来到族长家里,跪在地上,说:“族长叔叔,您给评个理……”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族长示意杨金刚坐在凳子上,沉吟半晌,说:“这条港是个惹祸的孽。当初,我们的桂公吃了诚实的亏呀。他们的港都通到我们村边上了,真不像话。”

“已经吃了六百多年的亏,难道还要世世代代吃亏下去?”杨金刚说。

“依你说怎么办?”族长平静地问道。

“我不会讲多少道理,是铁匠出身——打上前。要不,两村打一架,彻底解决这件事。”杨金刚气呼呼地说。

族长摇摇头,说:“贤侄之言差矣!倘若打架,聂家不是我们村的对手,人家会说我们大地方欺负小地方。我们不但理亏,而且有违祖训。再者,打架弄不好会死人的。”

“就是打死了人才会恬静。棺材要横扛,直扛会磕脚。打死他几个人,他就会老老实实。”杨金刚说。

“不不不,还是以理服人的好。办事不光要让人口服,而且要让人心服。我们白马寨崇尚儒学,历来重视仁义礼智信,素来是个讲理的地方,不可动蛮。”族长说。

“要不然,和他娘的打官司。这总算是讲理吧?振远和县衙里的人熟,县长每年过年都会来向他拜年。我们肯定能告赢。”杨金刚说。

族长点头道:“这倒是个主意。不过,堂堂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振远虽然和他熟,但不是他的上司,人家不见得会买多少账。这年头,光人熟不行,还要钱熟。”

杨金刚应道:“也是。钱不是问题,我们村缺别的,就是不缺钱,有钱的人多得是,还愁凑不齐打官司的钱?”

“凑倒不用凑,村里会上还有钱。这事你费点神,请村里老先生写好诉状,你拿着诉状挨家挨户去签字。我们要让县长明白,此乃全村人意愿,他便不得不考虑民意。如此,我们的胜算就大一些。”族长运筹帷幄地说。

“好,这事我来办。”杨金刚爽快地答应。

白马寨要和聂家打官司的事,很快在聂家村传开了,引起聂家强烈地震。聂家的瘦族长死了,新选了一个胖族长。俗话说,脸上无肉,心里藏刀;肥头大耳,多数草包。其实不尽然。此胖族长便不是草包一类之人物。胖族长知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道理,也知道杨振远和县长关系很铁,打官司告状,白马寨占了“人和”的优势。玉龙港的界线虽说是两个村子的开村始祖定下来的,可是,并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根据。据说,当时聂家的始祖要立下字据,可是白马寨的杨桂不同意,没有在字据上签字,所以就这样口口相传,并无契约。白马寨地方大,所占玉龙港的位置比聂家少多了,要外人评理,显然会同情白马寨一方。因此,只要打官司告状,聂家必输无疑。胖族长心急如焚!这场官司可输不起呀!如果输了,丢掉了祖宗基业,自己就是千古罪人,要世世代代被子孙后代戳脊梁骨哦!

胖族长召集全村会议,商量对策。村民听了胖族长的陈述,无不慌神,顿生大祸临头之感,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一个大个子后生提议:和白马寨打一架,肯定能赢。理由是:白马寨的男人大多在外经商,村中多为妇女、老人和儿童,只有少数男子在家。胖族长一听便说这是馊主意。白马寨吃了亏,必定通知在外经商者回家,发动二次战争;到时候,聂家根本不是白马寨的对手,必然吃大亏。事情闹大了,必定惊动官府,还要回到打官司的路子上来。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呛呛了半夜,谁也没有安邦定国之良策,莫衷一是。胖族长看看到了火候,便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主意,说:“任何朝代打官司都离不开钱,任何官司的落脚点都是一个字——钱。钱没有嘴,但是会说话。要想赢官司,就得花钱。我听说白马寨只是挨家挨户签字,并没有凑钱,估计他们是冲着自己和官府关系熟,不用送钱。所以,我们就要打好钱这张牌。要送钱就要多送,送得当官的心动。我想,全村每个人出一块大洋,就有五百块;十户财主再每户出五十块大洋,又是五百块。这样,加起来就有一千块大洋。有一千块大洋,这场官司就有赢的希望。所以,大家要齐心,就是砸锅卖铁、卖儿卖女卖老婆,也要凑足这笔钱!谁要不出这笔钱,谁就不是聂家人,我就要割掉他的族谱,将他赶出聂家村!”胖族长说得慷慨激昂,斩钉截铁。主意他早就想好了,开会只是让大家明白利害,产生危机感,形成团结心,出钱出得死心塌地;退一步讲,万一官司输了,他也没有对不起祖先的诟病,因为他做了努力,尽到了责任。

胖族长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得人们晕头转向,一阵呆若木鸡的短暂沉寂后,立即炸开了锅。有人唉声叹气,有人摇头晃脑,有人骂骂咧咧,有人摩拳擦掌,可就是没人吐出半个“不”字。谁愿意被驱逐出村呢?

胖族长见还没有出现同仇敌忾的强烈气氛,叹气道:“唉!我也知道,我们村都是作田的人,大家的日子过得都很紧巴,要拿出这些钱不容易。我也不忍心大家拿出这么多钱。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要是有谁不要大家出钱,又能打赢这场官司,那就谁来当这个族长,我心甘情愿让贤。”胖族长目光灼灼地望着大家。在农村,当族长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一要字派大,二要家族大,三要人缘好,四要腰包鼓。四者缺一不可。在聂家,除了他,符合这些条件的寥若晨星。所以,谁也不敢毛遂自荐,伸出头来主动要求当族长。

人们见胖族长说出如此话语,便知趣地附和着他,纷纷表示一切听族长的,不给族长为难,勒紧裤带筹钱,一定要打赢这场官司,保住祖宗家业。

胖族长满意地点点头,缓缓站起来,说:“既然大家信任我,拥护我的决定,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大家回去想办法筹钱。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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