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随意地拿了几样东西，目光来回扫扫。
在卫生巾附近转了一圈，正准备琢磨着去拿呢！
“你是要这个吧？”
一只手伸过来，拿起一包卫生巾，“咣”地一声扔在凌一航面前。
“咳咳！”凌一航干咳两声，“是的！”
“大小伙子，给女孩儿买这个，有什么好丢人的？一个个都挺羞涩，这样的，我见多了……”
大婶老板唠唠叨叨，非常罗嗦。
凌一航看了一眼，貌似不是特大号的，他本来想说换个型号的。
可是，大婶战斗力实在是彪悍，受不了这张嘴，赶紧结了帐，跑出来，已经一头大汗。
“现在的大妈们，了不得啊！”
凌一航叹口气。
回到盥洗间，看了看，厕所里没有人，赶紧跑进去。
当当当！
敲敲隔间小门。
“是我！”
“嗯——”
方子怡的应答声带着压抑的痛苦。
咔哒！
小门打开了，只是一条缝隙。
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伸了出来。
凌一航把卫生巾递过去，不过，目光难免从缝隙看进去。
方子怡正坐在马桶上，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
裙子已经被撩上去，一件小衣服褪到膝盖下，非常性感。
最要命的，是那一条洁白修长的腿，这时候无遮无拦地露出来，匀称而完美……
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
凌一航这时候心里冒出的一个念头就是，光是这条腿，就够玩儿一辈子的了。
咔！
凌一航还没有看够，门就已经关上了。
他只能依依不舍地转头，慢慢离开。
“你……你还在吗？嘶！”
刚走到盥洗室，就听到方子怡牙缝里抽冷气的声音。
“在！”
凌一航赶紧转身回来。
“你怎么了？痛经？”
“闭嘴！”咬牙切齿的声音。
小隔间里，方子怡的俏脸都红透了。
今天真是丢死人了！
一个刚认识的男生，先让人给买卫生巾，又疼得起不来，还要让人帮忙……从出生到现在，她都还没跟哪个男生这么亲近过呢！
“闭嘴就闭嘴！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功夫，就疼成这样，而且，血量那么大，不是痛经才怪！”凌一航嘀咕着。
“你……你给我去买点止疼片！快！”
方子怡强撑着催促道，显然，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痛经吃止疼片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打开门！”凌一航说道。
“你想干嘛？”方子怡虚弱但警惕的声音。
“我帮你看看啊！”凌一航自然而然道。
“你……流氓！色坯！”
“我怎么就流氓色坯了？”
凌一航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嗨，放心吧！我不是看你那儿！你是特殊时期，血糊糊的，让我看我还嫌恶心呢！我是医生，能帮你治痛经。”
“你才恶心呢！赶紧滚！”方子怡怒骂一声。
医生？她要是信了，脑子里才是进水了呢！
凌一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太年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医生。
现在，方子怡已经彻底将凌一航当成流氓了，心里暗暗后悔，不该轻信陌生人，引狼入室了。
咔哒！
就在方子怡愣神的功夫，一声轻响，小隔间的锁已经被打开了，门推开，露出凌一航一张笑脸。
“你……你怎么打开的？”
“这个是小意思！纽约地下金库的防盗大门都拦不住我，更何况厕所隔间的小门？”
凌一航晃了晃手里的小刀片。
“我进来了！万一有人进厕所看到我，就惨了！”
一边说着，凌一航闪身进来，随手关上门。
隔间空间很小，方子怡坐在马桶上，凌一航站在她面前，两人几乎挤在一起。
“快出去！你赶紧出去！”
方子怡吓坏了，伸手去推凌一航。
不过，她的力气本来就小，现在痛经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更加使不上劲儿，根本就推不动。
凌一航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不好意思！交给我，很快就好，保证你马上舒舒服服！”
“流氓！色坯！”
方子怡都急哭了。可惜，剧痛之下，她连大喊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凭凌一航抓住她的小手。
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被男人抓过的手，就这么被凌一航毫不客气地握在了手里。
方子怡委屈地泪珠子往下滚。
“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方子怡只能哀求。
凌一航最初抓住这只小手的时候，心里忍不住荡了一下。
柔荑香软，握着很舒服。
而且，方子怡坐在马桶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差不多就在他裤裆下，要说没些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抓着方子怡的手号一下脉，再看看方子怡的脸色……他很快就进入状态，开始心无旁骛，认真起来。
二师父是杏林高手，传授凌一航医术，首先教他的就是医德。
趁机猥亵女病人……这种事情，凌一航绝对干不出来。甚至，他连这个念头都不会有。
如果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让二师父知道了，绝对打死他。
“钱不钱的无所谓！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出手！也算是咱们的缘分吧！”
凌一航这时候是真心没有其它想法，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握着方子怡的手，拇指按在虎口位置，开始按揉。
不过，方子怡听了这话，却是彻底绝望了。
“不要！我刚来例假你都下得去手，你个畜生……嗯~”
她刚骂到一半，突然感觉似乎一股暖流，顺着虎口位置直抵小腹。
原本的剧痛，立刻得到缓解。
这骤然的舒服感，让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然后，赶紧闭上嘴。当着一个男生的面，竟然发出这种声音，让她倍感羞涩。
不过，那股暖流越来越明显，小腹的剧痛迅速缓解，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
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
双颊绯红，看向凌一航。
这才发现，凌一航面色严肃认真，丝毫没有猥亵的神色。
两只手抓着她的手揉捏着，看上去非常专业。
“你，真在给我治病？”
方子怡发现，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废话！”凌一航翻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