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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梦圆中国(4)

金雪梅突然插话,她问朴桂东,道:你的车号是62777吗?

朴桂东说:“是啊,你……不是坐过两次么。”

10 我愿嗅你身上的味道

和朴桂东相处一会儿,心里马上就浮现出一个感觉:这是一个充满暖意的人。虽然和他交流起来语言上有点障碍,但是要读懂他,却是件很容易的事。

他追求金雪梅那种如痴如醉的精神,令人扼腕叹息,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已难寻觅这样的人,富人堆里没有,就是在经济拮据点的男人里也找不出来这样的。

金雪梅这条命,就是朴桂东拣回来的,也亏了他经常尾随金雪梅车子,否则,两人的故事咔嚓一下就结束了。

那天,桑塔纳是从后面撞上金雪梅的车子,只听咣的一声,两辆车子翻滚出三十多米,金雪梅的身子被抛进路边的水沟里,头脸像个血头公鸡似的。

当时朴桂东就跟在后面,他狮吼般地狂喊一声:雪梅!扑过去抱起金雪梅软绵绵的身子,塞进车子里,风驰电挚般地向医院赶去。一种巨大的恐怖感袭上心头,他边开车边轻轻呼唤着:雪梅!你不能死,你要等着我啊。

金雪梅被推进手术室后。一位护士从里面探出头,对走廊上站着的人喊:谁是她的亲属?

走廊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朴桂东迟疑了下,急忙举起了手说:“我是。”他跟着护士进了办公室。

护士边做着病情记录边说:“你妻子的伤势很重,需要马上手术,请你在亲属栏里签个字。”

“我……不会写中国字,写韩文可以吗?”朴桂东迟疑地问道。

护士抬头惊异地看了朴桂东一眼,似乎明白过来,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朴桂东忍着泪水,在手术通知单上歪歪斜斜地写下了这么一行韩文:同意手术。哥哥:朴桂东。

护士拿过通知单子看了眼,说:“喔?对不起,我不识韩文,她是你的妹妹,对吗?她需要输血的。”

朴桂东没有说话,麻利地脱下了一支衣袖,伸出胳膊说:“输……我的血,O型的。”

护士疑惑地说:“血库的血很方便的,非抽您的血吗?”

“是的,一定要抽我的,这样……我欠她的会少些。”朴桂东不容置疑地说。

“好吧,需要验下血型,请你跟我来。”朴桂东跟着护士向检验室走去。

手术后,金雪梅昏睡了三天三夜。她醒来时,看见爸爸妈妈坐在她身旁,连说句话的力量也没有,只是淡漠地瞟了他们一眼,一翻白眼又昏睡过去了。

以后几天偶尔睁开眼睛,还是认不准周围的人。金雪梅告诉过艾觉民,那些天,她意识里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走动,给她喂饭喂水,还一会儿摸摸她的额头,一会儿又试试她的脉搏,她认为是护士,就没有去想别的。这天,她觉得有了气力,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位男子的眼睛正在定定地望着她。金雪梅脑子里极力地搜索着,这个人是谁呢,好面熟呀,突然,她睁大了眼睛,惊异地喊了声:桂东哥,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雪梅!谢谢上帝,您终于醒过来了,我是朴桂东!”朴桂东俯下身,眼圈里刹时涌上了泪水。

“桂东哥!真的是你?”金雪梅的身子蓦地痉挛了一下,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朴桂东见金雪梅的眼光疑疑惑惑的,伸手从胸口里拽出那枚挂在脖子上的龙佩,说:“您看,我还保存着咱俩这信物呢,你还记得它吗?”

一抹愠色立即写在金雪梅的脸上,她不悦地说:“你别骗人,它在贞淑手里,我在台湾……”

“是的,那次她去我公司结算货款,拿这信物在我眼前显摆,我是花钱从她手里赎回来的。”朴桂东急忙分辨着。

看见这枚龙佩,幡然勾起了过去的凄婉和哀怨,金雪梅咣当一声翻了脸,说:“桂东哥!请你离开这里,好多年前我就说过,我不愿意看到你,你这是在干啥呀!死皮赖脸的。”

“雪梅!你改一下脾气行不?不要赶我走,您现在需要人照料,我就是您的亲人,这几天都是我侍候你的,我只有一点要求,让我守在你身边就行,我们失去的东西太多,当然是我不好,请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都四十多岁的人,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朴桂东每吐出一个字,喉音里都带着沙哑的低泣声。

“你看不出来吗,我一直在躲着你,你是爱我最深的人,也是伤害我最深的人,再怎么说,我这辈子都不会饶恕你。”金雪梅说这段话时气力有些虚弱了。

“你别说啦!”朴桂东低下了头,喉咙里鸣鸣咽咽了一会儿,蓦然抬起头,“雪梅,我明白,可是世界上买不到后悔药,您的婚姻不幸福,我的婚姻也不顺呀,这样好不好,过去了的让它过去,一切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吗?别记恨我了,我追着您来到中国A城,为的什么,你该明白我的心,我就是忘不了咱俩小时候的那段初恋呀。”朴桂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嗓子里又鸣鸣咽咽起来,那么的哀怨,那么的凄凉,“你不知道的,您血管里已经流动着我的血浆,这么多天,我白天黑夜守着你,为您端屎擦尿……”

“什么?你为我输血?端屎擦尿,你……”金雪梅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是呀,这有什么奇怪的,小的时候,我为您擦过多少次屁股,您不记得吗?”朴桂东并不注意金雪梅的表情,他转身走到窗台边,从袋子里拿起一个桔子,边往回挪动着步子,边用手剥着桔子皮。汁水溅到他的脸上,好像丝毫不觉得,只是眼睛眯成两道缝儿,然后把黄盈盈的桔瓣送到金雪梅嘴边。

金雪梅的耳根忽地热了起来,故意忸怩着不张嘴。

朴桂东并不急,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俯下身,拿起她的手嗅了嗅,还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嗅我的手干啥哩?”金雪梅惊奇地说。

朴桂东脸红了,老实地坦白了,道:香哩,你的体香,你小的时候我就愿意嗅你身上这奇异的香气。

金雪梅的眼睛直了神,她知道自己有体香,却没啥特殊感觉。听说过有的女人有体香这回事,百万人中有一。还听说女人的体香,不是每个男人能嗅到的,如果某个男人嗅到了,马上会呈现出一种癫状:神迷魂倒,难以自持。金雪梅不信这糗事,嗅得自己体香的俩个男人,哪个没移情别恋?

见金雪梅愣怔怔的,朴桂东把嘴附到她的耳畔处,边嗅着馨馨的体香,边轻轻地说:“我给你唱支歌,你愿意听吗?”

金雪梅终于张开嘴巴,衔住那个肉红色的桔瓣,轻轻地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水像蚯蚓似地缓缓淌了下来。

朴桂东咳了声嗽,充满激情地唱起了《桔梗之歌》,甜美的歌喉,优美的旋律,在异国这小小的房间里轻轻地飘荡起来。

真没想到,朴桂东还有这么一付激情高亢的嗓音,歌声似一泓清凉的泉水沁进心田里。金雪梅明白,他是在歌咏生命的顽强和艰难,鼓励自己战胜病痛。他的心中掠过了一阵和煦的春风,忍不住偷偷地看了看那张久违了的国字脸,往昔烙在心上的点点阴影,经过这会儿的吐糟和厮摩,似乎在渐渐的淡漠和流逝。她的心震颤了一下,当然震颤的不那么剧烈,多少年来,她很少有过这样的感觉,莫非是她的血管里注入了他的血浆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金雪梅好像把自己搁进天秤盘里,不知道那头轻那头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从那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她的神色里,从这些天的贴心呵护里,窖藏了许久的东西似乎在不经意间似隐似现地踊动出一种新奇的感觉。

“桂东哥!我想念爸爸妈妈。”金雪梅说着,眼巴巴地看着朴桂东的脸。

朴桂东从兜里拿出手机,边嗒嗒地拨着号,边嘟噜着说:“这好办哩,今儿雪天路滑,爸爸妈妈年纪大,我怕他们摔着……通了,妈妈,雪梅醒过来了,你……”

金雪梅把手机扣到耳畔上,喊了声妈妈,就哽咽着说不上话来。

对面传来了艾妍儿的声音:雪梅啊!忘了父母可以,可不能忘了你桂东哥,你的命是他拣回来的,白天黑夜的侍理你,那孩子……

金雪梅嗯嗯地答应着,随后放下手机,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她微眯着双眼,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阳光从窗户上泼洒在柚色地板上,反照到她的脸上,楼房顶上的雪亮瓦瓦的,有一群麻雀在雪里扑腾着叫喳着。俩人虽然无语,病房里的空气却轻松起来。

因为输液多,金雪梅有了便意,又觉难为情,身子轻轻地挪动着。朴桂东心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急忙端来便盆,往金雪梅臀部下面塞。

金雪梅蓦然翻了脸,她咬着牙想爬起身子自己去卫生间。朴桂东吓得用双手按着她的胳膊,红着眼圈说:“雪梅,医生说了,你是腰椎骨折,必须绝对卧床,咱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顾及的。”

金雪梅无奈地顺从了。

11 再爱一次行不行

三个月过去了,X光照片显示,金雪梅的骨伤痊癒的不错,医生建议她拄拐走动,增强身体素质。但朴桂东不放心,金雪梅下地走动的时候,他总在一边搀着她,累了,就扶着金雪梅躺到床上休息,然后跪在她身边,轻柔的给她做着按摩,前些年给金正炫做按摩时,他看过几本医书,懂了些穴道和经络。连医生都惊奇地说,金雪梅的骨伤恢复的快,亏了朴桂东的按摩。

按摩是个体力活,需要力道和手法,每当看到朴桂东额上渗出小米粒状的汗水时,金雪梅心里过意不去,这时就喊声停,然后用面巾纸给朴桂东擦擦汗水,问些漫无边际的话。

不善言语的朴桂东,大多不回答她的问话,只是笑一笑就过去了。

丢掉拐杖后,金雪梅可以自如地走路,她开始每天化妆描眉,选穿一些鲜艳的衣服,那丰韵的身段又显露出来。

朴桂东见了,扁扁嘴,道:本来就漂亮,上啥妆哩,原生态的就蛮好。

金雪梅抬手拍了他的肩头一下,看着朴桂东憨憨的样子,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道:桂东哥!你知道我身边有几个傻蛋?

朴桂东愣了一下,看了看一脸坏笑的金雪梅,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只我一个,你想让我这样回答,对吗?”

“你傻的可爱。这几天我总结了下这么多年来的人和事,发现我身边有两个好人,英姬和贞淑,最坏的人是英浩,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朴桂东耸了耸肩,轻蔑地笑了笑说:“贞淑算什么好人,我那件丢人的事,不是她设的局,她也是个帮凶,她邀了俩个女生,陪我喝的酒。”

这一直是金雪梅块心病,一想起朴桂东和俩女生****着缠绵在一起的那一幕,立刻来了火气,她愤怒地斥责道:别这个设局哪个帮凶的,谁让你入套的,我当时警告过你多次,不要酗酒,你全当耳旁风。

朴桂东吓的不敢再吱声,他知道这时再说出一句话,会导致金雪梅更激烈的反击。和她啥窝心事没忍让过,现在也不值得和她计较,何况她说的不错。朴桂东拿起一根香蕉,剥去皮儿,递到金雪梅嘴边,道:你消消气,把它吃了。

金雪梅接过香蕉,别过脸去,抿着嘴,不让朴桂东看出自己已经笑了出来。

这就是朴桂东,一直是这样子,他跟艾觉民说过多少次,从心里怕金雪梅,怕女人有什么不好,怕就是爱,爱得深才怕她。每当金雪梅摔脸子,朴桂东就用上面的办法对付她,或者闭着嘴不和她说话。连走路都抬着脚跟。

金雪梅的心一会儿就软下来,往往也主动找个题儿,和朴桂东拉呱,缓和两人那段不愉快的小事。

趁这个时机,朴桂东才敢数落她几句:你还像小不点时那么任性,谁也惹不起,简直是个小辣椒。说完赶紧抬脚往室外走去。

谁料金雪梅这时突然喊了一声,朴桂东惊讶地瞪大眼睛,莫非她又要发脾气。

金雪梅说:“桂东哥,我问你个问题,和英姬离了婚,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时你还不到三十岁,你这个大傻蛋!。”

“不可以的,我一直在傻傻地等着你,和英姬本来就不该有那个婚姻。雪梅,伤不起哩,伤愈重,情愈浓,我的心中一直是你,就是忘不了那美好的初恋,它像阳光一样温暖着我的心,雪梅,咱们再爱一次行不行?出院后就结婚吧,有了你,我就拥有了这个世界。您能答应我吗?”朴桂东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恐怕又会遭到斥责,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去,不敢看金雪梅一眼

金雪梅的两眼瞪着天花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桂东哥,我这个年纪的女人,不想再接受男人的爱了。不错,我曾经往死里稀罕过你,但那只是过去,现在去拾掇已经逝去了的东西,总是有点勉强和力不从心。我需要男人,我渴望男人火一样的眼睛和辛辣的心,但我更想追寻世界上真正的情感。我已经大彻大悟,肌肤之吻那只是表面现像,只有心的交融和迭印才能幻化成至情至爱。遗憾的是,我追寻了大半生也没有追寻得到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朴桂东嘴拙不假,在这个关键火侯,他还真能冲上去,他嗑嗑巴巴地说:“情感不全是蜜糖,有时也似黄连般苦,让人分分合合,让人心碎又着迷,它永远死不掉,花儿谢了留暗香,如果我俩共同努力,我们的情感会在还有余温的灰烬里重生,雪梅……我说句掏心的话,有了你,我的生命在,没有了你,我的魂魄像丢了一样,连活的气力都没有,真的!”说完,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望着金雪梅的脸。

金雪梅见了朴桂东火辣辣的眼神,低下头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桂东哥!我过去做事太莽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包涵,谁的心不是肉长的,我不是个傻子,你为我舍弃了一切,几乎耗掉了整个生命,这事容我考虑一下,再给你……。”

孰料,朴桂东一听急了起来,瞪着眼对金雪梅说:“考虑啥哩,咱俩从小的娃娃亲,只要你点个头,选个好日子,约安会长艾觉民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顿饭,咱俩睡到一铺床上,事儿就这么筒单。”说完,挤眉弄眼的做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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