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语罢,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暗中。
那屋中的女子与宁千辰有几分相似,身材稍显矮小,一张脸却白的吓人,还带着森森寒意,凉薄的唇角边挂着一抹阴险的笑。
第二日,晨光初上,在尉迟莙正在与周公约会之时,一声尖叫响彻天边。她一个激灵,瞬间被惊醒了大半,心里开始莫名的发慌,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一声尖叫丢掉了。
“主子,宁公子,他。。他。”那小厮略有些惊恐地看着她,结结巴巴道。
“千辰?千辰,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那小厮被她这么一吼,吓得跌倒在地上。
“他,他不见了。”还没等他说过,尉迟莙早已不见了影子。
山脚下的一个篮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张纸,纸上的笔迹刚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掩饰不住的恨意。
尉迟莙:
宁千辰,我先带走了。顺便邀你去家中一坐,小叙一场。
流云派
周围的一些人对着那纸条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人群中一人身着白衣,手里的纸攥得死紧,仿佛攥在手里的不是一张纸,而是那夺走她宁千辰的司云。
司云,好,你有胆量,感动我的千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