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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白蚁(3)

他们这样躺在地毯上。他抱着她,哭得好像刚刚死了爹娘。开始,女孩还指望着他快点进入正题。但他像一个白痴一样,只是哭个不停,好像排泄眼泪比排泄精液要快乐得多。某一刻,女孩被这哭声弄得心酸酸的,心酸让女孩再没心思逗留在这儿。女孩终于不耐烦了,她慢慢从他的身下抽身而出。她当然也不指望问他要钱。她偷偷地溜出房间。她回头望了他一眼。

他还在哭泣。哭得分外伤感,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女孩觉得今天真是倒霉,碰到这么一个变态佬。

晚上的时候,林博带着杨若亚又去附近的酒吧玩。这天,林博的前女友卢天蕙和哲浩等人也在酒吧。于是,他俩一起加入了。杨若亚自见到卢天蕙,心里就不舒服了,特别是看到林博和卢天蕙有说有笑、意味深长的样子,白天在林博那里感受到的那种甜蜜,荡然无存。

七八个人聚在一起,相互开起玩笑。除了开玩笑,他们实在无事可做。林博指着杨若亚,谈起她的“艳遇”:“她交桃花运了,有一个情种来看她了。”众人马上来了兴趣。但杨若亚感到不舒服。他怎么会这样,竟然当着卢天蕙这么刻薄地对待她。这个人总是不顾她的面子,总是成心想她不舒服。

“你得注意了啊,杨若亚可是系花,有人喜欢她并不奇怪。”哲浩开玩笑。

虽然是玩笑,但杨若亚听了还是有点感动。特别是在卢天蕙面前,哲浩的话让她很受用。她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哲浩一眼。

“但杨若亚可不高兴了。杨若亚说她见到鬼了。”林博的笑容既邪恶又灿烂。

杨若亚又听到了内心那种屈辱的尖叫声。她这才意识到,她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他们床上那点儿事根本拯救不了她。新一轮的痛苦又开始了。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消融,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恐慌感和空虚感。

林博伸手去运动裤口袋取烟。烟壳子里没一根烟了。林博看了看杨若亚,说:

“杨若亚,给我去街上买包烟。”

杨若亚吃惊地看林博。同样的颐指气使在私下是一回事,在朋友圈特别是卢天蕙面前,杨若亚受不了。她感到自己被轻视。

“快点呀,没听见吗?”

杨若亚几乎是本能地站了起来。可是就在那一刻,她后悔了。她发现哲浩正怜悯地看着她。哲浩的注视让她的自尊坚韧地萌生了。她无法对这自尊熟视无睹。结果,当她走出酒吧大门时,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粒一粒往下掉。她想,她真的是个贱人。他也知道她是个贱人,所以才敢这样不把她当人看。

由于没穿外套,她感到寒冷。她匆匆跑到街对面一家小店,买了一包红塔山。这时,她突然有点害怕回到酒吧,好像那儿是她的地狱。她想回宿舍算了。但这只是片刻的犹豫,她还是进去了。她回到酒吧,扑面而来的暖气和笑声挤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不受欢迎的闯入者。她想,没有了她,他们这么轻松,这么欢快,她真的像个不祥之物。她甚至怀疑,他们刚才是在取笑她呢。她的样子确实像个笑料。她发现林博几乎是靠着卢天蕙。卢天蕙有点得意洋洋。杨若亚深受刺激。

杨若亚没有再回到林博身边,而是坐在了哲浩边上。今天晚上,她有点依赖哲浩。哲浩温暖的目光让她找到了一种久违的自我形象,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形象。她坐在他身边,感到了哲浩身上暖洋洋的气息。她甚至有一种靠上去的欲望。

酒吧很热闹。他们这边也很热闹。她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总之,他们不断地哄堂大笑。她看着对面的林博,这会儿,他叼着一根烟,脸上有一种瞧不起人的劲头。看着这张脸,杨若亚突然有这样一种感觉:这个人迟早会离她而去。她越来越对他没有把握。

杨若亚一直在喝酒。她自己也搞不清究竟喝了多少酒。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劝她酒。酒就像哲浩的目光,让她放松了些,感觉也跟着好了起来。那个想象中的可爱形象又回来了。她的脸上不自觉露出妩媚的笑来。酒真是个好东西。她觉得在内心的某处,有一些东西正在生长。这种东西让她变得强大了一点。她慢慢地靠到哲浩的身上。

杨若亚觉得哲浩的身子也贴了上来,他的手还在她的背部抚摸。这让她感到不适。她很想逃离。可是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此刻,她有一种沉溺下去的欲望。她渴望一种坠落下去的快感。

林博突然说起一则社会新闻:一个年轻人,发现女朋友和父亲——也就是未来的公公——好上了,一气之下,杀死了女朋友。公公知道后,痛哭失声,失去理智,杀死了儿子。林博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就好像他恨不得是那个父亲。

“这年轻人糊涂了,该杀的是他的父亲。”哲浩说。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杀来杀去的,这对父子都有病。”林博不以为然。

“女人怎么了?林博,你好像同女人有仇。”哲浩讥讽道。

哲浩和林博为这事争执起来。空气里有了火药味。这是很微妙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有点破,都保持着风度,都微笑着,但谁都知道他们在较劲。

杨若亚一直听着两个男人的争论。杨若亚站在哲浩这边。她不喜欢林博的态度。林博的话让她感到刺耳,好像她就是林博口中泛指的“女人”,因而是一钱不值的。哲浩和林博的争执让她产生一种快慰感。好像哲浩在代表她冒犯林博。此刻她有一种强烈的冒犯林博的欲望。

“我觉得那个公公不错,肯为一个女人去杀死自己的儿子。”杨若亚突然插嘴。

“对哦。”卢天蕙附和道。

“你们俩脑子也有问题。”林博显然有点恼火,他惊异地看着杨若亚,好像不认识她。

“是男人就应该这样。”杨若亚这会儿脸上呈现出某种平时不易见到的固执。

现在形势显然对林博不利。在八个人中,至少有四个人站在哲浩一边,这让他感到丢脸。同时,更激发了他的斗志。

林博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杨若亚,显得十分空洞,好像在他眼里,杨若亚并不存在,或者仅仅是一棵没有思想的树。林博轻蔑地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真是妇人之见,难道你在这个新闻里看到了伟大的爱情不成?”

林博的目光并没有吓着杨若亚。要是以往,杨若亚肯定缩回去了,但今夜,感谢酒精,酒精让杨若亚决定斗争到底,她在这交锋中感到快乐。杨若亚问:

“不管是不是爱情,一个男人为女人去杀人就很了不起。你能为我去杀人吗?”

“为你?”林博的脸阴沉了。一会儿,他的脸上露出某种恶毒的表情,他慢悠悠地说:“为什么要为你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人?嗯?你算什么?你有那么伟大吗?”林博脸色铁青。

杨若亚的眼睛一下子像雾一样涣散了,晶莹了。

“我贱好不好?”杨若亚有些不堪一击,脸色马上苍白了。

她沉默下来。酒喝得越发凶了。

“我好像喝醉了耶。”她说。

“说自己醉了,说明没醉。”有人说。

“坏蛋,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她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说。

她内心讨厌自己的这种口气,但她控制不住。

“你少喝一点吧?”哲浩说。

“只有你心疼我。”她的身子完全靠在哲浩身上了。哲浩似乎有点窘。

酒吧的门晃了一下,她看到一个人出去了。那个宽大的背部让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会儿,她确实喝多了,酒让她的头脑既兴奋,又有点昏昏沉沉。她的大脑的浅层掠过那人的影子,好像是那个人。可她无法深究下去。刹那间,那人已消失了。无声无息。她已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人。

她看到林博拿出了手机。她意识到他在给什么人发短信。要是以往她心里会泛出一丝醋意。林博喜欢给别的女人发一些暧昧的短信。但此刻,她竟然没有介意。她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大度了,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林博发好短信,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一会儿,她包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她拿起来看,是林博发来的。内容是:

“我知道你没醉。你别装模作样。”

她拿起手机给哲浩看。她说:

“林博吃醋了耶。”

她真醉了。她蒙眬地看到林博的脸色越来越阴郁。这让她感到一种邪恶的快感。看来林博还是在乎她的。可就在这时,林博霍地站了起来,把一只酒杯狠狠摔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吧突然安静下来。酒吧里的客人都往他们这边看。杨若亚也有点醒了。她一时有些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茫然地看了看哲浩。她发现自己靠着哲浩,就把身子移开了些。

林博又回来了。他拉住杨若亚,把杨若亚拖到酒吧门口。哲浩和卢天蕙等人都跟了出去。林博打了杨若亚一个耳光,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老子稀罕你?老子如果再理你就不是人。”

说完,林博怒气冲冲地走了。

杨若亚护住自己的脸。这是林博第一次动手打人。可奇怪的是她没有什么感觉,这会儿,她的心有点麻木,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痛。她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的建筑。那是一家旅馆。她看到三楼的某个窗口,有一个人在朝他们这边张望。

第二天一早,周密登上了一辆长途汽车,雪已经停了,但路边延伸至远处依旧是白皑皑的一片。汽车晃荡着向北京之北开去。周密也弄不清开往何方。应该到了河北。没错,就是河北,他在公路边上,看到“山海关”的路标。他还看到远处的铁轨被碾磨得十分光滑,在阳光下散发着银色光芒。

他下了长途汽车。向附近的树林子走去。树林子绵延长达几千米,穿过树林,就看到了铁路。一段废弃的铁轨上停放着一节货物车厢。那车厢像某个动物被砍去了头颅和尾巴,孤零零地剩下一段身躯。

现在,他已走到铁轨上了。他专心致志地数着枕木。这样专注地做一件简单的事让他感到放松。他发现铁轨和远处的天幕连接在一起,像一把天梯。远处的天幕非常明亮,明亮得像是要把他整个吸去。

周密喜欢比喻。他写过无数的诗,这些诗当然以爱情居多。他从来没把这些诗歌示人。因为他的诗和他这张呆板的脸反差太大。他认为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张脸还会包裹着一颗如此多情的心。当然,他给她是看过的。那天,他以辅导功课为名,把她叫到宿舍。“我热情的目光,落在紧闭的睫毛上的目光,落在无尽虚空中的目光。目光的尽头,我看到天使和黑色的死亡……”他看着她的反应,希望她能懂,或能感受到他的爱和绝望。他认定她是善解人意的。每次,他和她狭路相逢,她总是对他甜美地羞涩地微笑,从不叫他老师。这就对了,他不喜欢做她的老师。

可是她显得无动于衷。不是无动于衷,她的脸上布满了一种受惊的恐慌的表情,这惊慌之中,还有某种像是看透一切的轻蔑。这样的表情让他非常恼怒。他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种“轻蔑”。

他问:“也许我读得不好。你的声音好听,你能朗诵一下吗?”

她局促不安,没有接住他递过来的纸片,仿佛接住这纸片,她将无处可逃。她不停地看门外,好像在盼着某个救星把她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读一下会要了你的命吗?”他对她相当不满,脸上挂上了教师的威严。

她终于哭了。哭泣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清醒了点。他开始后悔自己这样做。也许做得太过分了。他想跪下来向她道歉。他真的跪了下来。这次她真的吓着了。她哭泣着逃离他的宿舍。

就是这之后,她开始逃避他了。她不再来他的宿舍。他叫她,她也不来。看到她在远处和一群女孩子说笑,他试图接近她,但她总是在他出现前消失。在教室里,她总是回避他灼热的目光。

当周密在铁轨上躺下来时,四周安静得出奇,好像这个纷繁的尘世此刻静穆了下来。他的耳朵贴着大地,他试图聆听大地深处的声音。这时,他听到了震动。他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列火车正在呼啸而来。

死亡在这一刻好像提前降临到他的身上。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远处天空上看着他。灵魂脱离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快乐,简直让他幸福得颤抖起来。那一刻,他的意识无比清晰,雪亮,好像他已化成了一束光芒,把周遭全部照亮了,好像这世界成为他的一首诗。那是他意识里的最后一首诗。他轻轻默念起来:

我拾级而上,亲爱的

这是我一生的事业

和渴望。接近那光芒,接近你

但此刻,我已经听到了远处的轰鸣

黑色的家伙正向我驰来

它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如你

……

从那一夜起,杨若亚真正有了失恋的感觉。她觉得这一次是真的了。这一次,她不像往日那样痛苦。她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和她已走到尽头。

真的不再盼望了吗?真的可以放下了吗?她的理智确实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但她发现这几日他的形象还是占据她的思想,成为她思维里唯一的存在。他在干什么?他的心情如何?他真的不再理我了吗?

不过,她决定不再去他的宿舍。她知道到了他的宿舍,一切还将从头开始,她的伤害将永无尽头。这几日,她一直在校园里游荡。她出没于食堂、图书馆、运动场或教学楼,她希望在这样的公共场所碰到他。她只要远远地看看他就好了。但她没碰到他,他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

她甚至去过酒吧,希望在那里能找到他。他不在。倒是见到了哲浩。反而是哲浩问她林博怎么失踪了,他干什么去了。她茫然地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他同我有什么关系?哲浩严肃地点点头,然后热情地招呼她和他们一起玩。但整个晚上,杨若亚魂不守舍。

三天以后,杨若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隐约感到林博似乎出事儿了。什么事儿呢?生病了吗?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好像不太可能。难道他独自一人去青海了吗?

杨若亚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的牵挂。她打算去他的宿舍看看。

林博的宿舍在西院。那是一幢建于上世纪初的木结构西式建筑。据说,这是学院最早的建筑,这建筑里面,曾住过几位赫赫有名的历史人物。西院墙上攀援着满壁的爬山虎,让这建筑看起来像一个绿色的城堡。建筑四周有一片枫杨树,在这个冬日,枫杨的叶子已经脱落,它光秃秃地指向天空。在阴郁的天空下,这些枫杨树的姿态给人一种古老的屈原式的天问的感觉。草地已经枯黄,显得杂乱无章,草根部还积着薄薄的一层雪。杨若亚迅速穿过草地,进入林博宿舍。

她敲击林博的宿舍门。没有回音。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她习惯性地朝林博的床上张望。她是怀着恐惧张望过去的。结果恐惧真的被验证了。不是他不在。他在那儿,穿着衣服,躺着,身上盖着一条被子,只是被窝有点凌乱。他一动也没有动,眼睛睁着,嘴微微张开,好像试图说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可她却感到异样。她走近他,颤抖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脸。他的脸冰凉冰凉的。

她想尖叫。但她最终没有叫出声来。这一刻,她竟然非常平静,没有惊慌失措。好像她早已料到他已经死于非命。她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显得非常松弛,看不出来是死于非命的样子。好像他的死亡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他的脸依旧透着一种阳光般的邪恶。她曾经那样迷恋这张脸。这时,她看到,有一只白蚁在他脸上爬来爬去。有那么一会儿,白蚁停下来,似乎在看她。她发现白蚁有翅膀,它扇动翅膀飞了起来。

看着白蚁飞翔而去,她突然感到悲伤,她无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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