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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千钧一发

天气一片晴朗净土纷繁,阎都车水马龙,熙熙嚷嚷,战车烈马飞越天穹,无数大人物涌向鬼邸学院,只为扑杀华百夫。

尉迟正回过头来,只见鬼邸学院流光异彩,神威逼天。神兽惊慌,风云涌动,飞鸟野鸭从学院的高峰参天大树咿呀飞出。尉迟正依依不舍,心中坎坷凄苦境遇。

“我们快走,兽头大军迟早要追上来。”唐雪幽一阵心痛,她不忍尉迟正受到如此委屈。

“我们往阎都的西边荒野地带飞去。”欧阳询眼眸露出难色,他驾着龙须马潜入从学院惊飞的野鸭群中,只为躲避兽头大军的耳目喉舌间谍。马鞭恶狠狠抽打在龙须马上,只为龙马以极速惊雷之势飞离这是非之地。

“快走呀!追兵来了。”唐雪幽急不可待,她回过头来,只见狼兵紧追不舍,他们驾着轰隆隆战车驶过天穹,吓得阎都底下的居民抬头仰望,更有不少流浪的苦行僧注目观看。

“狼兵战甲将至,并且他们战马彪悍,很快就会追上我们,为今之计只能寻一个隐蔽地方藏身其中,祈祷老天爷保佑。”欧阳询汗珠直流,他喘着粗气,浮云在他身边涌过,一头乱发随风飞散,他手握紧缰绳,驱使龙须马以极速前进。

唐雪幽一边以防尉迟正做傻事,一边挥舞着马鞭抽打着龙须马,他们本应乘坐两头龙须马,可手忙脚乱之下,放飞了另一头龙须马。

“前面是荒山野路,我们可以前去避身逃难。”唐雪幽脚下是万川悬崖,流水潺潺,渔家惬意垂钓,

“跟我来,出阎都的路我比你们熟。”尉迟正眼里泛着泪光,他心中虽然充满仇恨,可不能讲唐雪幽牵涉进来连累她。尉迟正驾着龙须马往出关大道飞去。

龙须马极速飞跃,此马仿佛一脚跨过一座高峰,一脚飞跃踏出四五里地,不过却在此时,龙须马嘶吼阵阵,发出干瘪的声音,口中也流出白色泡沫,它羽翼逐渐枯萎,咽喉中低颤的音调化为声嘶力竭。

“龙须马长夜奔袭,早已精疲力尽,恐怕是再不能飞行。”尉迟正抽打着龙须马,可此马飞飞停停,皮肉抽搐,竟然从半个虚空直接坠入河谷之内,尉迟正三人惊慌失措,若不是有天灵伞相助,哪能安然站立绝峭之上。

“狼兵将要赶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欧阳询义愤填膺,震得尉迟正一身鸡皮疙瘩。欧阳询四处观望,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不如,我们潜入河谷幽潭之内。”唐雪幽急得团团转,她转悲为喜,只因她想出自认为绝妙的办法。他们伫立高峰之上,眼见龙须马扑腾挣扎,陷入流水中窒息死去。

“不少狼兵早已修得五感通识火眼金睛,况且他们人手一头嗅狼,我们极难掩藏气息。若是狼兵施下天网,网罗河谷,到时候我们将无处遁形。”尉迟正开口纳言,他心里知晓,唯有遁入人群中才能混淆气息,伺机逃离。

“这有个山洞。”欧阳询往半山腰走去,不一会传出声音道。他缓缓走进去,此洞仅容一人穿行,欧阳询以神识探测察觉此山洞气压低沉,杀气腾腾。

“我们过去看看。”尉迟正小跑起来,然而他却看见欧阳询从深洞后退惊慌失措走出,尉迟正目光投向深洞,在深洞中一条金色大蛟伸着舌头嘶嘶叫吼爬出。

“快跑。”欧阳询大喊一声,立马遁上虚空,尉迟正立马展开天灵伞,驾着唐雪幽直奔天际。不过此蛟没有飞来,只是低吼恐吓欧阳询离开后便遁入深洞中。

“怎么办?狼兵追来了。”随着唐雪幽余光瞟去,狼兵驾着九头飞龙,全副武装,身穿金甲铁皮,在天边由黑点逐渐变大。唐雪幽急不可待,她口齿噙泪如受惊的小鸟,不知往哪里飞。

尉迟正手持天灵伞,随着风势飞离高峰,在他们焦头烂额之际,一股狂风吹过山头,狂风之中,数人人影从风中窜出,刹那间,人影越来越多,甚至占据整个天际,尉迟正仔细瞧看,只见身穿各色衣饰的修士往自己这方来。

这方修士仿佛脚踩祥云,走近才发现,他们脚下为数个飞天大葫芦,葫芦诺大无比,葫芦身上有九条纹路,仿佛拖着九条彩虹。这群修士大致百来人,全副武装,均匀站立在飞天半瓢大葫芦上。不少人在葫芦上来去自如,尉迟正三人左右观望想趁机潜入葫芦上。

“我们藏身人群中。”尉迟正小心翼翼窜入修士群中躲避,狼兵紧追不舍,若不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巅挡住他们,不然早已发现尉迟正踪迹。

“我们从那里上瓢船。”唐雪幽眼见高峰底下有一个古朴的驿站,驿站下仍有不少修士登上半瓢状的葫芦船。尉迟正收下天灵伞,没有伞的神力支撑,他立即坠入深渊中的驿站。欧阳询紧抓唐雪幽,凭借着自己掌握灵力,翱翔天际。

“快来!”尉迟正眼见半瓢状葫芦船正在上浮,且仍有几个空位,便招呼欧阳询唐雪幽登上去。

七彩浮云涌动,半瓢状的葫芦船随着浮云缓缓流淌升上天宇,尉迟正如绷紧的弦,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他身旁的修士们也自顾自地闲聊说趣,不曾理会周遭的尉迟正。

“等下你们切莫作声。”尉迟正心神合一,他眼见狼兵已经追上,包围着四方虚空。唐雪幽眼珠瞪得圆溜,她吸着口口冷气,眼皮直跳动。

“此地崇山峻岭而山为最险,最适宜藏身匿影,快布下天罗地网。”狼兵首领手持天网,随空一撒,将诺大的天网撒去。数头嗅狼吐着舌头,如恶狼扑食般踏着祥云俯冲到天网底下追寻尉迟正踪迹。

“女尊女侍彼岸花!”唐雪幽瞠目结舌,只见彼岸花站立在狼兵隐晦处投着目光,似乎盯着尉迟正,目光相接之时,尉迟正旋开天灵伞挡住三人的脸庞,他冷汗直流内心唏嘘不已。

“嘘!”尉迟正打开天灵伞,挡住彼岸花的视线将三人全都遮盖住,刹那间天灵伞合上,三人犹如元神出窍一般遁入天灵伞之中,“彼岸花在外头,千万不要出声暴露踪迹。”

“你们有没有见到身穿白衣,两男一女,骑着龙须马从这里飞过。”狼兵凶神恶煞,他们将上下虚空禁锢住,使得半瓢葫芦船寸步难行。

狼兵撒下巨网,将此方天地包裹起来,他们心急气傲纷纷拔剑相对,以防意外变故。

“你们这是为何?我们只是乘瓢飞跃,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修士义奋填鹰,他们实在气不过狼兵竟然搜查自己。

“你们只需回答问题,不然……”狼兵手持兵械恐吓地说道,他们投出兵械阴森森的冷光,刀光剑影。

“我们没有见过,快让我们走。”修士异口同声,他们神色自若,不畏惧狼兵的威胁。

狼兵首领领着纯种黑丝大嗅狼踏空而来,此大嗅狼挣脱绳索朝着半瓢葫芦船奔来,此狼面庞四方,黑白条纹相间。确认无疑的是,此为恶犬。

“敬酒不喝,偏寻死。”不少修士一掌轰出烈焰,将天网烧出一个大口子,突破天际与狼兵相对峙,另一个修士祭出大铁爪,拧断其中一名狼兵的脖子,血溅当场。

彼岸花但也不克制,手中神兵圣剑,刚一出鞘,一道剑闪而过,修士人头滚落地,随着绝峭滚下河谷。

“住手!”狼兵首领镇定自若,他睹看着嗅狼嘶嘶低沉怒吼,围着尉迟正所搭乘的半瓢葫芦船转圈,它目光犀利,仿佛能凭着嗅觉敏锐地探测出尉迟正藏身天灵伞下。

“嗅狼发现我们了。”唐雪幽在嗅狼撕心裂肺的怒吼中听出,此嗅狼疯狂地扑向这,狼爪更是将船体抓开数道深深印痕,她心脏似乎随着嗅狼每一次扑向瓢船而停滞不动。

他们三人漂浮在天灵伞内,伞内空间浩瀚无垠,仿佛藏着数个宇宙,并且此伞内数个金光闪耀的字纹漂浮不定护持着伞的威力。他们站立伞内虚空也不用法术,仅凭着伞威遨游天际。

“让你们的荒兽嗅狼住手,若让它抓坏瓢船,我们还怎么上路。”修士们也不在斩杀狼兵,而是看着嗅狼奇怪的举动,他大手一甩,眼睛也定住久久之后才转动道:“这不过是一把破伞,若是你们想要拿去便是。”

“将此半瓢船围住。”狼兵首领四处观望,他身穿战甲,手持六尺大长矛,手下拉着数头难以控制的嗅狼,此狼干瘪着肚子,想以修士为食,它不在撕咬啃烂瓢船,而是直接跨入船内转悠,那天灵伞落入它血眸中。

“尉迟兄,将你身上的衣饰借我一块。”欧阳询将尉迟正衣袖撕扯断开,一股神识暗中将尉迟正的气息注入破布,随后将其射出天灵伞外的二里之外。嗅狼已经往天灵伞扑来,开始恶狠狠嘶吼着天灵伞,千钧一发之际,那破布上的气息,引得它扑出挂在祥云上的瓢船。

“狼很快就会走啦。”欧阳询信心十足,只见那头嗅狼不再瞪着瓢船,而是闻着破布的味道,嘶吼怒吼直奔着飘散飞舞的破布。正当嗅狼追击破布之时,狼兵首领手持的嗅狼,拉着首领也扑向山谷,追击那细小的破布。众人目光都被嗅狼的诡异举止吸引。嗅狼直坠万丈河谷深渊。

“大人!山谷下有情况。”山谷下一名狼兵大声嘶叫,原来那头深藏山洞的大蛟误入天网之中,正与嗅狼相互对峙激战。狼兵咋咋惊惊,也俯冲入河谷之下,那头大蛟卷动着身躯,挣脱天网的束缚。

修士们持剑位立天穹,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狼兵,以防狼兵突袭,那些狼兵更是大气不敢喘,摆好阵势,刀剑出鞘,围成三层。

“算你们走运。”狼兵首领林豹轻蔑扬起嘴角,他腰板挺直,僵硬的面部肌肉抽搐起来观瞪了修士一眼,便俯冲河谷之下。

“呼!”尉迟正松了口气,烦躁的心绪开始平静下来,唐雪幽更是笑逐颜开,心中不再祈祷。随着天灵伞的微颤,修士们登上瓢船加足马力嗖一下甩开此地。

“还好,若不是此修士堆里气息繁杂,嗅狼早已找出我们。”尉迟正感慨万千,望着狼兵远去的身影,他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藏入河谷之中,不然早落入天网之中成为笼中猎物。”尉迟正挣开天灵伞束缚,从天灵伞内空飞出。河谷之下,那条大蛟惊起千层波浪,它身躯逐渐庞大,一尾便打翻一座高峰断桥。将兽头大军的兵力全都吸引过去,尉迟正伫立瓢船之上,目光投向河谷,感慨万千。

“他们罪有应得。”欧阳询轻拍尉迟正肩膀,大蛟撕咬着狼兵又将天网捅破,口吐阵阵毒雾,狼兵们在劫难逃,只能拼死厮杀,却难逃死劫厄运。

艳阳高照,凉风习习,野鸭嬉戏湖泊河谷之下,狼兵与大蛟的争斗声势滔天,大蛟的毒雾源源不断地吞吐出来,也只有那凶神恶煞般的嗅狼躲过毒雾,不依不挠地穿梭于毒雾中,张开血盆大口撕咬大蛟,狼兵围着大蛟团团转着圈儿,却不敢扑上去。最英勇的莫过于那群嗅狼,它义无反顾地扑上撕咬啃食大蛟。

悲风凄厉伴随着一声,“斩首莫留头。”狼兵将手上的长矛投出,大蛟撕心裂肺怒号泣血,嗅狼将它血肉撕咬出来,那滴滴鲜血仿佛东方浮云上的一股烈焰红。

化险为夷的尉迟正唏嘘不已,他蹩看着拼死挣扎的大蛟,莫名的心酸弥漫在他心头,唐雪幽在一旁落寞地看着秀气的他,挪动着脚步往尉迟正走来,拍着他的肩膀。

他们沉浸在悲伤之中,忽略了身旁修士们的谈话,修士们虽然没有注意到尉迟正,可他们情绪复杂,有些修士站立在瓢船最前方,英姿飒爽,有些修士愁容满面笑不出来。

“不知此行浮宫是凶是吉,还是福祸相倚否极泰来。”修士皱着眉头,他步履沉重,口中吐出粗气。

“兄弟你不用担心,我们数船修士一起来,我不信有和凶物能挡得住。”另一修士心高气傲骨气硬,如他腰间的利剑般坚挺。

“你我可都知晓浮宫曾毒气泄露,兽头大军死伤惨重,吓得阎家宿老将虚空禁锢,大开杀戒。”修士口齿伶俐阐述,他复述着近日来,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诡事,“浮宫中窜出的金乌以梵音嘶鸣,竟然将死去的修士复活过来。也许你们不知道,阎家宿老为了抓住金乌损失数员大将,阎王更是数次亲临浮宫。”

……

……

“他们这是要去西戎。”尉迟正听着他们的言谈发现,他可不想再去鬼渊之地。不过他也回忆起浮宫发生的点点滴滴。

“我们先呆在瓢船上吧!这既可躲避狼兵耳目,也可稍作休整。”欧阳询打消他们的顾虑,此瓢飞上天穹,浮云在他身旁涌动。

尉迟正顾着自己不太注意修士们的谈话,其实他们谈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却不知浮宫发生的事情比他们口中所诉说的更具传奇。那几日,尉迟正从浮宫回来以后,宫殿缓缓升起,几天后飞向虚空。

“阎王亲临浮宫,不过是为了生擒金乌截取火源精血延年益寿,也许阎王他自已都不知道,八族始主的陵宫竟然深藏禁石山底。若是他提前知晓,早已偷偷叩倔开浮宫,哪里还有浮宫出世搅动大陆风云。”

“我看啊!浮宫如鱼入水上浮天穹,他们是如何也拉不回来了。”修士们哈哈大笑,这让尉迟正心绪飘到浮宫,飘到鬼渊之地。飘到自己离开浮宫之后。

由于东方羽,太祖圣地修士长老迫于兽头大军团的压力,暂时规避起来,兽头大军碾压浮宫,眼见敌人溃退便势如破竹般斩杀火人。

兽头军团欢呼雀跃锣鼓震天,却不料浮宫如水载舟船般上浮于天穹中,狼兵无法阻止浮宫上浮天穹,燃着熊熊烈火的修士们在金乌退守蹿入浮宫后,纷纷化为烧得红火的陶土。浮宫如地狱般泛起阵阵火花涟漪,光华璀璨,肉眼不可直视,焚烧的浮宫飞出不少烧得面目全非且全身化为炭黑的东西,没人知道他们所属类别。兽头军团纷纷退居二线,不敢贸然进攻,也就在金乌退居浮宫之后,那缓缓上浮的浮宫就像长了个翅膀一样,噌噌往上浮动。吓得兽头军团溃散如蝗蚁人心幌动,兽头军团长杀鸡儆猴后,才稳定局势。

“这金乌莫非融入浮宫之中,成为浮宫的翅膀,不然它怎会噌噌往上浮动。”兽头大军的领军大将议论纷纷,他们伤痕累累地抬头仰望浮宫,身旁有数具咽气的大将尸首。

他们身后荒无人烟,荒兽在阴暗处嘶吼阵阵,现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不少野狼叼食拖拽发臭腐烂的尸体,搅得他们无心睡眠。

“将士们,明日阎君亲临浮宫,定会将浮宫内的宝器取出分与大家。”兽头大将激情嘭嘭地动情述说,然而那一夜的他们,生死未卜。

在兽头军团欢呼雀跃之际,各重地修士结群突袭浮宫,领头人便是闻者惊见者悚恶的东方羽,他派来战车想叩开宫殿,然而浮宫坚硬如铁甲神山轻易扣不开,数位长老受金乌灼烧身死疲惫。天狼国兽头军禁锢天地,数位大帝为了不让兽头军碾压浮宫,开出法界阻击。

从禁石山逃出的啸天虎围聚起来,无数的凶兽来袭,走不出鬼渊之地沙丘的凶兽饥肠辘辘,再次围聚攻杀驻守在浮宫底下的兽头大军,撕咬啃食腐朽发臭的肉。

双方来来回回折腾拉锯数日,甚至浮宫的菱角轰平震碎都没能叩开,东方羽遨游天际焦躁不安,兽头军团眼巴巴望着阎君亲临。东方羽不肯放过浮宫,五彩斑羽随着口诀施展,轰击浮宫。

“轰!轰!轰!”浮宫一阵轰响,在东方羽的强攻下,一道裂缝出现在浮宫内部,裂缝随着震动渐渐扩大,直至浮宫的一角全都崩塌破碎,虚空震荡颠倒。

“我终于叩开浮宫。”东方羽旋开羽翼以嘶哑的嗓音怒吼,他身后的羽翼全都沾染了鲜血淋淋,只见浮宫一个角落叩开一个大口子,大批的金银器物从浮宫落下,数个人偶也栩栩如生。金银珠宝落下,引得兽头大军与修士一阵哄抢,那金银珠宝烁烁金光,照亮半边天空。

骚乱哄抢过后,那废墟之下单个珍珠晶莹剔透闪着莹光,荒兽嗅着腥臭来回走在废墟堆上,至此之后,浮宫恢复平静,就连东方羽引水火冲刷炙烤浮宫,都不能叩开隐结界。

栖息休整过后的兽头大军反扑过来,神力枯竭耗尽的东方羽只得先行退下,南宫云也仅仅伫立虚空,并未直接参战,各类衣饰的圣地长老驻足围观,魔族间隙也暗中窥探浮宫。

浮云不知飘过尉迟正身旁多少次,野鸭成群结伙飞行,碎语成篇的修士也沉默寡言,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嘿’惊醒了昏昏欲睡的修士们。

这瓢船快如惊雷,一时半刻之间,便飞跃沟壑纵横的沙海,直奔西戎荒凉之地,天际云边,无数架设的域桥横跨各大地域,就连位居大陆边域的强者都来了。

“兄弟们,宝藏就在浮宫深处,大家且随我飞过去。”尽管此地仍远离浮宫,可瓢船上的修士已经陆陆续续飞下沙丘,或展翅翱翔,或架设桥梁直奔浮宫。

“我们要去哪里?”唐雪幽担惊受怕,眼前沙尘滚滚,他们视线模糊,稍有不慎,狂风吹过,船毁人伤。

“浮宫万万不可前去。”欧阳询瞭望前方的道路,此地人去船空,唯有他们三人与几艘孤伶伶地瓢船漂浮在虚空中。

“我们要赶紧离开此地,能来此地的人大多是大恶大奸,鸡鸣狗盗之辈。且不能随他们前去,误了性命。”尉迟正开始明白弱肉强食的法则。

“我们回鬼门关。”尉迟正调转船头,远离浮宫这块是非之地。瓢船漂浮在虚空,缓缓驶离。那几艘空无一人的瓢船,在狂风暴沙的吹袭下剧烈摇晃起来,嘭的一下撞入流沙中,随着流沙深埋沙土。

尉迟正心胸坦荡,浮宫是非都与他了无相关,他要赶紧离开,不然阎王再次亲临浮宫,他就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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