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人群拥挤不堪,伤者络绎不绝地呕吐鲜血,各得胜的修士风头正盛,意气风发,怒目圆瞪,脚蹬乾坤大道,金乌嘶哑怒吼为其呐喊庆贺威名显赫,口吐烈阳晈日,一场斗战下来,整个以法界造就的战台毁灭如枯寂野草,修士或狼狈或骄纵,无一不显这学院的苍凉与威势,战败自尽于白莲池,或跳入苍茫绵绵不绝的群山之中,泯灭于鬼邸学院山基之下,从此销声匿迹,不复往去。
“我强逼灵脉使出境界异法,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应对。”阎森眼眸幽冷,丝丝诡异的笑容扭曲地遍布他的脸庞。
唐雪幽从未见过这奇幻术法,只得叫唤,“尉迟哥哥小心呀!”
“这莫非是苦果的威力。”欧阳询心思更加惶恐不安,“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战台上杀意肆虐,尉迟正拔出佩剑,谨慎应对着阎森这莫名的功法。那阎森也不着意至宝挥舞而出,围绕阎森身旁与那奇幻阴森的铁树相得映彰。
“今天我要证明你永远都是弱者,永远匍匐在我脚下,受我驱使。”阎森话不多说,至宝轰然掠过天空,闪出白芒花幻一轰而散,至宝杀器‘五宝金斗’尤其引人注目。
“谁怕谁。”尉迟正严阵以待,手中佩剑早已出鞘,凌厉的刀锋劈杀阎森。
那铁树花开半尺妖艳绝美,枝繁叶茂花团锦绣,朵朵铁花散着幽冥气息,尉迟正金刚灵脉汹涌激荡,那铁花射出道道幻针花心,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铁花异香吹袭芳香,甚至吸引花蝶循枝飞舞,金乌嘶鸣。铁树钢铁之躯,烈阳下尽是紫金荧霞,妖艳的花朵抖出深渊似火,使人深入幻觉魅境之中。这铁树轰鸣遮天蔽日,发出沙沙树影作响,婆娑树影摇曳多姿。
一旁修士对决战况更为惨烈,修士为了对战取胜,居然放出洪荒封神巨兽,那巨兽吞噬修士后转头将另一修士吞啃掉后,释出浓浓毒雾,竟然数十修士化为毒气,就连天师化开的二十丈宽大的法界也在一闪一闪后化为灰浆落地。数百修士落荒而逃,金乌嘶鸣展翅口降炙热岩浆烈火烧烤着凶兽。
巨兽全身长斑,目鼻有三尺长,更有秽色纵声,胡须长鬓遮耳,猖狂万分。吓得修士狂奔逃离,刀光血影,尸横遍野,哀嚎震天。巨兽甩着尾巴,将修士打落法界,或者直接吞噬下去,修士弃甲狂奔逃窜大惊失色,犹如身临地牢恶狱。
天师们先是一惊,而后掌心相向,将凶兽轰出百余米,撞塌法界巨塔,凶兽抖了抖身躯,站立起来,狂跳百米,又想着攻杀修士,仰天长啸斗性十足。
唐雪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铁树,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恐惧冷汗也遍布全身上下,“这是妖法还是仙术呀!”
“似妖非仙。”欧阳询嘴角微翘,心中总是嘀咕着,“此铁树开花究竟是恶果还是仙术。如果是恶果阎家是如何化解恶果的业力呀!”
尉迟正也不在意,毕竟那凶兽距离自己一百来米,况且多位天师升入虚空,降服他。
闻太师从席台踏入虚空而来,众天师退身让道,太师掌击巨兽,竟然将吞吐而出的团团毒雾打回巨兽嘴角,再一拳击杀巨兽肚腹,只听骨裂如酥,血崩似潮,又一拳那巨兽便化为肉团,任人宰割。三拳掌力之下,悍兽奄奄一息,再无威风凛凛之势。
闻太师也不给诺大的凶兽喘息机会,一幻影巨掌覆笼包围着凶兽,闻太师的幻影魔手以黑雾笼罩巨兽身上,包裹巨兽身躯,那巨兽翻滚挣脱着,纵有骇然之势,却无力回天只得化为指甲盖大小的肉团。
闻太师将妖兽收为炼丹器材,战台重归安宁,闻太师安抚惶恐修士,主持对战的开始。
不过那天师们可没有闲下来,纷纷夸赞闻太师,“幻影魔手天下一奇,冠绝天下,三招伏敌索命取妖兽。”
欧阳询有些焦急,他倒不是为了尉迟正安慰着想,而是他想抓住阎森严刑逼供恶果的相关信息回禀组织,欧阳询察觉阎家与恶果定会有不可探测的渊源。
只见尉迟正轰然出剑,剑锋从磨砺,剑意随心动,飘然引剑动乾坤。那剑虽然变化莫测,然而处于外列聚灵境的尉迟正还是拼不过阎森的斗者秘境。境界大一层,功法异术便精进一重,身法战术触发的威力也愈发恐怖。
“我修行天罡剑法三年,为的就是这一刻的到来。”尉迟正躯体相前,身随剑气所游走,灵脉崩解化微,剑气如兰虹冲天,尉迟正五步一变,十步影化,人剑合一,百步飞剑齐空斩。
“一个弃子,你也想翻身。”阎森步态似幻,身影如鹰展翅,恍然窜过尉迟正身后轰杀而来,那铁树开花如荆棘丛生,针刺如刀峰,刺入尉迟正后脊肉,尉迟正手抓铁树,无奈铁树炙热如炎不得不松开双手。转而以佩剑斩杀铁树,可铁树花朵如恶魔般扑向尉迟正,幻影化实,真真假假。
“你不配死在我阎家至宝之下。”阎森冷笑阴森如雪,面色晦暗如碳石,那至宝五宝金斗环绕阎森周围,漂浮如浮萍。
尉迟正手掌挥舞着佩剑,天罡剑法如梦似幻般使出,凌厉剑法劈砍着那铁树利花,可铁花吸噬尉迟正,想着将他灵力全收。那花蕊绽放如云,缠绕着尉迟正躯体,柔细条纹撞击尉迟正。铁树遮云蔽日,铁树上的花朵孕有花灵精怪,十分强横。就连监督战台比武的天师都震撼不已急着问询,“阎少爷,这功法竟然如此奇妙。”
“你少打听。”阎森目光冷凝,锋芒初露,丝毫不给那天师插话。
那阎家宿老眼神坚定,想来对于阎森必胜怀着十足的信心。铁树开花外加那法器五宝金斗,威力无穷
“纵使你有三头六臂刀枪不入,你也抵挡不住铁树幻影攻击。”树藤轰杀尉迟正躯体,道道火光冲天,灵活多变的树藤,镇压尉迟正精魄。修行多年的天罡剑法只能接住铁树一两招。之后便是无力还击,任凭铁树灵藤的抽打。铁树展开那枝繁叶茂遮挡着半边虚空,铁树开枝散叶蔚为壮观。
“表哥怎么办?尉迟哥哥被抓住了。”唐雪幽心急如焚,焦头烂额。那铁树缠绕着尉迟正想耗尽精元,痛苦狰狞的表情在尉迟正脸上显露无疑,那铁树开花犹如天之大树,遮阳避阴,吞阳蓄阴。
别看铁树幻影重生,实则威力无穷,花蕊吞噬尉迟正手脚,铁树藤蔓犹如匕首般插入尉迟正躯体深处抽取精华蕴液。尉迟正灵脉受损,浑身青筋凸起,神色凝重。
“你的地煞拳术不是很厉害吗?”阎森嚣张跋扈,眼眸尽是嗜血欲望与暴戾之气,“你给使出来呀!”
尉迟正奄奄一息犹如待宰羔羊动弹不得气息微弱鲜血流淌着。轻咳几声后,大口吐出鲜血,攀爬着拿起跌落一旁的佩剑,又继续以天罡剑法与阎森斗强斗法,铁树将尉迟正吊在三四尺的虚空中,吸取精髓。
“表哥你快想想怎么救救尉迟哥哥吧!”
“我也不知如何救他。”欧阳询伪装着苦闷脸态,然而手指轻弹,一股幽烟倾泻蓬勃直入阎森躯干,幽烟无影似幻似真,消散阎森躯体中破其灵脉血源,当然欧阳询只是暗中下手神不知鬼不觉。
“我铁树开花还未使出全部功法,你便伤得体无完肤,若是全力以赴你非得魂飞魄散不可。”阎森炫耀着自己的功法异术。
那一股幽烟侵入阎森心肺,灵脉也受幽烟覆盖,驱逐丝丝灵气滋润灵脉血源。甚至那一股幽烟与灵脉血源相互击斗,然而灵不胜幽,灵气遭驱逐离开阎森躯体。
“噗!噗!”阎森口吐鲜血铁树枯萎陷落,脸色化为幽青森白,阎森灵脉灵气消散,灵海净土化为虚无飘渺,惊涛骇浪滚滚如泄洪大坝。阎森净土改天换地,压制已久的力量轰然而出,波涛汹涌如海之潮汐,浮沉威势不可阻拦。
尉迟正挣脱阎森魔手,虽不知阎森做了何事,但还是做出反应。
“看我不把你的铁树削断花枝,摘了你的花,捣乱你灵脉血源。”尉迟正怒吼如天震,手中佩剑早已插入阎森丹田之中铁树枯萎化入微尘。阎森躯体化整为零,围绕他身旁的铁树幻影落叶纷飞,彩灰落紫,尉迟正手爪乱舞,揪断铁树如霜骨花。
阎森口吐鲜血至宝陨落收归灵海,铁树开花受到重创,阎森生死不明,扑通倒地。
“少爷!”那阎家宿老怒吼着星河震荡,日月轮转,飞跃战台上,一袭白衣飘飘渺渺。宿老眼盯着尉迟正,杀意朦胧,怒意破裂。不过他没有先对付尉迟正,而是直接盯着虚弱阴森面目的阎森。
“尉迟正胜!”视察的天师宣布,然而仅仅是那阎家宿老的一个眼神回眸,便镇得天师哑口无言。
唐雪幽一雪愁容兴奋不已,尉迟正终于将阎森
那宿老尽含怒火,盘旋打坐便修复起阎森灵脉血源,滚滚奔腾气息随空飘扬,宿老又化出灵丹妙药,数颗丹药一并服下阎森肚脐,吞吐纳气平喘,意欲救阎森于生命一线。数位阎家下人也赶上战台,察看阎森少爷伤势如何。
“尉迟正不是修行于此吗?怎么不见人。”鬼魅娇喘连连,撒娇似的呼叫。
“他就在鬼邸学院这里,”鬼祟言之凿凿,“不过战台上那么多人不知哪个是他。”眼见那战台之上修士战声如雷,那强者如轰雷当空天谴之兵,收尽天之重宝,发威严震骇之力,摧天之铠甲,毁地之深髓,引天之神威,持天雷法器,施天雷轰顶之术,更有甚者虚空踏步,化金凤玉身,翩翩起舞,轰出三味真火,四微幻法。
一团乱战之后,修士们胜负分明,然而战台早已破损不堪沾染着鲜血,数百金乌排列着展翅翱翔飞归困兽笼或者化作烈火一团隐于无形。
“尉迟哥哥真厉害。”唐雪幽惊呼,蹦蹦哒哒地身上配饰叮当响。
“他技不如人,我才勉强取胜。”尉迟正回忆起阎森中邪状况后,不经意说出口道:“不知他是不是入魔中邪。”
阎家宿老眼盯着尉迟正,眼眸深处尽是恼怒压抑,杀意更是猛增,若不是要顾及阎森,估计尉迟正早已成为亡魂灵。
“你别走!”宿老一声呵斥声嘶力竭,尉迟正毛骨悚然,心慌意乱。
“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欧阳询忧心忡忡,眼神却落在不远处的鬼魅鬼祟之上,“不然那阎家宿老不会放过你的。”
“走。”虽疲倦乏力,可镇灭阎森洗刷尉迟正多年耻辱使他振奋人心,越过重重人流,顺着人流匆匆往鬼邸学院,不料逆着人流扑向战台的两个人出现在尉迟正眼眸。尉迟正与鬼魅心目交接,那眼神的一丝碰撞,尉迟正犹坠深渊。
“鬼魅鬼祟来了。”尉迟正惊呼大步向前如腾雾驾雾闪电而逃,那鬼魅紧跟着尉迟正而来,想抓着尉迟正复命。
尉迟正躲入人群之中避开鬼魅追随,不过鬼魅可没那么轻易就让尉迟正逃脱。
“阎公子出了什么差错,我饶不了你们。”宿老怒吼。
“战台上生死由天,皇族也不例外。”天师嘶声呵斥,眼神坚定。
“哼!”天师一脸不屑,随即脚踩金乌凤舞离开战台。
宿老在法界中画出无上至妙的八卦圣纹,默念细语,“阳玄阴黄天门开。”
宿老将阎森送入八卦阳玄打上一掌,阎森化作一股幽魂由八卦阳玄通向八卦阴黄,随后那八卦泯灭成烟,阎森便随着下人通过八卦圣纹回到阎罗圣殿,阎君先是一惊一愣,怒火攻心,不过还是马上救助阎森。
“你找死。”那宿老怒吼着眼带怒火,朝着那天师后背轰上一拳,那一拳威力震天。
“我灭了,然后便是他。”宿老指着尉迟正离去的背影怒气冲冲。
那天师却也反应机敏,回过头来,口吐烈焰炙烤宿老,又一火云掌从烈焰而出,镇压天际虚空而来,威势惊骇。火云掌炎热无比,覆压五十余里。
顿时鬼邸学院风云骤变,天煞费日,微霞破苍穹,金光落满尘,各修士躲入偏殿石堂观摩着。
宿老从阎森体内抽出重兵五宝金斗与自身兵宝打神鞭相结合,轰击天师神魂肉体,宿老以五宝金斗控制天师神魂离体,又以打神鞭轰杀天师灵脉,只见打神鞭威力强大破灭神体,伸长变化多端的打神鞭,打入天师灵海,以致天师灵海翻滚滔天,浸没灵海净土,天师气凝血虚,苍白脸庞。
天师单手结印真气轰然,从手印轰杀而出,那天崩地塌,骇人心魂的力量相互击发,两股力量相交出便是泯灭光芒,直冲云霄。那力量将百余战台法界毁为一诞,数位修士落入白莲池,力量冲击百米,白芒似虹如日。顿时山崩地裂,云霞分层,尘土飞扬,更有数棵千年巨树遭连根拔起。
尉迟正回过头来一股热浪滚滚来袭,那热浪毁天灭地,开山辟地,所向披靡。
“还好跑得快,不然阎家宿老解决好天师之后,一定会来收拾我。”尉迟正心想着,“还是先将鬼魅鬼祟甩掉再说。”
那天师与阎家宿老境界早已达到畅游云霄法界,神游四方幽灵,至宝轰杀即便将天师形神俱灭,却也难以失败者难保不会投胎轮回复仇。
天师引出心神血源蘸于指尖,快速在虚空中书写着道道符印加持虚空凝结住重宝五宝金斗,又临摹几道符印出现于虚空中与打神鞭相抗,符印引出天雷滚滚,闪电撼动天际。一瞬间学院上空浓云密布,闪雷遍布符印。
“这是轰雷五符,难不成你便是印符系传承人青檀老道弟子青丘子。”宿老吃惊不已,那战台法界波纹膨胀似鼓,符印三尺长宽,金光璀璨生辉芒,虚空中围拢宿老,金光怒目,如生迷幻。
“哼,就算你是青丘子,也不见得有多厉害。”阎家宿老抬头蔑视一切。
宿老强撑着印符威力,可谁知印符围绕着阎家宿老身旁,宿老仅靠着五宝金斗与打神鞭与之相抗击。印符引起飙风股股,呈现飙风结界。轰雷五符又引天雷地暴攻杀宿老,若不是打神鞭抵住天雷威势,宿老早就化为烟尘。阎家宿老以打神鞭抽打天师入轰雷五符区内,轰雷五符包围着二人。
无论宿老如何抽打符印,却也击不碎这看似柔弱的符纸。印符与两件至宝相击,威势惊天骇浪,天师临阵指挥印符,道道印纹连番上演,至宝相撞一次,天雷便轰顶一次。以致尘土飞扬如沙暴,遮天蔽日如坠深渊。
宿老也不示弱,轰鸣烈焰的火云掌劈斩天师头骨,掌力强劲碎骨裂心,无穷威势惊骇世俗。
远远围观的修士无不赞叹惊讶此火云掌法微妙如幻,威力强大。
至宝相互交驰,两人汗渍流淌,脸色苍白无力,不过谁都不敢松懈分心,只因二人都是势均力敌之人神识稍有不慎便破灭化蝶。两人斗法相持谁也不肯让谁,至宝轰杀产生的时空裂缝黑暗空洞愈发强烈,若是再不停手,恐怕是裂缝黑暗吞噬人灵,到时候便是两败俱伤。
二人汗流不止功法精力消耗殆尽,神识也疲惫不堪,手颤抖着,双眸暗淡失色,脸庞扭曲跳动,若是二人继续相争,这鬼邸学院定会就此覆灭不可。力量结界飙风不止,尘土飞扬,若是不加以控制,这地方便会化为荒夷。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宿老数宝齐发,誓要争个鱼死网破,膨胀的力量再也容不下一丝灵力的变化。
“若不是看在阎家为皇族,我早灭了他,主子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就罢了,不曾想主子养的狗见谁都咬。”天师口无遮拦,怒气冲冲。
阎家宿老怒吼着,怒火攻心,咬着牙关,恨不得吞下天师,手中五宝金斗运足力量,打神鞭更是异微变化,由纤细柔弱化为钢铁坚硬。天师不甘落后,轰雷五符激发残云天雷密布虚空法界,烟雾缭绕,风卷残云。
“轰!轰!轰!”一股热浪扑面,那轰响造成法界天崩地裂,石塔晃悠欲坠毁,石板破裂,地壳晃动。
阎家宿老抬头仰望,诺大的金山掌印从天轰然而下,威势压制,那金山掌印威力惊人,掌力甚至镀有佛光。
二人极速踏开掌印所落之处,可金山掌印散播涟漪威力,还是将二人震开,掌落之处碎石落叶,掌印轰压留下坑坑洼洼的掌印,满目荒凉。
二人惊奇地望着灰尘中缓缓走出的身影,出乎意料之外,居然是闻太师出手干预。
“闻太师,你别插手。”那阎家宿老抹了抹嘴角的血渍,挥出五宝金斗,仍要杀了天师。
“阎问天你别惹事生非,我鬼邸学院虽归为阎君麾下,可你也别想在此撒野。”闻太师主持公道呵斥怒言。
“青丘子,你住手。”闻太师示意仙风道骨的青丘子,那青丘子也平息愤怒,捋了捋悠长的须鬓踏入虚空,头也不回撂下语句,“今日我就放过你了。”
青丘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那宿老阎问天也踏入虚空,不过他不是离开鬼邸学院,而是朝着尉迟正而去。
闻太师随着阎问天的余光瞥去脸色苍白冷颤抖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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