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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诗经》汇通三题(《关雎》《葛覃》《卷耳》)(5)

按:关于金罍,旧说甚复杂。冯復京《六家诗名物疏》述各家云:“《尔雅》云:彛、卣、罍,器也。小罍谓之坎。注:罍形似壶,大者受一斛。疏云:罍者,尊之大者也。《说文》曰:樽,酒器也。罍,龟目酒樽也。木刻为云,象其施不穷。《周礼·司尊彛》献、象、著、壶、大、山六尊,皆有罍,诸臣之所酢也。《礼记》云:山罍,夏后氏之尊也。又云:庙堂之上,罍尊在阼,牺尊在西。《礼图》云:六彛为上,受三斗;六尊为中,受五斗;六罍为下,受一斛。《韩诗》说云:金罍,大夫器也。天子以玉饰,诸侯、大夫皆以黄金饰,士以梓。《毛诗》说云:人君以黄金饰尊,大一硕,金饰龟目。盖刻为云雷之象。《诗正义》云:《韩诗》说天子以玉,经无明文,谓之罍者,取象云雷博施,如人君下及诸臣。又《司尊彛》注:罍亦刻而画之,为山云之形。言刻画,则用木矣。故《礼图》依制度云刻木为之。《韩诗》说士以梓,士无饰,言其木体,则以上同用梓而加饰耳。”蒋湘南《七经楼文钞·说罍》云:“罍之象取於云雷,而云雷之形近於龟目……故《毛诗》曰‘金饰龟目’,盖刻作云雷之象,其意以云雷象申明龟目,可知龟目即云雷之形似龟背文者也,非别作龟目而饰之以金也。罍之见於经者,其名有四:曰山罍,曰金罍,曰大罍,曰小罍。其为用有五:曰献尸,曰酢臣,曰祭社,曰享臣,曰盛水。其为质有二:曰瓦,曰木。”近年考古发掘所得商周铜罍甚多,其形腹部呈圆形,颈细口小,左右有耳,上有云雷蟠螭之象。所谓金罍当即青铜罍。之所以为罍,罍、雷同源,是因上有云雷之纹。姜绍书《韵石斋笔谈》称其所见金罍,“充耳鼎足,饰以金银。其小可置诸掌,商嵌云雷细纹,丝索发缕。且质地精湛,青绿内函,外如玄玉璿玑,文欵绣错,云灿霞明。”知古所谓为“以黄金饰”,也是实有之事。

【维以】只求。一说欲其。

按:维通唯,此句言:只以此种方式求得不长久思念。故张次仲云:“维以者,不图快乐,止求不永怀耳。”辅广《诗童子问》:“维以,欲其也。”

【永怀】长久的思念。

按:《毛传》:“永,长也。”怀即怀念。严粲《诗缉》云:“今曰怀,即上文怀人之怀。”

章评:此章写寻夫的情景。登高望人,饮酒解忧,怀念之极,又希望不“永怀”。“姑”字“永”字最有味,总是一个极度想排愁意。此章句句用韵,声急音促,心情急切可见。徐常吉曰:“登高饮酒,不过摹写其思而不遂之情。”凌蒙初曰:“亦不是因登高不得方思酌酒,总为怀人在念,则登髙饮酒,都无趣耳。”邓翔云:“他事烦怀酒可解,此永怀则非酒可解,明知不可解而解之,曰‘我姑’云者,亦虚拟之辞。卒之怀曰永怀,伤曰永伤,不可解者如故。”

陟彼高冈,

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

维以不永伤。

登上那高高的山冈,

我的马累得毛色焦黄。

还是用兕觥斟酒自饮吧,

消除这无尽的忧伤。

[异文]冈,古本作岗。觥,《释文》作觵。

[韵读]冈、黄、觥、伤,阳部。

【冈】山岗,即今所谓的山梁。

按:《毛传》云:“山脊曰冈。”《尔雅·释山》云“山脊,冈。”郭璞注云:“谓山長脊。”疏引孙炎云:“长山之脊也。”《释名·释山》云:“山脊曰冈。冈,亢也,在上之言也。”所谓“山脊”,就是山的脊梁,是山的主干,脊梁形长,故又谓长山之脊。动物的脊梁是动物身上最高的部位,故山脊指山岭。即《楚辞·守志》王逸注所说:“山岭曰冈。”

【玄黄】焦黄色,此处指马因疲病而毛色焦枯。

按:《毛传》云:“玄马病则黄。”古经师多据此解释为是马病极而变。陈奂以为今本《毛传》有误,当作“马病则玄黄”,与《四牡传》“马劳则喘息”句法相同。其说有理。又说玄黄为双声字,不可分释。黄为马之正色,黄而玄为马之病色。牟庭据《周易》“其血玄黄”,以为玄黄为血色,指马背创伤。《尔雅·释诂》:“玄黄,病也。”郝懿行以为玄黄为病之通称。王引之《经义述闻》则据《诗》“何草不黄”、“何草不玄”,以为玄、黄皆病,“犹言无草不死、无木不萎也。以草病兴人之劳瘁,亦《中谷有蓷》‘暵其乾矣’之意。”徐灏《通介堂经说》则以为玄与黄都是物敝之色:“五色之敝,皆有黑有黄,故以玄黄为病。”闻一多以为指马因极度劳困出现的视觉中之变态现象。各家之说,虽大义不算误,但释为何以玄黄为病,为何色变称玄黄,则有未妥。考玄即黑色,玄黄当指黄中带黑的颜色,即焦黄色。陶弘景《真诰·运象二》:“面者,神之庭;发者,脑之华。心悲则面焦,脑减则发素。”“面焦”即指面色焦黄发暗,没有光泽,像东西经火烤后出现的焦枯之色。《玉篇》:“焦,火烧黑也。”医家之书屡言“面色焦枯”、“毛发焦黄”,即所谓的“玄黄”。这里是形容马极度疲劳而出现的毛色焦枯的样子。马生病毛色就会变焦黄,俗谓之“倒色”。故《牛马经》云:“牛马病时,其毛少色泽,多焦黄枯落。”

【兕觥】酒具,旧以为以兕牛角制成。今出土兕觥多为铜制,有盖,盖一般为带角兽头形。

按:兕是一种似牛的大兽,一说是雌犀,觥是酒器。《毛传》云:“兕觥,角爵也。”即指用兕角制成的酒具。“觥”,《说文》作“觵”,云:“兕牛角可以饮者也,从角黄声,其状觵觵,故谓之觵。觥,俗觵从光。”所谓“其状觵觵”,当是指其表面光滑而言。这是一种大号的盛具,犹今所谓大杯。在古代,酒杯分多种,而且命名各有用意。孔颖达引许慎《五经异义》云:“《韩诗》说:一升曰爵,爵,尽也,足也。二升曰觚,觚,寡也,饮当寡少。三升曰觯,觯,适也,饮当自适也。四升曰角,角,触也,不能自适,触罪过也。五升曰散,散,讪也,饮不自节,为人谤讪。总名曰爵,其实曰觞。觞者,饷也。觥亦五升,所以罚不敬。觥,廓也,所以着明之貌,君子有过,廓然着明。非所以饷,不得名觞。《毛诗》说:觥大七升。许慎谨案:觥罚有过,一饮而尽,七升为过多。”因罚酒一般用大杯,所以郑玄以觥为“罚爵”,《韩诗》也说“以罚不敬”。牟庭说:“兕觥,以兕角为觥,亦美器也。觥,大爵也。今俗语饮食器大者,犹谓之觥,古之遗言也。”从“兕觥”的命名看,其初当是用兕牛角制成,后来才出现了铜、木制品。今指称为兕觥的出土铜器,作兽形状,上有盖,盖有兽角。与所传的兕觥图大不相同。孔颖达《正义》又说:“《礼图》云:觥大七升,以兕角为之。先师说云:刻木为之,形似兕角。盖无兕者用木也。”知唐时此物已不存在了。

【永伤】长久的忧伤。

按:《毛传》云:“伤,思也。”陈奂说:“释伤为思,与上章不永怀同义,怀亦思也。”其实二者不同。《尔雅·释诂》同样解释为“思”的分为两组,一组说:“悠、伤、忧,思也。”一组说:“怀、惟、虑、愿、念、惄,思也。”显然两组“思”是不同的。邢昺疏以前一组为“感思”,以后一组为“思念”,这是很对的。“思念”是心有所系,“感思”则是心有所感而忧思。“伤”本字当作“慯”。《说文》:“慯,忧也。从心殤省声。”《广雅·释诂二》:“慯,痛也。”即忧伤、哀痛之意。此处指思而不得而忧伤、悲痛。

章评:再就上章意思翻弄一遍,咬定“怀”字,结以“伤”字,妙有深浅。刑昺《尔雅》疏:“罍者,尊之大者也。”可见,罍、觥实非寻常酒器,皆是大号酒具。但求一醉解千愁的苦楚实已蕴涵其中,即白居易诗“时到仇家非爱酒,醉时心胜醒时心”之意。

陟彼砠矣,

我马瘏(tú)矣,

我僕痡矣,

云何吁矣!

登上那泥泞的山巅,

我的马也不能向前。

车夫已经疲惫不堪,

无奈何我只有长叹!

[异文]砠,《说文》引作岨。瘏,《释文》本又作屠。痡,《释文》本又作铺。吁,《尔雅》注引作盱。

[韵读]砠、瘏、痡、吁,鱼部。

【砠】戴土的石山。

按:砠《说文》作“岨”,因这里是写山,故本字当作“岨”。《说文》说:“岨,石戴土也。”此即《毛传》所说的“石山戴土曰砠”,指石山上又覆盖土。《释名》:“石山戴土曰岨,岨胪然也帴。”参见前“崔嵬”注。

【瘏】疲惫,此指马疲惫不堪、不能前进。

按:《毛传》:“瘏,病也。”古人所称的病的概念,范围很广,像患病、劳苦、贫困、疲惫、艰难、饥饿、忧思等等,都可以用“病”字概括。这里则指的是疲惫,故孔颖达引孙炎注说是“马疲不能进之病”。又考汉字中从“者”得声的字,多有“停止”的意思。如:屠,从者声,《说文》:“屠,刳也。”即杀绝之意。从屠声,《广雅·释诂》云:“止也。”陼从者声,《广雅·释水》:“止也。”渚,从者声,《广雅·释水》:“处也。”处是止居的意思。储,从诸声,而诸从者得声,《文选·(张衡)东京赋》注:“储,待也。”待也是停止的意思。著,从者声,《广韵》云“定也”;字又与“佇”通用,训滞留。書,从者声,《说文》说“著之竹帛为之書”,也有停止于竹帛之意。瘏,从者声,其意也当与止有关。《鸱鸮》言“予口卒瘏”,即指言口疲惫难张开,极言举止艰难之状。此处则当是言马疲惫不堪、举步维艰。

【僕】即车夫。

按:《说文》:“僕,给事者,从人,从菐,菐亦声。”所谓给事者,就是供役使的人。甲骨文像首有头饰(与表示奴仆的童、妾等字同)、下有尾饰手持箕干活的奴仆形状。此处指车夫。《正月》篇郑笺云:“僕,将车者也。”《出车传》云:“僕夫,御夫也。”

【痡】与瘏意略同,也是言疲劳之极的。

按:《毛传》云:“痡,亦病也。”孔疏引孙炎云:“痡,人疲不能行之病。”《说文》:“痡,病也。从疒甫声。”字或作铺。《江汉》“淮夷来铺”,《毛传》:“铺,病也。”《雨无正》“沦胥以铺”,《后汉书·蔡邕传》注引《韩诗》:“铺,病也。”牟庭《诗切》云:“今俗语行人疲极谓之痡,诗人遗言也。”

【云何】如何。此处表示没有办法。

按:《唐风·扬之水》及《小雅·隰桑》皆言“既见君子,云何不乐”,“云何”即“如何”。《汉书·卫青传》:“青问其罪正闳长史安议郎周霸等,建当云何。”王先谦补注引王念孙曰:“余谓云何者,如何也。问建弃军之罪当如何也。如、云,语之转也。《李陵传》‘所与博德言者云何’,《东方朔传》‘隐云何’,《王莽传》‘五声八音条各云何’,皆谓如何也。”

【吁】忧伤的叹气声。

按:《毛传》:“吁,忧也。”一作盱。《尔雅·释诂》云:“盱,忧也。”陈奂据此将此句简为“何忧”之意,云:“何忧者,言忧臣下之勤劳如何也。”日本龟井昭阳《毛诗考》则云:“云何吁矣,哀惨痛切之辞也,犹曰此何等苦毒哉?”竹添光鸿云:“《说文》:‘忧也。从心于声,读若吁。’据此,吁者之假借,犹曰何忧之甚乎?设问以明苦毒之切。杜诗‘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语意相同。”牟庭则云:“《檀弓》释文云:吁,吹气声也。据此,则吁、盱字义不同。今俗语叹而出气曰吁,犹诗人之遗言也。此‘吁’与首章之‘嗟’字相应。《毛传》读‘吁’为‘盱’,非诗人之意也。”牟说可从。徐鸿钧《读毛诗日记》曰:“《说文》云:‘吁,惊也。’‘盱,张目也。’其本义皆不训忧。然则训‘忧’之本字当作。《说文》云:‘忧也。读若吁。’《尔雅》释文云:‘盱本或作。’可证为正字,吁、盱皆假借字也。《小雅·何人斯》篇云‘何其盱’,《都人士》篇云‘何盱矣’,《郑笺》并云:‘盱,病也。’病亦忧之引申义也。”其实训吁、盱、为忧,皆是指其忧叹。

章评:登此又登彼,总是一腔忧愁难以排遣、抑郁无聊意。添出“仆痡”,是加一倍写法。末章“吁”字,与首章“嗟”字,遥相呼应,哀响回荡,余音无穷。辅广云:“马病不能进,犹可资于人也。仆病不能行,则断不能往矣。此亦甚之之辞。至于‘云何吁矣’,则忧之极惟有愁叹而已,非酒可得而解也。”牟庭云:“崔嵬,山头,越之则劳;高冈,岭背,跨之则险;砠,积石也,履之则难,章各一事,历叙周行之苦。”

总说

关于《卷耳》,主要有两个与理解诗义直接相关的问题需要解决,一是诗的主旨,二是“周行”解释。

汉以前有一个基本一致的认识,认为《卷耳》与“官贤人”有关。《诗序》说:“《卷耳》,后妃之志也。又当辅佐君子,求贤审官,知臣下之勤劳。内有进贤之志,而无险诐私谒之心,朝夕思念,至于忧勤也。”这段话内容比较复杂,也不好理解,好在孔颖达作了详细的解释,他说:“作《卷耳》诗者,言后妃之志也。后妃非直忧在进贤,躬率妇道,又当辅佐君子,其志欲令君子求贤德之人,审置于官位,复知臣下出使之勤劳,欲令君子赏劳之。内有进贤人之心,唯有德是用,而无险诐不正私请用其亲戚之心,又朝夕思此,欲此君子官贤人,乃至于忧思而成勤,此是后妃之志也。”这个解释应该说基本上是正确的。这里所强调的有四点,第一,主人公是“文王后妃”;第二,其志——即其目的在“进贤”;第三,其行为是“赏劳”贤人;第四,其表现是“忧思”。《诗序》的这一观点,基本上代表了汉前学者的认识。如《淮南子·俶真训》云:“故《诗》曰:‘采采卷耳,不盈倾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以言慕远世也。”高诱注曰:“《诗·周南·卷耳》篇也。言采采易得之菜,不满易盈之器,以言君子为国,执心不精,不能以成其道。犹采易得之菜,不能盈易满之器也。‘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言我思古君子官贤人,置之列位也。诚古之贤人各得其行列,故曰慕远也。”高诱学《鲁诗》,是所述为《鲁诗》之说,《鲁诗》说与《毛诗》家同。往前追溯,《左传·襄公十五年》云:“君子谓楚于是乎能官人。官人,国之急也。能官人,则民无觎心。诗云:‘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能官人也。王及公侯伯子男甸采卫大夫,各居其列,所谓周行也。”杜注:“寘,置也;行,列也;周,徧也。诗人嗟叹,言我思得贤人,置之徧于列位。则是后妃之志,以官人为急。”说与毛、鲁同。故王先谦说:“《左氏》引《诗》固多断章取义,此说‘周行’与鲁合,是诗本义如此。”

从这一观点出发,分裂出了两种主要的意见。一是“劳使”说,即后妃忧臣下勤苦,而燕飨赏劳。如郑玄《笺》:“我,我君也。臣出使功成而反,君且当设飨燕之礼,与之饮酒以劳之,我则以是不复长忧思也。”欧阳修《诗本义》云:“后妃以采卷耳之不盈,而知求贤之难得,因物托意,讽其君子。以谓贤才难得,宜爱惜之,因其勤劳而宴犒之,酌以金罍,不为过礼,但不可以长怀于饮乐尔,故曰‘维以不永怀’。养爱臣下,慰其劳苦而接以恩意,酒欢礼失,觥罚以为乐,亦不为过,而于义未伤,故曰‘维以不永伤’也。”杨简《慈湖诗传》云:“《卷耳》之诗,君夫人劳使人之归也。殊无辅君子求贤审官之情。观是诗,宛然有君夫人忧闵贤臣劳役于道路,酌金罍以劳其归之情状。”袁燮《絜斋毛诗经筵讲义》云:“卷耳者,可以为酒之物也;顷筐者,易盈之器也。易盈而不盈,其心固有在矣。臣下行役于外,而后妃轸念于内,故因卷耳之采,而思酒醴之成,足充吾君劳赐之用。此是诗之所以作也。”严粲《诗缉》云:“言后妃之志者,谓因备酒浆,念及臣下之勤劳耳。”清儒陈奂亦云:“《小雅·采薇序》云:‘文王之时,西有昆夷之患,北有玁狁之难。以天子之命,命将帅遣戍役,以守卫中国。故歌《采薇》以遣之,《出车》以劳还,《杕杜》以勤归也。’此诗所言正是此事。盖文王大夫或有陟险马病之忧,及其使归也,又设飨燕之礼以劳之,序所谓知臣下之勤劳也。”日本龟井昭阳《毛诗考》亦云:“文王之时,征役方急,诸侯奔命四方者,皆大贤名臣不避险苦死生以之者也。后妃见其为君子先后奔走,岂不中心悠悠乎?既悦之,能不闵其劳乎?既闵之,故歌求贤以分其劳,亦有不可已者,三章淫液而首章之意跃如也。卷耳果不可采,出游不乐,薄言还归,是《卷耳》之义也。”其间或曰虚设,或曰言实,但都认为其重心在体恤贤臣之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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