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从我羊上一句的地震效应还没过去,又开始说下一句。
“闭.!嘴.!听.!我.!说.!”
月天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说话的时候月天也不忘狠狠的瞪了从我羊一眼,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可见月天对从我羊的话唠不爽到了什么程度,也可见从我羊克月天克到了什么程度,能把几乎遇到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的月天同学随随便便就气成这样子,不得不说从我羊还是有功底的。
月天是真的不敢再让从我羊说话了,再这么下去,天知道从我羊会把月天带到那个“沟”里去,天知道什么时候月天能把该说的说完,天知道月天会不会忍得住不把从我羊同学打残。别看从我羊领悟天地十步的前几步,也明悟了自己的道心,更有天之运护体,别人如果遇到从我羊就如同遇到刺猬一样。打,无可奈何,不打,他一直追着扎你,甚至致命,月天如果同从我羊战斗那就是反过来了,他的天之运对月天的效用只能维持到不造成生命危险就不会发动,他的天地十步月天很了解对月天根本没用,至于道心那玩意从来就不是增加战斗力的东西,月天如果真的的要揍从我羊,只能用一句英文来形容——soeasy。
“你十八岁生日一天是你的觉醒日,历代携天之“运”者都会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觉醒,觉醒那日他们都会做同一件事情。”说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月天的声音很低沉,表情也有些黯然,眼神中隐隐的透出担忧。
“什么事情?”从我羊情不自禁问了出来。
“携天之运者必须杀死携天之力者和携天之势者。”月天还未来得及答话,姬杯不知何时到了月天和从我羊身侧接口回答道,嘴角带着微笑,微笑中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莫名的残忍和疯狂,眼中看似平静实则有一种仿佛能够穿透一切的愤怒随时要喷发而出,它能焚烧一切,它能毁灭一切。
月天看着此刻的姬杯,内心竟然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月天可是遇见半神内心都不会颤抖的存在,心念坚定的足以让万界发疯,而此刻月天的心竟然颤抖了,虽然只是一瞬,但也说明姬杯的内心有一种极致恐怖足以让万界颤栗的恐怖疯狂在涌动,那是一种力量也不是一种力量,它生的渺小活的伟大,它死的随意活的恐怖,也只有这种恐怖的无法想象的执着的念能让月天的心颤抖一下。
“从前究竟是什么事情让那个姬杯如此?”月天不由自主想到。
“携天之运之人杀死携天之力和携天势之人,那,那,那.”从我羊声音中有些颤抖,还有脸上前所未见的慌乱,后面的话从我羊未说出来,说不出口,也惧怕说出口,他不敢想象这究竟是一个何种程度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那就是说你要杀死你内心最为舍不得的人——大哥月天。”姬杯再一次用淡然的语气说出了一个残忍的事实,淡然中任谁都听得出有一种别样的味道,这味道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尤其在说月天二字的时候咬字特别重,好像是在故意的刺激从我羊,而且姬杯的眼神中再次透出一种疯狂。
月天知道姬杯是故意这么直截了当的对从我羊说出这残酷的事情的,也知道姬杯大概还有别的目的,可是说实话月天内心不反对,月天知道这种方式其实是最好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实话姬杯也算是帮了月天一个小忙,让月天亲自来讲月天确实做不到,因为在乎,至于姬杯内心隐藏的其它目的,月天有自信,在自己面前谁也玩不出什么其它的花样。
“大哥,他.他.他说的是.真的吗?”这次从我羊的声音比上次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也在轻微的颤抖,表情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凄楚。
“真的。”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一个巨大的炮弹狠狠的撞击在了从我羊的心上,,眼神开始涣散,找不到焦点,这一言击散了他所有的力量,击散了他所有的信念,击散了他一切的一切,一个踉跄他坐在了地上,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他该怎么做,怎么办,怎么想,怎么面对这一切,又或许不用面对?!
心一乱,魔念丛生,心一乱,妄念无数,心乱者乱神,乱神者失己。
从我羊的状况急转直下,月天之前之所以不愿意告诉从我羊自己也是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假如从我羊被真正乱了神,假如月天没有及时唤醒从我羊,如果真的变成这样这世上无人能救,半神也不行!
“醒来!!!”月天一声大喝,眉间含煞,双目含怒,周身喷发出一股天地正气,增智慧,清心念,声音如玄雨中取来的洗涤之音,明本心,去乱神,声音中还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蕴含其中,恍若是所有之根本。
“你个白痴!究竟在干什么,他说的是真的又怎样,老子不是站在这里好好活着吗?!!!”月天吼着说道。
“是,是啊,大哥不是还好好活着吗,我在难过什么,我又在纠结什么,我在不满什么。”从我羊的眼神开始渐渐恢复清明。
醍醐灌顶,月天只是对从我羊说了一句话但从我羊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拨云见日之感,灵台清爽,内心清明,周身气息运转不觉间竟然比之前最佳状态还要顺畅几分。
“妈的,可算是醒了,还好成功了,老子连无之力都用上了,这下精神力彻底归零了,我就知道肯定会这样,这货心智简直他妈不坚定,动不动陷入魔障里,老子当个大哥容易吗。”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月天,实际心里上和身体上苦不堪言,摊上这么个小弟,容.容.容易吗?
“话说自己为什么会用上无之力呢?难道要自己遇到在乎的事情,然后情绪波动幅度大,自己就会本能的用出来无之力?”妖孽永远是妖孽,任何时候都可以从蜘丝马迹中直指最为关键的部分,任何时候都可以冷静的注意到他人注意不到的细节,不受环境影响,普通人之所以为普通人,就是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东西的时候永远无法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所以他们只能做普通事,真正的天才不仅仅是资质妖孽,更有一颗无比冷静也无比恐怖的心,月天自然就是真正的天才。
“姬杯,再说话就宰了你。”月天看了站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姬杯平静说道。
“哼!”姬杯冷哼一声,大概表示不再言语。姬杯绝对相信月天这句话不是开玩笑,他明白月天可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什么完成承诺之前绝对不会动手一类的,对月天来说什么都不是,承诺什么的可远远比不上他这个兄弟重要,承诺也只是在不冲突这个男人在乎的东西的情况下才叫做承诺,再说自己心里的算盘,自己清楚,别人也清楚,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愿意说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我替你说,我也要达成我的一些目的,公平合理,适可而止。
“大哥,你说我成年生日那天我必须得杀气你,可是那天确实我两之间没发生什么啊?”恢复正常的从我羊终于问了一个正常的也算是比较重要的也是月天一直想说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