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他的人竟然还当着他的面邀请别人做入幕之宾,她不要活了吗?
眼睛充满杀气的去看钱寅。
钱寅感觉到这道视线,心中忐忑不安,浑身已经冒出了冷汗,他本意只是想要她看清赵奕承能轻易舍弃她,可没想到她竟然胆大邀请他做入幕之宾。
心底衰叹了几声,这样的惊世骇俗的女子真是没遇到过,可惜她身边之人是赵奕承,不然还真可以考虑收进房。
钱寅早已经觉得赵奕承不简单,但生性淡泊,实在不想入朝为官,而赵奕承他只知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可朋友性命相托,要他保全这个女人。
心中微微一叹,希望赵奕承心胸宽广些好,他还想多活些日子。
回到院子,秋海棠在秋风中打着冷颤,独孤宠儿莫名其妙止住了足,然后看了很久。
蓝烟为她弄来了饭菜,她随意的吃了点,眼睛却还是盯着秋海棠,似乎非要从中看出来点什么才能挪开视线。
可惜到最后只能生出厌恶。
正当她转身要进房,独孤宠儿又看见了离岸。
他正从院门口进来,一抬头,那白皙俊颜独孤宠儿看在眼里微微一失神,随后两人相视一笑,融融情谊散发了开来。
独孤宠儿忽然觉得那些往事都过了,浑身倍儿清爽。
“莲花。”独孤宠儿突然说出两个字,飞快的冲进房间,然后拿出一些朱砂及颜料转了回来。她拖着离岸的袖子,哀求中带着几分撒娇,道:“离岸,你让我在你脸上画朵莲花吧,好不好,好不好?”
离岸好笑的看着此刻的独孤宠儿,霎时他忽然看到了一个活泼开朗的独孤宠儿,这样的人才叫他放心,他只是欢喜的应道:“我答应。”
一朵莲花熠熠生辉的绽放在柔嫩的肌肤上,淡粉色的莲花瓣
柔和的似原本就生在这样脱俗的脸上,是那样的和谐。
画完了的独孤宠儿呵呵一笑,很满意的笑着说道:“离岸,你该早一点遇上我,还好,不算晚。”
真的不算晚么?离岸垂下的眸子黯淡了一下。
他明白她的意思,早一点遇见她他不会为了脸上的一点小伤而不敢抬头,可是真的没能早遇上一点。
如果能在他哥哥之前遇上,那么是不是她就是他的?
可惜有些事情早已经发生,由不得那么多种可能的存在。
眼见旁晚将至,独孤宠儿眯眼看着天空,转身回房,一直跟着的蓝烟提醒道:“公子,你的房间已经不再这了。”
独孤宠儿不解的看着蓝烟,蓝烟继续解释说道:“刚才钱府的管家把公子的东西搬到了落腾居,你是同意了的。”
独孤宠儿想起刚才画画时有那么几个打扰的人,当时她只是随意的摆手让他们离开,原来就是这事。
想来也是得了钱寅的指示,他动作倒很快。
独孤宠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我们去落腾居。”
跟着独孤宠儿的蓝烟很不解的进了落腾居,但她深知主子们的事她不能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