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之中,不说的落寞在沉寂中变得更加酸甜。
“花冰棍?”独孤宠儿吃惊的看着花冰棍赶着马车从他们旁边奔腾而去,走得很快,省了她去打招呼,“刚才过去的是花易冷吗?”
很奇怪,如果是花易冷的话,那马车里的人是不是赵奕承?
他们这是要去哪?
独孤宠儿很吃惊,看见蓝烟闷闷的点了头,她上了马车。
她们马车的速度很慢,天昏昏暗,才到达她们今天的落脚地,黄州。
独孤宠儿早已经打听了,黄州最好的景色是九月的菊花,可惜路上走的慢,此时那景色只怕变成了黄花满地堆积了。
不过还听说这里有很多名人雅士,她决定在这里停留几日。
一路上的花费已经用掉了她大半的积蓄,她要卖画挣今后的路费。
“花易冷。”独孤宠儿一蹙眉,竟然在一家客栈里上下楼梯上遇上了,不过明显的花易冷没有看到她,经她这一叫,不注意都不行了。
花易冷冷冷的给了一个眼神,看到是她后开始蹙眉,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
“想不到在这也能遇上!”独孤宠儿感叹着,视线往楼上看去,“你是跟你的主子一起吗?”
花易冷狐疑了两秒钟后轻点了一下头,眉头一直没舒展开来。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黄州?”独孤宠儿很关心。
她不想再跟赵奕承见面,她还没有忘记见面的不愉快,潜意识里总觉得赵奕承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无害。
如果赵奕承真的是危险人物,那她可是看走眼了,而如果这样,那赵奕承以后更不能惹了。
花易冷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独孤宠儿脸色一僵,花易冷始终是厌恶自己,听口气是又要误认她要勾引他主子了。
独孤宠儿收起表情,正儿八经的说道:“别告诉你主子你在这儿遇见我。”然后头也不回的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花易冷转身回屋就告诉了他的主子赵奕承。
“主子,属下刚才在客栈遇见了独孤小姐。”
赵奕承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语,独孤宠儿,头脑中立刻飘出了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独孤家怎么还不安份?
一声轻笑,道:“别管她。”
一早醒来,暖暖的被窝,暖暖的阳光,独孤宠儿从被子拉出手来揉了揉额头,下床洗漱完毕,便去找画。
蓝烟一早起来便坐在独孤宠儿的房间里等她。见独孤宠儿拿画,她伸手去拿画夹木架。
独孤宠儿叫住了蓝烟,道:“不用拿,我们今天去狂街。”
不过两个人都不是喜欢逛街的人,出了客栈问人得知离客栈最近的笔墨斋——静默斋黄州分店。
独孤宠儿暗想,静默斋家业很大哦!
独孤宠儿很快的把画扔进了静默斋,说好五五开,五天之后没卖出的画作独孤宠儿收回,卖出去的静默斋给钱。
这次,独孤宠儿给出了十张画的一般般地画作,画上全部署名独宠。
听闻黄州有望菊亭传名天下,独孤宠儿带着蓝烟赶去了望菊亭。
很幸运,菊花还在开,虽然有些已经开败,但另有一番说不出的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