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说道:“我躲在枯紫竹树树叶之下都被发现了,就她还能隐藏的住?”
就是,我爬上紫竹树树上都被夫子抓住了,她一定会被抓住的!焦雨补充道。
莲子反驳讥笑道:“你俩小子,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叶下,你们想想,在树上你手上有那么大劲儿吗?接着对金公子说道:”你也傻得很,你用枯树叶是不是在地上留下了新的痕迹?
金公子急忙说道:“你们折断紫竹树树枝难道留不下痕迹吗?”
莲子回话到:“就你俩人特别的笨,你会不会离开留下痕迹的地方隐藏起来?”
焦雨迷茫的望望金公子又望望莲子……这时,莲子将金公子和焦雨俩人的肩膀一挽趴在俩人耳边悄悄说了句话,金公子和焦雨听后嘴里不停的说:“还是秋蝉儿厉害,还是秋蝉儿厉害……”
喵呜,喵呜,你在哪里?苻坚一路走一路寻找秋蝉儿,他在秋蝉儿留下的断枝叶周围寻遍每一寸地方,始终没有发现秋蝉儿。
她会躲在哪里?她折断那些紫竹树树枝做什么?会不会是用紫竹树树枝做伪装?苻坚想到这里心里一乐。
苻坚乐的同时一个问题又出现:“怎么周围找不到她?”
苻坚一边嘴里发出“喵呜”声一边思考,突然,苻坚茅塞顿开。
只见苻坚停止了嘴里发出的“喵呜声”,弓着腰,悄悄的返回到那棵巨树十五步远的地方躲藏起来望着被自己抓住的三人那块地方,只见金公子对不远处三根并列生长的紫竹树悄悄说道:“藏好,夫子去了那边,她一定不知道你藏在这里……”
苻坚明白了一切,秋蝉就是秋蝉,这群小子中就数她聪明胆大,原来她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来小丫头躲藏在那里。
苻坚嘴里发出“喵呜”声站直了腰,只见他一边嘴里发出“喵呜声”一边朝三人走来,距离三人五步远的地方苻坚说道:“秋蝉就是厉害,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寻不到她。”
苻坚一边说,一边向着金公子先前发出警报的那三根紫竹树方向移动身体。
此时,三人心提到嗓子眼,只见苻坚又慢慢的移动身体,渐渐的苻坚距离那三棵树越来越远,三人长长出了一口气。
找不到吧?找不到吧?三人仿佛在调侃又仿佛故意吸引苻坚的注意力。
苻坚突然转身,那三位不约而同发出“啊”的叫声。苻坚又突然转过身体诡异的笑着问三人:“你们啊什么呀?”
三人笑着摇着头。
苻坚冲三人说道:“其实啊,我早知道她藏在哪里了,你们相信吗?”
三人笑着摇摇头,苻坚再次飞快的转身一把抱住那三棵树中浑身插满了紫竹树树枝的秋蝉儿,秋蝉儿发出了咯咯咯的笑。
将秋蝉儿抓到三人一起的时候金公子问苻坚:“夫子,你怎么知道她躲在哪里?”
苻坚将前后经过讲了一遍,三人纷纷抱怨金公子暴露了秋蝉儿的行踪……
太阳下山了,孩子们在潭水边吃着苻坚抓的鱼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时,秋蝉儿忽然问苻坚:“夫子,我们有师母吗?她长得好看吗?”
苻坚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又很快摇摇头。
火堆中摇曳的火光将秋蝉儿的小脸照的通红,苻坚看着俏皮的秋蝉儿心中想起了秦晓。
无数次独自一人的时候苻坚都想起秦晓,想起俩人在田野草地上嬉戏、想起俩人一起骑着马儿飞驰在狂野,每每想起和秦晓在一起的欢快时光,苻坚这个刚强的汉子都会非常的失落。
千年过去了,秦晓,你在哪里?
情绪低落的苻坚抽出腰间的紫竹萧将厚厚的嘴唇搭在紫竹萧之上。呜呜咽咽的紫竹萧音回荡在山间,袅袅箫音载着苻坚的情愫回荡在空中,飘飘渺渺的箫音飘向浩淼的天际……苻坚和孩子们在一起愉快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一日早晨,天空中布满了阴云,黑沉沉的乌云将太阳遮挡,这天苻坚准备好一切等候孩子们的到来,已尽中午,孩子们无影无踪,苻坚感到心中非常的空寂,望着紫竹书阁敞开的大门,始终听不到孩子们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啪……”门外丢进一件东西,苻坚急忙来到园中,门口一件血衣,是秋蝉儿的衣服,苻坚右眼一跳心知不妙急忙出门,出门之后苻坚发现大耳黑的背影。
苻坚跟了上去,大耳黑急急匆匆的奔向易家大院,咣当,易家大院的大门紧闭,大耳黑躲进易家大院。
苻坚站在易家大院的门口望着院内高高的阁楼,忽然,阁楼上传来一个声音:“夫子,交出紫竹萧就放了孩子们。大耳黑扯着喉咙向苻坚大吼道。”
站在他身边的八姑一脸的得意娇媚的被大耳黑搂在怀里。
苻坚此刻才明白两个狗男女居然用那帮小孩子要挟自己。
苻坚冷冷望着大耳黑,见苻坚没有回应,大耳黑奸笑到:“看看你手中的血衣,想想吧!”
苻坚拎起血衣,看着血衣苻坚想起了秋蝉儿平时俏皮可爱的模样,这时,苻坚眼角湿润。
难道一根紫竹萧会比孩子的性命贵重?苻坚这样想着从腰后抽出紫竹萧,抽出紫竹萧之后苻坚迟疑片刻朗声喝到:“我要先见到孩子,才交出紫竹萧。”
大耳黑脸色一变看了看八姑,八姑脸色微微一沉,继而笑盈盈的对苻坚说道:“交出紫竹萧,一定将孩子交给你。”
苻坚从先前俩人脸色的变化之中感觉到事情没有俩人说的如此简单,苻坚飞快的在脑海中搜索对付俩人的良策。突然,苻坚朗声说道:“先将秋蝉儿交给我我就交出紫竹萧,交给你们紫竹萧之后释放其余俩人。”苻坚说的其余俩人是莲子和金公子,苻坚相信大耳黑是不会对自己的儿子焦雨下毒手的。
俩人听了面面相觑,从俩人的样子看上去苻坚判断俩人对孩子们早已下了毒手,苻坚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孩子们早已被两个蛇蝎心肠的人下了毒手何不灭了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