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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冯彦虎叫罗支书找了几个小伙子,头前去抬车,几个人一起往外走去。

9、征求意见,那是抬举你们

已是下午了,支部书记们还未到齐。冯彦虎心里着急,幸亏曹兀龙昨夜睡得不好,早上起得又太早,这阵儿午睡尚未起,他想趁这个时间开个预备会,提前给大家打个招呼。

会议在公社会议室里召开。冯彦虎是个粗人,且长期在农村工作,知道大家最反感搞形式的东西,所以开始时没念“最高指示”,也没有唱“东方红”。他看了看七零八落的几个部下,说:“我给你们先打个招呼,今天下午的会是曹书记召开的,你们都小心一点!要认真听,坐端,精精神神的。不要交头接耳。不要东倒西歪。不要乱走动。屎尿提前都腾空。有痰的,老早儿咳尽,书记讲话时不许乱咳嗽。尻子都夹紧,谁要放屁,叫我闻着,你就小心着!”

支书们“哄”的一声笑了。椽空间一只麻雀被惊飞出来,在窗玻璃上乱撞。冯彦虎怕曹书记开会时干扰,让开窗放了出去。待平静下来,他接着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曹书记把咱们公社定为他的‘点’了。这是好事。大好事。”

下面一阵骚动,纷纷说:“以后咱们要救济粮就方便了!”冯彦虎冷笑:“眼光不要那么浅,不光是救济粮的问题,方方面面的好处多着呢!”

下面乱了一阵,讨论书记来蹲点的好处。冯彦虎听了一阵,继续说:“今天的会是征求意见会。书记要搞一次大会战。在红沙沟的大滩口造三千亩水地,打一百眼井,搞百井汇流1会场上一下乱了,说什么的都有,说得最多的是大滩口是胶泥底,不长庄稼,也没水。冯彦虎见下面乱说,镇喝一声:“不要乱讲!”他等静下来才又说:“我可告诉你们,这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书记说征求意见,那是走群众路线,也就是个形式,把你们当一回人,你就都掂量着些,谁要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要觉着他比书记还能,敢乱讲,讲出岔子来,我可饶不了你们!提意见应该怎么提?就是补充、完善领导的意图。要补台,不要拆台!谁要说风凉话,乱起哄,你就小心着!”

一句话未完,曹兀龙出现在门口,接过话茬去说:“谁要说风凉话,乱起哄?”冯彦虎赶紧站起来。支书们也都站起来。有人鼓了一下掌。提醒了大家,掌声七零八落地响起来。

文戈和李锦竹也来了。曹书记开讲,又问谁要起哄,没人敢应,都笑。曹兀龙说:“起哄,说风凉话也没关系么。毛主席说了,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咱们斗一斗么!阶级斗争,一抓就灵,我正想抓一抓你们公社的阶级斗争呢,谁想自动跑出来,欢迎么!”

他乱七八糟说了好一会,才转入正题,说今天是征求意见,看大滩口会战行不行?文戈听他已经定了才来征求意见,嘀咕一声:“定了还征求什么意见?”

李锦竹悄悄在文戈跟前咬耳朵,说:“你看咱们这位书记的面相,五岳还算丰隆,但中岳不峻,中岳不峻则无主见,即使当官,也是个昏官。四水更谈不上秀,他那一对牛眼破坏了脸上风水……”文戈怕人听见,悄悄在他腿上掐一下,李锦竹才不吭气了。

正讲着,一个满脸皱皮的男子推门进来,看着冯彦虎说:“冯主任,县上电话,说曹书记要的一百台抽水机送来了,问到了没有?”冯彦虎说:“到没到你没长眼睛,还来问我1大家哄的一声笑了。

男子赶紧关上门跑了。冯彦虎抱怨:“一点脑子都没有。那是火柴盒盒,在我口袋里装着呢!”众人又笑。

李锦竹悄悄给文戈说:“山口的活宝——‘李线长’。冯的小跑儿,送信,放哨,啥都干。”文戈没听清,正开着会,也不好问,就没吭气。

冯彦虎站起来,说:“我插一句。刚才大家可能已经听到了,县上给咱们送来一百台抽水机。我告诉你们,这是曹书记给咱们公社的!你们知道不知道?省水利厅给咱们县上才给了二百台,曹书记一下就给了咱们一百台!大家想想,咱们沾了多大光!”

正说着,轰隆隆一阵汽车响,几辆大卡车开进了公社大院,支书们要看抽水机,有的扒窗子,有的干脆跑出了会议室。冯彦虎想制止,曹兀龙笑着说:“叫看去。”冯彦虎一挥手,全跑出去了。

文戈和李锦竹愣在那里,文戈问李锦竹:“这意见就这么征求完了?”李锦竹见曹、冯都出去了,悄笑说:“那不完了,还等你总结呢!”文戈说:“大家还没有发表意见,就完了?”李锦竹笑道:“征求意见也就是走个过场,你还当真了?”说着,把文戈推出了会议室。

10、曹书记的面子要紧,还是你们挣钱要紧?

院里,支书们围着汽车看抽水机。曹兀龙笑眯眯地站着听赞叹的话。汽车队申队长来问货卸哪里?曹兀龙说:“不要卸。明天直接拉到大滩口。大滩口明天要开誓师动员大会,你们把车开上,给大会助助兴。”

申队长一听急了:“书记,我们的货都联系好了,今天要不赶到,货人家就不给我们了。”曹兀龙说:“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了。”

这话有点无理,申队长却不敢言语。在一旁的梁天佐听到了,那是车队有名的“疯子”,喊一声:“曹书记,压一天车你得给我们付一天的运费1申队长急了,手指梁天佐制止:“你不要乱喊。”梁天佐不在乎,大声说:“我咋是乱喊?我们是企业,不是政府拨钱,你问曹书记付不付运费?要付运费,十天半个月我们等,要不付运费,谁爱等谁等,我不等!”

申队长两头为难,嘴上喊着不让梁疯子讲,心里却希望他讲。所以,一边制止,一边偷看曹书记。

冯彦虎见申队长制止不了手下人,曹书记也尴尬地站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过来推着曹兀龙进屋:“书记进去,外面风大的,不要感冒了。——外面的事儿我处理。”不由分说,将曹兀龙推进了屋里。

申队长见惹了祸,跟进来赔不是。曹兀龙黑着脸说:“申队长,我这个书记权不大,管不到你们车队,这个事儿你看着办,你要想支持会战,就不要卸车,明天拉到大滩口再卸。你要不想支持,觉着就你们挣钱重要,毛主席号召‘农业学大寨’是干球蛋,你就把抽水机卸到院里,挣你们的钱去!好不好?你看着办吧1冯彦虎在旁助话:“申队长,你这事就没办漂亮!你也不想想,你的队长是谁给的?一个疯司机你都管不了?曹书记的面子要紧,还是你们挣钱要紧?”

申队长一肚子的苦水,只是倒不出来,千般苦劝苦求,无奈曹书记气得狠了,火就是消不下去。冯彦虎怕梁天佐真卸车,催申队长说:“你快到外面看看去,不要让卸车,车要卸了,你再说啥都没用了1申队长急向外走,一边说:“冯主任,你劝劝书记。我到外面看看去,这个梁天佐,我非收拾他不可。”可他出去一转又回来了:“那个疯子已经把车卸了!”

曹兀龙听了,冷笑一声说:“好,这个小伙子干脆1别人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一遍:“好,这个小伙子干脆111、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一把手就是个小皇上晚饭后,曹兀龙正剔牙,李锦竹进来了,问:“誓师会只通知了各大队,公社驻队干部通知不通知?”

曹兀龙一愣,心想疏忽了,但他是不轻易认错的,虎了脸说:“公社干部还要专门通知?他们听到就应该自己去,还等着专门通知他,真成爷了。”

李锦竹本来是想提个醒儿,不料讨了个没趣,只得退出来,心里怨自己多事。冯彦虎心虚,不敢当着曹兀龙的面发话,悄悄跟出来嘱咐李锦竹:“你给驻队干部都通知一声。不要惹曹书记生气。”

嘱完回来,曹兀龙问:“这个扁嘴会不会写材料?”冯彦虎说:“还可以。”曹兀龙说:“要能写材料,把他和文戈两个换一换,扁嘴给我,文戈调给你?”

冯彦虎迟迟疑疑地说:“材料倒写得可以,能不能和咱们一心就不敢说了。那是田养民弄来的,和田养民关系近。”曹兀龙叹一声:“这么大个县,找个好秘书都找不上。”

正说着,陈召凤来了。陈召凤是县水电局局长,在水泉县,也算一尊人物。论资格,和刘钟一样老,由于心机老用在一些花花点子上,不往正路子上来,所以到现在还只是个科级。他并不服气,老想有所作为,却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他见曹兀龙当了代理书记,一直在等茬口,听说曹书记要在大滩口开誓师大会,他觉得机会来了,第一个跑来表示支持。

一进门,冯彦虎问:“你干啥来了?”陈召凤看一眼曹兀龙,说:“我站队来了,干啥来了1冯彦虎说:“你站啥队?”陈召凤说:“我站曹书记的队,站啥队!曹书记要开誓师动员大会,我不来支持,你还把书记一个人霸占了1冯彦虎要回嘴,陈召凤说:“我还没吃晚饭呢,快给我弄球些羊羔肉吃。县上啥球都吃不上。”曹兀龙听得笑了:“你想吃啥‘球’?”陈召凤一笑:“又叫书记抓住把把子了。”他们是熟人,说话没任何忌讳。

冯彦虎说笑了一阵,才让人去弄饭。陈召凤肃了脸说:“曹书记,你这一次把杆杆子立起来了,我投奔你来了。”冯彦虎说:“你说球的,曹书记啥时候杆杆子没立起来。”陈召凤说:“不对,不对。以前人看不出来,这次才真正立起来了。”

这马屁把曹兀龙也拍糊涂了,他想听,笑笑说:“哦,你说说,以前怎么没立起来?”

陈召凤先不说,起身去关了门,才说:“书记,我说话你不要见怪,你刚当了书记,我就给人说过,我说,曹书记不当书记便罢,当上,肯定有一番作为呢!我说不信你们都看着,用不了多长时间,书记的杆杆子就立起来了。果不其然,第一次常委会上,我听说斗得非常厉害。我就给人说,你们看咋的,这是曹书记立杆杆呢1曹兀龙听没有什么新奇,心里有点淡,但仍点着头:“嗯,还有么?”

陈召凤说:“可是,第二次常委会,我糊涂了。书记,你不要见怪,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啥要报那么三个常委?孙铁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那是个孙猴子!造反派!你把那个弄到班子里,还能安生?那不给你大闹天宫?你为啥要报他?”

曹兀龙说:“这你们不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孙是上面点的名。熊书记,丁义川几次提,不报不行。”

陈召凤说:“哦,我猜也是。——那么朱仕第呢?为啥要报那么个阴阳?那个贼不楚楚的,嘴上就像挂了把锁子,谁知道他心里想的啥?那和咱们能一条心?”

曹兀龙摇一下头,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朱仕第是咱们人!”陈召凤颇感意外,半晌说:“真格?”曹兀龙说:“那没一点问题!”

陈召凤挠挠头:“这我就看走眼了。——那么姬建华呢?水泉县的人谁不知道姬是刘钟的人?为啥还报他?”

曹兀龙看一眼门,压低声音说:“这个,你们在外面千万不要说。报姬建华是一计!那是给刘钟他们打个麻糊眼,不然名单通不过!”

陈召凤和冯彦虎都“哦——”,刚要说话,有人敲门。冯彦虎开门看时,从外面递进来一只搪瓷圆盘,圆盘里放着两碗羊羔肉,一碟雪白的小花卷。没看到人,只看到一双端盘子的手,腕上的金属手镯“叮——”的发出一声脆响。

冯彦虎接过盘子往里端,陈召凤却只顾往门口的黑暗里看,见冯彦虎关了门,用下巴向外一指:“坦白!谁家的嫩媳妇儿又叫你弄来了?”

冯彦虎眼一瞪:“啥话么1陈召凤看一眼曹兀龙,说:“曹书记看到了吧,不是我说虚话吧?手手儿比那个花卷儿还白,雪花膏的味道比羊羔肉还香,你能放过呢!曹书记你下个令,以后不叫冯彦虎了,叫冯艳狼1冯彦虎端起肉碗威胁:“你嚼不嚼?不嚼我端去喂狗了!”陈召凤赶紧笑着告饶,端过碗来让曹,曹不吃,他才开吃。

冯彦虎笑骂:“羊羔肉都塞不住狗嘴!我不揭发你就好,还向我挑衅1陈召凤嚼着肉说:“你揭发我的啥?”冯彦虎说:“你干净得很?我问你,你说的是来送抽水机的,你和车队一同出发,车队的人早都来了,你啥时候来?这一段时间你干啥去了?我看书记在呢,给你留面子不讲,你还……”

话未完,公社团委书记叶景珍敲门进来,说:“有的生产队没有锣鼓,供销社有,那些队没钱买,通知明天都要带锣鼓,咋办?”

曹兀龙还没说话,陈召凤先开了口:“老冯,你下一道命令,让供销社先供应上,秋天队里卖了粮再还他们的账不就行了。”曹兀龙点头:“这倒也是个办法。”冯彦虎就让叶景珍去办。

曹兀龙还惦着“立杆杆”的事,问陈召凤:“你刚才说你糊涂了,怎么又明白了?”陈召凤把空碗一搁,打个嗝,说:“我怎么明白的?一百台抽水机让我明白的!”

曹兀龙笑:“一百台抽水机怎么让你明白了?”陈召凤自己倒了水,说:“你一打电话,我就明白了。你说给山口公社一百台抽水机,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曹书记一个人做的决定!为啥呢?如果要在常委会上研究,肯定不会这么多!刘钟他们能给你姓冯的一百台?你做梦去吧!所以,我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曹书记一个人决定的。电话接完,我在屋里高兴了半天!这就是曹书记立的杆杆!你不要看这只是一百台抽水机,它说明曹书记事事都有自己的主见,都要自己做主,不会听刘钟他们的!也不让他们有插手的机会!这多有气魄!这才是一把手的气魄!这才是过去戏文里唱皇上的‘乾纲独断’!想当一把手就得有皇上的气派!实际上,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一把手就是个小皇上,你们说对不对?”

曹兀龙心里高兴,但这是赞他,不好直接赞同,只笑不回答。陈召凤又盯着冯彦虎问:“你说对不对?”冯彦虎心里有点勉强,但当着曹书记的面,只得点头应承:“对着呢。”陈召凤强调地自我称赞一句:“当然!人常说,硬给狠汉子缒镫牵马,不给松汉子当舅当大。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了,这辈子,我跟定曹书记了!”他挥一下老拳,表示决心之大。

曹兀龙咧嘴笑了:“好。”陈召凤继续说:“当时我就想,我跟曹书记,不能光嘴上说,我得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才是。于是,我给谁都没打招呼,一个命令,让车队把一百台抽水机拉到山口来了!曹书记打电话让‘留着’,我想,留着,再有个什么变化,还不好办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机子拉到这里来放下,生米做成熟饭,他谁再有意见也干球蛋了!就这么着,我一边让人装车,一边给曹书记打电话,我说抽水机我装车了,曹书记说好,我就送来了1冯彦虎舒一口气:“你这件事儿办得是干脆。”

陈召凤嘿地一笑:“原来,我还有点担心,怕刘钟他们听了要闹。果不其然,车一来,就有人跑去报告了。哎呀,好笑得很,你们知道吗?去报告的人,不但没领上功,还碰了一鼻子灰!第一个,赵天葵,报告的人一说,赵天葵冷冷地说:‘我是要调走的人了,管不了,也不想管了,看球他咋搞呢搞去,搞烂包了看他咋收场。’”

曹兀龙和冯彦虎相视一笑。陈召凤说:“给阮祥林报告了,阮祥林就说了一句话:‘这是常委会定的事,他咋一个人定了?’庞部长正巧也碰上了,听了说:‘常委们知道吗?’说不知道,庞说:‘哪咋搞的?’最绝的是刘钟,办公室的何玮婉去报告的,他倒是气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何玮婉一个人唠叨,说‘这是常委会研究的事,不应该一个人决定。’刘钟接过去说:‘这些话你不要说,常委们的事,你们下面不要乱议论。’把何老婆子说了个脸红脖子粗,再没说一句话。抢功去了没抢上,给碰了一鼻子灰1三个人哈哈地笑了一阵。曹兀龙忍住笑问:“谁这么嘴长?打报告的是谁?”陈召凤说:“刘钟是何玮婉说的。庞大卫也是何玮婉说的。阮祥林是肖宗泉说的。赵天葵是郭玉海说的。”曹兀龙气上来了:“办公室、组织部尽是那些人的眼线!下一步要好好整顿整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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