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捕睁着美丽的眼睛瞪着张远,如果说目光能杀人,张远早就不知被这女捕瞪死多少回了。江湖人一直瞧不起吃公门饭的,嫌他们多管闲事又本事低,不过张远不是江湖人,对捕头也是没有什么成见。况且在张远眼里,应该被瞧不起的正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江湖人。
“捕头,请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这样的.....张远开始讲了起来,张远拿出了诲人不倦的精神,开始讲自己苦难的经历。这个一定要解释清楚的,可不能当儿戏。却根本就没有发现那女捕咬牙切齿,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明白了吗,明白了我就放了你了"。估计应该讲的差不多了,张远自作聪明的解开了她的哑穴,"淫贼呀"。一声凄厉的叫声瞬间响起,弄得张远都迷糊了。急忙去堵她的嘴,天哪,手都快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了,这个女捕可真不含糊,不放过任何机会。张远都糊涂了,这才想起来又点了她的哑穴。
"我说大姐,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女捕瞪着他,美丽的眼睛里有了些笑容,毕竟还咬了淫贼一口。
"今晚我也没处去了,我也不敢放你走,你就委屈委屈,也在这里呆一晚吧"。张远躺下,看她还是挺立着,瞪着自己。没办法,张远只好又起来,把她搬倒。"大姐,你先躺一晚,明天就放你走"。
张远在离开女捕三尺远的地方躺下,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林秀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女捕头怎么能睡着,愤愤的想着心事。这个小子实在太可恶了,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她好看。我一定,心里已经有了千百种折磨他的方法。可是,我是落在她的手里呀。这个淫贼,功夫这么好,怕是连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他想什么呢,看着睡梦中偷笑的张远,林秀感到一丝好奇。洁白的月光下,张远笑的那么开心。突然林秀脸一红,这个淫贼睡觉的时候就像个孩子,真的好纯净。其实这淫贼还挺英俊的。哎呀,林秀,林秀。你都胡思乱想什么呢。这个人是个淫贼,是你的仇人。林秀偷眼又看看张远,真的好英俊,自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男孩子。看他的打扮是个读书人,怎么会去做淫贼呢。
其实也怪不得她,林秀从小到大见到的都是父亲那样五大三粗的壮汉,这样翩翩浊世佳公子确实没有看到过,况且这公子武功有这么高。自己的武功已经算是不错了,父亲的手下都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想不到到他这里竟然不堪一击。我的夫君武功一定要比我好,至少也要向父亲那样,是个英雄。这是自己对母亲说的,那样我的秀儿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母亲微笑着,慈爱的看着自己。看自己都在想什么呀,这人是个淫贼。少女的心已经有些乱了。可是他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倒也不像真是个淫贼呢。
不好,他真的是个淫贼呀。他过来了。林秀惊惶失措,看着滚过来的张远。张远此刻正在做着美梦,他梦到依依了,依依给自己弹琴,跳舞。还要拉着自己一起跳,真是好开心。自己要抱她,她还跑。看我不捉住你。还不是被我抱在怀里了。看我亲。张远做着美梦。
林秀都快吐血了,这个淫贼,他把自己搂住了。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让男人抱过呢。完了,我的初吻。林秀的红唇已经被张远叼在了嘴里,这个可恶的淫贼,林秀又急又气,竟然昏了过去。
林秀醒来了,自己还是被淫贼抱在怀里,嘴里还传来异样的感觉,那个淫贼还在吻自己,自己还从来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可惜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要不还不咬死他。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林秀哭了,好伤心。
依依,你怎么了。梦中的张远感觉怀里的佳人有些不对头,仔细看看,竟然是杜冰雁。不,不是这样的。张远要辩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冰雁,我也喜欢你。张远嘟囔了一句,沉沉睡去。
原来他真是在做梦,还好,还好。林秀的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她本来就是个豁达开朗的女孩,看到没有什么危险,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是睡去了。
这一觉真的好香,张远睁开眼。却意外的发现怀里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孩。想起来了,这是那个捕头,在看看自己的位置,惨了,肯定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滚了过来。坏了,坏了,昨晚做梦好像还梦到依依了,自己还亲了她,不会就是这个捕头吧。这下我可死定了,她怎么会饶了我。
看看怀里做着香梦的女子,张远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女孩很美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一张小嘴,昨天自己就是亲的这个吧。看着林秀的红唇,张远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亲她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就一下。不行,怎么能这么作呢。就一下,反正昨天都亲了,今天再亲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张远心里进行着斗争。却没有注意到林秀醒了。
林秀已经醒了,不过她不敢动,现在这个样子多尴尬。自己一个女孩子,竟然躺在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男子怀里。装睡是最好的选择了。看到张远的挣扎,林秀放心了,这个男子真的不是淫贼。不但不是,可以说还很正派。自己的美貌自己心里清楚,能够抗拒沉睡中的自己也是很了不起了。
林秀唔了一声,装做要醒来的样子。张远可着急了,现在自己毕竟抱着她,可怎么得了。有心放下,却怕把她弄醒,发作的更快。等死和找死,真是两难的选择。
林秀醒了,瞪着张远。“你这是干什么,你对我作过了什么”。
张远已经傻了,脸通红。总不能这么说吧,我这是干什么,抱着你呢。昨晚干过什么,亲了你。
“我没有”,张远话都结巴了。“其实我真的没有作什么。事情是这样的,还要从头讲起。我是受人之托去看黄小姐的,出来就碰到了你,然后……”张远一边讲着一边小心措辞,偷偷看着那个女捕的反应。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醒了就发现已经这样了,可能是我睡觉不老实,任凭姑娘责罚”。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啊,就是。哑穴已经自己开了,身上的穴道可还没有。谢天谢地,幸亏穴道没有开,要不她还不立刻杀了我呀。张远颤抖着手给她解了穴道。
解开穴道后,林秀就一跃而起,可是她被制住久了,血脉不通,一下又跌了下来,张远急忙伸手接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林秀感到浑身发烫,怕是整个身上都红了,勉力挣扎着起来,深吸了口气。终于掩饰住了自己的窘态,摆出了一副审问犯人的样子,“你叫什么,那里人氏”。
“我叫张远,是河北怀荒镇人”。张远不敢不答。
林秀哦了一声,大有深意的看了张远两眼,“这次就算了,我放过你,你要是不服,尽管来找我,我叫林秀,是岳州的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