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寿,宴席摆在逐舞阁,亭台楼阁,夜晚的清风拂面让本来轻松无比的气氛更加轻松。
“老臣在宫外看到一曲舞,实属好看,所以想献上,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这话的是吏部侍郎李国忠。
“那哀家要好好看看了。”太后依旧是那样的慈爱的笑着。
后台
“怎么样了?”苏慕卿催促着里面的柳轻涵,帘子的一角被拉开,柳轻涵双颊绯红别扭道。
“真的要穿成这样么?我……我还没穿过。”柳轻涵别别扭扭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苏慕卿急了把她一把拉了出来。
一袭粉红衫子,袖口处宽大漂亮,腰间系着一根粉红色的丝带,丝带上挂着许多小亮片,略略上过妆的柳轻涵美不似人。
“很好看啊,若我不是女人恐怕都要娶了你了。”苏慕卿略略怔了怔道。
“就知道打趣我。”
“我教你的你都知道了么?”苏慕卿握住柳轻涵的手道。
“嗯嗯,别的我不说,记忆力和武功还是能上的了一些台面的。”柳轻涵轻声道。
“嗯,那前几天叫你练的字呢?能行不?”苏慕卿又说道,似乎有点不放心,这几天可是恶补过的。
“嗯,没问题。”
一曲舞完毕,太后似是意犹未尽。
“嗯,不错,李卿家这个歌舞真不错,哀家能留下吧。”尹昭容道。
“太后厚爱。”李国忠道完,回到座位上,四周的蜡烛兀然的被吹灭,还未等那些女眷叫出声音,便又亮了起来,一束烛光打在楼阁中间,尹澈辰蹙眉,这是怎么弄的,抬眸一看,东成西成都在楼上拿着一面铜镜呢。
苏慕卿当时也不能把握,但是这个时代是架空的,所以镜子也是自然而然的清晰很多。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天空中飞舞起粉色的花瓣,不知名的花瓣飘起,在众人的目光还在花瓣上时,苏慕卿不知道何时已经搬了古筝坐在了楼阁中央。
舒缓的琴声响起,众人的视线在收回,苏慕卿一袭红衣,眉间红色的梅花细佃,略略上妆的倾城容颜上更平添几丝熟悉的味道,尹澈辰在那么一瞬间把她当作……那个人。
“小池塘清露踏涟漪,一圈一圈泛起,那眷恋依旧被微风凋零,翻阅相濡以沫的梦,长不过天地间,每一篇如青涩般浮现,落雨声嘀嗒嘀嘀回荡着轻声细语……”清秀俊美的声音回荡在这较为空荡的逐舞阁,众人都为之叹息,惊艳之色在众人的脸上拂过。
“犹如你唯美叹息那么动听,城外湿呀沥沥满地的呢喃细语,我发现身边的你漠然回避,绝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歌声还在依旧,烛光却忽灭,一袭粉色的绸带飘过,柳轻涵从天而降,被软化过的招式,现在看来更像舞蹈,腰间的亮片在此刻如此的熠熠生辉。
“小池塘清露踏涟漪,一圈一圈泛起,那眷恋依旧被微风凋零,翻阅相濡以沫的梦长不过天地间,每一篇如青涩般浮现,落雨声嘀嗒嘀嘀回荡着轻声细语。”歌声依旧,柔美动听,柳轻涵的舞姿似乎有些急促了起来,粉色的花瓣依旧在天边飘落。
“犹如你唯美叹息那么动听,城外湿呀沥沥满地的呢喃细语,我发现身边的你漠然回避,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歌声快落尾,柳轻涵的粉色绸带卷起一株毛笔在刚刚落地的绸带上快速扫动。
一曲终,众人都在刚刚绝美的表演中难以抽出思想,只有尹澈辰最先反应过来举手拍了起来。
“好!”
“太后,请看。”左儿上来拿走了古筝,苏慕卿一袭红衣抬手指着刚刚柳轻涵写的诗。
“福似泰山长青松,如花似锦栖仙鹤。东西南北四方延,海晏河清安乐年。寿诞良辰胜似金,比及寿宴抱金龟。南山金松年岁长,山川明秀万古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