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臭渣男!”何念乔看清男人的脸之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因为一只鞋子断跟无法平衡,踉跄了一下。
“这种把戏够了么?”男人挑眉,盯着何念乔,就像是透过何念乔在看另一个人。
这种被人看光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稳下身子之后,何念乔深呼吸了两次,然后转过脸,冷笑。
“先生,我不认识你。”
“呵……”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何念乔。嘴角带着讽刺。
何念乔看了之后,无奈的摇摇头,爱信不信。
离开餐厅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大雨了。根本打不到车,外面还吹着凉飕飕的风,何念乔只穿了一件轻纱长裙。冻得哆嗦,站在台阶上有些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终于看见了一辆计程车,结果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根本没看见她的招手,嗖的一下就开过去了。
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在半空中停住了,然后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收回来,继续等。
两分钟后,何念乔一抬头就看见眼前停了一辆车。
天太黑又下着雨冻死何念乔也没看清是什么车,就以为是计程车。
“师傅,景然小区。”
驾驶座上的人听见后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收到命令之后开车去了景然小区。
“爷爷,马上就回去了。你别担心。”祁彦宸突然接了一个电话。
何念乔听见男人的声音之后,猛然一震。
她很明确驾驶位上的男人不是那个男人……那就是说……副驾驶座有人?!
“你怎么在这儿?!”何念乔为了确认是不是那个臭渣男,直接伸过去脖子看了一下,果不其然!就是那个男人!
男人好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我的车,为什么不能在?”
“这不是计程车么?”
“你不如下去看看是什么车,你家计程车长这样?”
何念乔脑子一热,顿时忘记外面还下着大雨。打开车门出去的时候顿时淋湿了。然后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发现真不是计程车。
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重新打开车门拿起包就走。
鞋子一只断了跟的,走路极其不方便。一瘸一拐的难受极了,走了有一百米,何念乔狠狠地脱下鞋子,拎在手里就往小区的方向走。
祁彦宸挑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能耐,吓着的大雨敢脱掉鞋子没有形象的走在大街上,宁愿淋成落汤鸡,也不愿意再进车里坐着。
“你进不进来?”鬼使神差的,祁彦宸让络仔追上何念乔,打开车窗,冲着窗外淋雨一直走的何念乔说道。
这一系列的举动,祁彦宸都自动归为了这个女人太像那个她!
“进,凭什么不进?”何念乔突然想通了,不就是坐一下车么,大不了给钱。
害她白白走了这么远,马路上混着沙子什么的,膈的脚生疼生疼的。
“脏死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的坐垫。”祁彦宸看着带着一身雨水进车的何念乔,忍不住吐槽。
何念乔看了看坐垫上的水,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没说什么话。
直到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何念乔从钱包中把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这车子是兰博基尼,把她卖了还真心赔不起一个轮胎钱。
“你在哪里工作?”何念乔把钱放在坐垫上没有水的地方。
“你不知道?”祁彦宸转身,盯着何念乔的眼睛,清澈见底根本不是说谎,她真的不知道。祁彦宸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不该笑,S市还真有不认识他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知道你。赶紧说,说了我还要回家呢。”
“盛世集团。”
“听说过,哪个部门?名字。”
“祁熙宸。跟前台说,他们知道。”
何念乔点点头:“好的。知道了,谢谢。钱已经放在坐垫上了,现金只有这些了。
打开车门后离开,祁彦宸转身看了看坐垫上那一小沓现金,笑了笑。这女人,还真是有趣,不会真的想要赔他坐垫吧?
摇了摇头,轻笑两声。
随即,笑容戛然而止,定格在了祁彦宸的脸上。
他又想到了她,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办法忘怀。
络仔看着祁彦宸这表情,就知道少爷现在在想什么事情了。也没有出声音询问,静静地等待着。
良久,祁彦宸回神。
淡漠的眸子扫了扫络仔,眉头微皱,“回老宅。”
何念乔回到家之后,爸妈都不在家。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有人做饭吃。煮了点面条,结果中途忘记了,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去了。
洗澡洗了一半,就听见老妈的吼声。
“何!念!乔!给老娘赶紧的滚出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冲了冲身上,擦了一下,穿上睡衣就出去了。
“妈,怎么了?什么事儿啊这么大呼小叫的,要疯了,屋顶都让你掀了成不?”何念乔扶额,擦了擦头发走到客厅。老妈哪儿都好,长得好身材也好,就是这脾气和嗓门儿,真是,简直了。不管大小事都这么暴躁。
何母在厨房中,气得吼啊吼:“死丫头,你给我过来!”话音还没落,何母等不及她过来,自己三两步就窜到了她跟前,二话不说伸手就扭住了她的耳朵,连掐带拽的拖到了厨房。
何念乔疼得咧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着老娘这副咬牙跺脚的样子,也不敢还手跟着到了厨房,只一眼,小心肝儿猛地一颤,浑身的冷寒就冒了出来!她……看见了什么……
厨房里本来煮着面条的锅早已经烧漏了,干巴巴被烤成碳的面条贴在周边上,像是干涸的池塘里晒成干的死鱼一样,只看一眼,就觉得心里直抽抽!出门忘记关煤气了!!!
“妈……我错了!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俩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老妈拿起身边的鸡毛掸子追着她跑。
“别打了!!不就是一点面条吗!”何念乔满屋子跑,何母就拿着鸡毛掸子满屋子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