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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暴风雨降临的前夕(3)

“什么?你说谁是没大脑的家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暴露女人!”天音大喝,只见身边各式怪力惊人的妖兽前仆后继向着天音撕咬而来,天音灵活地与其周旋,不时趁隙反击,然而敌人的数目实在太多,还未来及完全击倒其中一只妖兽,其它的又会一拥而上。‘可恶,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虽然体力不是问题,但是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这些畜生身上!’这样想着,天音掉转势头向着塔薇儿的方向直冲过去,“驭术——鬼轮!”巨大的火焰车轮在还未撞到它们身体时便已凭借凌烈的气流将拦路的妖兽一个个顶飞,眼看就要捉到塔薇儿,一个矫健魁梧的兽影却忽然出现,它接起塔薇儿自天音面前横扫而过,而下一秒塔薇儿已经伏在它宽实健壮的背上跃到了距天音左手十余丈远的地方。

“做的好,亓斧,乖孩子!”塔薇儿抚着亓斧的脑袋说道,她吹一声口哨,空中便飞来了一只巨大的冠鸟,“过到这边来,十瑚!”只见她高高立在亓斧背上,绷紧身体一个翻身跳跃又灵敏地登上了那鸟兽的后脊,“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没大脑的笨蛋!”她骑在十瑚背上在空中盘旋,向着地上气得跳脚的天音做着鬼脸吐舌道。

在美呈叙凌厉的攻势下,辰祀不知不觉已经退至了城台边界,脚跟处的沙石细细碎碎自台边滑下,跌入深不见底的地面,身后是陡峭的笛邬城墙外沿,若是从这里掉下去,即使侥幸没能摔死也会被城墙上布满的棘刺戳穿胸膛。

“这次就要你的命!”美呈叙喝道,说罢他凌空跃起,将巨大的惑骨月反手并在身后,超越常人的弹跳力使他连人带刀跃至高空,夜晚的冷风呼啸着从他耳边贯过,月牙形的刀身与天空中半轮皓月相叠合,在繁星下熠熠生辉。他屏住呼吸,眼神锁定辰祀,在最高点时蓄力将身后的惑骨月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辰祀投了出去!心中的怒火破腔而出——“我要你狗命!”

巨大的弯月形刀刃呼啸着以极高的转速向辰祀席卷而来。

美呈叙人刀分离的一瞬间里,辰祀忽然感到自己体内先前一直被压制的气行终于转通起来,‘能做到!’他心中一亮,迅速用念能控制惑骨月刀尾飞舞的带子飘起挡住美呈叙的视线,同时使念动力将一旁的石板自地面拉起升至空中,石板从侧面“铮”得撞上刀身,惑骨月回旋的轨迹登时改变,折回转向美呈叙的右侧飞去。

“现在,天音!”辰祀出声高唤道。

天音早已察觉到辰祀的不对劲,于是一直以余光监视两人的战况,以便万不得已出手相助。此刻听到辰祀的喊声,早已做好准备的天音驾起“鬼车”瞬间赶来,他施炼术聚气在右臂,跃至空中挡在美呈叙之前单手稳稳接住了夹带着劲风疾速飞来的惑骨月。

“可恶!”美呈叙惊慌道,挺身急忙上前抢夺。然而没了惑骨月的加护,他立刻被辰祀用念术定住。

“哦?真是把好刀,不过好像也没看上去那么重吗,”天音转身笑道,露出两颗森白的犬齿。“辰祀,传得好!”

“什么?首领天生神力,所以才能拿起惑骨月,然而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能拿起它的第二人,难以相信,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塔薇儿惊道。

血顺着被刀锋割裂的伤口沿脸颊淌下,辰祀向着美呈叙缓步走去。美呈叙咬紧牙关:“要杀就杀吧。”

“我不会杀你。”辰祀抬起手来,用念能升起对方的右臂,随时准备将其砍落在美呈叙的脖颈之处。

“随你们处置!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就是像你们这样有着自己信仰和强大力量的人为什么要做那个邪恶的道皇的走狗呢?你们没理由看不清哪边才是真正的光明吧!”美呈叙抬起头怒吼道。辰祀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略微沉吟,开口道:“真正的光明?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就算是有,我们自然也有着依照自己判断进行选择的能力。而且我们也相信着,真正的光明在不久之后就会到来。”他松开力道,被自己手臂重重砸中颈脉的美呈叙立刻闭上了眼睛。“不过在那之前,得请你稍微休息一段时间了。”

天音拿了惑骨月在手,顿时血性大发,开始挥舞斩刀大开杀戒。说也奇怪,那些方才还英勇无比,不论怎样受伤也义无反顾的妖兽们一旦嗅到了惑骨月的气息顿时变得有些畏缩起来,只要被那刀刃砍到便会像挨了主人责打的小狗一样痛哭着叫唤个不停。刀锋急转间,刀身上的符文逐渐发光,雪刃挥直而下,洒落一地鲜红的血。天音越加兴奋,一刀下去砍掉了一只猫头鹰样妖兽的首级,那妖兽尸首分家,不多时身体便化作一团青烟蒸发了。

“晨风!”塔薇儿惨叫起来,然而她的身体被念能定在空中,不论怎样努力扭动四肢,手脚仍是动弹不得。那些妖魔的力量被刀克制,她眼睁睁看着它们一个个战死,甚至包括亓斧和那只美丽的银色小豹六月。惑骨月刀刃处的符文连连发光,那光芒越来越亮。放眼望去,大片青烟不断聚集又消散,不一会城台上剩下的就唯有一只半条翅膀被斩、正在地上苦苦打圈挣扎着的十瑚了,它不断发出哀鸣,仍然奋力想要飞上天空。“已经……够了吧!要杀十瑚的话就连我也一起杀了吧!”塔薇儿两眼含泪,颤抖着嘴唇歇斯底里地叫喊着。辰祀将她自空中放下,塔薇儿蹲倒在地蜷缩起身体,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王师经过一番苦战,终于消灭了城门口的敌人守军,然而也元气大损,所剩不足万人,他们抖擞精神呐喊着攻入城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天下乱了,国灭了,哪里还有家可齐呢?乡亲们,拿起手中的铁铲,贡献出你们的力量,用这副血肉之躯一起来保护笛邬吧!”街道两旁的楼房里有领头的人喊道,顿时引来众多满腔热血的回应。家家户户的丁壮青年告别了妻子儿女,拿起榔头和铁锅做武器,冲上街头去与王师大军决一死战。眼看笛邬就要保不住了,老弱病残的人用长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为保卫家园而做出了自己的最终献祭,他们饱含执念的亡魂投靠向修的术式,纷纷由修控制着加入最后的战斗。生是笛邬人,死是笛邬魂,为了曾经的也是唯一的家园,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刚刚破城而入的王师军又陷入了苦战。

‘被耽误了不少时间,得快点找到亡魂的操控者才行。’辉夜心想。“驭术——通灵!”他索性结了驭术的手印,在一阵旋风之中化作一袭黑羽的苍鹰。苍鹰以垂直于地面的角度笔直且迅速地冲向天空飞去,它不断上升着自己的高度,不多时便已来到足以将整座笛邬城尽收眼底的高空。

“驭术——鹰眼!”

看得到,它们周边的气场它统统都能看到:城里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地面上每个生灵的动作都如同被放慢了许多倍一样被洞察得清清楚楚;步伐的变化,手指的动作,牵动着的每一丝气息的流动在紫色的眸子中都被放大得好似滴水映日的倒影。

城里腥风血雨,人马嘈杂。在那片混乱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正低头蜷缩着身子躲在巷子里最不起眼的角落。他身上的麻衣遮住了穿着及膝皮靴的腿,大半张脸都隐在了高高竖起的领子中。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因为整片战场上的亡灵都是他的眼睛。

背衬着璀璨的穹幕,巨大的苍鹰在高空徜徉。它细细寻视地面:但见一切生灵的生命之气,不论是围绕着白色,黄色还是红色的气场,大都慌乱异常。唯有一个角落里的少年周身环布着的气场平稳而淳厚,气息缓缓流动。

‘找到了,就是那个!’辉夜心道,‘真是完美的敛息之术,将自己的存在淡漠得几乎透明,然而可惜,这鹰眼的驭术十分特别,没有非同一般的集中力是不能炼成的,所以在它面前任何细小的喘息都逃脱不了。想要从这之中躲过,你还差了那么一点。’

辉夜忽然对准那个少年向下扎猛,强劲的风压吹得四周屋瓦乱飞,锐利的勾爪破空袭来,一个冲刺上前抓起了根本来不及起身的修。苍鹰擒着尚小的阴阳师重又飞天升起,自空中借着加速的力量顺势将其向前投掷丢出,径直撞向城边玄武岩制的高墙。修的身体经受猛烈撞击,自高墙上摔落下来并跌滚至地面,彻底昏死过去。

亡灵集团终于瓦解。

虽然城里剩下的丁壮百姓仍然奋勇争斗,然而由于实力与王师精兵差距毕竟过大,最终不能抵挡,他们大多战死,少数被俘者也最终宁死不屈。

百浴站在街中,和退至此处为数甚少的卢洲兵士们一同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凭借着以一当十的体术,百浴独自守卫在阵型的最前方。旖旎的身影收放灵活,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打倒了多少王师的士兵,然而不断涌上的敌人却如潮水般看不到尽头,过了许多,她的体力渐渐不支。

“百浴大人,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请您快些去后方避难吧!”一旁的兵士不忍见她这般死守,纷纷努力向前分担着她的负荷。“我没事,你们也都给我拿出拼死的觉悟来守卫笛邬!”在百浴的鼓舞下,士兵们热血沸腾,他们含泪使出浑身解数进行着最后的抵抗。这时,天空忽然箭如雨下,原来是王师后面冲上的弓箭手已经开始放箭。百浴的身体被箭矢贯穿,平日浓墨重彩的妆容早已不见,她狼狈得披发覆面,却仍然屹立不倒,支持在前线号召着笛邬的兵士们向前。王师弓兵劲弩齐发,贯穿修长婀娜身形的箭矢越来越多,百浴只觉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浑身痛到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精神终于不支。

“灸蛰大人,城……守住……”薄唇微启间,柔软的身子宛转倒下。待到那一波强弩结束时,百浴的尸体上已经插满了箭杆,完全看不出是女子的残骸。

几只箭羽自身下很近的地方呼啸而过。‘呿,无差别射击吗,王师的兵士完全被笛邬人给打怕了呢。’辉夜在心里蔑视道。城门口火速向前换上的第二拨弓手已经列阵预备射击,苍鹰正准备提升飞行高度,忽然瞥到城墙边在弓兵的射程内有一个银发的身影正在原地踌躇着东张西望。辉夜心里一惊:“……是他,那个笨蛋!”它立即转头向着那里俯冲下去。

朴秋正在沿着城墙内沿寻找其他殿生的踪迹,忽然脚下的道路开始变暗,他只觉天空中有一张巨大的影子笼罩下来,紧接着眼前的世界便成了一片漆黑。‘怎么回事?’他在黑暗中紧张地张大了双眼。不多时,只听外面响起一阵“噼噼啪啵”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不断穿刺在遮挡着自己的这扇屏障上,猛烈如同远方翻滚的鼓点。朴秋心跳得剧烈,他背贴墙壁,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许久,外面的世界逐渐安静下来,隐隐地,他好似能感到周围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吸的浮动。

苍鹰抖了抖巨大的黑羽,许多折断的箭矢陆续掉落下来,它缓缓收回展开的羽翼。

朴秋眼前终于重现了光亮,等他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人形的辉夜正护在自己面前。黑色的发丝自耳边滑落,辉夜的表情冷酷,瞳孔中隐隐还夹带着肃杀的气息。辉夜的身子慢慢蹲落下去,朴秋看到了插在他背上的几根箭矢。

“辉夜,你的背!”朴秋忍不住出声喊道。

辉夜目光微微后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说着便要伸手去拔那些箭矢,“等等!”朴秋将其制止。“让我来处理吧,我对医术多少还是有点心得的!”他注视着辉夜的眼睛,目光认真地说道。辉夜沉默了半响,轻轻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

城破后,众殿生随剩余人马一起赶来,正见到辰祀与天音解决了先前的一场战斗。天音走过来将惑骨月反手插入地面,与辰祀两人响亮得击掌。

“什么嘛,几天不见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明明已经变得很好了嘛。”汐月在一旁合掌乐道。

阿佑正蹲在一旁研究着被夺来的弑魔刀惑骨月。“这个就是卢洲的镇洲之宝啊。”他自语道,不时伸手小心地触摸着惑骨月的刀身。

“是啊,据说这把刀奇重无比,天下只有惑骨月的首领美呈叙一人才能将它举起。”午裳探过身来和道。

“是这样吗?但是天音不是也能拿的动吗。”阿佑有些不服气地回道。

“那我想大概是就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用得了吧。”午裳漫不经心地将手指附在嘴边说道。

“喂!不要小瞧了我拓原佑啊!我好歹也是修习炼术的殿生——唔!”阿佑彻底被午裳激怒,他施炼术将气凝聚在两手,呲牙裂嘴,手臂上青筋毕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惑骨月使双手抬起。“也没……那么……难么!”他瞪大眼珠喊道。午裳只得在一旁无奈地耸肩叹息。

昭悦廿二年冬月,笛邬沦陷。

王师的士兵们在笛邬城里狂欢纵饮,他们抢入灸蛰的宫殿,将大小宝玩洗劫一空。宫殿外街道上的角落里,几个殿生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沉默着,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虽然赢了,他们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感到开心。城内四处跃动着的火光照耀着遍地百姓的尸首,进行了最终献祭的孤儿寡母被士兵泥泞的铁靴踩踏过去。

芥落等人看到笛邬今番的惨状,不禁掩面。

道皇得知卢洲州牧灸蛰兵败自刎的消息之后,下令处死被俘虏的古乐教及惑蛊月成员:美呈叙、塔薇儿、柴风、修、昆成、者吉以及琥珀等共一十六名。在士卒的挟持下,惑蛊月的学员们被迫一个个走向城外乱坟岗的深坑前下跪。即将赴刑前,塔薇儿与朴秋擦肩而过,塔薇儿只是淡然地看了朴秋一眼,没有任何温度。

“祝你们安息。”朴秋轻声道。

者吉走过辰祀面前,伸出手指冷漠地说着:“早晚有一天还是会败在惑骨月之下的。”辰祀闭上了眼睛。

惑蛊月的学员们被逐个活埋,竟是要活生生地在痛苦中一点点窒息而死。美呈叙下葬的时候,朴秋哆嗦着双手自袖中取出那枚翡翠如意,托付官兵将它一起埋进土里。不管是敌人也好,毕竟对方也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眼看着方才还在交手的人此刻却已变成冰冷的尸体,几个殿生的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是滋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朴秋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非要被折磨致死才行呢?”

“朴秋……我们回去吧。”阿佑拍打着朴秋的肩膀安慰道。

轮到塔薇儿时,她的身体被粗糙的大手向前推去,跌落得不甘而无力。朴秋看得浑身发抖,终于忍受不了,他冲上前去夺了一名兵士的佩刀,向着深坑中奋力一掷刺穿了塔薇儿的胸膛。

“朴秋!”阿佑颤颤巍巍唤道,朴秋却头也不回得向着城里跑去。虽然有人做出了忤逆道皇旨意的行为,殿生里却没有人出来喝止和批判,因为他们心里的感受都是一样的。

漆黑的夜风里,一个高大的人影躲在树干后面,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幕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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