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清荨与苏墨远一回来,也不忙着先休息一番,这事情摆在心里边,越是耽搁,越是觉着喘不过气来!
二人将门关的紧紧的,却是见苏墨远一把拿出了一方手帕帮清荨擦了擦汗道:“娘子今日忙活久了,该是累了吧!”
清荨点了点头,却是依然放不下心来,当下便是一把将苏墨远手里的手帕拿进了自己的手里,担心道:“相公,我心里总是心慌的难受,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快要发生了!”
闻言,苏墨远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将清荨抱在自己的怀中,随即说道:“娘子,不管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为夫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墨远知道清荨的担忧,转而清荨依靠在他的怀中未曾开口,二人沉默片刻,却是听苏墨远说道:“岳父大人那边应该收到点风声,明日里我便去林府一趟,探探岳父的口风,娘子以为如何?”
苏墨远便是说这话,便是用手温柔抚摸着清荨的脸庞,安慰着她!
清荨听他这么一说到是不赞成的摇了摇头,随即只见她窝在苏墨远的怀中说道:“不可!”
苏墨远到是没想到清荨会拒绝,当下便是问道:“为何不可?”
他此话一出,却是见清荨轻轻地推开了他的身子,随即一脸严肃而又认真地看着他道:“相公,你的寒毒虽是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府中很有很多人以为你的寒毒一直未消,三叔那边,我们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你若是再多出去走动,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三叔知晓了这个秘密,那咱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便也是没了用处了,说不定还会被他牵制住!”
闻言,苏墨远自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下便是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那一次咱们半夜为堂哥解毒之后,三叔便也有怀疑过我们,如今想来,万事皆要小心一点了!”
如今三老爷风头正盛,在整个国公府,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这般的人,怕只有清荨与苏墨远二人,一个宁可杀自己亲侄子的人,心肠到底有多狠毒?倘若他们不仔细防备一点,说不定往后整个国公府都可能毁在三老爷的手上!
就在气氛正是紧张之时,苏墨远忽然猛然笑了起来。
“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洗洗歇息了!”
经苏墨远如此一提醒,清荨这才发觉与苏墨远聊着天,竟是连时辰都给忘记了,然而她还未开口,便是见苏墨远一脸坏坏地笑了起来!
“娘子,前几日里,咱们内院里那个荒废已久浴池已经全都给打扫干净,娘子要不要去试一试?”
苏墨远如此一问,到是让清荨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她有时候动完手术累了,便会去温泉馆泡温泉,若不是因为芸贵妃回府,她也是不曾在意,原来内院里那片浴池被收拾干净了之后,竟是十分的宽敞,想来将浴池里放上温水泡澡的话,定然舒服至极!
如今她听苏墨远如此一提,当下也是来了兴趣了!
只见她高兴地点了点头,随即苏墨远便是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二人这便出了屋子之后,就吩咐了屋子里的丫鬟下人们,去准备了!
院子里,二人相顾而坐,却是见苏墨远拿起一杯茶,对着月亮笑道:“娘子,这便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景啊!”
苏墨远说的这两句诗,自是那一日在荣亲王府参加诗会时,清荨所说的诗,他倒是还一直深深地记在脑海里。
清荨知晓他是故意惹自己发笑,便是也配合道:“前两句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相公,你这手里拿的可是茶水,这独酌更是不合当下的情景!”
闻言,苏墨远便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当下一手拉上了清荨地手笑道:“娘子错了,为夫所说非娘子所说!”
清荨听他如此一说到是不明白了,然而苏墨远瞧着她不解的模样,当下便笑了起来!
“呵呵……”
他轻声一笑,随即说道:“我这是对饮成三人,饮为饮茶之意!”
只见他便是说着,便是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将桌上放着的茶杯递道了清荨的手里,又接着说道:“如今我与娘子不是在月下对饮吗?”
闻言,清荨方才明白了过来,当下便是一边笑着一边问道:“那相公还得解释一下,如今只有我二人对饮,又哪来的三人?”
她此话一出口,却是见苏墨远,邪魅一笑道:“想来娘子当真是还未曾开窍,这第三人自是在娘子你的腹中了!”
清荨哪里想到苏墨远会如此一说,当下便是放下了手中地茶杯,随意羞红了脸,别扭地转过来身子道:“相公尽是会胡说,我腹中哪里来的孩子!”
苏墨远自是知晓清荨还未有身孕,然而瞧着她害羞时候露出来的小女儿家的模样,顿时让苏墨远心中的保护欲肆意横生,当下便是起身,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清荨。
他的头低低地放在清荨的颈窝之间,随即轻声笑道:“如今还未有,但娘子也知晓,为夫的寒毒已经完全解了,这孩子嘛,很快便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