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没看错，若素骨子里还是淳朴的女孩。可是。。。。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了搂若素的肩，面容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车打几个弯，在简家楼下停了下来。
“晚了，早点上去。”
若素柔声道：“那，路上注意点。”蓦地，他拉住她的手，很紧很紧，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他，低低地说：“好妻子就是好日子，这句话是冲着我来的吧。所以我想早点把娶你过门。”
若素扑哧一笑：“什么呀，那是节目。”白玉一般的脸颊在灯光下越发美丽，流转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林海的手臂温和地挽过她，猛然俯下身，轻轻贴住她柔软的唇瓣，吸吮她的舌尖，清泉一样的甘甜，更深一点。。。。。。
许久，“素素，嫁给我吧。”他的语气既无奈又心疼。
“不，才不。”她说得言不由衷，说完便下车。
一直到若素的背影消失，再也看不清。林海才收起目光，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正准备按下一个号，进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林海，是我，郑耿明。”电话一接通，郑耿明急急说。
“喔，”林海看了下表，太晚了，十二点多了。问道，“有事吗？”
郑耿明静默片刻。
“林海，十点半监狱来电话说，若素爸爸出事了。”
“郑耿明，怎么回事？”林海声音有点失控，音量有高了一点。
“晚上11时30分，她爸爸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拧成绳子，挂在监舍门框上上吊。发现时，已经晚了。”郑耿明顿了顿，接着又说，“他们没打通素素的电话，就找我。”
停了一会，林海慢慢靠在坐椅，“刚才她做节目，可能怕影响把手机关了。那我们现在该什么做？”
“可以申请领取。明早直接去火葬场。”
“好。谢谢你。”
“都是朋友嘛，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直接说甭跟我客气。”郑耿明接着又问林海，若素知道吗？
林海说还没想想再说。
挂断电话后，林海很担心地朝楼上看了看，点燃了一根烟，思量几个来回，还是给若素挂电话。
“素素，是我。”
“林海，到家了吗？”
他黯然。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他抬头看了看楼上，温柔地，“我有事找你说，等会我就上你家。”
还不到一点，林海来到若素家的门。基本上是他刚走到，若素就开门了。一见面，林海还真不知道怎样开口了。
若素端详良久，轻轻一笑，“怎么啦，你表情有点古怪。”
“素素。。。。”他欲言又止，手轻抚她的脸，一咬牙，全都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