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打滚的各种求】
轩王爷一言不发的来到军暗署,苍白的脸色被黑夜衬得颇有爱德华的感觉。
赤犬上前报名,侍卫通报后,孙大人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行礼道:“不知轩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心里却想:深夜到访难道说真有蹊跷?
轩王爷轻声说:“休执事呢?”
孙忠善微微一惊,脑子快速运转。刚才才得到消息这位休执事已经招认自己是乱党,这时候轩王爷便已经到了!军暗署保密工作没做好?还是说轩王爷的势力早已经渗透到军暗署?明知执事是乱党却不避嫌是什么意思?公然袒护还是杀人灭口?但是,孙大人是官场的老油子,脸皮已经训练到与内心脱节,殷勤又平静的说:“休执事在舍下做客,事情还没问完,请王爷放心,等问完了自然会派人送休执事回去。”
轩王爷看这老油子一脸平静就知道不对劲了,一摆手。
赤犬右手举出一道黑绸圣旨,道:“轩王爷奉圣旨前来旁听休执事的审讯,请孙大人带路。”
孙忠善一听是圣旨,立马跪拜行礼,再恭恭敬敬请轩王爷进去。
轩王爷一行在客厅坐定,孙忠善说:“王爷稍作休息,我这就派人去请休执事过来。”
待侍卫走后,孙忠善堆起笑脸道:“久闻轩王爷殷勤做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区区一个执事问话,王爷竟然屈尊亲自旁听。”
轩王爷不知这孙忠善到底是对谁忠善,轻声道:“本王素来不参与军暗署事务,今天是本王执事被询问,并且所涉问题严重。你也明白,还牵扯本王及父王性命。因此,本王也迫切想弄清楚休执事是不是乱党!如果对孙大人办案有所打扰,还请多多包涵!”
孙忠善赶紧起身道:“王爷多虑,老臣惶恐之至。王爷能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有王爷亲自旁听陪审,下官更是受益匪浅!请王爷品尝寒舍清茶。”
轩王爷无心听着阿谀奉承,更不会碰这里的茶。
自己的体弱可能是有人下药。这句话是十五岁那年从凤妃口中听到的。那时他正在昏迷,而视自己为儿子的凤妃一直守在身边。凤妃听完医婆“闻所未闻的顽疾”结论后,这样大胆推测。其实,在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凤妃所害之前,轩王爷无比感谢上苍让自己尝到渴慕已久的母爱。
想到这交错的爱恨,轩王爷不禁皱起眉头。
适才凤妃含着泪叫自己轩儿,自己却依然面无表情身无举动,无法原谅。
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了几分钟,侍卫进来附到孙大人耳边一阵耳语。孙忠善额头冒汗,都送医疗室了!心想这尾本大人也太过暴躁了,休米毕竟是轩王爷的执事,未查实便动刑,这罪名肯定是由自己担着了。但想到休米已经招认了,便有了底气,道:“王爷,休执事已经招认自己是乱党,目前在关押着,明天再审的时候,定当先奏请王爷。王爷请回宫休息,保重王体!”
轩王爷起身道:“孙大人请带路,我要去问几句话。你们可做笔录。”
孙忠善忙道:“王爷问话,下官岂敢做录,只是现在休执事不方便见到王爷。”
轩王爷轻喝道:“不方便?是不是孙大人不方便啊!久闻军暗署位高权重,却不知如此夜郎自大!本王带着圣旨也被拒之门外,是本王不识趣了,赤犬,回。”
孙忠善急忙跪拜下来,抖着嗓子说:“下官岂敢,下官岂敢,下官这就带王爷去医疗室!”
轩王爷微震,道:“医疗室?用刑了?”
孙忠善小声推托:“此案是尾大人主审,下官刚刚得知休执事在医疗室。”
轩王爷听毕拂袖先行,孙忠善及侍卫赶紧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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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米微微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心想自己会不会被点穴了,要不然他们怎么放心她躺在这里。
休米动动手指,能活动。于是起身,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刚才被捏着鼻子灌盐水的滋味真不好受!间谍扮演完毕,赶紧遁走~休米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前,还没准备开门,扒着门从门缝里往外一望,直接绝望。
难怪他们如此放心,门口有四个带刀侍卫,台阶下还有三五人一字排开,一律是左手拤腰右手持刀。黑乎乎的院子里,月亮姐姐提示无数个闪闪发亮的地方是拿着长矛站岗的侍卫。忽然侍卫动起来,走进来一行人,休米赶紧躺下装晕。
孙大人忐忑的推开门,轩王爷迫不及待的大步走进屋内,看到床上的休米完好无损一下子放心了。外形看只有膝盖处有血迹,那是在府里受的伤。轻声问:“她怎么了?”
(休米一听是轩王爷的声音,真想跳起来抱大腿。)
孙大人赶紧问门口其中一个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抱拳叩首道:“禀大人,军医看过了,没病,应该是饿晕了,但是血色异常。”
轩王爷眉头一松,眼角带着一丝笑容,心说:休米啊,你真是会饿,每次都是你的肚子惹祸吗?
忽然想到“血色异常”,又担忧了,难道说外世人的血和无界的不同?那她的身份有没有被暴露呢?
走到休米跟前,望着一脸苍白的休米,心想你真的是乱党?
谁知道休米终于没忍住,从睫毛缝里看到轩王爷的身影临近,应该能遮住别人的视线了,朝轩王爷快速睁了下眼吐了吐舌头,又赶紧装晕。
轩王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休米是装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轩王爷,好久不见。”
轩王爷一回头,只见英武的尾本大步流星的走来。
贝音:
更新慢了,月末又是节前最后一天,工作比较繁忙。
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