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禁不住站起身来,全身充盈劲道。他抬眼望去,泥鳅和王思懿两人依偎在一起,像软糖一样粘黏着,情意融融。常春不禁啐了一口,“呸,傻子也有傻福气。”他把头扭向一旁,不再瞧他们。他接着想,这女人的解药会在身上吗?如果她记在心里,根本掏不出来的,或者,这失忆丸根本就没有解药,那可就不好办呢?常春仰卧在草地上,愁眉不展,他犯难了。这女人精明着,她定然不会把失忆丸的解药告知自己,这会破坏她梦寐以求的“幸福”呢。常春思量再三,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看见二人已站起身来,便拍拍手上的尘土,朝二人走去。王思懿见常春走来,她松开泥鳅,不敢抬眼去望常春的眼睛,目光闪躲,形容羞涩,她以为她和泥鳅激动的那一幕被常春看到了。
“大小姐,我是不是毒药发作了,我头疼得很厉害呢。”常春问道,他的眼睛如何没瞧见,他心里暗笑,你这小妮子动春心了。
“嗯,有可能的,我给你一颗吧。”王思懿应允道,她从囊内翻出一个皮囊,探眼往里面瞧了一眼,似在计数着什么,常春凑近欲看,她已转过身去。她掏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递给常春。
常春把药丸托在手心,他微微一笑,问道:“大小姐,这颗药丸是不是拿错了,或许它是用来解失忆丸之毒的?”
王思懿瞪了他一眼,抿嘴一笑,说:“你放心,它是解你那毒的,至于解失忆丸的毒,嘿嘿,你可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来。”她顿了顿,又说:“你别生想把泥鳅哥从我手中夺去的念头,我们不会分开的。”
“老婆,这位姐姐只问你什么药的,她没有什么坏心思呢?你不要这样说她。”泥鳅劝说道,他现在这样的智力,如何能猜出他们心中的小九九。
“嗯。”王思懿漫声应道,她拉着常春走到一旁,低声说:“你不要给我生出事端,故意找茬儿,如果你破坏我们的感情,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别的事我可以容让你,这件事,你却休想,你提都不要再提起,听到没有?”常春看到她眼睛中隐隐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森森杀气,那光芒一闪即灭。王思懿柔媚地拍拍常春的肩膀,笑容如花,似乎刚才两人聊了几句有趣的话。
奶奶的,竟然要协我,哼,我常春可曾怕过谁,只不过,我不想吃这哑巴亏,我明着不和你斗,暗中却让你输得很惨,我常春真会比你笨吗?你以为泥鳅是一件东西,你想藏着便藏着,不让别人看到,我偏要把你的东西偷出来,让你不能如意。等着瞧吧。常春的眼睛滴溜溜直转着,王思懿没有注意他这举动,她已转头对泥鳅微笑去了。
“大小姐,能不能借你的泥鳅哥用一用?我一个人,恐怕搭不好房子。”常春嘻笑着凑过脸来,问道。
“这。”王思懿犹豫不决,她不想让泥鳅干活,此其一,更重要的是,她怕常春对泥鳅说啥坏话。
“我去,大姐,我跟你去。”泥鳅跳了起来,他兴奋地去拉常春的手。王思懿也跟在二人身后,朝那已扎好架式的棚子走去。
三人都是习武之人,此番动起手来,建房速度便快了许多,搭木板,架棚顶,铺树皮,最后,三人把房子隔成四间,一间厨房,一间茶室,两间卧室,只是这两间卧室却隔得很远,它们中间由茶室分隔开来。
就在常春就地用树木制作一张桌子时,王思懿和泥鳅把他们捕捉到的兔子剥去皮毛,拼串成一张大皮。这皮好处还真不少,长些可当被子盖,短些可做御寒衣。两人围在火堆旁烘烤着兔皮,王思懿倚靠着泥鳅,小手抓握着泥鳅的手,轻轻抚摸。泥鳅心头一漾,他攥紧她的手,眼睛热烈地望着她,他咽了口唾沫,轻声说:“老婆,你,你还要挠痒痒,我,我会把你吃了的。”
“呵,你吃啊,我,我愿意让泥鳅哥吃了呢。”王思懿抿嘴一笑,这一笑,恰如千娇百媚的桃花,白里透着红晕,轻染微醉。
泥鳅的手攥得很紧,王思懿疼得咧开嘴,她没有叫出声来,反而扭头对常春吩咐道:“阿春,你再去提几桶水来吧。你那桶水太少了。”
常春瞟了他们一眼,应声出去了。
(因涉色情,此处已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