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齐南,你有没有见到水原呀!”我们四个人能力有限,只好打电话让齐南帮忙了。
“没有呀!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琼海已经往化妆间走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
“齐南,你听着,你用尽一切办法帮我拖住琼海,水原这边出了点麻烦,拜托了!”看来水原消失的事情马上就要暴露了,必须加快寻找的脚步。
齐南临危受命,虽然毫无原因也毫无办法,只能喊住刚擦肩而过的新郎队伍。
其实琼海也不是一位往常的挺着啤酒肚,满脸油脂的商业巨贾,他白手起家,从一个小的网站,经过大浪淘沙般可怕的商海,一步一步走向事业的巅峰。虽说已经年近半百,但丝毫没有老年人的气质,依然身姿挺拔,意气奋发。话说他能看上水原,还真不是单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虽没有跟他深谈过,但在昨晚的晚宴也好,还是前两次的见面中,他对水原的贴心照顾,眼神一步都不离水原的神情,我能看出他是付出真心的。
我顾不上等电梯,只好走楼梯。我两个台阶并为一个,正跨步向前就听见,一个抽抽搭搭的哭泣声传来。
是水原,她手里有一封她从陈戗房间找的信。我粗略的看了个大概,是陈戗写给水原告诉她这几年在狱中如何不停的思念,不停的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
看着水原通红的眼眶,我也不敢指责她,没脑子到连陈戗编造的故事都信,还在这里上演逃婚的戏码。
我蹲下来,拿着这张信纸问她:“那这婚你还结不结?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虽然我想告诉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戗不可能改变如此大,让他放弃陈戗的念头,但我还是选择尊重水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水原从台阶上站起来,擦干眼泪,从我手中拿过那封几页的信,狠狠的撕得粉碎。看着满天的碎片,我也看清了我面前已经不在脆弱的水原,成长为了一个真真铁血娘子。
我跟着水原回到了房间,还好琼海还没有到达,看来齐南成功了。一切向没有发生一般,正常进行着。
随着婚礼的程序一项一项的进行,毕竟是人生大事,水原只好在这般心情之下强挤出几分笑容来对付各方宾客,真是难为她了。
从教堂中走出,最激动的就是扔捧花的环节,水原才正真的露出了笑容,她说不好想扔给谁,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只好闭上眼睛,把这个机会交给上天吧!
所有的女孩子随着捧花抛出的瞬间,尖叫声分贝也随之增大,每个人的都拿出了百米冲刺的状态,面容变的有些狰狞。
捧花到达空中最高点,正准备下落只是,有一只整天蔽日的大手一把接住,可以准确而言是如篮球比赛中抢断一般,抢了过来。顺着手臂看去,竟然是慕容聪。
所有的女孩都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这个机会却被一个男人抢去了。
慕容聪拿着捧花缓缓走向我们女生中来,所有吵闹遗憾之声变成了按耐不住的小尖叫,尤其是琼海的女儿羽珍。
羽珍是慕容聪妈妈最看好的儿媳妇人选,她也经常以慕容聪未婚妻自称,虽说慕容律极力促和,甚至是命令,但慕容聪从未承认过。
羽珍的极力的变现很淡定,而且这回来了很多她的姐妹,在一旁都替她激动,有的人脸比羽珍的脸还涨得通红。
我正准备回头转身离开,去找齐南。
“毕窦小姐”
“what”羽珍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慕容聪,你难道不是要把捧花给我么?”慕容聪没有理会,继续向我走来。羽珍本来就被爸爸的婚礼气的够呛,还被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气的半死,扭头走开了。
“毕窦小姐,你不准备转过身来接捧花么?”我看到他接到,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本来想逃,却被哇姐拉住了。
“毕窦,转身啊!”不明真相的旗子,在我对面一个劲的鼓动我。
我慢慢的转过身,却迎接我的不是捧花,而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冰冷的吻。
我还没有任何的准备,更加过的是我的初吻被慕容聪强行在众人面前夺走,身边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尖叫,我没有半点抗拒的能力,就这样让他占了我将近一分钟的便宜。
当他的嘴唇离开时,我清楚的看到慕容聪背后齐南远走的背影,我不能去追,我有我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