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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利双收

方明在剑桥待了没多久就又回到了伦敦,他很顺利的通过了物理系的考试,并在物理系导师的推荐下准备于来年三月份进入卢瑟福的核物理实验室学习。本来方明并没有资格进入卢瑟福的实验室,卢瑟福的实验室只接收攻读博士学位的学生,而且竞争很激烈。方明自从知道卢瑟福的和自己的导师泰勒教授是多年的好朋友后,便磨着导师介绍自己进去。

泰勒教授本来不想答应,但被他缠得没办法,只答应介绍他们见见面,能不能成全靠方明自己的努力。方明经过差不多一年的物理系的学习生活,凭着他的超强能力,已经理解了所有他看过或学过的知识了,加上他在图书馆里看了N多的物理学著作,再加上原来多多少少知道的物理学的一些未来动向,单论知识的渊博,早已超过了普通的教授的水平,他现在欠缺的不过是创新能力和实际动手实验的能力。

卢瑟福显然也听过方明的名字,在和他谈了几次后,对他的许多新鲜见解很是惊异,认为他可以胜任实验室的工作,便破格同意了方明进入他的实验室,并担任他的助手。

方明的论文迟迟没有审核完毕,不仅方明很心急,连泰勒教授和《欧洲数学快报》的主编科兹教授也有些不耐烦了。数学家的工作进度很慢,不只因为这篇论文的篇幅,更因为这篇论文包含了太多的新理论,即使论文中已经对这些新理论进行了严密的论证,但核实它们仍然需要时间。如果这篇论文得到验证的话,那么数学界将发生一场地震,不只是因为它解决了三百年来的无人破解的难题,更是因为它在数论方面开辟了一个全新的领域,那个开辟这个全新领域的年轻人必将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

科兹主编由于审查速度太慢,再加上参与审查的数学家的强力要求,于是写信给剑桥,请方明到瑞士苏黎世的联合技术学院(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参与审查以加快速度,否则的话,论文的审查估计要经过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时候已经是一九三四年的一月底了,方明刚收美国寄过来的几台空调机的样品,正指挥着临时请来的工人帮忙安装在家里的卧室的各个房间。

这是三台壁挂式空调和两台落地式空调,外观很像20世纪末出现的空调,只不过没有遥控器,控制温度和送风方式的盒子安装在墙壁上,温度选项只有高、中、低三个选项,分别对应30℃、25℃、20℃的温度。

方明在接到泰勒教授从剑桥转来的科兹主编的信后,为了尽快拿到自己的奖金,便把剩下的工程交给了苏晴负责,自己则去了瑞士。

三四年二月七号,方明到达联合技术学院,随后受到了科兹主编的热情款待,并在第二天就投入了工作。有了方明的参与后,数学家们的审查工作大大加快,终于在一个月后,完成了全部的审查工作,证实了方名关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是完全正确、可行的。

《欧洲数学快报》连夜开动,第二天出版了特别期刊,专门刊登了方明关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由于事先已经印好了1000份论文,所以不至于忙得手忙脚乱。整个欧洲数学界都沸腾了,许多与数学毫不相干的著名报纸也在头版报道了此事,并派出记者想要采访方明,但方明对这些事一律拒绝,表示自己不想受到太多干扰,随后带着科兹主编送给他的两本论文样本离开了瑞士。

方明在离开风景如画,盛产名表的瑞士时,特地请科兹教授介绍买了几块价值不菲的手表,除自己留了一块以及给苏晴和雅子各一块外,还给自己远在中国的父母、兄弟以及自己未见面的未婚妻和岳父各买了一块寄了过去。

这几块手表就用了他差不多5000英镑,差不多平均每块500英镑左右,算得上一笔不小的开支了,不过方明现在可是财大气粗了,美国的事业似乎进行得很顺利,论文的发表不久就会为他带来10万德国马克的奖金,他现在有的是钱。

方明在离开瑞士后,并没有直接回伦敦,而是开着自己新买的一辆汽车在欧洲大陆四处游玩。现在的欧洲还处于和平状态,几年后这里将发生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方明在法国时,特地去参观了传说中的马其诺防线,此时马其诺防线已经初具规模了,虽然不能进入,但远远的望去,看着那一个个钢筋混凝土的工事,以及隐藏在工事里的士兵和武器,已经让人心存敬畏了。

可惜的是由于马其诺防线的存在,法国人普遍存在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法国军队的战斗力也会随之崩溃,丝毫不可能组织起野外机动战的可能。更危险的是马其诺防线并不完美,你们没有将防线一直修到英吉利海峡,而是修到了比利时就停了下来,在法比边界留下了真空。德国人正是绕过了防线,从比利时进攻法国,让马其诺防线成了摆设,成了没有用的乌龟壳,法国军队也从此一溃千里,迅速沦陷。

城墙是阻挡不了侵略者的,历史上中国的长城就没有挡住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的侵略,现在,法国的马其诺防线也注定阻止不了德国人的野心,只是目前的法国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中。

方明想到这里不禁想,如果自己把这些告诉法国人,不知道历史会有什么不同呢?不过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使法国人把防线修到英吉利海峡,也未必能挡得住德国人的坦克,再说他的话也未必有人会听。

方明回到伦敦已经是四月份了,此时他关于费马大定理的证明已经被数学家们承认了,被报纸称为“本世纪数学界最重要的证明”,甚至有人把他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提并论,人们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年轻数学家很是好奇,方明涉足数学界不过一年的时间,对于许多数学家来说,他也只是一个新人,对于大众来说,他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

大众的兴趣就是媒体的目标,方明的经历和照片很快出现在各大重要的报刊和杂志上,美国的《时代》周刊都把他当成了封面人物,并刊登了他的论文缩影。到是中国国内的报章最后才知道本国居然出了如此了不起的人物,震惊之余连忙联系中国驻外使馆进行证实,得到确认后,纷纷对方明的事迹进行了报道,连正忙于准备围剿红军的蒋总统都给发来贺电,称他“为国争光,实为国人之楷模”,教育部长也不敢落后,发电报邀请他回国内讲学,只不过方明脱不开身,只好暂时婉言谢绝了。总之,方明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了。

自然方明毫不费力得获得了剑桥数学博士学位,并被破格聘为国王学院数学系的教授,二十二岁的方明成了此刻剑桥最年轻的教授。做了教授的方明依然有很大的自由,在他的要求下,学院并没有给他安排授课任务,只是安排了两名攻读数论博士学位的学生给他带。

英国的女王邀请他去皇宫共进晚餐,作陪的有方明的导师泰勒教授、老熟人丘吉尔和安娜,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晚餐结束后,女王陛下授予了他一枚勋章,同时授予他皇家科学院荣誉院士的称号。

女王陛下授予他勋章不仅是因为他在数学上的成就,更是因为他交给军方的密码机已经开始正式服役了,当然这些都是保密的。

不过方明对获得这些荣誉的感受,远没有他在六月中旬获得了10万马克的沃尔夫奖高兴。其实他现在倒有些后悔搞出这么大的声势了,弄得不知道如何收场才好。

眼下的他就像一个爆发户,被突如其来的名誉和金钱弄得不知所措,幸亏有苏晴这个贤内助一直帮着他,才让他的生活慢慢恢复了正常。

由于方明现在的地位不同了,担心受骚扰,方明请了两位保镖和一位保姆,一位保镖是那位40局的克拉克推荐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退役英国军人,身材高大,身高有一米九之高,体格健壮,典型的一个肌肉男,另一位是来自唐人街的刘伯介绍的药店伙计林浩东,据说身手不错,保姆也是刘伯介绍的,是一位四十丧偶的中年妇女,烧得一手好粤菜。

这段时间他又收到了凯萝尔的电报,电报对他的成就表示了祝贺,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他们现在已经有了三条生产线,能够以最快日产三千台空调的速度进行生产了,只不过现在并没有全力开工,许多人还在观望中,不过她相信,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离他们产品大卖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方明的生活恢复正常后,便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卢瑟福的实验室中,他对未来能改变战争模式的许多武器例如导弹、原子弹的原理都略知一二,但这并不代表他能设计出来或者造出来,他现在需要学习这些基础,将来肯定能用得上,也许将来扔到日本的原子弹有他的一份功劳,这是他想进入卢瑟福实验室的最大原因。

在六月份的时候,方明和苏晴逛街时,居然在伦敦的街头看到了一家卖家用空调的商店,大为惊奇,进去询问一下,发现这些空调居然是从美国运过来的,是新世纪电子的产品,凯萝尔居然把生意拓展到了欧洲。

凯萝尔改变了最初方明制定的销售价格,把纯利润从100%减低到了50%以下,力求最大化的提高销售量,她的这一变化最后证明她是正确的,在整个夏天,他们全力开工,共计卖出了40万台左右的各式各样的空调,仅美国以外的地区就销售了近10万台,销售额达到了惊人的3200万美圆,除去各种开支,他们共赚得1100万美圆左右的利润。

凯萝尔乐观的表示虽然由于明年会出现许多的空调厂,但他们由于已经先行了一步,明年的利润应该至少会增加50%。在方明的提示下,工厂已经开始和通用电器合力开发车用空调,准备提供给各个汽车生产商。

方明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除了发表了几篇关于椭圆曲线的论文,指导一下两个学生外,便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物理世界中,他除了跟随导师进行核物理的理论研究,还进行了大量的空气动力学方面的研究。

由于方明扎实的数学基础和超强的计算能力,方明很快成为了卢瑟福实验室里不可缺少的助手,卢瑟福在惊叹之余,不断的把各种复杂的数据及公式交给方明处理,因为方明总能给出正确的答案,方明现在几乎成了卢瑟福超级计算机。

不过方明依然学到了大量的东西,结合他曾经知道的,现在他已经能独立进行研究了,他已经开始尝试着设计原子弹了,当然是利用自己的能力进行模拟了,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进行模拟核试验了。

自从夏天到来后,雅子便搬到了方明的家,雅子的家人已经知道了方明除了雅子外还有一个女人及一个未婚妻,但由于雅子的态度坚决,加上方明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对雅子又好,也只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这个夏天也并非诸事顺利,方明先是收到家里的电报,说他的二弟方远不满父亲的安排,在结婚的当天从家跑了,留下了新婚妻子,据他留下的信推测,他可能去了瑞金。方老太爷又惊又怒,马上派家丁四处拦截,方明的三弟方天也跟着一起去,没成想方天居然被太湖水匪绑了票。

幸好匪徒只是求财的,在收了5000大洋的赎金后,把人放了回去,方天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倒是方老太爷又病倒了,似乎命不久矣,来电报催促方明回去。

方明无奈,只好向学校请长假,准备启程回国,方明打算回家看看后,就回来继续自己的学业,所以苏晴和雅子都被他留在了伦敦,便匆匆带着林浩东登上了回国的邮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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