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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穆昱宇冷冷看着他做戏,一句话也不说,等他闹得差不多了,才转头对一直垂头不语的叶芷澜说:“你现在还觉得生在叶家高人一等?”

叶芷澜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说话。

“小澜,你不要怕他,大哥在呢,你别签这个,这个对你不公平……”

叶芷澜猛地抬起头,盯着他大哥看,然后惨淡一笑问:“我不想签,可我不得不签,你难道不知道吗大哥?”

叶大少说:“不怕,那个事姓穆的才有顾虑,他不敢报案的,闹大了,他丢不起这个脸!”

“如果他丢得起呢?”叶芷澜问。

“这,这,反正我们不怕他……”

叶芷澜淡淡地问:“大哥,如果我跟你说,就算穆昱宇分一半身家给我,我也一个子都不拿回家,你还帮我吗?”

叶大少尴尬地住了嘴,随后恼羞成怒,骂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就算出了门,嫁了人,也还是叶家的小姐……”

“行了,”叶芷澜打断他,疲倦地说,“就这样了,我累了。”她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律师跟前,也不多说什么,拿起笔,翻了翻那个文件就要签下。

“小澜,你疯了,不要签……”叶大少大惊失色,就要扑上来阻止。

林助理立即领着人拦住他,穆昱宇使了个眼色,林助理立即带着人将叶大少跟他的律师推搡出房间。

叶芷澜皱眉看了看,随后唰唰在几分文件上签好名。

穆昱宇这时倒意外了,他不觉拿正眼看这位前妻,发现叶芷澜穿着一件很眼熟的旧衣服,开司米乳白色大衣,里面是合体的普蓝色羊绒裙子,身上没戴一件首饰,脸上也没画浓艳的妆。

穆昱宇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这么打扮,可不就是若干年前,那个还在习音乐,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的叶芷澜么?那时候她还未嫁做人妇,尽管也不乏刁蛮任性,可到底还是青春的美丽做底子,发起公主脾气,其实也不失可爱。

可他眼见着这个女人身上的可爱蜕变成疯狂,单纯演变成偏执和刻薄,他尽管满心厌恶,可对这些变化从未惋惜,更加没想过阻止。时至今日,穆昱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也许她是需要他的,在某个特定的契机,如果他肯稍微多看她几眼,如果她肯稍微软化一步,也许他们俩,走不到那么糟。

也许在一天天的相处中,纵使没有爱情,可也能生出些相濡以沫的亲情?

但人生哪来的也许?

穆昱宇轻笑了下,都到了这步田地,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他低头,正儿八经在叶芷澜签名的隔壁签上自己的。

这一刻双方都有种轻松感,都不觉吁出一口气。因为离得近,彼此都听到对方的反应,穆昱宇转头,勾起嘴唇,平生第一次用温和的目光打量他的前妻,然后问:“今后有什么打算?”

叶芷澜轻轻拢了下头发说:“大概,去欧洲吧,我一直想去那住段时间,如果能,就找个大学呆着……”

“很好,”穆昱宇点头说,“你的计划不错。”

叶芷澜忽然笑了,摇头说:“知道吗,这居然是你第一次夸我。”

穆昱宇微微皱了眉,在脑子里搜索了下,确实在此之前从未赞同过叶芷澜,他笑容加深,伸出手说:“祝你一切顺利。”

叶芷澜低声道谢,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两人遵照上层社会的准则只碰了对方手指的前端即放开,随后,叶芷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对他说:“我走了,也祝你一切顺利。”

她拿起自己的皮包,准备要出门,林助理叫住了她:“叶小姐。”

叶芷澜停了下来。

林助理将一张纸片递过去,低声说:“这个,是先生让我给您的,上面的地址和电话,是您学音乐的那位朋友。”

叶芷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虽然退了学,但自己开了个辅导班教小孩弹钢琴,情况还不错。”林助理笑着说,“我想他应该会高兴见到您。”

叶芷澜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她飞快接过那个纸片,藏到包包里,抬头对上穆昱宇的视线道:“穆昱宇,谢啦。”

穆昱宇不耐地挥挥手,叶芷澜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掩口不提,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穆昱宇带着林助理下了律师楼,在电梯里,林助理频频看向穆昱宇,却欲言又止,穆昱宇皱眉道:“有什么话,说!”

林助理笑说:“没,只是有点小感慨。”

“哦?”

“叶小姐,以前看我都没好脸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她露出那种表情,好像,很感激,很高兴,咳,总之说不清。”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多愁善感,”穆昱宇嫌恶地瞪了他一眼。

林助理吓得后退一步,赶忙说:“先生,我就随口说说而已。”

“那小白脸,”穆昱宇停了停,皱眉说,“真是个小白脸,一点能耐都没,可不知道叶芷澜看中他什么,还真上心了。”

“可能投缘呢。”

“傻。”穆昱宇冷冷地评价了一个字。

此时电梯到了底层,叮咚一声打开之即,穆昱宇清晰地听见林助理在他身后嘀咕了句:“再傻,能傻得过倪春燕?”

穆昱宇猛地一下按住电梯门开关键,转头阴沉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啊?”

“什么叫再傻能傻得过倪春燕?”

“哦,那个呀,”林助理若无其事地说,“倪春燕小姐没有接受您的馈赠,把面店也盘出去了,据说是要搬走,盘店的钱也只拿了一点,我算了一下,正好拿了咱们还没给她结的工资。”

穆昱宇觉得心里发冷,咬牙问:“什么,什么工资?”

“您不是请她做过厨子吗?因为不知道她的工资从哪块出,是归入穆宅呢还是公司人事,所以我一直没给她结算。”

“那她人呢?”

“搬走了。”林助理摇头叹气说,“这位姑娘太仔细了,带走的都是她原来带来的,店里的东西,一样样连清单列得清清楚楚,一个碗都没拿,真是,谁会跟她算这些啊……”

穆昱宇只觉心跳声盖过一切,大到耳朵都嗡嗡作响,他呆立在那,过了好一会,才愣愣地问:“那,我妈原先那套房子呢?”

“哦,那个她拿了,因为我说是夫人赠送给她弟弟的。”

穆昱宇立即道:“走,去那看看。”

“可是先生,您下午还有会……”

“取消,”穆昱宇撸了撸头发,哑声说,“取消,我得过去看看。”

房子一老就注定留下很多记忆,墙缝里的爬山虎,楼道角的废单车,屋檐下的水痕,天台上簌簌飞过的鸽子群,一处处展开了都是故事,仔细倾听都有声音。它们充斥着锅碗瓢盆的碰撞,说着家长里短的琐细,有吃饱穿暖的实惠,当然也有鸡毛蒜皮的庸常。

这是百姓人家微不足道的日子,空间太狭隘,容不得一个男人大展拳脚的欲望和梦想,所以穆昱宇总想着离开,他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就谋划如何挣脱这里,远远出走,在广阔天地中实现鹏程万里的雄心。可今天,走在这个楼道里,穆昱宇却蓦然发现,这里才是最宽广的地方,它的边角有限,内里却是朴素敦厚,包罗万象的,装得下他从外头带来的所有焦灼和不安,也容得下他背负在肩上全部的压力和犹豫。

是他选择了离开这个地方,是他选择了离开这种生活,扪心自问,若再来一百次,恐怕穆先生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经历同样的舍弃和追求。但他到底不只是一个穆先生,站在这个旧楼道里,旧房子就如一件洗得久了,柔软贴慰的衣服一样亲近肌肤,他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承认,他到底,不只是一个穆先生。

在这栋老房子里,他还曾经是一个女人的养子,他还曾经是一个性格阴郁却善于装扮自己的中学生;他还曾经是这里好多老住户眼中乖巧孝顺的好孩子;他还曾经想过出人头地后,要衣锦还乡,要让童年到青少年欺侮过他抛弃过他的血亲们深深懊悔;他还曾经,因为自己的偏执和傲慢,狠狠伤害了一个爱慕他的女孩的自尊心。

他并不是凭空而来,关于生活的认知,关于自我身份的定位,关于他今时今日所有以为不可变更的原则,其实都是有根有据,有来有往,只是隔得太久,人就只知道看结果,却忘了看由来。

但是回过头,每一条来路都清晰可辨,它们一直在那,就如这栋老房子一样,等着他回头,想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他从哪来?

他从哪来?

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才能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穆昱宇拾阶而上,他走得不快,似乎越靠近老寓所,他越有点迟疑。

他不知道举手叩门,是要拿穆先生的身份,还是要拿穆昱宇的身份。

如果是穆先生,他此时此刻的行为完全无意义,甚至违背他的一向原则,可如果他只是穆昱宇,他又凭什么再次站在倪春燕跟前呢?

穆昱宇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站在门口良久,他忽然发现自己也会担忧,他担忧的事还挺多,他忧心忡忡地想,那个女人带着个傻子,不开面店怎么过活?她是不是真的住这里?自己这么贸贸然来了,万一刺激到倪春燕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她要连这房子都不住了该怎么办?

穆昱宇抿紧嘴唇,最终还是举手拍了拍门。

无论如何,该负责的要负责,是他硬是将倪春燕搅和进自己的生活,也是他单方面要那个傻女人离开。再自私自利,再无情无义,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因为自己颠沛流离,尤其是她还带着个傻弟弟。

他拍了一会门后,无人应答,他不甘心,再拍,可还是没动静,穆昱宇刺耳倾听,发现里面静悄悄,可能没人搬来。这时穆昱宇身后有人开了门,有个男人谨慎地问:“您找谁?”

穆昱宇转身,发现是个陌生脸孔,大概是他离开后才搬来的邻居。穆昱宇冲他点了点头说:“我找这家的主人。”

“这家没人了啊,”那个男人观察了穆昱宇一会,从他的衣着上断定他不是坏人,放下脸上警惕的表情说,“听说原先住的穆老师前段时间过世了就没人住了。您找穆老师……”

“不,”穆昱宇摇头说,“我找这房子的新主人。”

“没见有人搬来啊。”男人皱眉说,“您没走错吧?”

“没人搬来?”穆昱宇皱眉问。

“肯定没有人搬来,”男人笑了笑说,“我们家就住对面,我妈退休整天在,要有人搬家,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穆昱宇愣住了,此时那门里探出来一个老太太,热心地说:“前俩天倒是有个大姑娘带着个半大弟弟过来打扫卫生。”

穆昱宇心里一动,忙问:“您,您见着他们姐俩了?”

“见着了,那姑娘人挺和气的,说以前住这的穆老师是她家长辈,人过世了,房子留给她们,她自己有房子用不上,可还是得过来拾掇拾掇。”

穆昱宇问:“她只是,来打扫卫生?”

“可不是,干活可麻利了,小伙子,她是你什么人啊?”老太太笑呵呵地问。

“我妈,就是穆老师。”穆昱宇哑声说。

“哦,怪不得,你们家亲戚呢?”老太太好奇地说,“你刚从外地回来,担心这房子是吧?放心,那姑娘收拾得可干净了,东西都拿布盖好,我瞅过了。我还跟她说,这房子要卖要出租的话可得找好下家,我们家不乐意跟不三不四的做邻居,她说这房子就这么锁着,留个对先人的念想,不租也不卖,我还想她真孝顺,闹了半天,敢情做主的是你呀?”

穆昱宇喉咙发干,深吸了一口气问:“她,说过什么时候再来吗?”

“那可没有。”老太太摇头,看着他说,“您没她的联系方式?”

穆昱宇不愿多谈,说:“谢谢,如果您再见到她,麻烦让她跟我联系。”

“哎,好的。”老太太点头,又问,“您要实在找不着她,干脆叫人撬锁得了,反正房子是您的话,它也跑不了。”

穆昱宇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跟老太太道了别,一个人慢慢地走下楼梯。他恍恍惚惚地想着,上一次从这下来时是什么时候?似乎那时候养母刚刚过世,倪春燕陪着他,后来,她又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许多回。

全都是他需要她的时候。

为什么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转身离开呢?他跟她,其实算不上有老交情,仅有的那点记忆,全是不怎么愉快的,他完全没资格。

可她怎么就能不记恨呢?他对她从来就不公平,少年时利用她的爱慕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发泄自己的刻薄和恶劣,成年了还是利用她的敦厚和善良度过自己的孤独和痛苦,证明自己的理智和残忍。

他的世界根本不该有这种女人,她打破了他对人性的认知,她让他高高在上,所向披靡的价值观,突然之间变得很僻陋和狭隘。

穆昱宇脚步有些踉跄,他知道倪春燕这次是真狠下心走了,她傻了一辈子,总算干了件聪明的事。

她做得对,他哪怕心痛如刀绞,却还是得承认,这回她转身离开,做得对。

可他怎么办?没有了倪春燕是不一样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他几乎可以预料得到,这个女人的缺失意味着什么,她意味着,从今往后,她跟他那些与穆先生无关的回忆拴在一起,每次他回头,总会提醒他这个事实:她不在了,而他的生活,从此走向另一个岔路口。

穆昱宇看着一旁漆黑的楼道,忽然之间觉得手脚冰凉。

有两个男人从他身边走过,见到他对视了一眼,其中较年轻的那个叫住了他,带着明显的外地口音,朗声问:“您好,请问您住这楼吗?这有家姓穆的人家,呃,女的,大概六十出头,论年纪该退休了,您知道吗?”

穆昱宇回过神来,他站定了,微眯着眼打量眼前这两个人,跟他问话的大概与他差不多年纪,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目光晶亮,整个人看着精明强干,另一个站在后面的年纪要长点,负手站着,身材高大,不怒而威,脸型轮廓不失英俊,但身上习惯发号施令的气势太足,反而令人容易忽略其外表,而被其气场所震慑。但这都在其次,穆昱宇困惑的是,这个中年男子的面容似曾相识,而他又确定自己应该从未见过此人,因为无论在哪个场合相遇,这种男人都会引起同性的竞争意识和危机感。

穆昱宇慢腾腾地说:“有。”

这两人对视一眼,年轻的那位笑容加深,问:“请问那位老太太是不是全名叫穆珏?她住在哪个单元?”

“你们找她有事?”

“哦,我们是受她一位老朋友的嘱托来看她的,”那人笑了笑,说,“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来。”

穆昱宇不将说话的人放在眼里,他的注意力放在他身后那位不说话的身上。在他打量这个人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他,目光同样锐利而洞察,穆昱宇跟他对视了一会,才说:“你们来晚了,穆珏,也就是我妈,已经过世了。”

“什么?”那位不说话的中年人终于露出一丝惊诧,问,“什么时候的事?”

“有几个月了,”穆昱宇淡淡地说,“癌症晚期。”

那两个男人又对视了一眼,随后,那位中年人问:“你是她儿子?据我们所知,穆珏应该没结婚。”

“养子,”穆昱宇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位中年人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一步,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张启东。我父亲,是你母亲生前的老战友。”

穆昱宇伸出的手骤然顿了顿,他想起这个男人为何似曾相识了,他的相貌,实在跟与穆珏合葬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如出一辙。

张泽阳的儿子张启东,长相肖像乃父,身上带着职业军人才能养成的标杆式举止,气势比相貌更令人印象深刻,穆昱宇知道,若不是长年累月地身居高位,男性身上是无法养成这种习惯性的威严和压迫感。

在某种程度上,穆昱宇也是这类男人,厮杀在不同的战场,若仔细辨认,也有类似的严峻和不容挑衅。他们虽然杀伐决断毫不含糊,可他们心底也都揣着一本明白帐,知道哪些时候要和颜悦色,哪些时候要恩威并施。他们这样的男人,对脸上该有的表情都算计过一样不多不少,对要传达的信息也无需因顾虑而拐弯抹角,而是更讲究单刀直入,杀个措手不及。

照理说穆昱宇与张启东相对的时候原本是针锋相对之余,要带点惺惺相惜的互相欣赏,但这点欣赏现在却失了前因,穆昱宇深知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父亲,也即是名为张泽阳的男人全无好感,不管是出于替自己母亲不值,还是出于儿子对母亲所爱之人莫名的排斥,他都不喜欢那位张泽阳,连带着,他的儿子,穆昱宇也觉得与己无关。

再加上在这栋楼里相遇,穆昱宇并不打算再做逗留,他勾起嘴角说,“很抱歉,我母亲已经入土为安,她生前似乎没入伍当兵,所以我不知道她还有老战友,只能对你父亲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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