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家族是名门望族,高门大户。梁老爷子是从刀枪戎马年代奋斗过来的大英雄。底下生有两儿,大儿子梁弭小儿子梁粒。
梁弭追随父亲脚步从军在军界立下无数战绩,赫赫有名,与妻子生有一男一女,儿子名为梁瑾席小女名为梁瑞艺。
梁粒踏入政界,在A市有呼风唤雨之力,娶了门当户对的苏家的小女苏婳,生有唯一小女,取名梁墨疏。
认识她的时候梁粒正处于人生的最巅峰,年富力强,仕途得意。那时候的世界很小很小,他想要的东西全都挥之即来,一切尽在掌控,轻松,却好像没有太大的意义。
她是他的三十岁生日礼物之一。
那一晚没有什么特别。
他喝了些酒,动作颇为粗暴,身下的人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入,纤细洁白的身子在不断的颤,喉头细细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有种模模糊糊的性感。她其实她还只是个很乖的孩子,在这一晚之前,一直纯洁得像朵百合花。如果不是妈妈病重无钱医治,她现在应该在A大晚自习上很认真地默背英语单词,而不是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辗转痛吟。
他不管。玩惯了的人,这种兽血最沸腾的时刻,哪里还有半点的纯良。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从额头、眼睛、鼻梁……一路而下,最后噙住了她的唇,细细的辗转。事后想起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贯是讨厌唾液交缠的人,这一生亲过的女人屈指可数,连同妻子也是鲜少口舌缠绵,怎么会对她这么特别呢?
那个吻太过情欲,小小的人不识男女滋味,他放开时她连眼神都已经涣散,怔怔的看着他,尖尖的脸清清秀秀连一个斑点都没有,衬着被他亲肿的红唇,无端端的就让他心里一阵的悸动。
“你叫什么?”他低低的问她名字。
她那时被药效折磨的两颊濡红,甚为迷乱,在他身下不断的扭动,咬着唇忍耐着,颤着声音回答他:“严...严汝皖”。
第二天他一贯的早起,出去跑了一圈回来她还在睡,窗帘他走之前就已经拉开,满室清亮的晨光里,她在大床一侧趴着,安静美好如同一朵沉睡的百合花。
他愣在床边好久,什么也不做,只傻傻看着她的睡颜,情不自禁的微微笑。
后来他就留下了她。
送这份礼物给他的朋友说她妈妈的病很重,眼看快要不行,她爸爸是个酒鬼,常年不管家里任何事情,每次回家都是要钱,没有就砸东西打人。
“你这是打算养了她?”朋友问。
他不置可否的笑。
“你小心被家里知道,令尊可不是不是吃素的”朋友开玩笑,“不如我替你去办吧,你吩咐一声就行!”
“也好。先安顿好她妈妈,要最好的设备和人员。她爸爸那里,你替我送一笔钱去。”他想了一下,安排着:“再给她转个学校……让她去c大吧。”
“没问题。”朋友答应着,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试探又似乎是关切:“不过,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怎么,动心了?”
动心……那朵小百合,确实挺让人动心,他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她跟在身边的一颦一笑,夜晚床单上如同花朵绽放般的美丽妖娆,嘴角竟不自觉的弯起。
朋友在沉默的对话里,犹豫的叫他的名字。
他醒过神来,“暂时就这样吧,替我办好,以后再谢你。”
朋友得了他的承诺,欢天喜地的去了。
生活渐渐变的不一样。他从来没想过,人生可以因为拥有了一个人,而惬意至此。她本就纯洁美好,更因为有了他,越发无忧无虑的天真快乐。他养着她,像是养着全世界最娇贵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