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能见白护卫这么问就赶紧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庞振坤。”又给庞振坤介绍道;“这二位是京城来的白护卫和仝护卫。”
白护卫抱拳说道;“刚到许吴镇就听说许吴镇有一个中原才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庞振坤也抱拳道;“庞某岂敢称中原才子?只是一山野村夫罢了。”
“庞公子刚才的三贺三喜真是堪称一绝啊!”仝护卫说道。
白护卫笑着说道;“庞兄三贺三喜,三喜三意,刚才已经说明,可依白某之体会,这三意之外还有另外三意。庞公子可否加以说明。”白护卫半笑不笑的说道。
庞振坤又捋了捋辫子道;“护卫大人画蛇添足,节外生枝了吧?”
“哦~!这吃菜吃鲜,听话听音,庞公子这言外之意,弦外之音!”
庞振坤将辫子往脑后一甩,“听者自明!明白者却装不明白,不明白者装明白,你说这怎能讲得明白?庞某还有事,告辞了!”
庞振坤说完就避开两人走了,把许之能白护卫和仝护卫晾在这里。
白护卫摇了摇头说道;“许公子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和仝护卫在附近转转,欣赏下这世外桃源美景。”
“哦!那两位就转转!”许之能说完就告辞回屋去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三贺三喜?什么还有三层意思?不过许之能倒是不喜欢管什么三贺三喜的另一层意思,他只觉得这几天忙活的要死,现在趁别人都忙的时候偷偷的把丫环小红再叫到房中私会一会儿。
欣赏美景的仝护卫说道;“这个庞振坤还真是清高自傲,小姐你问他几句好似生气了一般。”
白护卫训斥道;“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小姐吗?”
“哦!我知道了,白大人。”仝护卫撅着嘴说道。
“这个庞振坤不简单啊!”白护卫说道。
仝护卫疑惑的说道;“有什么不简单的?不就是一张贫嘴而已罢了,跟小姐你比起来差远了,哦!应该是白大人。”
白护卫幽幽的说道;“这三贺三喜,其实还有三层之意!其一,鹅者,恶也!许家非行善之人。其二,鹅者!荒缪不实也!这其三嘛!认许家义父义子为假,贞节牌坊不真。这许姓之能阴历属水,按庞振坤所说父子轻浮不仁,儿媳春心荡漾,贞洁难保。播弄是非,这许家之鹅,搅水之命,还有安宁之日?”
仝护卫摇了摇头;“白护卫,人家说的可都是吉利之言,可到了您这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水霞你不懂,反正这个庞振坤来者不善啊!”白护卫看着远处一座灰蒙蒙几乎看不清的山又说道;“那座山叫做红衣山,当年红衣教广收教徒,企图反清复明,其势力几乎延伸全国,而且还有反清复明的口号,义父就带着我父亲和几十万精锐,将所有的教徒打击回了总坛红衣教总坛,也就是那座山,为了剿灭邪教我父亲在那场围剿中仙逝,还好我义父剿灭了所有的红衣教徒为我父亲报了仇,可我义父看到红衣教教主南宫珠玉貌美不忍杀之,便和南宫珠玉私混一个月之久,直到南宫珠玉有了身孕后皇上召我义父回京,我义父不舍南宫珠玉,结果就把南宫珠玉许配给了徐茂才。”
仝护卫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就是说许之能是丞相大人的儿子?丞相大人认许之能为义子就是这个原因?”
白护卫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仝护卫又点了点头说道;“难怪我看到许夫人年有四旬却仍然美丽动人。那小姐这么说是不是怪丞相大人当时没有杀了南宫珠玉,觉得杀了全部教众不够给小姐的父亲抵命吗?”
白护卫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有那意思,我姜莲红从没有觉得我父亲的命比别人的命高贵,况且义父也跟我说过,那南宫珠玉基本上不会武功,她做教主也是教中长老的意思,她其实就是有名无实的,我这么说只是为父亲的死感到伤感而已,而且我每次问义父我父亲的死因他都不愿提起一般。”
“小姐你别想太多了,其实丞相大人待你像亲生女儿一般,你要什么他都给你买,你想学武他就雇师父教你,对你多好啊!”
白护卫点点头说道;“咱们回去吧!”
吴学礼空手来到许府,徐有才看见他后不是很高兴,但是客套还是不能缺少的。“哎呀!感谢吴公子前来贺喜,有吴公子前来,许府上下荣幸之至啊!”
吴学礼赶忙还礼道;“今日许府大喜之日吴某不能不来,也不能空手而来,可囊中羞涩,礼重拿不起,礼轻了有失许府面子。故而吴某就绘制了一副‘贞节牌坊草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展开来。
众人均抬目望去,只见这幅图画画的极为细致,如果按照这图纸建造的话,这贞节牌坊既有雄起挺拔之势,更有玲珑秀美之态。
徐有才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现在看到此图绘制的这般好后便夸奖起来,“吴公子从小就颇爱雕刻绘画,今日一见此图,可见吴公子功力。实不相瞒,这贞节牌坊图贺先生已绘制数副,但与吴公子这幅相比就能显出吴公子的更胜一筹了。”
贺居仁有些不高兴了,可他拿起图纸来一看,确实要比他绘制的好很多。
“多谢许老爷夸奖,学礼不敢当!”
徐茂才高兴道;“吴公子如此费心,那这贞节牌坊建造的事就麻烦吴公子了,吴公子放心,老夫给你开工钱。“那好吧!
“吴某定不辱使命,既然如此,那学礼明日就来开工,许老爷那我先告辞了。”
“之能啊!赶快送送吴公子!”徐有才吩咐道。
许之能赶忙过来相送,两人便出了大门。“学礼老弟,这庞振坤刚才送来一只鹅,还说什么三送三喜,可我总觉得他庞振坤说得天花乱坠,到头来不还是一只鹅嘛!”许之能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吴学礼稍加思索的回道;“之能兄此话可就不对了,首先来说礼轻礼重是其次,主要的你爹许老爷他高兴,再者来说这是一份心意,就像吴某进入所绘贞节牌坊图一般,我若将此图赠一个路人,或者一个不相识之人,此人定会觉得吴某是在羞辱他,可我赠与你爹,你爹却很高兴,所谓送礼送所需之人。”
许之能虽然点了点头,但是他没明白,对于稍微复杂的事情许之能都很难理解明白。
送出大门后许之能就直接绕到后院找小红去了,刚才他就想找小红亲热,可是刚到后院许之能就看到他爹徐茂才从他嫂子花桂枝的窗下走过来,徐茂才看到许之能直接就又把他叫到正堂招待客人了,现在抽机会就想找小红快活,谁知后院没找到小红,却找到了小翠,不过对饥渴的许之能来说都一样,直接把小翠拉进自己书房去了。
第二天吴学礼又来到了许家,由于他负责建造贞节牌坊,所以就有时间在许府走动,但是想去后院就有难度了,幸亏吴学礼多准备了一手,那就是趁着与翠花擦肩而过的时候塞了个纸团到翠花手里。快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徐茂才就想让许之能去叫翠花过来准备行礼。可就是找不到许之能,徐茂才也就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肯定又把那个丫头带房间里私混去了,徐茂才本想让万贵去找许之能,可是客人太多了厨房忙不过来,都去厨房帮忙去了,没办法自己就往后院去许之能书房找他。
徐茂才刚到后院就看到花桂枝站在门口,就顺便说了句;“翠花啊!仪式马上就开始了快去前院吧!”徐茂才说完就一愣一下,因为他看到花桂枝的眼神很奇怪,而且那股子年轻女子独有的气质,那是漂亮的夫人不曾有的。而且胸前的衣服穿的很低,都露出一些白皙突出的地方。徐茂才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问道;“翠花有什么事吗?”
花桂枝春播荡漾的说道;“爹啊!你能帮我个忙吗?我今天准备穿的衣服在柜子上面,我拿不到,你帮我拿一下吧!”
徐茂才心砰砰跳着,平时他想进翠花的房间是门都没有,只要他一迈步进去,翠花就会说“爹!你不能进来,你要是进来我就喊人了”,可今天翠花竟然让他进去帮忙。徐茂才心想去叫之能去给她帮忙,可又一想,这之能总是对翠花垂涎三尺,他进去肯定出事,最后徐茂才还是忍不住说道;“好!”
徐茂才跟着翠花后面就进屋了,是不是的踮起脚尖从翠花的衣领处往下瞄一眼,每看到一些景色心里就痒痒的。
翠花指着柜子顶上的一个木箱说道;“爹!衣服就在那个箱子里,我够不到。”
徐茂才看了一眼,他也够不到,不过站在翠花的床上就差不多了。徐茂才就脱掉鞋子说道;“站在床上差不多就能拿到了。”说着就站了上去伸手去拿。
花桂枝心里想着一会抱着徐茂才大叫,等叫来人了就装哭,就说徐茂才想非礼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