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2-7
洗过了头,师傅问我:同志,要一个什么样的发型?
我瞅了他一眼,不满地问:我有那么老吗?应该叫同学!
他心里一阵嘀咕,心中一定在骂:这老家伙还真多事!
他问:同学,要一个什么样的发型?
我说:随便!
实践证明,南留庄人一直都是很实在的。
没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我戴上眼镜,面无人色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心平气和地问:大哥,我让你随便,你也用不着这么随便地给我剪这么一个相当随便的发型吧!
他也是满脸无辜,欲哭无泪:大叔啊,我这个人一直都很随便的啊!
我仰天长叹:唉!这头剪站着那几根呢?
他说:这您就不懂了吧!这叫‘头顶发毛长,幸福一定强’!就您现在这惊世骇俗的发型,再配上您那‘让悲伤逆流成河’的眼镜,这就是一部神话!
我笑着问:你也觉得我长得像胡戈?
他点头。
我问:他们都这么说!但无论如何我就看不来到底哪儿和他像!
他说:我也看不出来。
我说:……
我问: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我也就认了。只是你看看,还能不能再动动剪刀,再修理一下?
他回答的很干脆,也很中国风:理论上讲应该还行,不过实际操作很难。你头上破绽太多,太多的破绽也就是没有破绽,让我无从下手!
我心灰意冷:这就是说无可救药了?
他安慰我:节哀顺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