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爽的女人!他喜欢。
“你吃过?”钟默邪眸子一亮,笑意缱绻,从未有过的舒心感觉爬上心头。
似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喝咖啡了。
白萧萧狠狠白了一眼钟默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悦说道:“我没吃过屎,但是我拉过!”
“我也拉过啊!”钟默邪淡笑!
呃……
听到钟默邪这句话出口以后,白萧萧觉得自己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么高雅雍容的一个男人,那么清醒脱俗的妖娆脸庞,那么笑容魅惑的偏偏公子,居然可以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顿时,白萧萧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沸腾了,让她一时间不经大脑的接口:“你拉的和我们拉的不一样!”
“哦?”钟默邪挑眉,状似很认真,很好学,很求知的问道,“那你们拉的是什么样子的?”
呕!
白萧萧捂着胸口,忽然觉得咖啡上面的浮沫很像小孩的便便,顿时一点想要喝的欲望都没有了:“那那那你这只‘蚯蚓’小时候掏过鸟窝吗?”
白萧萧从来没有在那个人面前,这么较真失态过,就算是再钟默文面前也没有!
“掏鸟窝倒是没有!不过在学校掀过女孩子的裙底,还被罚站了整整四个小时……”钟默邪挑眉,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同白萧萧一起分享。
似乎,这些事情,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跟蓝真真说过!
“噗!”白萧萧被钟默邪的一句话弄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诧异的盯着钟默邪看了半晌,揶揄的说道,“真的假的?没想到你堂堂钟家大少爷,还会干掀女生裙底的破事儿?”
“说来也巧……”钟默邪眸子一暗,射出一抹精光,笑着伸手理了理白萧萧的刘海,不小心触碰到她的额头,一股奇怪的感觉马上传遍了她的全身,钟默邪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端起咖啡,“那小女孩长得跟你……特别像!”
钟默邪眼底暗光浮动……
“呵呵,这么说,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幼儿园的事情恕罪了?”白萧萧听到这里突然觉得好笑,咯咯乐了起来。
钟默文哑然失笑,嘴角浅浅勾起:“白萧萧,我越来越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钟默邪放下芥蒂,敞开心扉,肆意调笑的人已经不多了!
白萧萧微微点头,经过这一段聊天,刷新了她对钟默邪的认知,也不是那么防备这个男人了:“我应该感激你在茫茫人海中发掘了这么优秀的我不?”
钟默邪悄然挑眉,嘴角一抹愉悦,轻轻转头,不经意的看向窗外……不远处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着走过来,钟默邪嘴角的笑意猛地变冷,眸子倏地黑了!
那是钟默文和蓝真真,两个人正旁若无人地亲吻对方,然后进入了街对面一家高档的隐匿宾馆。
那似乎是夏城专门给情人约会用的秘密场所。
这世界还真是小!他嘴角笑意变得阴鹜森寒,明明越是想忽略的事情越是不断往他的眼睛里撞……
“白萧萧,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办点事情!”钟默邪微微勾唇,意味悠长的起身,大步流星朝着对面宾馆走去,尾随着那对身影,不急不缓……
白萧萧在座位上等了钟默邪许久没有回来不免担心起来,回想起他刚才脸上的表情……
“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白萧萧现在明明可以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听音乐,喝咖啡,哼小曲。可是,她一想到钟默邪这三番五次对自己的好,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
“服务员,买单!”白萧萧看了一眼剩下的咖啡,犹豫了一下,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她想了想,又把钟默邪喝了一半的咖啡端起来,给喝了个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嫌弃对方的口水:她给的钱,当然要“喝”回来才对。
这可是高档的咖啡会所,服务员平时伺候的都是挥金如土的有钱人,从来没有见过白萧萧这样“抠”的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姐,我们这里的消费都是直接从会员卡上扣的,钟少爷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书刷过会员卡了……所以,没有买单一说!”
呃……
白萧萧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忽然很想把刚才喝掉的咖啡一口气的吐出来。她尴尬的看了一眼服务员,狼狈的转身,快速离开了咖啡馆,凭着记忆,往对面的宾馆而去。
“哈哈哈,我拍到了!”一个记者拿着相机兴奋的对着自己公司主编打电话,“主编,根据您刚才的消息,我拍到蓝真真小姐的一些劲爆新闻了!”
蓝真真!
这三个字白萧萧就是化成灰也能立马分辨出来!她心尖忽然轻轻颤抖,脚步一顿,站立在原地,竖起耳朵听对方的电话。
可是那记者似乎防备心理很强,瞥了一眼白萧萧,低头转身就快速出了宾馆的大门。
白萧萧咬咬唇,在大厅来回徘徊,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找钟默邪!这一刻,她隐约想起了他说过的话:那个叫蓝真真的女人曾经是他钟默邪最爱的人!
一双名贵的鞋忽然出现在白萧萧的面前,往上,是笔直的双腿,再往上是一张如同欧洲王子般优雅的脸。
“啊?!”白萧萧被突然出现的钟默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拍着胸口,“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钟默邪微微凝眉,眸光深邃,眼神阴鹜,气势冰寒。此时的他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果断、杀伐、残酷!
或许,这本来就是钟默邪的真面目,或许,只是他受伤以后的保护色而已!
白萧萧看着这样的钟默邪,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有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跟我走!”
白萧萧忽然一把抓住钟默邪的手腕往前台而去:“请问,蓝真真小姐住在哪间房?”
“这……”前台服务员看了一眼白萧萧,整个人为难的低头,没有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