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能一招克敌,明天比赛,我在你玉锁里,如果这两招不胜,我会临时指导你,如果还不胜,你就把我困在这里面,永远不放出来!”
“好,一言为定!”赵玉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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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擂台,还是一个月前那擂台,那次比赛后,因为双方决定一个月后再比,所以这擂台没有拆。
黄权早早登上擂台,双手腕戴上一副崭新的带刺铁护腕,而且穿了一件黑蚕丝软甲,寻常兵器都扎不进去。
也不知他被何方高人医治,又练了什么功夫,一个月前受伤的手腕竟然早已痊愈,灵动如常。
“玉枝,上台吧!”赵家长老催促道。
赵玉枝依言走上台去。“今天可说好了,只比赤手打斗,兵器魔法一律不准用。如果犯规,严肃处理!”黄家长老首先大声说明。
“既然不用兵器,他为什么戴铁刺护腕?”赵玉枝问。
“那是护腕,不算兵器,就和你戴那玉锁一样,也不算兵器!”赵家长老说道。
听到这里,赵玉枝辨不再说话。
“开始!”两家长老望了一眼,同时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黄权立刻扑上前,抓住赵玉枝的衣服,抡身就想把对方摔过去。没想到,赵玉枝一使劲,这黄权竟然连扯都没扯动他,仍旧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怪了!”
黄权自语,大感奇怪,又飞起一脚,去踹赵玉枝的裆部。赵玉枝侧身躲过,他便抡起胳膊砸向对方头部,只见那铁护腕的尖刺,突然暴涨了几寸,发出青黑色耀眼光芒。
这东西要是砸在脸上,肩膀上,不知会扎出多少个小眼。
赵玉枝连忙身子一闪,再次躲过。黄权追击而上,两人你来我往十来个回合,黄权还是没能沾到对方半个衣角。
“躲,你躲什么,迎上去打,别丢咱们赵家的脸面!”台旁赵家长老发出命令。
赵玉枝一听,暗想既然自家长老发出命令,我让你黄权也让了足有几十招了,全是因为上次打斗伤了你的手腕,这次,我该偿还的都已偿还,偏偏你还不识好歹。
想到此,他在黄权又一次攻击的时候,他让开黄权那戴铁刺护腕的胳膊,直伸左手,弹出二指,点向黄权两眼,口中大叫:“二龙戏珠!”
黄权正打得兴起,一听二龙戏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见对方两手指直插自己双眼,忙缩回攻击的手臂护眼,手未缩回,下面已露空挡。
紧接着,他又听到一句:“五龙抓鸡!”又是一愣,还没做出反应,身体下部猛地感到被人攥住,扯命的疼,不禁弯下身来。
那只攥着他下身的手并未松开,而是越攥越紧,弄得他更加痛得要命。忽地,一个声音问道:“认输不认输?”
“我认——”黄权话未说完,台上的黄家长老忙喊:“你快松开手,我们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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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认输了吧。我没用兵器,也没用魔法,只是一招二龙戏珠,一招五龙抓鸡,就逼他服输了,这回该心服口服了吧!”赵玉枝举起双手,趾高气昂地喊道。
可是台下并没有像他想象那般,欢呼雀跃之声爆起,再上来几个赵家小伙子,把他抛过脑袋,反倒是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了,难道我没打败他,难道我用了兵器,用了魔法?”赵玉枝怪道。
“你确实把黄权打败了,也没用兵器和魔法。”赵家长老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也不鼓掌?”赵玉枝接着问道。
“因为你用的手法太阴毒了,纯属下九流的招式。”黄家长老幽幽地说。
“我有什么不光明磊落的,我既没有使用兵器,又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戴那种能伸缩的铁刺护腕,我怎么不光明磊落了?”赵玉枝憋屈道。
“你的招数阴毒损人,断人子孙!”台下有人喊道。
“对,专攻击人的命根子,那不是活活逼人绝后吗?!”台下又有人喊。
“打之前,你们也没说不让攥那啊。”赵玉枝不解道。
“坏小子,你出坏招,黄权输了服你,你小姑奶奶我可不服你,接招吧!”
这时,台下突然蹦上个小姑娘,细眉瘦眼,嘴角上翘,似怒似笑,直勾勾地盯着赵玉枝。
赵玉枝望了望面前这位比自己高半头的女孩,笑了笑说:“咱们又不认识,又没仇,打什么打?”
“打什么,你不是能把黄权两次打败么,我不服你,要和你过上两招,你敢不敢?”两只凤眼微睁,寒光冷冷地射向赵玉枝。
打不打呢?赵玉枝扪心自问。
突地,玉锁中有个细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打啊,为什么不打,你要是不打,别人会以为你胆子小,从此以后,你在家族中还有丁点地位吗?”
“我原本在家族中也没有地位啊。”
“那就更没有地位了!”
“可是,看她额头,中间是块铁,她可是铁级魔士,我只是锡级,打不过她!”
“事在人为,拼死打,也许能打出个好结果呢?”那细细之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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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了,你到底敢不敢打?”那少女见对面这男孩立在那里,默默地不说话,怒声问道。
“咱们二人,谁把谁打坏了也不成呀,你给我打坏了,变成瘸子瞎子,我顶多光棍一辈子,不要老婆,我若是给你打坏了,把你打瘸打瞎,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当个残废老姑娘,你不一辈子恨死我?我说小姐姐,咱们还是别打了?”
赵玉枝油嘴滑舌地说道。
“别耍贫嘴,你小姑奶奶叫柳蕊,死了不让你偿命,来吧!”这小姑娘再不答话,一扬胳膊,举起拳头从空飞起,直扑赵玉枝。
赵玉枝没想到这姑娘说打就打,而且会飞身之术,心里不由一紧,连忙举手招架。幸亏他在坟洞里举棺材板练出了力气,所以好歹能抵住这姑娘几次飞扑过来的进攻。
这样过了几十招,赵玉枝只有招架的份,没有还手的工夫,因为这姑娘身法太快,进攻一下,转身就退,或进攻一下,空中转个弯又去到别处。
赵玉枝心里着急,问那小人:“怎么办,咱光能招架,不能还手?”
“这有什么,你听我的,先让她打你几个嘴巴,她冲过来的时候,你假装防不住,让她占过几次便宜后,便伸手去抓她的胸脯,用嘴巴咬她的嘴巴,她必然失败,退下台去。”
“真的?”
“真的。”
赵玉枝一个七岁男孩,并不知道这小人给出的主意甚为下流,所以当柳蕊又攻击他的时候,他便假装挡不住,果然那柳蕊从高空扑来。
赵玉枝假作挡不住,那柳蕊顺势扇了赵玉枝一个嘴巴,又扑过来“啪啪”两个嘴巴,就这样一脸扇了四五个嘴巴,还不停喊叫着:“让你坏,使阴招,小姑奶奶好好教训你!”
只看得台下人目瞪口呆。
柳蕊再一次飞身尚浅,憋足了劲道想要扇这坏小孩一个大嘴巴,没想到,那孩子竟然能门洞大开,根本没用手去挡,反而双手前伸,朝自个胸脯抓去。
柳蕊已是个十三岁的姑娘,较为董事,哪肯让男人抓到,哪怕是个小屁孩也不可以。她忙撤回双手护胸,不料想这孩子竟然一步冲前,和她的脑袋创在一起,而那张小嘴,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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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蕊一下懵了,像个石雕般紧紧立在赵玉枝面前,双胸被赵玉枝死命抓住,嘴唇也被他吸住,这样静了十几秒钟,才突然反应过来。
推开赵玉枝,她“哇”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台下寂静极了,除了柳蕊的哭声,基本无人言语。良久,黄家长老才哀叹道:“冤孽,冤孽,你个女娃子上来打什么擂,这下好了,擂台没打下来,人赔进去了!”
“我不嫁,我不嫁!”坐在地上的柳蕊听到长老的话,忙哭诉。
“她不嫁谁啊?”赵玉枝莫名其妙地问。
“傻小子,还能嫁谁,嫁你啊!”赵家长老苦笑着说。
“嫁我,我又没说娶她?”赵玉枝挠挠头说。
“你不想娶她,又摸人家胸,又亲人家嘴,你不娶她,谁娶她?”黄家长老气愤道。
“我没摸她胸,我是抓她胸,我没亲她嘴,我是咬她嘴!”赵玉枝小脸通红,大声喊道。
“不管怎么样,你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嘴沾了不该沾的,按咱们北水城的规矩,你就必须要将这个女人娶回家,这个女人也必须嫁给你,除非你死了。。。。。。”
“我不娶,她还打我呢,像个母老虎,我娶她,她还不天天打我?”赵玉枝争辩道。
“你娶了她,她就是你媳妇了,疼还疼不过来呢,哪舍得打你这个小郎君!”台下不知哪个坏小子嚷了一句。
“可是,她比我大那么多岁,当姐姐还差不多,怎么能当媳妇呢?”赵玉枝嘟着嘴,望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柳蕊,发现柳蕊已经停止哭泣,正在望着他。
“又当姐姐,又当媳妇,不是更好吗?”台下又有人起哄道。
赵玉枝发现,柳蕊的脸也涨得通红,赶快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