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知道不好,知道自己体内的温度已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的萤火种了,刚想喊叫,突然“嘭”的一声,他自己的周身着起火,像被点燃一个沾了油的棉花团一样,全身立刻笼罩一片绿色的火焰之中。
“救我,救救我!”那青年在台上滚动,顷刻间哀嚎声静止,火光熄灭,这青年已被烧成一滩灰,而灰的上面,有一片比铜钱小些,闪着银光的金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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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赵玉枝捡起地上的金属片,看了看,问道。
“这是银级魔师的银片,是双眉间的。”一个裁判毫无表情地说。
“这个银色金属片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的,他烧死了,这银色金属片是不是给他的亲人?”赵玉枝问台上的裁判。
“这银色金属片,是他修炼而来的,只有他重病,或出意外死掉,这银色金属片才可以归他亲人。在擂台上死的,这银色金属片只能归属于战胜他的人。”另一个裁判说。
“那么说,这银色金属片归我了?”赵玉枝问。
“怎么能归你呢,应该归我!”不知何时,那被燥热热倒在地的老头爬了起来,一下冲上前要抢赵玉枝手中的银色金属片。
“你又没打赢他,为什么归你?”赵玉枝一下把手撤回,攥紧银色金属片。
“我本来就要打赢,给他一掌的,是你横插了一杠子,如果你没拦着,我早就把他打死了,银色金属片也就归我了,我也早就是银级魔师了!”老头睁大眼睛,望着赵玉枝攥紧的手说。
“可是你并没把他打死,他是被烧死的!”赵玉枝说。
“他是被自己的萤火烧死的,又不是被你发出的萤火烧死的!”老头强词夺理地说。
“是我吸了他火中的寒气,又吸了他体内的寒气,他才弄得**!”赵玉枝解释。
“别人谁看见了,谁看见这小孩吸了那小伙子身上的寒气?”那老头大声问台下。
“没看见!”“没看见!“台下有人喊。
一来因为吸纳的寒气,内行人才能感觉到,但内行的人大部分都看不到,只有金级以上的魔师才能看到少有踪影的寒气流动,更不要说台下的一般魔士和魔师了。
二来是台下有些人看到台上这陌生少年上台搅局,破坏了台上规矩,有些烦他,所以趁机起哄。
“你没听见台下有人喊,没看到你把他火中寒气吸走吗?“老头得理不饶人地说。
“我吸没吸他寒气,难道你不知道?”赵玉枝问。
因为他觉得,自己和老头斗的时候,吸了老头身上的寒气,老头燥热,才一下跌倒的。
“我知道什么啊,我没看到你吸他寒气!”
“我吸你身上寒气,才一下跌倒的。”
“胡说,是我不小心脚一滑跌倒的!”老头死扛着不认账,就是不承认赵玉枝吸了他们身上的寒气,才导致一个**,一个跌倒。
“好,好好,你能说,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要拿回这块银牌,总得胜过我吧!”赵玉枝突然舍不得手中的银牌了。
“行,老夫就再陪你玩一下!”那叫郑三爷的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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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能吸别人身上的寒气,我说你吸不动别人身上的寒气,咱们就不比这吸寒气的本事了。咱们比试一下普通魔技,比一下刀枪,剑术好吧?”
老头说完,也不顾赵玉枝是否同意,从台子边拿起一把鬼头大刀。
“我这只是一把砍山刀,重八十二斤,你拿什么武器?”那老头拿着那把宽五六寸,长近三尺的大刀说。
赵玉枝低头一琢磨,玉锁中的兵器不少,亮银枪又是个长兵器,不好,还是拿穿心锥吧,穿心锥短小,于是一蹲,一捂头,连忙呼:“穿心锥出!”手中已握住穿心锥。
“小孩,拿你的兵器啊,你蹲在那干什么?”那老头高叫道,他很得意,因为他看到这小孩子的吸纳之功极强,还能吸人寒气,把冷气吸净,那银级小伙子便被自己的萤火烧死,自己不能和这小孩比刀剑。
“我腰里有这个,你看算不算兵器,行不行?”赵玉枝装作从腰中掏了一下,举起穿心锥给那老头看。
那郑三爷一看这小孩手上握着一把一尺长的匕首不似匕首,枪尖不似枪尖,黑不溜秋的兵器,嘴上一笑说:“行啊,这东西,肯定是你的宝贝!”
台下不少人“嘘”了一声,都是对这穿心锥看不上眼,但台上几个裁判眼睛都是一亮,一个裁判还要站起,让旁边的那个裁判按住了。
“开打吧!”老头说罢,一个泰山压顶,举刀从上向下砍了过去。
赵玉枝一闪身,躲过,这老头又一招帆龙扫尾,又一刀横扫,赵玉枝一个后漂移,又躲过。
“小子,行啊,身法够灵的!”老头一边说,上下左右不停地朝赵玉枝身上砍,只见银光闪闪,刀光辉映,一道道银光将赵玉枝罩住。
赵玉枝躲了十几招,瞧了个空子,给了老头肩膀一掌,把老头打的歪了一下,本以为这老头见好就收,没想到这老头站稳后,刀法更犀利了,刀刀奔赵玉枝的面门,脖子,胸口砍或扎来,刀刀都指向赵玉枝的要害。
赵玉枝见状,不禁怒从心头起,暗道:“老头,我看你年纪大,让你几招,你还不知好歹了,你真以为我是糖吹的,面捏的,上来一个什么怂包软蛋的人也敢欺负我,我已经让你十几招了,你仍旧步步紧逼,休怪我还手了!”
想着,一挺穿心锥,迎着他那鬼头大刀刺了上去。
“当”的一声脆响,这鬼头刀和穿心锥碰在一起,那鬼头刀一下断为两截,掉地上那半截“当啷啷”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什么东西,把我家传的宝刀弄断,老夫和你拼了!”那老头一见自己的刀断了,又疼又气,舞动断刀,疯狂地扑了上来。
赵玉枝一看,老头要疯了,和他拼命,于是说:“老头,你打不过我,认输吧,下台去!”
“我堂堂一条汉子,岂能在你这小辈面前认输!‘老头一拍胸脯说。
“你刀已断,胜不了我这兵器的!”赵玉枝挥了挥穿心锥。
“你那破兵器,连我的皮也刺不透,跟我吹什么?”
“我这东西可厉害,这东西一出手,就要你的老命!”赵玉枝再一次告诫。
“老夫练过铁布衫,金钟罩,兵器是刺不伤我的,小子看刀吧!”那老头不待说完,疯了似的朝赵玉枝扑来。
赵玉枝一躲,用穿心锥刺他的断刀,没想到,这个老头把刀一闪,躲过穿心锥,把自己的胸膛迎了上去,结果穿心锥刚好刺到他胸膛。
“小子,看看,老夫的铁布衫你能穿透吗,能——”
老头还在喊叫的时候,只见穿心锥锥头白光一闪,锥体已刺入老头胸膛。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头望着刺入胸膛的穿心锥,惊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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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啷啷!”一声响亮,死去老婆头的额间,掉下一个比铜钱小些的金属片,显着紫铜的光泽。
“你捡起它,这是你的战利品!”一个裁判目无表情地说。
“这,这怎么?”赵玉枝为转眼之间就因自己而死的两个人感到心酸。
“不要难过,小青年,这五年一考的考场就是这么残酷,要么别上台,要么你战胜别人,要么你被别人打死或打伤,献出你修炼的金属片!”一个裁判望了望赵玉枝说。
“这个铜级金属片我不想要了!”赵玉枝说。
“你不要是不可能的,别人打到你,或杀了你,还要获得这枚铜级金属片呢!”那裁判说。
“我本身有一个铜级的,又从那小伙子身上取了个银级的,两个金属片还不够?”赵玉枝问。
“金属片不在乎多少,而在乎你应该取得多少,下一个打倒你的人,必须要从你身上取得两铜一银三枚金属片。你不要这枚铜级金属片,下一位打到你的魔师愿意吗?”那位餐盘又说。
“不干!不干!”台下众人齐声喊。
“这么说,我必须要这老头的铜片了?”
“必须!”那裁判不容商量地说。
赵玉枝只得捡起那枚铜级金属片放入怀中。
这时,台下又窜上了一个小伙子,眉间显着铜色金属片,也不答话,拿着一对双色亮银锤,照赵玉枝头上便砸。
赵玉枝忙问:“先通报个姓名!”
那小伙子黑着脸说:“我是头前那银级小伙子的兄弟,不用说名字了,如果我死了,知道名字丢人,我胜了,再说名字吧!”
说完,铺天盖地地朝赵玉枝砸来,赵玉枝手握穿心锥,挡了几下,一个前刺,穿心锥刺入这使锤子的右胸,白光一闪,这使纯子的小伙子登时毙命。
赵玉枝又捡起一个铜级金属片,刚揣入怀中,台下又蹦上一个使用双截棍的四五十岁中年汉子。
一上台,他也不说话,抡开双截棍就打,赵玉枝一看,他的额头也是一片紫铜片,不禁问:“刚才那位不通报姓名,死了也不知道是谁,你是谁啊,可以说一下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