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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杜润秋慢慢地扭过头,环视着这间房间。203。元帅楼是木质结构,共有三层。房间有些陈旧,虽然窗帘和被单都是换过的,但他从进来的时候,就隐隐地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并没有当回事,毕竟这是高山上,一边临湖,一边对着的是茂密无比的原始森林,如果没有潮气倒怪了。E山上,再热的天气,都是凉快得不行的。203号房间,跟元帅楼别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保养良好的红木家具,几幅E山的风景画挂在墙上,桌子上还摆着一些当地的新鲜水果,已经被晓霜吃了一大半了。

“你们……”

杜润秋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晓霜给打断了。“哎呀,我们不害怕啦!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看起来又高又壮,比我们俩胆子还小呢!”

杜润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丹朱笑了,问道:“秋哥,你来红珠岭,这是第几回了?”

“你别说,这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杜润秋说,“平时虽然也有到E山的旅游团,可是都没在红珠岭住过。来玩过几次,可都是匆匆忙忙的。”

“那就难怪了。”丹朱说,“难怪你居然不知道这间房间就是死过人的房间。”她瞟了一眼杜润秋,似笑非笑地说,“像你这么好奇心强的人,不去打听,也真奇怪。”

杜润秋的脸更红了,晓霜也吃吃地发笑。丹朱却不笑了,正色说:“其实,一点都用不着害怕。秋哥,我问你,这红珠岭酒店,平时住的人多吗?”

“多着呢。”问到杜润秋的老本行,他的舌头立刻活络了起来,“到了旅游旺季的时候,房都住得满满的,塞都塞不下呢。经常有到这里到开会度假的,一来那得是多少人哪?尤其是夏天,都是上来避暑的呢,这里空调根本用不上的……”

“秋哥——”晓霜拉长声音说,“就问你这里住的人多不多,你怎么说那么一大堆嘛!”

杜润秋一瞪眼,说:“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是美女,我才懒得解释这么多呢!我平时带游客,都是理都不理的!”

丹朱站了起来,她换了条飘飘逸逸的白色睡裙,长及脚面,走起路来的时候很是婀娜的样子。杜润秋就盯着她的背影死看,直到丹朱回过头来,巧笑嫣然地对他说:“秋哥,帮个忙好不好?”

杜润秋巴不得一句,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她身边去。这时他才发现丹朱正站在一个很奇怪的位置上——门背后。她仰着头,正在往上方看。杜润秋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他看到在门背后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小小的风景画。

画上是红珠湖。夕阳下的红珠湖。七座山峦都映在湖里,六座碧青,一座赤红,真仿佛是一颗红珠落在青山之间。湖水碧绿,夕阳的光映在水面,泛出一种似金似红的光泽。

杜润秋揉了揉眼睛,用力眨了几下,又抬眼去看。这画画得相当传神,看久了居然觉得湖面上的水波连着阳光一起闪动似的。他忍不住又回头去看窗外,晓霜已经走开了,窗外的红珠湖和那座赤红的山峦立即映入他的眼帘。

这画就像是窗外的一个缩景似的。不知为什么,杜润秋觉得隐隐有种诡异的感觉流转在这幅画周围。难道就因为画是风景的缩影?

“秋哥,把那幅画摘下来。”丹朱说。她也一直在盯着那幅画看,声音也微微地有些异样。

以杜润秋的身高,只需要稍稍踮起脚尖就能够到了。但是他握住画框的时候,却发现画框四角是用钉子钉在墙上的。不过,钉子已经生锈了,杜润秋用力地摇了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把画摘了下来。可是他把画交给丹朱时,丹朱却摇了摇头。

“我要看的不是这幅画。”她向上指了一指,“是画背后的东西。”

杜润秋再次抬起头。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会把一幅画挂在门背后,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适合于挂画的地方,非常别扭。这幅小小的油画起到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遮住门上方的墙上的东西。

那是一张薄薄的淡黄色的符纸。杜润秋看到符上面那些弯弯曲曲的古怪的文字,吃惊地“噫”了一声。

晓霜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把符揭下来看看?”

丹朱还没说话,杜润秋就开口了。他的脸上也没笑容了,反而有些紧张。“不,不能揭。”

丹朱侧过头看着他。“秋哥,你也认得?”

“那是镇邪的符。”杜润秋压低声音说,“不能随便摘的!你会轻易把你脖子上的八卦钱摘下来吗?”

丹朱吃吃地笑。“秋哥果然是内行。如果不是戴着这东西,我怎么敢住到这间闹鬼的屋子来?”

杜润秋狐疑地盯着她,又看了看晓霜。“你们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丹朱没有回答,只是仰着头,看着那张黄符。“难怪现在这红珠岭酒店敢让客人进来住呢,他们专门请了这符,贴在门背后,又用画给挡住了。不过,如果有一天这符被人撕掉了,真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晓霜眨着眼睛,长睫毛闪得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她的声音比丹朱声线更清亮,说话的调子也更嗲。“可怕的事?什么才叫可怕的事呢?”

他们说话的这当儿,太阳已经落山了,天空已经呈现出一种黯淡的灰蓝的颜色。几缕夹杂着灰色的红紫的晚霞,缥渺地浮在半空里。碧绿的湖水,在光线的改变下,已经变成了一种沉沉的暗绿色。湖后面的那座红色的山,也静静地沉入了夜色里。他们没有开灯,房间里也是一片灰暗。

晓霜的问题一问出来,三个人都同时沉默了。过了一会,杜润秋才“啪”地一声把门边的灯开关给按开了,顿时房间里大放光明。房间顶上那盏相当华丽的水晶灯,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照得通亮。

杜润秋吁了一口气。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额上已经全部是汗,连背心也渗出了汗水。“真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明明有灯,又没停电,也不知道开灯,就傻站在黑里。”

丹朱走到沙发边上,按着扶手坐了下去。她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房间里,有某种气氛吧?……”

是的,气氛。杜润秋再看了一眼门后的那张黄符,那股寒意又渐渐地升上了脊背。

“我还是去找把锤子,重新把画钉上去吧,别让人看出来了。”杜润秋说。“走,我们先去吃饭,餐厅应该开饭了。”

餐厅里的客人不多,除了他们,就只有梁喜带的那个旅行团。那群人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梁喜也前前后后地忙个不停。杜润秋在吃饭的当儿,瞅了几眼,却没有看到杜欣。他找了个空子,溜到了梁喜身边,悄声地问:“哎,杜欣呢?她算命算出什么来了?”

梁喜正忙得要死,哪里有心情理他,匆匆地扔下了一句:“哪有时间去算命!”就走开了。杜润秋很没意思地结了帐,走回到丹朱和晓霜身边,问:“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去湖边走走这么样?”

晓霜连忙说“好”,丹朱却说:“不了,我今天觉得累,想回去休息。秋哥,谢谢你了。”

晓霜有点失望的样子,杜润秋就笑眯眯地说:“那,晓霜,丹朱回去休息,我们两个去好不好?”

“……我还是跟丹朱一起回去好了。”晓霜看样子是跟丹朱有什么默契,听丹朱那么说,虽然有点勉强,但还是这么说。这次轮到杜润秋失望了,当然他的脸上一点也没露出来。

他把两个女孩送到203房间的门口。看着那跟别的房间无异的房门,杜润秋那种寒意又上来了。

“你们真不考虑换个房间?”

丹朱摇摇头。杜润秋说:“那好吧,我去看看能不能要到你们隔壁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事,你们就叫我。”

“秋哥,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晓霜问。这倒问倒了杜润秋,他只得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们两个女孩子……”

“你放心。”晓霜嘻嘻地说,“我练过武术的,秋哥,别看你人高马大的,我一定能放倒你。”

杜润秋又呆住,上上下下地瞅着晓霜看。晓霜穿了件短袖T恤,露在外面的手臂是十分健康匀净的,这一留心就看出来了,她确实应该是练过武的人,看起来可要比弱不禁风的丹朱结实多了。

杜润秋叹了口气,丹朱笑吟吟地说:“秋哥,晓霜练过武,你应该觉得我们的安全有保障才对,在这里长吁短叹地做什么呢?”

“我是在想,如果跟晓霜拍拖,吵一架的话,在大街上就被她放倒,那多没面子啊!”杜润秋叹气叹得更大声,晓霜笑弯了腰,说:“你就想得这么远哪!”

丹朱却说:“晓霜,你这还不明白,大街上放倒他他没面子,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随便你怎么放倒他都没问题!”

晓霜笑得更厉害,杜润秋却一脸正经地说:“不不不,绝对不。面子是什么东西?一文不值!只要把女朋友哄好,要面子做什么!来来来,晓霜,你尽管来放倒我!”

他们三个人又说又笑,都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忽然,丹朱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怪异的表情。她是背对着门站的,正好对着楼梯,而晓霜和杜润秋都是对着门站着。杜润秋本能地一回头,也吃了一惊。

杜欣一手扶着扶手,正站在楼梯上。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睡袍,楼道的光线本来就昏暗,她的脸看起来也是朦朦胧胧的。

她的左胸上,别着一枚紫水晶的四叶草胸针,亮晶晶的发光。

她在盯着杜润秋看。一眨不眨地看。

晓霜不由自主地往丹朱的方向挪了挪。丹朱盯着杜欣,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没动弹一下。杜润秋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十分怪异,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着杜欣挥了挥手。“我刚才还在问梁喜呢,你怎么没有下去吃饭?”

“……杜先生,能和你谈谈吗?”杜欣的声音有些模糊,就跟她藏在阴影里的脸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杜润秋一听,简直是喜从天降,哪里顾得上梁喜的警告,一叠连声地说:“好好好,好好好,当然可以!你要谈什么都可以,在哪里谈都可以,谈到半夜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次连晓霜都听不下去了,杜欣却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住在三楼的二号房间,杜先生有空了就请过来吧,我等着你。”

她说完这句话,就扶着扶手,慢慢地上了楼。杜润秋嘿嘿地笑意,正想找点话跟身边这两个女孩子说,但看到丹朱的脸色,却说不出来了。

丹朱的脸色相当凝重和严肃的,显然一点取笑的意思都没有。“秋哥,你确定你要去?”

“怎么了?”杜润秋强打笑容,“你们要我陪我就不去!我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哟!”

丹朱打断了他。“我不是这个意思。秋哥,我跟你说,这红珠岭的元帅楼,真的很邪。前几年死在我们背后这个房间的那个女导游的事,你也一样清楚吧!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她也很邪门。”

杜润秋被她说得身上一阵阵发冷。“那个死掉的女导游的事我知道,但是……但是你说杜欣……杜欣她邪门?哪里邪门了?”

“直觉而已。”丹朱很直接地回答,“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杜润秋立即想起了梁喜讲的关于杜欣的那些事。他不怀疑梁喜所讲的,梁喜没有任何对他说谎的理由。他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只听见丹朱又说:“秋哥,我劝你,你别去。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的。”

杜润秋一听到这话,一挺胸膛,大声说:“头可断血可流,答应了别人的邀约,怎么可能不去呢!那岂不是失约了,我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搁!”

晓霜啧啧地说:“秋哥,你可真是,为了泡妞都能赴汤蹈火了。”

丹朱很没笑意地抿了一下嘴,显然她并不觉得晓霜的笑话好笑。“好吧,秋哥,我们先进去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只是中国文人的意淫,你千万不要真应验了。”

杜润秋这下可是真笑不出来了。丹朱说得非常认真,说得他背上更凉了。“你……你,你,究竟想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直性子的人,这下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两个巴巴地跑到红珠岭,又非要住这间死过人又闹鬼的房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呀?”

丹朱和晓霜对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分别把脸朝向了一方,对杜润秋的问题就当是没听到。

杜润秋觉得没趣,只得站了起来,说:“我回去睡觉了。”

“啊……!!”半夜两点钟的光景,一个尖利的声音在红珠岭的元帅楼回响,那声音因为恐惧都变了样,是男是女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杜润秋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抓了件T恤胡乱地往头上套,一面就急匆匆地往外面跑去。跑到了楼道上,他还是昏昏沉沉的,站住了辨明了声音的方向——二楼(他自己住在三楼)。他心里一紧:不会是丹朱和晓霜出了事吧?那个声音他根本听不出来是不是她俩的声音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去,显然他算是来得晚的,梁喜已经到了,正在拼命地捶打一间房间的门。这里的房间门都是红木的,结实无比,梁喜拳头都捶红了,里面的尖叫声也听不到了,门还是不开。

杜润秋也跑上前帮忙,跟梁喜一起用力撞门。这时候,酒店的经理也带着几个保安跑来了,他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杜润秋一回头看到他,立即叫了起来:“房卡!房卡!开门!”

经理捏着一张房卡,手却在那里发抖。杜润秋一把把房卡抢了过来,刚拿到感应器附近,只听到“嘀”的一声,显然房卡是起作用了。但是他去推门,门仍然不开——里面是闩着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梁喜跺着脚大叫,他急得满脸是汗,脸色发黄。“这里是我一个游客的房间,是不是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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