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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让她付出代价(2)

凌彦青久居官场,审时度势,察言观色,俨然已是他的强项。这些年,他虽与凌彦诺争斗不休,可那些比较都是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在外人看来,他现在已经有川林将军作后盾,皇位也就即将十拿九稳。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场战斗不到最后关头,谁输谁赢都只会是一个谜。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可如今,川林慕瑶这样直截了当,势必会激怒凌彦诺,也加快了他的进度。这不等于让自己自讨苦吃吗?

“三弟,这是哪里的话?你二嫂也就那么顺便随口一说。没有其他什么意思。还请,三弟莫要见怪。”凌彦青语气和缓地打着圆场。其他的,他也不便说什么。“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了。”然后,他起身,示意川林慕瑶离开。

川林慕瑶还想再说什么。可凌彦青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会自讨没趣。于是,他一边赔笑,一边拽着川林慕瑶往外走。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一旁的凌彦青像怕丢了自己的脸,一边赔笑,一边紧紧拽着她便往外走。

“看来你们两姐妹似乎很不合啊?呵呵。”凌彦诺见两人已走远,就走上前去,讽刺地说。

“王爷跟二王爷不也是明争暗斗吗?你又何苦来嘲笑我。”川林慕瑶反驳道。

“你……好。果然伶牙俐齿啊。那你就不要把你们女人之间的争斗牵扯到我。”凌彦诺不满地说。

“牵扯?”川林慕雪一声冷笑,“王爷你不会忘了吧?当初可是你为了跟二王爷争斗才娶的我,又是因为你自己争斗失利,才把我继续留在府里,以此来折磨我。论牵扯我可比不上你!我有什么错,要沦为你们男人权势争斗的牺牲品。奇怪,我都慕瑶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凌彦诺被她的话震住,一时语塞,竟没有话接下去。

“王爷如果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来嘲笑自己的王妃。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怎么在寿宴上赢得皇上的好评。不是吗?”川林慕雪趁着那股强烈的气势,接着说。

“你……”凌彦诺想说什么。

“好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不让他有任何说话的机会。然后转身离开。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他有点惊讶于她今天的言语,和当初那个躺在榻上哭泣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尽管从来没有被人顶撞的他心里仍有一些不舒服。不过不可否认,刚刚她的话确实一语中的。于是他开始沉思了起来。

静月轩中川林慕雪正在思索下个月皇上寿宴表演什么才艺。她想皇上身边有才艺的人很多,所以她的才艺不但要表演出众,还要有新意。这样,她才能赢得大家的刮目相看,才能获得她应有的地位。“可是表演什么好呢?”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默念。可终究想不出什么主意。

“小姐……”婉儿像个冒失鬼一样闯了进来。见川林慕雪想得出神,便有意吓唬她。

川林慕雪着实被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来:“你个冒失鬼!吓了我一跳。”

婉儿见自己的目的得逞,便孩子气地笑了起来:“呵呵……对了,小姐你刚才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想表演什么才艺给皇上祝寿的事。”由于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川林慕雪有点失落地说。

“那想出来了吗?”婉儿穷追不舍。

川林慕雪无奈地摇摇头。

“那我们出去玩吧。去吃你最爱的周记羊肉串。小姐,你知道吗?那个周记换老板了,现在的老板又高又帅,尤其是他笑的样子好好看哦。”婉儿很花痴地介绍着这位新老板。

“你看看你。这哪是出去吃东西,分明就是去看人家人的嘛。居然还以我为幌子。我不去。”川林慕雪故意气婉儿。

婉儿见川林慕雪不答应,顿时就急了:“不是了,不是了。最重要的是他烤得羊肉串很好吃。真的。”

川林慕雪笑了,“好啦。逗你玩的呢。反正我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出去放松放松。说不定待会就找到灵感了。我们走吧。”

婉儿一听就高兴了,搀着川林慕雪就往外走。

大街上,人来人往,煞是热闹。一路上,婉儿一会儿在前面欢快地跑着,一会儿回过头来催促川林慕雪快点。以这样的速度,她们很快便来到周记的铺子。

买羊肉串的人很多,川林慕雪只好让到了铺子旁边一个人少的位置,排队的事就交给了“热心”的婉儿。

她发现,自己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位新老板的样子。于是就观察起这位婉儿心仪的对象。其实,他生得不算特别帅气,但很俊朗。浓黑的眉毛,一双清澈的眼睛,眉宇间透着几分清秀。他还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不知是否是做生意的特殊职业惯性,他似乎很爱笑。而且笑得豪不夸张造作,只是轻微地嘴角上扬,却让人很感觉很亲切,很窝心。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生意这么火的原因吧。川林慕雪心里这样想着。

“新老板,麻烦你,我要二十串。麻辣味的。”婉儿很豪迈地喊道。似乎她跟他已经是相熟已久的老朋友。

川林慕雪见婉儿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惜血本,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不起啊,姑娘。今天的羊肉串已经卖完了。请明天再来吧。”新老板赔笑道。

“卖完了?怎么会?这么快?”其他人见卖完了,都沮丧地离开了。只剩下婉儿,不服气地带着满脸的疑惑跑到铺子后面翻找着。

新老板这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姑娘……姑娘。真的已经卖完了。下次来请趁早。”

“我来的还不早嘛。真是,排了那么久的队!”婉儿一脸无辜。

川林慕雪忙走过去安抚婉儿那颗受伤的心:“好啦。下次再来吧。下次我们早点来不就好了吗?”

新老板见有人替自己说话,抬起头来看着川林慕雪。川林慕雪也正好抬头看他。两人目光交织在了一起,顿时没有了言语。

“这位是我们家小姐,也就是三王府里的王妃。”婉儿见两人都不说话,就作起了介绍。

“哦。”新老板忙回过神来。他一边行礼,一边说道:“三王妃好。刚才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还什么也没有买到。”

“没有什么,那又不是你的错。还有,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叫川林慕雪,你叫我慕雪就好。”川林慕雪见这位新老板这样尊重自己。又想想王府里的那些放肆的奴才,她心里总算得到了一点欣慰。

“川林慕雪?你叫川林慕雪?你说你叫川林慕雪?”听到川林慕雪这四个字,新老板一下变得很激动,又很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连续说了三遍“川林慕雪”来确定。

川林慕雪和婉儿同时愕然。接着同时问道:“怎么了?”

新老板这才记起刚才自己不寻常的举动。忙解释:“哦。没有什么。就是经常听我爹提起小姐。说小姐虽出身名门,却没有丝毫大小姐的架子。”

“还有什么?”婉儿迫不及待地还想知道点什么。

“还有什么?”新老板有点不知如何做答,就自编道:“还说小姐经常来光顾我们的羊肉串铺子,还喜欢要麻辣味的。”

婉儿见他都丝毫没有提到自己,心里不免有点失望,又不愿意就此作罢:“就这些?没有其他的吗?”

“还有啊?”新老板这回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其他的什么话,只娓娓地说:“没有了啊。”

婉儿彻底失望。川林慕雪直在心里骂道:“真是一木头脑袋。不开窍啊。”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一口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婉儿是想问问你,周老伯有没有提到她。”

川林慕雪这一说,弄得婉儿和新老板都羞红了脸。婉儿直拉扯川林慕雪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

场面似乎变得有点尴尬。川林慕雪为刚才自己的一吐为快感到难为情。忙试图打破这种局面:“那个,你是周老伯的儿子?周老伯现在好吗?他怎么不自己来卖羊肉串呢?”

“我叫周靖锋。我爹他上个月就已经去世了。所以……”说到周老伯的辞世,他不免有些难过起来。

“对不起啊,我……”本来是想打破尴尬的,可没有想到竟又陷入另一种难堪。川林慕雪为今天自己的言语感到万分自责。

“没有什么,死者已去,我知道。难得你们还这么惦念我爹,我想我爹他地下有知也会开心的。”周靖锋反过来安慰川林慕雪。

“小姐,要不我们去给周老伯上柱香吧?”婉儿提议。

“好啊。可以吗?”川林慕雪问周靖锋。

“小姐有心了。我收拾下铺子就去。马上就好。”周靖锋说着便快速地收拾起铺子来。不多一会儿,他便收拾好了。领着川林慕雪和婉儿朝自己家走去。

周靖锋的家住在街道后面的小山上。那里有点偏僻,没有多少人居住。“周老伯怎么选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落脚?”川林慕雪在心里纳闷。

“我爹他喜欢清静点的地方。他说人少不吵,也不烦,睡也睡得舒服。而且山中空气清新,对身体也好。”周靖锋见川林慕雪有些疑虑,就解释说。

川林慕雪点点头。

他家就三间屋子,一个厨房,一个卧室,一个茶厅。还有就是一个羊棚。屋子里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日常生活用品外,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不过简单归简单,对于他个大男人来说,倒也算收拾的干净。

上完香,川林慕雪顺便去四周看了看。见时间不早了,就寒暄几句,准备离开。周靖锋觉着自己的男儿身份,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只送她们到路口。

“小姐,我觉得那个周靖锋好像很喜欢你。你都不知道,在集市上他看你的眼神有多温柔。”一路上,婉儿都闷闷不乐。憋屈了半天,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的事!我不管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反正你以后都不要这样想,更不要这么说。知道了吗?”川林慕雪听到婉儿这么说,心里有点生气。可究竟为什么生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周靖锋知道自己叫川林慕雪的时候,他那种惊讶的表情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他似乎知道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婉儿见川林慕雪生了气,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自顾自地赶路。川林慕雪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一前一后。山中回荡的就只有细碎的脚步声和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的声音。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川林慕雪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问婉儿。

婉儿也停了下来,乍一听,没有啊。就回答道:“小姐,你不是听错了?哪有什么声音啊。”

听婉儿这么一说,不由得也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就又向前走去。可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那声音很美,虽然传播地有点断断续续。而且,她确定那是琴声。“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川林慕雪丢下一句话给婉儿,自己却匆匆寻觅那琴声去了。

“小姐……”婉儿一头雾水。等她反应过来想叫住川林慕雪的时候,川林慕雪早已跑远了。她朝那个方向追去,可一往前,连人影都消失在了山林。她只好扫兴地独自回府。

这边,川林慕雪苦苦寻觅着那琴声。可每每她感到自己离它很近的时候,它却突然又变得好像离自己很遥远。她就这样被困在一个树林里,折腾了大半天。她觉得自己好累,好想休息。

她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棵大树,便径直走了过去。正当她想靠着那棵树的时候。突然,她的脚被什么夹住,一股钻心的疼油然而生。她本能地俯下身去拔自己的脚。可那铁夹子反而越夹越紧。由于刚才的摩擦,锯齿还在她的脚关节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口子。不多一会儿,伤口的血便浸了出来。她忍住疼,坐下,想用手去掰开那铁夹子。可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把它掰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

不远处,一个男子兴奋地走了过来。见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匆匆跑了过来。

“喂,你还好吧?”他扯了扯川林慕雪的衣袖,焦急地问。

“流这么多血能好嘛?你被夹住试试!”川林慕雪把所受的疼痛转化为言语,愤怒地说。

他倒不生气,淡淡地说:“讲话这么大声,应该还好,没有什么事。”

川林慕雪见他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更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都不会道歉的吗?真是!快帮我解开啊,痛死我了。”

“哦,我都忘了。”他突然记起,忙去给川林慕雪解开铁夹,又在衣袖里掏出一块帕子替她包扎好伤口。

“哎哟……”川林慕雪想站起走走。可没有走两步,她就疼得叫了一声。

“我只是粗略地给你包扎了一下。要想治愈它还要止血,消炎,上药。你不要乱动。否则伤口可能恶化。”他斩钉截铁地说。

“哪有那么严重?说得好像你自己是大夫一样。”川林慕雪不满地说。

“我本来就是大夫。”他忽而笑了。

川林慕雪不知道说什么,傻傻地站在原地。

“好了,你的脚受伤,再怎么说也与我有关系。我先带你去我家上点药,然后再送你回家。”说着他便在川林慕雪的前面蹲了下来。完全不管她答不答应。

“你干什么?”对于他的举动,川林慕雪有点吃惊。

“我能干什么?你的脚现在不适合用力。上来吧。”他解释说。

川林慕雪知道他说的对,这里离王府那么远。以她现在的状况走回去,根本不可能。她只好俯下身,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由他背起。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伤口的关系,川林慕雪竟趴在她的背上睡着了。

“喂,醒醒。醒醒。”川林慕雪这才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把竹椅上,而她腿上的伤口都已经上过药,包扎好了。可这一切,她竟浑然不知。

“我都睡了这么久。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川林慕雪想起自己那么大的睡意,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这不是叫你了嘛。好了,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进去给你拿几天的药。待会送你回去。”说着,他便回到里屋去了。

川林慕雪坐在外面。她扫视了一眼周围:这是一座竹楼,全用斑竹修葺而成。楼下的院子里,还搭着层层的竹架子,上面晒着各种各样的药草。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在不远处的竹桌上放着一把琴。“莫非,他就是刚刚弹琴的那个人?”川林慕雪在心里纳闷。

“我们走吧。”他提着两包药,朝她走过来。

“刚才在山林的那首曲子是你弹的?”川林慕雪满脸期待地问。

“你问这干嘛?”他不解。

川林慕雪如获至宝地欢喜起来。这次的路总算没有白走,这次的伤也受得值了。“那你能教我吗?”她试探着问。

“这首曲子不传外人!”他讨厌别人打这手曲子的主意,冷冷地说出这几个字。

“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你就教教我吧。我……”她近乎央求。

“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你不要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他态度坚决。“你该走了。我去把马牵过来。”

川林慕雪没有再说什么,只被他抱上马背。然后骑到了王府的门前,下了马。

“小姐,你的脚怎么了?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急死我了?这个人是谁?他怎么送你回来?”婉儿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

川林慕雪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示意她,待会再说。

“给,你的药。”他伸手将药转交给她。婉儿上前接过药。

他骑上马背,把马调了个头,准备离开。

“等等。”川林慕雪喊道。

“你又做什么?如果还是刚才那件事,那你就不必说了。”他有些厌烦地说。

“不是了。我只是想问你叫什么名字。”川林慕雪解释。

他似乎有所顾忌,所以有点犹豫,没有说话。

“难道这点要求都不可以吗?”川林慕雪看着他。

“柳彦胥。”他不好再拒绝,只好作答。

“我叫川林慕雪,你可以叫我……”川林慕雪话还没有说完,柳彦胥就策马而去。

“那人怎么那么没有礼貌,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吗?”婉儿看不惯柳彦胥那冷漠嚣张的气焰。走上前来,对川林慕雪唠叨。

“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去吧。”川林慕雪一边说,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府里走。婉儿则一手提着药,一手扶着她。

“凌彦诺,凌彦诺。”川林慕雪跑进书房。里面没有人,连无痕也不在。

“跑到哪里去了?整天神出鬼没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川林慕雪找不到人,只能跟自己抱怨。

“王妃?”无痕从屋外进来,看到川林慕雪,他有点惊讶。“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是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川林慕雪回头看着无痕笑问道:“我又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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