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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风花

刘汇敏走后,姜银儿满脑子想的都是刘汇敏,到傍晚当她听到对门的人回来时,她打开了门,想近距离地看一眼对方,回来的是刘汇敏的母亲。姜银儿的突然出现,吓了对方一跳,手里的钥匙不觉中掉在了地上,她转身瞟了姜银儿一眼,姜银儿本想开口向对方问个好,那女人捡起钥匙立即就进了房,没给姜银儿问候的余地,一声不响地关上了门。

姜银儿悻悻地回到了房间,她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那张如同白玉雕成的面孔上,找不到岁月的一丝痕迹,也看不到不幸的生活给对方的冲击,那挺拔的鼻梁,秀气而又性感的双唇,还有那眉目清楚深不可测的双眼,都足以让姜银儿惊叹,姜银儿看出刘汇敏的美貌,正是来自母亲。

姜银儿一个人在房间里,一手拿着镜子,仔细地端详着自己,一面想着母女俩,似乎每一个五官都显得过于平常,和母女俩比起来,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她一直在那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琢磨了很久。当到了那女人洗濑的时间时,她又去了凉台,正如刘汇敏说的,那母子俩并不知道对门有人住,知道有人后那厨房的窗户,都被摭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第二天,走了十多天的夏朵朵,拎着花生和桃子回来了,见到桌上两大包糖果和点心,欢喜不已。她还以为姜银儿一个人,肯定过的是清苦的生活,特意给她带来了花生和毛桃,没想到姜银儿有如此丰盛的口福。姜银儿说,那是一位新朋友送的。

朵朵道:“我才不管是新朋友,旧朋友,只要有吃的就中。”

姜银儿问她:“怎么样?”

朵朵知道姜银儿问的是什么,原来她没有去外地演出,因为她去找关系人时,别人演出的人都安排好了,她想去只能等下一次的机会。不过在那里他碰到了以前经常去剧团的晚报的记者,胡传平。他正巧有专车去下面采访,便顺道将朵朵送回来老家。他还再三对朵朵说,她回剧团后,立马给他打电话,他请她吃饭,给她介绍几个朋友,保管她有外块赚,根本用不着和那些“草班子”跑到乡下去演出。

姜银儿问:“你跟他又不是很熟,他干吗这么热心?”

“我知道他有交朋友的意思,就他那尖嘴猴腮的像,我才看不中他,不过他不是认识人广吗?我们刚好可以利用他,介绍点关系挣点钱。别看他是个小记者,在这里他的门路可广了,他下去采访,别人还派专车来接,还让别人绕那么远的路把我送回去。家里人还以为他是我的男朋友,非要留他吃晚饭,不过,他还挺明白事理,怕我不高兴,硬是拒绝了我父母的好意走了。”

朵朵与她商量,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谢谢他送自己回老家,反正若是见面的话,也是他请客,自己可没打算请他的客。

“既然是别人送回家的,来了当然要对别人说一声谢谢,但不一定非要吃请。”姜银儿。

听了姜银儿的建议,朵朵便下楼去邮局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回来告诉姜银儿,自己还是答应了胡传平一起吃晚餐,毕尽将来有求他介绍关系,不能这点面子都不给他。并且,她挚意让姜银儿陪自己一起去,胡传平还说晚上要给她们介绍新朋友,如果他真的带着朋友去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应酬得了,非让姜银儿去给自己壮壮胆。这是她来到剧团的几年里,第一次和剧团外面的人一起去吃饭,也是她们四个女孩中,第一个接受外人邀请的女孩。

赴请前,俩人在寝室打扮了两个多小时,既不要让对方看出自己是精心打扮的结果,又要表现最佳的形象,这就是她们的装扮要求。

下午五点钟,俩人准时到了约定的地点,正在左顾右盼之时,一辆拉达的轿车停在她们的面前,一个个子不高,身穿夹克的小伙子下了车。此人正是胡传平,他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请两位姑娘上车,并将开车的小伙子介绍给她俩。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柳帅,在市民政局开小车,我一跟他打电话,说我今天请女孩吃饭,他就把车开出来了。”又为柳帅介绍说:“这是夏朵朵和她的同事。”朵朵将姜银儿介绍给他俩,胡传平说其实他和姜银儿以前见过面,姜银儿说:“有一点印象。”

轿车一直开过了半个城区,才到了那个汽车站附近的酒楼。没有特大的喜事,人们通常不会来这花钱的酒楼,整个酒楼,除了有两个外地来此出差的旅客,只有他们四个人。席间胡传平把柳帅吹虚了一番,说他讲义气,门路广,让她俩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就去找柳帅,不必客气。而柳帅假装很谦虚,不过如果她们真的用得着他,那当然只需吱一声,绝对没问题。

这顿饭花了五十多元,胡传平和柳帅还喝了半瓶烧酒,然后,酒气熏天地拉她们,去工人文化宫跳舞。姜银儿本想拒绝,可那胡传平说她们,原本就是唱歌跳舞的人才,如果拒绝也太不给面子了,夏朵朵也从中说劝,姜银儿不得已,又随他们一起去了舞厅。

姜银儿对油头粉面的柳帅印象不好,跳舞时,便不太情愿陪他跳。可他总是硬拉她上场,还总想占她的便宜,又是搂又是抱,还不时摸一下她的屁股,所以下半场,她只陪还算规矩的胡传平,跳了一支曲子,便再也不跳了。大家都觉得很尴尬,柳帅也很不高兴,尽管如此,还是开车将她们送了回去。

回到宿舍,姜银儿就对夏朵朵说,以后自己再也不陪她出去了,她看不惯那个柳帅。而蒋朵朵倒是觉得他还不错,最起码形象要比胡传平好一些,至于他手总是不规矩,可能是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有一点“本钱”。

两天后,胡传平找上了门,说晚上要给她们介绍一个舞厅的经理,可以和对方谈一谈,她们去舞厅唱歌跳舞的事。这次,姜银儿又在朵朵的劝说下去了。

见了对方,那个王经理很客气,对她们表示,如果她们愿意,每人每晚拾元钱,比乐手们多五元,这也是她们这些专业演员,以及胡传平的面子才有的待遇。

回去后,俩人商量了很久,朵朵觉得条件还不错,但姜银儿还在犹豫。

第二天,刚好文艾非和程恋恋都回来了,听说这事,都愿加入,可和别人说的是去二个人,所以暂时决定朵朵和程恋恋先去熟悉那里的情况。

四人还在热议中,门外有人敲门。姜银儿开门,来的是刘汇敏,于是姜银儿把她介绍给自己的伙伴。没有提及对门的母子。文艾非感慨地说,没想到回去半个多月,变化这么大。

刘汇敏是来约姜银儿逛街的,夏朵朵她们正在商讨晚上演出的事,姜银儿刚好可以脱身,俩人走出门,刘汇敏就问姜银儿,她们都知道自己母亲的事吗?她说她们刚回不知道,并告诉刘汇敏,她母亲知道对门有人居住后,就把凉台上的门窗全封密了。

刘汇敏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母亲和弟弟的事,她希望姜银儿能帮帮自己。她想了好久,如果姜银儿愿意,自己可以做介绍人,去学校找弟弟,让姜银儿假装和弟弟谈恋爱,也许可以让弟弟转移注意力,脱离母亲的控制,进而达到让母子分床,甚至离开母亲,这可能是唯一能帮助弟弟的办法。她向父亲也透露了一些情况,他们父女俩已商量好,如果姜银儿能做到,她父亲会以安顿儿子的理由,给姜银儿弄一间外贸局的公房,永久给姜银儿居住。她知道这对姜银儿来说很难,她也感到难以启齿,但为了拯救母亲和弟弟,再难说出口,她也要说。不管姜银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勾弟弟的魂,达到目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母子乱伦更丑恶的事了,即使他们之间,没有发生真正的****,这也是不能容忍的,为此,她可以负出一切。

她知道姜银儿,是一个清白的女孩,是一个黄花闺女,姜银儿也不一定非要牺牲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相信只要姜银儿愿意勾引弟弟,他一定会上勾。他现在毕尽是一个身体已经发育成熟的青少年,他不可能拒绝姜银儿这天姿国色的美女。

姜银儿和刘汇敏,在外面逛了一下午,对刘汇敏的请求,她答应考虑几天。她感觉这不是一个女孩能做到的事,何况面对刘汇敏的母亲,那个经历丰富深不可测的女人,她没有一点信心,再说刘汇敏的弟弟刘汇纳,自己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说,是否真的有吸引力。

刘汇敏要她不要想得太多,自己的母亲外表看起来很有城府,实际上也是一个没有心计的外强中干的女人。看起来她很清高,不喜欢与人交往,其实是胆小,怕与人交往,拒绝和他人交往,仅仅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措施,弟弟刘汇纳更是胆小如鼠,看起来年龄偏大,其心智很低。他外表像父亲,性格智商却像母亲,就像一个“画中人”,想怎么安排他就怎样安排他,自己外表像母亲,个性和智商像父亲,胆大有魄力,敢想敢干。

刘汇敏还给姜银儿,介绍了父母离婚前的情况,她还记得小时候,一家四口人的幸福生活,礼拜天父母就骑上自行车,带着自己和弟弟去公园去亲朋好友家作客,还经常到郊外游玩照像,家中总是充满了欢乐。母亲边弹琴边教姐弟唱歌,跳舞,那时,父亲总是称母亲:“我的公主,我的天使”现在这一切都成了遥远的回忆。母亲成了这个样子,除了对弟弟,都谁都是冷若冰霜,父亲虽然再婚多年,看起来春风得意,继母又年轻又漂亮,而且家庭有相当的背景,可自己感觉得出来,父亲的内心也很痛苦,在家中且又不能流露出来。为了继母为了刚懂事的最小的小弟,要装出非常满足的样子,为了这个新家也不敢去金龟巷,看望那自闭的母子俩,只有自己常去学校和弟弟见面。

她告诉姜银儿,刘汇纳很乖很听话,只要自己说姜银儿,是介绍给他的女朋友,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同姜银儿交往。如果姜银儿同意拉刘汇纳一把,她今生今世一辈子,都要感谢姜银儿在交往过程中,遇到了什么,自己还可以帮姜银儿一把。

天黑后,姜银儿就与刘汇敏分手了。

月底,剧团的练功,学习,排练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周六开会时,团里还强调了,在困难时期,每一个演职员工,仍然要尊守规章制度,特别是剧团的骨干人员,不得随便外出和自参加剧团外人员组织的演出,也不允许经常请假,影响正常的练功学习。

程恋恋和夏朵朵回到宿舍,便议论起黄团长在会上的说话,是否是有所指。文艾非说那当然会有所指,但不是指她们,名义上他说的是青年演员,实际上他想说的是老演员,因为她们晚上出去演出,既没有影响剧团的工作,也没有请假。他说的应该是那些,经常请假去外地演出的骨干人员。何况,她们去演出是没几天的事,团里不可能知道这么快。

星期天,胡传平约她们一起去,姜银儿不想去。朵朵说胡传平非要让姜银儿去,而且明天他还要带一个新朋友去,所以姜银儿如果不想理采柳帅,也没关系。反正那么多人,那个柳帅,不一定非要缠她。

七家湖,离市区一百多里,是一个山清水秀,风景优美,人烟稀少的湖区。柳帅开车,胡传平准备了几套垂钩的渔具,还有胡传平带来的新朋友李新华,预备了一网兜的面包饼干,把车开到一个杂草丛生的滩头,胡传平就告诉大家,目的地到了。

姜银儿下车后活动一下四肢,放眼望去,烟波浩淼的湖面,远方还有几座墨绿色的小山,就像一幅传统的水墨画。胡传平绘声绘色地吹捧了一番美景之后,安排她们四个女孩,负责捡柴草生火。三个小伙子,负责钓鱼,中午准备吃烤鱼。文艾非她们听了兴奋得不得了,在这绿水青山,四野开阔的大自然中,品尝鱼鲜美味,当然是一桩乐事,要是每个礼拜都有这样放松的机会,可以调节年复一年枯燥无味的剧团生活。

胡传平鼓动大家说:“这只是第一次的安排,如果大家玩得开心,以后咱们可以去更远的地方,去鸡公山,到农民家借宿,保你们玩得更有意思。”

可她们一半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对到农家借宿并不感兴趣,她们更留念大城市的生活,到远郊来兜兜风倒是可以。

李新华家是千家街服装批发市场的大户,是正经八百的万元户。他当即表态说,如果想去大城市玩,他打货去上海,广州,可以带大家去玩一玩,只要大家愿意。

胡传平为他打包票,说话绝对算话,绝不带一点水分,他这人最讲哥们义气,是地道的“玩家”,只要愿意吃喝玩乐,都可以找他“垫背”(出钱),李新华一口气,给大家许了许多愿,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什么地方有好玩的,到时候他会一一给大家安排,几个女孩听了心花怒放。胡传平提醒他,给姑娘们许愿,可不能口惠实不至,不能说大话,花小钱放空炮。李新华信誓旦旦,以后看他的,于是胡传平让她们好好地陪李新华,柳帅钓鱼,让他们都玩得开心一点。

他们俩人守一支鱼竿,钓了二个小时,也没钓着一条鱼。也许是空气特别新鲜的原故,大家都觉得饿了,几个女孩顾不上讲客气,开始分享李新华带来的面包饼干,汽水。

胡传平这时反省到,也许他们垂钓地方不对。常言道:“春钓滩头,夏钓荡,秋冬高埂向太阳。”柳帅说现在是初夏,这地点应该没选错。

李新华则小声对柳帅说:“传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前两天我们刚来这钓过,也是没钓着,今天又来了。”

胡传平不满地说:“我是用心良苦,为大家安排节目,没有借口,你们那有机会有美女作伴。”

李新华又问胡传平,这四个美女如何瓜分。胡传平说这要看各人的本领,他提示到:“那姜银儿最精怪,柳帅上次跳舞想占便宜,弄了个没趣。”

李新华则说:“我肯定不会像柳帅那样,急不可奈地吃别人‘豆腐’,追女孩就像这钓鱼,要有信心。”

听到李新华贬低自己,柳帅不满地骂了他一句,扔下渔竿,上坡去吃东西去了。胡传平见了十分开心,他们每一次一块去“钓女孩”,这柳帅总是仗着自己,外表形象还不错,总是先下手为强,常搞得大家不愉快,还坏了大家的形象。这次,让李新华常贬一贬,挫一挫他的霸气。

李新华也反感地说:“上次,我约了两个女孩,和他一起去郊游,晚上在老乡家里借宿,有一个女孩都已上了我的钓,走路都往我怀里靠,******晚上睡觉,他非死皮赖脸地懒在两个女孩的床上,不肯走。晚上,那女孩睡着了,他本搂着别人的腰,半夜又去摸别人屁股,对方尖叫了起来,害我怀里的女孩也‘盘醒’了,把我们都当流忙下流坯子,那女孩再也约不出来了。”

胡传平让他小心点,有人来了。夏朵朵给他们送汽水和面包来了,所剩食物已不多,让他俩都吃一点。就在这时,李新华的浮漂动了,他猛然提竿,终于钓到了一条鲫鱼。这也是他们今天钓到的唯一一条鱼,还不足半斤重,不过终于让大家偿了一口烤鱼的味道。

虽然鱼没钓着,李新华说这是一个游泳的好地方,可惜今天气温低,下一次挑一个天气好的日子来游泳。夏朵朵告诉他,下个礼拜开始,她们白天也要去工人文化宫演出,只怕没时间出来玩。胡传平建议她们到时候,可以请假出来,不一定非要礼拜天。可昨天剧团开会刚说了,不让随便请假的事。

胡传平让她们,别把黄团长的话当圣旨,那黄班头现在后院起火,自己的事都顾不上,哪有心事管别人,他告诉她们,最近的最大一条“新闻”,那黄班头二婚,找的那个比他小二十岁的舞蹈演员,上个月请假去香港探亲,和一个港商跑了,上个礼拜,离婚申请已寄了回来,香港那边还来了一个律师,专门负责办理离婚手续的。黄班头是老牛吃嫩草,近水楼台先得月,结果是竹蓝打水一场空。

姜银儿四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说胡传平造谣,昨天开会,黄团长都是好好的,还说以后不让请假,那里像跑了老婆女人。胡传平让她们回去后,别声张,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范围很小,他们报社的人都知道了,剧团肯定是能瞒一天是一天,尽量缩小事件的影响,自然不会在开会时把这事当报告宣读。因为黄是著名艺术家,香港小报的消息,早已登出来了,他们晚报是不便刊登这样有负面影响的消息而已。

晚上回去的路上,车还没开出湖区便坏了。柳帅建议大家今天,还是去老乡家借宿,估计这车一时半会弄不好,因为他本人只会开车,不会修车。这一下可急坏了,不知就里的四位姑娘。今天要是真的在老乡家落脚,明天怎么办,什么时间才能赶回去。四个人围在柳帅身边,央求他抓紧时间把车修好,今晚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去的。

一旁心知肚明的李新华,在柳帅捣鼓了半个小时后,给胡传平使眼色。让他劝劝柳帅,这车坏的不是时候,要抓紧时间修车。

会懂了意思的胡传平,来到车头劝柳帅,这车一定要修好,大家都急着要回去,别误了大家的事,以后出来玩的机会还很多,如果总是车坏了,叫大家怎样放心出来玩。

在众人的压力下,柳帅又折腾了一阵,车便修好了。四位紧张的女孩,终于松了一口气,二个小时后,他们在天黑前赶回了城里。

李新华自告奋勇请客,为四位女孩压惊,毕尽是虚惊一场。姜银儿坚持不吃晚饭回去,夏朵朵便谢了李新华的美意,有机会下次再说。

三个人将四位女孩,送回了金龟巷,然后找了一家国营小饭馆,点了几个菜,开始喝起酒来。

今天一天都憋气的柳帅,端起酒杯,便冲着李新华开火了:“李新华,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玩女孩,每次你都动小脑筋,想把女孩勾走,坏大家的好事。今天又是你在背后捣鬼。要我把车修好,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小九九,这四个女孩你玩得了吗?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李新华呷了一口酒,解释道:“你说这话,说明你智商太低,看不懂场面,你想想,你说车坏了时的那情景。我知道你是故意让车熄火,想逼她们在那过夜,可那姓夏的还有那姓程的女孩,太度都很坚决,她们不可能同意在那过夜。”

“哼!”柳帅道:“怎么就不可能过夜,是大家心没有往一处想。我不开车,就说车坏了,她们四个女孩,又能怎么样?又没吃的,又回不了城,只能乖乖地听话。别说去老乡家,就在那草地里,一人抱一个也能统统干掉,还有多余的。我和传云已经跟她们,周旋好几回了,彼此已经很熟,到了以动真格的时候了。就算是强奸了她们,她们也不能怎么遭,难道还去报警不成?是她们自愿和我们一起野餐,我和传云之所以选那个地方,就是想着那附近,没几户人家,在那草丛里奸污了她,喊救命也不会有人搭理,何况她们都是剧团的演员,爱面子,顾及名声,不可能喊救命,更不可能去报警。如果团里知道了这种事,还不辞退了她们,让她们回乡下老家,你说她们会那么做吗?”

不服气的李新华,回敬道:“柳帅,你这种行蛮的方法,搞那些下三烂的女孩还行,但我告诉你,你想用这种方法搞她们这些比较自信,还有点傲气的女孩,行不通。”

“什么行不通?什么傲气?所有的女孩,在你没搞定她之前,都是头昂得高高的,只要你让她上了床,脱了她的裤子,搞了她的人,她就再也没有傲气了。你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我玩了那么多女孩,这是经验之谈,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搞成了就行得通,搞不成就行不通。今天若不是你从中作埂,现在哪会在这里喝气酒,还不是搂着小妹妹们在开晕,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看见这地道的上等货,又起了歪心思。”柳帅骂道。

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李新华,发誓道:“我******如果起了外心,是******王八蛋。每次一起去玩女孩,你都是想强上霸王弓,最后把事情弄碰了,回回都是你先下手,别人已经泡得热粘窝的女孩,都快自动脱裤子了,你******也强行下手,搞得鸡飞蛋打,叫我说你******,迟早都是一个强奸犯……”

李新华话未说完,怨气难平的柳帅轮起酒瓶朝对方碰去,顿时李的脑袋开了花,血流如注。李新华手捂着流血的脑袋,冲着柳帅道:“好!你行!”然后转身走出了饭馆。

胡传平,立刻起身对柳帅道:“你搞过头了,我去送他上医院”。追了出去。

留下仍不解恨的柳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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