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最终年轻已婚女人双眸盈满泪水的点头答应了:"好,月儿乖,先出去,妈咪现在有些事情要急需处理,等到月儿生日那天妈咪一定会送你一个漂亮的生日礼物给月儿的。"
听到妈妈亲口所说的话,小女孩像得到糖果吃顿时雀悦的跳起来,在她妈咪的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语带欢愉的说道:"真的吗?太好了,妈咪答应了,太好了,妈咪,月儿现在就出去。"
小女孩在欢呼的离开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得就将放在桌面上的那些罪魁祸首惹事生非的照片随手也一并带了出去。
或许是小女孩太天真了,亦或许是老天总爱捉弄人,就在律师送来她爸爸妈妈的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小女孩生日的当天晚上,她的妈咪就割腕自杀了。
当她兴冲冲推门而入的瞬间,看到的就是她的妈咪浑身上下全身是血的倒在鲜红的血泊之中,鲜红刺眼的红色水流得到处都是,就连轻年已婚女人的身边放着准备送给小女孩的生日礼物也无从幸免,礼物侵入在血液之中,也红色的水融为一体了,看到这种情形,小女孩顿时呆愣在原地。
良久,小女孩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逝世的妈妈,然而,小女孩带着满腔的疑惑就这么昏厥倒在鲜红的血泊之中。
当再次看到年轻男人时,就是他抱着除小女孩妈咪以外的女人在怀中,与那位照片上的女人说着疑似甜蜜的悄悄话,只见那位女人笑容满面的。
然而当年轻男人看到小女孩出现的时候,就严声厉词的对待小女孩,将小女孩的伤心、惶恐、害怕视若无睹,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小女孩的性情发生了一个质的改变,一连窜的伤害导致的她再也不是原本天真无邪、活泼开朗的她了。
紫玲月不想再回想那些不堪的岁月,那只会带给她说不尽的疼,无穷的钻心之痛,虽说她现在也一直强揎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红尘往事可她去无法克制自己的思想,一些些画面还是如波涛一般汹涌而来撞击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不管她如何努力也毫无办法睁开那双紧闭的双眸,此时她的眼睛失去了最原始的能力。
直到紫玲月力不从心的打算让画面就此轮转之时,一个热呼呼的东西正慢慢地靠近她,她就像是逆水的人在生命攸关之时逮住的唯一的一根浮漂,或许是浅意识的她毫无预知的她的手就在瞬间将那个向她靠近的热体的手捉死死的捉住,而且所用的力道越来越紧,越来越重。
天冰晨看着神情略显恐慌的紫玲月,毫无预备的紫玲月就捉住了他的手,随着她手上的力道越重从天冰晨手上所传来的疼痛也越加的重,也许是看到她隐含在平静面波下不安的神情,天冰晨就任由她捉住自己的手不允反对,只是随着她手中的力道加重天冰晨的眉也越蹙越紧。
不知过去多久看到她的神情还没有丝毫的松懈,天冰晨不禁担忧的寻问道:"你怎么了?"
这个充满关心与担忧之情的声音,紫玲月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虽说那是天冰晨的声音却与哥哥们的声音如此相象,听到这个声音,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眼睛回到它最初的动作。攸地,她毫无预知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林容俊不明就理的跟随天冰晨寻问着:"紫玲月同学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可能只有紫玲月自己才知道,或许是不想驳回老师的一片好意,亦或许是甚于最甚本的礼貌,只见她勉强的笑着说:"多谢老师的关心,我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紫玲月同学,你对这些报纸上所写的有什么看法?"校长还蛮有理智的没有忘记叫他们来的最初目的,要是不让紫玲月解释清楚,若让那位幕后支助的人得知了这个消息,倘若生气追究起来就是要赌上这所学校,也就说明韩家祖辈所留下来的几代基业将会在他的手中改名换姓,消失殆尽,这个赌注太过庞大是他赌不起亦他无从赌起的。
紫玲月此时也很想知道照片究竟是谁拍的,其余的她也没空去想,即使是对校长的话也是爱理不理答非所问的说:"校长,那你认为这份报刊会是谁的杰作?"
"这些报纸是出自我们学校,而且绝非一人所为。"一直站在一边被紫玲月忽略的严冰修开口解答了她的疑问。
"既然报刊是出自我们的学校,那校长我想你有必要揪出幕后策划者和编辑者,也有责任帮我澄清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件吧!"紫玲月笑的一脸无害,在她的计划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校长的身上是最明智的选择,即而她对校长一脸天真的说道。
听到紫玲月似征求亦似强求的话,校长频频地用手擦着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神情略带恐慌,连说疾的语气也开始语无论次了:"呃,这、这个,那、那你总该告诉我这份报刊上所写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吧!要不然你让我从何查起?"
此时校长万分后悔接了紫玲月这个烫手的山芋,不禁心想:都怪自己为了让自家机业壮大而选择接受紫玲月她们这两位破格录取生,特别是千不该万不该答应神秘幕后赞助人为了让她们毫无戒备的进入"智流大学"而答应了紫玲月她们唯一的一个条件也就是绝对不允许在报刊杂志等地方看到有关她们的事迹,还有就是包括名字,否则自己这个一校之长还要听从她的话,直至整件事情完美的解决完才算大功告成,原本以为极其简单的事,现在却成了一件麻烦不能再麻烦的事。
如果整件事情没有得到最好的处理,那后果将不是堪设想的,现在自己真有种陪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不过现在唯今之计是要如何将整件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事情给压下来,不让那位神秘幕后赞助有得知,才是最关重要的。
"校长,这照片上所拍摄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那些照片拍得太过离普,我们并没有做照片上的那些事。"天冰晨不知道对校长说过多少遍,只是校长如论如何都听不进去半句,说什么也要等紫玲月来再说,以至于到现在误会还是频频发生,事情还是不见有丝毫起色。
校长被天冰晨的话给搞糊涂了,不耐的朝着他说:"天冰晨同学,是真的就是真是,是假的就是假的,什么似真亦假,真不知道你在狡辩什么?"
"校长,其实天冰晨同学并没有说错,只是你自己没有听懂也不让他将话说明白而已。"听到校长刚才说的话,紫玲月就不禁为这位智能低下的校长感到悲哀,心想:是不是当有那么一天,别人将他的学校骗到手,他还会喜滋滋的帮别人数钱呀!
"呃。"校长顿时窘迫的站在原地,尴尬的想:这个紫玲月竟然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也实在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校长,这都要怪我,是我没将话说清楚,其实......"原本天冰晨是想帮校长解困的,只是没想到话只说到一半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下去了,心想:总不会将那天我和紫玲月之间发生的一切再次陈述一遍吧!若真是那样到时受窘的不会是别人,而要换成我和她了,现在说也不是,不说只会令人遐想连连,到底该怎么办呢?
天冰晨心烦意乱的朝着站在身边的紫玲月看去,却不巧她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盯着脚跟处看,对其余的事像是旁若未闻。
皇帝不急太监急,站在一旁的林容俊倒是给天冰晨吞吞吐吐的语气给急坏了,看见这次校长学乖了站在原地看着天冰晨,而他却心急如焚,别人都无事可做但他却还有要汇报的任务等着他,而且好奇心也能杀死一只猫,现在的他极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最终还是忍不住向天冰晨发话道:"还其实个什么劲呀,天冰晨同学你就快说吧!别老是吊人胃口了?"
天冰晨困窘的望着紫玲月,只见她还是无动于衷的保持着同一具状态,天冰晨开始干着急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园满解决神情慌张的说:"呃!这个,其实、其实......"
听了半天天冰晨吞吞吐吐的话,紫玲月其实早就知道天冰晨一直都在不断的看着她,原本这件事情她是想交给校长的,没想到天冰晨为了想帮校长解窘将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她本想置之不理的,最终还是不忍看到天冰晨也陷入尴尬的局面,她不禁心想;算了,说一次谎也不会死,而且这次还是善良的谎言,相信是能被人谅解的。
于是紫玲月打断了天冰晨的话双眸直视着校长说:"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刚跳级到现在的这个班级,但却遭到一些惹事生非人士的排斥,我们和那些惹事生非的人争吵之后以至于心情不好就此离开了,那天林老师也在场,林老师应该可以为我们做证吧?"
紫玲月边说边望向站在一旁的林容俊,原本她可以直接将话说完,只不过这样就难以让校长信服最好还是找位可以作证的人,而林容俊当然就成了最好的垫被的了,虽然严冰修也可以作证,只是她不想与严冰修有任何的牵扯,所以最终还是作罢。
"哦,对,那天紫玲月同学的心情是不是很好。"其实那天发生的事林容俊全然没有任何记忆了,只隐约记得那天紫玲月出去之后天冰晨也急躁的尾随其后追出去了,其余的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不过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紫玲月不说他也不说。免得无意之中招来无望之灾。
这次校长的话斟酌在三才说出口:"那接下来来呢?"
校长在心里好笑的想:这分明有点像是在听说书先生说书嘛!
"后来因为心情很差,一气之下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咯,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天冰晨同学竟尾随其后紧追而下,看到他之后我的朋友就走了,因为无法静下心来与他仔细谈,我们就到林荫小道上座着!"说到这里紫玲月调皮的向额际不断渗出冷汗的天冰晨眨了一下眼。
心想:呆瓜,你该不会是怕我接下来该说的话吧!
故意瞟了一眼天冰晨之后,紫玲月才再次开口说:"就在我们相谈甚欢的时候,非常不凑巧的,天冰晨同学的眼中进了一粒沙子,看到他的眼睛一直不停的眨呀眨,眼泪都快冒出来,我就俯下半边帮他吹眼中的那粒沙子,可能也就是这样才被拍摄下来了吧。"
"就这样。"校长不可置信的看着紫玲月,心想;这也未免太戏剧化了吧!仅仅只是因为好心帮别人吹进入眼睑之中的沙粒而被拍摄成热情接吻,这未免也太......离谱。
校长原本还怀疑紫玲月说的是谎言,本不信的但当看到紫玲月严肃的神情时也不得不信,才再次将注意力转到天冰晨的身上说:"你怎么不早说呀?"
"确切的说是校长你自己从来都没有让我开口的机会,你让我从何说起?"天冰晨理智的话就不会顶撞回校长的话,只是现在他本身就不理智,全部的冷静早就被紫玲月的话吓跑了,所以现在他剩下的只是心有余悸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