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兄啊!别取笑我了,我们演的戏那能入你老人家的眼啊!分明就是对你老人家的侮辱!”听闻这声音后,丰绅孟便停下了脚步,然后寻音望去,当见到是刚才一直在旁观看的木津图后,立即讥笑道。
周元与丰绅细柔也是望着木津图,看看这木津图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木津图走到丰绅孟面前,紧跟着木津图用手拍了拍丰绅孟肩膀,笑道:“丰绅兄啊!实在是想不到,你竟然会改行做戏子,而且还带上女儿一起来表演,实在是难得啊!”笑了几声后,木津图假装思索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丰绅兄改行做戏子后,丰绅家的产业要交给谁打理啊!”
丰绅孟摇了摇头,然后将木津图放在肩膀上的手拿开,笑道:“这个就不劳烦木兄担心了,我自然会将产业交给有能力的人来打理!”话落,丰绅孟便把目光转向周元,随着用手指了指。
望向丰绅孟所指的周元,木津图眉头皱了皱,然后假装不确定的道:“这为小友,我好象在那里见过?”紧跟着木津图用手拖着下巴,思索了几秒后,随着便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这位小友我好象在帝都见过,是什么家族的少爷,好象叫……什么来着,姓……姓周什么对吧!”
周元表面上是在皱眉思考,心里却是冷笑不以,这个木津图可真是会装啊!刚才明明就有看到过自己,现在却装作初次见面,这也太假了吧!不过周元却是很疑惑,这木津图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装呢?想不明白,周元也只能笑笑,随着便道:“这位前辈我们好象没有见过吧!不过,我确实姓周,名元!”
木津图拖着下巴来回走了两圈,嘴里低声喃喃道:“周元,周元,好象是……帝都姓周,难道是云清宗的人?”话落,木津图便把目光望周元身上扫了扫,当见到周元胸口前的云朵时,立即装出一副很震惊的样子,然后结结巴巴道:“你……难道……是云清宗周宗主的……公子,云清宗的少宗主,周元?”
听得此话,一旁靠在墙上的燕祖随着便冷笑一声,他果然没有猜错,木津图这老家伙是想打周元的背后云清宗的主意。不过,就是不知道这老家伙有什么可以打动周元的,现在丰绅孟可是把丰绅细柔来做筹码,若是那不出比丰绅孟更高的筹码,恐怕木津图这场戏就白演了!若是木津图真的将周元拉到木家背后,那么木津图会不会立即那燕家开刀了?燕祖心里有点而担心,不过想想自己刚才有得罪周元后,燕祖也释怀了,反正要来的总是该来的,现在就继续看戏吧!
现在丰绅孟终于明白了木津图葫芦了卖的是什么药了,无非是想将周元这块肥肉给拉到木家去,然后也来搞个统一清风城。不过,丰绅孟心里却是冷笑不以:“木津图啊木津图!你拿什么来跟我丰绅孟斗?底牌都没有,还想来分一杯羹,简直是痴人说梦,逼急了我,到时候就先拿你们木家开刀!”
周元很是喜欢别人说他是云清宗的少宗主,不过周元也没有否认与承认,只是笑问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呢?”
虽然周元没有当众承认,但木津图早就知道了,不过木津图还是一副惊讶的模样,随着便呵呵大笑道:“我就知道没有记错,你就是云清宗的少宗主。早些年我还和云清宗主把酒聊天呢!我还记得当初周元少宗主才一米多高,而现在都长这么高这么俊了。”
“哈哈!哈哈!木津图你可真会装啊!”靠在墙上的燕祖摇了摇头,刚想拍手来对木津图的表演鼓掌时,看到自己的手上流满鲜血,也只能用言语表达了!
寻声望去,当见到燕祖衣袍破烂还布满鲜血时,木津图不禁想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然后对周元点了点头,方才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燕家六少爷燕祖啊!不过,六少爷怎么搞成这副模样,难道在清风城还有人敢动六少爷?”
燕祖微微一笑,然后摊了摊手,道:“木津图族长,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少爷而以,那有你威风,现在又来勾搭人家云清宗少宗主周元,不过可惜的是,人家丰绅孟族长有丰绅细柔小姐这张底牌,你拿什么和丰绅孟族长斗啊?”
此话一出,丰绅细柔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欣喜,心里也是甜甜的,燕祖这话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嘛!希望自己不要上父亲的当。不过,看来燕祖并不是想让自己死,或许是他还放不下以前的仇恨,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那么以后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和燕祖在一起呢?
丰绅细柔此刻沉寂在美好的想象当中,根本就没有注意一旁的周元铁青的脸色。
而丰绅孟见燕祖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心中暗道:“这燕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以为木津图能从自己手中将周元拉到木家去吗?这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不过可不能掉以轻心,这燕祖十多岁就开始打理燕家产业,要是小看的话,那么自己可就要倒霉了,而现在要做的就是一旁观看便好。”心中打定注意,丰绅孟将目光转向丰绅细柔,只见丰绅细柔一脸笑容,这让得丰绅孟心里一阵暗怒,不过现在要靠丰绅细柔来拉拢周元,丰绅孟也不好出言呵斥。
“六少爷,话可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周元少宗主又不是货物,可不是谁给的钱多就是谁家的,况且,周元少宗主能来清风城,就是清风城的荣幸,单靠丰绅家族能招待的好吗?所以我建议,我们要在清风城搞一个热烈的欢迎仪式,六少爷你说可以吗?”木津图笑道,然后恭敬的看着周元,想看看周元是否反对。
心里一阵暗骂,他可没想到木津图脸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不过,燕祖还是摇了摇头道:“木津图,对于这个我燕家就不参与了,燕家可没那么大本事啊!”
木津图也不去理会燕祖了,紧接着把目光转向丰绅孟,然后笑道:“丰绅兄,你说对吗?”
“对于这事,也不用劳烦木兄了,因为周元少宗主在我丰绅家族住的很满意,周元少宗主你说对吗?”丰绅孟淡淡的笑了笑,他对丰绅细柔还是有信心的,周元肯定会留在丰绅家族的。
平静了一下心情,周元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丰绅孟说道:“伯父,我们回去吧!今天出来太久,很累!”他实在是不想丰绅细柔再见到燕祖,也只能提出回丰绅家族了。
丰绅孟点了点头,说道:“细柔,回去!”话落,丰绅孟与周元头也不回,就这么离开了,其后,丰绅细柔望了望靠在墙上的燕祖,也跟着丰绅孟离开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不亚于丰绅细柔的女子从远处快步行来,当见到衣袍破烂满身是血的燕祖时,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然后女子迅速跑到燕祖面前,带着哭声道:“燕祖哥哥,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啊!”
见到女子这么担心,燕祖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便指着不远处贝空的尸体道:“欣儿不用担心,燕祖哥哥刚才和这家伙战斗,被他所伤,不过燕祖哥哥很厉害,把他给杀了。”
燕欣儿目光移向燕祖所指,看着眼前大坑上的尸体,又望了望周围被元气震裂开来的墙壁,心里不由的一惊,刚才燕祖哥哥到底和谁在战斗啊!竟然把这周围弄得这么狼籍,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皱了皱细眉,赶忙问道:“燕祖哥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你战斗的又是谁啊!”
闻言,燕祖伸手揉了揉燕欣儿的头发,苦笑道:“燕祖哥哥惹祸了,这人名叫贝空,乃是帝都贝家的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燕祖笑道:“欣儿,是不是哈雷大哥去叫你们来的,那大长老和族长他们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