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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谋杀 移尸

“皇上,胡神医说的在理!”张太医与神医一唱一和。

皇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经太医和神医这么一说,后来,他硬是坚持了9个月不与柳贵妃同寝。只是偶尔去看一眼柳贵妃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就迅速离开了。

柳贵妃游玩结束返回宫里的时候,却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启禀皇上,臣妾有罪!”

“爱妃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宣宗皇帝抬抬手。

“臣妾游玩香山时,可儿不幸坠山身亡;是臣妾没有照顾好可儿。”柳贵妃把“可儿”丁婉芸坠入山崖死亡之事向宣宗皇帝叙述了一遍。在皇帝看来,不就一个宫女嘛,“爱妃不必自责,谁也不可避免意外,你好好安抚她的家人就是了。”

楚心云得知可儿死亡的消息,第一时间召见南宫月:“南宫月,可儿是如何坠山身亡的,你可细细道来?”

南宫月的描述听起来合情合理:可儿不小心滑倒而坠入山崖,坠到谷底而亡。但楚心云的心里还是犯嘀咕:“可儿怕与我接触,她在向我暗示着什么呢?可儿的死,恐怕有阴谋。”

楚心云决定去看可儿最后一眼,送可儿一程。但是,如果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找一个宫女的话,是违反宫规的,会面临严厉的处罚。

楚心云找自己的心腹虞谦冒充可儿的兄长,找到可儿遗体所在,然后,自己再悄悄地看望可儿,正好顺便细查可儿的身份。

虞谦找到香山地界的里正,里正大人说却:“尸体已经埋葬;她是皇宫之人,南大人命下官厚厚安葬,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安葬细节。”

虞谦继续追问:“里正大人:我是可儿的兄长啊,难道连亲人也不允许给她烧烧香?”

“你敢违抗南大人的命令,我可不敢,去,去,你去吧!再说,南大人能够厚葬她,是你家的福分。”虞谦不敢亮出楚心云这把剑;里正大人轻松地把虞谦打发走了。

回到宫里的虞谦向楚心云汇报完他探听可儿遗体的事情后,楚心云失望之极。“南宫月为什么会对一个宫女如此厚葬?真的是厚葬了吗?不行,我得弄清楚可儿葬在何处?查清她身上的诸多疑点!”

从此,楚心云对南宫月的活动轨迹多了一个心眼。

楚心云派出虞谦再次秘密探寻埋葬可儿的地方。

探寻了几天的虞谦回来向楚心云禀报:“楚大人,在下终于打听到处理可儿遗体的两个衙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虞谦在大街上雇佣了一个人向衙役打听:“二位官爷,我是可儿的小弟,我打算为我姐烧一注香,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二位官爷笑纳。”被雇佣者掏出20两银子给两位衙役,“事成之后,我再加倍奖赏二位官爷…”

躲在一边偷偷地观察衙役的虞谦,见两位衙役接过白花花的银子眼睛发亮,乐呵呵地打量打量眼前这位出手大方之人:“好说,好说!不过,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下次恐怕是别人来找我们三的葬身之地了!明白吗?”

三个人耳朵正要凑在一起时,“嗖、嗖、嗖”三只飞镖直击三人的咽喉或脑门,三人立即毙命。

“我悄悄跟踪在他们身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哎,他们被杀人灭口,线索还是断了!”

掩埋可儿尸体的衙役意外被杀。楚心云苦心积虑要找寻的、可儿的线索中断。对他来说,中断线索只是暂时的,因为,论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公开查案;也不能随便出宫,所以,限制了他调查案子的自由。但,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没有忘记这起疑案;不过,如若不尽快找到埋葬可儿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后要找寻到就更困难了。

“虞谦啊,我现在明白了:有一双或几双眼睛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以后,我们一定要小心从事。”楚心云提醒虞谦。

十个月后,被柳贵妃秘密囚禁的可儿顺利产下一子,柳贵妃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后立即派人向皇上禀报:“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顺利生产了。”

“哦?是公主还是公子?”宣宗问。

“启禀皇上,柳贵妃生的是公子;皇上有后继之人了。”

柳贵妃生了龙子,前宫、后宫一同来道喜。柳贵妃后宫好一番热闹景象。皇上也御驾道贺。

四更之后,已经暗中监视南宫月住处三天的虞谦,今天终于发现了情况。他突然发现:一个黑影溜出了南宫月的住处。“有情况。”他脑袋里立即闪现出了这个念头。虞谦偷偷地跟着那个黑影,宫廷内时时有卫兵巡逻,黑影见有卫兵时,要么绕过卫兵,要么腾空到树上或庭阁之上躲避卫兵,行为诡异,“很明显,这个人不正常!”

尽管警觉的卫兵感觉树上有微弱的响声,但抬头望去时,除了树叶微微动弹之外,没有见到任何异常;就当一阵风吹过。

见黑影疾步如飞,几乎不留下任何让卫兵可以发现的痕迹,“这个人,身手不凡,非南宫月莫属。”悄悄跟踪的虞谦心想。

那个黑影跳进了柳贵妃住的一个院子里。

黑影在一间偏房门前学了两声青蛙叫后,一扇门打开了。开门人探出头,朝四周张望了几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黑衣人迅速闪进了屋子里。

“奇怪了,”虞谦不可思议,“人进去了,怎么就没有动静了?”人进去后,虞谦等了半个时辰,见那间偏房没有任何动静: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他非常不解,脑袋转了一圈,“看来,我得去把楚大人请来。”

不一会,楚心云随虞谦来到;他们一起,又观察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还是没有见有任何动静!“我们各守东、西两个方向,我不相信,他们会人间蒸发了?”

虞谦绕道偏房的东侧,楚心云蹲守在西侧;在黑暗中,他们两个人虽然彼此看不见对方,却感觉心里想通似的。

终于,楚心云兴奋起来;屋子里有了只有月光般亮度的灯光;不一会,门开了,先是一个人影闪出门来,迅即关上门,人影贴着墙四处张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返回门口,轻轻地推开门。另一个黑影背着一个布袋模样的东西出得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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