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一松,一转身对身边的一名穿军装的官员说:“立刻想办法对伤亡的人员进行及时救治,注意保护好自身的安全。”
花蕾看了一眼瑞奇儿,朴实的美丽容姿带上了一脸的悲哀,从她们现在看似最安全的地方都让人闻到了战场上的硝烟。
好想家了,再起才真正的亲身体会到家是那么的美好,走在大街上不用多想,不用担心那乱枪的鸣放声有多骇人听闻,更不用担心有流弹会让人莫名的打死。
那鲜花烂漫无忧无虑的日子太令人向往了。
晚上尽可安心睡觉,没有炮弹会炸到你的房上,不用在睡梦中惊醒……
可爱的祖国!
瑞奇儿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往上一提笑了她一下。
她瞪了她一眼说:“笑什么笑?你不想家是吧,那你嫁这里吧,我可不是有度日如年之感。”
“老大怎么没把那个弹给弄的远点呢?”瑞奇儿问了一句花蕾。
花蕾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实际上当时瑞奇儿通知童玲空中有飞行物的时候,童玲刚好看到一个人正在用枪瞄准了肖夏,这个在很远地方的人,应该是刚潜伏时间不长的一个阻击手。
童玲的注意力一分散,她一边向肖夏那边移动一边用手一挥发出了一束看不见的红外线。那个物体偏离了,但,究竟偏离多远,童玲再也想不到了。
她只一心想着的是,必须她的肖夏不出问题,这个世界可以不存在,她爱的人也要存在。
她飞身过去这个忙,一拉,一闪,一穿,又一走神,下意思的一躲,她肩部受伤了。
快速的身影没有谁看见,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肖夏也能感觉到了。童玲不是鬼而是一个大活人,这样一个大活人在自己身边活动,还有感觉不到的道理。
这个国家还是真小,真让人谢天谢地,谢他的十八辈祖宗了,离开这个国家,进入了另一国,在这里肖夏有个自己的处小小的别墅。
肖夏一般走到哪里生意经营到哪里都要买一处房子的,他这个人不爱住宾馆。
一回来,看房子的大妈一家人,高兴的是紧的忙着开门,整个小庭院管理的紧紧有条。
整个屋子整洁干净一尘来染,每天都有打扫的。
肖夏顾不上看这些,他着急的童玲的伤口。头上的汗珠在不停的往下滴。
刘满打开了从车上拿出来的药包,开始包扎,此时的童玲又好像是睡着了一样,那样的安详幸福。
刘满开始给童玲清洗伤口,大概是疼痛让童玲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肖夏马上把她的眼睛一捂,那温柔的男中童都有点让童玲感动了,说:“安静别动,一会就好,闭上眼睛,不许睁开。”
声音逐渐带上了嘶哑,感觉一种心疼在他体内漫延开来。
他抱着童玲的双手把童玲更舒适的动了动。
心疼的双眼中的长睫都在抖动,他疼爱的说:“疼了,就咬我吧!”
童玲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声不吭,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的忍耐他绝对是有所领略的,这也是让人爱的地方。
“放轻点,你真笨了,一个不能轻点。”
肖夏的语气让听着的人都觉得他在疼。
每一下处理,他都会“疼”的深呼吸一下,不自觉的把童玲往紧的搂一下。
他声音都由嘶哑至哽咽了,说:“亲爱的,你忍一下吧,不处理好不行,当下去医院来不及。忍一忍。”
童玲一听那比她还痛苦的声音,她心都心痛他了,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咬着自己的牙齿说:“没事!疼……点……没……事,放……心吧。”
童玲痛的一个吸气,谁知这气某人她吸的还痛苦。
刘满头上的汗早如雨下了,他的手开始发抖。
肖夏最后气的一皱眉说:“我来!”
刘满擦了一下汗结结巴巴的说:“总……裁……裁,你……你更不行,还是我来吧,也别试了,你……更下不了手。”
作品终于包扎好了,三个人都成了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某人些时只把自己的唇放在童玲的脑门上不松开,边含糊的问:“傻瓜,谁让你给我挡。”
童玲那双小眼疲惫的看着他,强笑了一下,无力的说:“没有。”
肖夏也不想跟她计较,这个好强的女人无法与之理论。
他把她浸湿了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温热的气息哈到了她的脸上,小声的问:“想吃什么说话,小饭桶,大叔管你吃个够。”
他一招手对正在收拾的刘满说:“去给买饭去吧,连你的一起买回来,她有伤口,不要买海鲜类的。”
刘满“哦”了一声,说:“总裁原来如此的心细呀,你怎么知道,平时都是人照顾你,什么时候你也懂照顾人了。”
肖夏没多理他,无表情的回了他一句说:“你不知道的情况多呢?你都能知道吗?”
“不能。”
童玲忽然说了句:“吃烤红薯!”
刘满看着窝在肖总怀里的童玲疼的脸还白着,也霎有介事的说:“小宝贝疙瘩啊,现在哪里来的烤红薯,这不是中国,连买烤红薯的可能都没有。”
童玲动了一动自己的身体,肖夏立刻俯下身问:“说,怎么个不舒服?”
她小眼看着肖夏皱着眉头说:“这好的生意没人做,谁做谁发财,敢明儿个我来这里买烤红薯。”
肖夏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还真像对待一个婴儿一样的说:“好,等明儿你来做这个生意好了。”
等刘满买回饭的时候,他心里一紧,看到两个人都睡着了,在这样的地方,人的灵魂都不得安宁,他真怀疑他们就那样死去了。
他静静的看着童玲头枕在肖夏的大腿上,那只受伤的胳膊搭拉着,另一只手紧紧的拉着肖夏,肖夏靠在沙发上头在一边歪着。
另一只手扶着沙发的一个扶手。
阳光长长的照了进来,明亮中让人觉得有些幽静。
他呆呆的站在大厅里里,静的连呼吸都听不见了。
他买了糖给童玲,他记得她小时候看到别的小孩吃糖的时候,她只是抿一抿嘴,吞一口唾沫就走开了。
那时他也没糖,他好想有糖给她吃,今天他忽然的心血来潮了,给她在异国买了。
她还能吃上吗?童玲!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这个世界,有你我就幸福。
刘满应该还未从刚才的紧张中苏醒过来,刚才他一出去听到刚才逃离的那国真的出现了生化武器,伤亡人数不详。
这一消息再次刺激了他,一种恐惧直上他的心头。那就是真的差一点点就没命了,那么他心爱的童玲,自己跟随多年誓死效劳的肖总将会……
一种笼罩在他心头上的阴云一路上他也没有驱散,而是越积越厚,只想快快的跑回家亲眼看到那两个最想见到的人。
回到家一看到刚才这幕他便进入恐怖世界了,他一下子哭了起来,如孩提一般,痛苦的大叫着:“童玲妹妹,肖总!”
童玲往起一跳,惊叫了一声:“哎呀!妈呀,怎么了?”
肖夏也站了起来,童玲早挡他在背后了。
他把童玲轻轻的往边一推,有一干子黑衣人进来了,手中全都举着枪支。
童玲把肖夏又往身后一拉,说:“出去!”
肖夏真的想笑,这个女孩或者现在说这个女人总想让他笑。
不知道自身安危的女人!
没有再阻挡她,他在她身后向那些人一挥手,人如机械一般的消失了。
气氛骤然缓和下来了。
傻呵呵的刘满还呆站在那里,肖夏过去接过饭,放在茶几上,对刘满说了句:“出去休息一下吧,这里很安全。”
看来该回家休整了,这些天在这个子弹乱飞的地方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把自己手下的人搞得快精神崩溃了。
回到家便是第二天,车开到了山水庄园的门口。
停了,肖夏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童玲说:“老实等着,别动!”
童玲乖乖的坐在车里,肖夏下去,把童玲轻轻的往前一带,童玲明白了他那意思,小脸笑开了花,甜甜嫩嫩的说:“啊,要抱我呀,那我高兴。”
她很配合的把他脖子一搂,肖夏抱着一个公主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