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幻觉了。
那才叫正中下怀呢?
他一抱便摔她在了床上。
……
“怎么了?感觉不错吧!”一股热气吹到耳边,他温柔的问了一句。
她一翻身给了他一个背,他往她身上一爬问:“手还疼吗?”
他越是这样温柔,她越是怀疑,她推开他仔细的看着。
“大叔,吃错药了吧,是高兴的过了头找错地了吧,今天怎么变温柔了,特习惯你……”
童玲头脑似乎清醒了,把他一推说:“找错门了吧。我给你指条路出去吧!”
上来还给了他一脚。
老实说,这个肖夏看够的是童玲的脸色,受惯了童玲的脾气,没一个女人敢这样,别的女人说话都不敢高声。
也只有童玲他不再乎,人啊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
他脸上立刻结上了一层寒霜,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向外走去。
她看着他走出的背影,她的泪一滴滴落下,砸在自己的枕头上,拿起他刚才枕过的枕头向门子上狠狠的砸去。
把自己白天穿的那件礼条条撕碎扔了出去。
到床上自己翻来翻去的,乱踹了一通,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自己闹了半天,没插上的门又开了。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那刀削般冷俊的脸上布满了冷气,他走了过来,把她的手一拿,举到高处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最后说:“我不走了。”
往床上一躺赖那儿了。
他和衣而卧,闭上眼睛就睡。
知道他特爱整洁的她,呆了一会儿,悄悄的起身开始收拾被自己搞乱的房间,然后再轻轻的上去,躺在了他的背后。
一早起来,肖夏也跟着起来了。
上了飞机童玲才问:“你怎么也上飞机了,还与我挨着坐,你不是也去法国吧,不度蜜月了。”
那张阴冷的脸没有看她,一篮子废话,这飞机就是飞往法国的。把她的手拉了过去,问了句:“疼吗?”
她看着他,抿了抿嘴摇了摇头,如婴儿般的可爱说:“不疼,一点也不疼了。”
“我只是想问你到法国去干吗?”她还是不解的问,他的行动太特别了。
“就这么想知道?”他转过头问她。
掠了掠她那头长发,无表情的说:“去和你一起谈生意呀,就你也能把事情办好,不都得办糟了。”
这次去法国,肖夏还真是神速,很容易的就把童玲的事给办清楚了,他并没有急着回来,而是与童玲在法国整整玩了一个月。
童玲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是他的蜜月呀,居然与她度了。
他一改往日的冷俊与严厉严肃,少有的开朗快乐,带着童玲那才叫吃喝玩乐,他看上去脸上还更健康了,更年轻了。
童玲每天与他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叫大叔了,看上去人家怎么没有那么大呢?
大概是自己太自恋了。
欢乐的时光过总容易渡过,最后还是要回来的,一个月的时间也没见肖夏接电话,今天他接电话了,说:“好的,明天我就回去,一切等我回去以后再说。”
一下飞机,肖夏一改法国的神态,恢复了以往的冷俊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不送你了。”
他上了来接他的汽车,眼神如深渊般,上了汽车,再没看她一下,汽车如火箭般,无声的飞一样的飙了出去。
童玲看着他远去的车影,自己上了翟顺舟接她的汽车。
他还是那句话:“用的着坐车吗?一下子就到家了,别冲到外星空就行了。”
她好像是觉得有什么事一样,感觉不自在,什么话也没有说,那一惯灿烂的月牙眼也有些暗淡了,怀里抱着自己的小包包静静的一动也不动。
现在让她最担心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老爸,老爸风雨半生了,那是什么也见过,什么也经历过,现在还在经营着他的小厂子,应该很好的,她最担心的是肖夏。
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所有的就是担心与牵佳,过去一直视他为神一样的人物,那么高大坚不可摧,等爱上了,便觉得他也很脆弱,也一个普通的人,有着普通人的情感生活。
由视他为不食人间烟火到视他为普通的人,那就是爱了。
她忐忑的心一夜也没有得到安宁,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秘书送过来说派出所来人了,一说派出所来人了,她的心立刻就纠了起来,老爸出事了么?
她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结果是找她的,让她去派出所一趟。
她疑惑的问来人,叫我有什么事吗?他们什么也没说,只说去了就知道了。
带着一肚子的问题上了警车,才知道坐上警车真得很不是滋味,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误了,不会是搞错了吧。
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童玲的心倒是非常的坦然,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还能怎样。
可是不看警车上那铁牢笼,她心还是虚了,此时她最想的一个人是肖夏,好有一种强烈的依恋啊。
一到那里,她下了车,一起来到了警察办公室,她对警察客气的说:“我可不可以给家人打个电话。”
警察用怀疑的眼光上下看着这个看上去都有点未成年的小女孩,她也会干出别的坏事,会是真的?
警察那严肃的面孔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可以。”
另一个警察过来对这个警察说:“那个肖总不是过来过问这件事了,看来肖总的面子上要对这个女孩客气的,她应该不是坏人。”
此时的童玲真的是委屈极了,她那精致的小脸一听到肖夏的名字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拿出手机一拨,那方就通了。
不等她说话,那方就送来了异常温柔的语气,安慰着她说:“别着急,没事的,我已经知道了,早就告诉你离开那里你不听,我已经去过派也所了,你配合警察把事情弄清楚好了。”
童玲一下子想起来了,肖夏曾说过要她离开那个公司,她还和肖夏吵了一架,莫非有什么问题?
她又想了翟顺舟好像也说过,说话那是前一个月了事了,说让她按照他的思路去解决问题什么事也没有。
看来是公司的事了。
一进办公室警察就开始问她:“是什么时候继承这个公司财产的?律师是谁?是什么原因她得到了继承。”
童玲乖巧的如实做了回答。
警察对这个看上去还很是单纯的小女生非常的客气,真的没有相信她会做坏事,也没人愿意想她会做坏事。
唯独在回答原因的时候,警察有些莫名其妙了。
童玲想了很久才说:“我觉得高寒一方面是要报答我对他的帮助,别一个方面我在五十亿年后做了他的妻子,所以他的财产就由我来继承了。”
警察互相之间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问:“你说的五十亿年后是什么意思?”
童玲抿了一下嘴,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为难的对警察说:“五十亿看后的意思就是地球生活在璃珂星球的五十亿年前的历史中,明白吗?”
其中一个警察皱着眉头对另一个警察悄悄的说:“精神有问题吧,怎么话说着说着怪怪的了。”
童玲小手一举,抢过话来说:“报告警察,一点也不怪怪的,是你们不懂,我晚上可以告诉你们宇宙中哪一个星球是璃珂星球。高寒是璃珂星球的皇帝,他做事情不按地球人的套路出牌。”
“哦?是吗?”警察看上去有点吃惊,又有点讽刺。
“是呀!他现在是皇帝,在地球上的时候他是王子,后来回去了,他就是皇帝了。”
童玲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又补充说:“那些高利贷都是剥削我家的,从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追捕我,为的是追我家的高利贷,追着追着就爱上了我。”
看着童玲那迷人的月牙般的小眼,还有一说话偶而露出的小虎牙,带着自信的笑容,总把人搞的一愣愣不知所措。
几个警察一起交换了一下意见,他们又都同童玲分别进行了交谈,最后觉得谈话无法再继续下去。
童玲与他们讲的话越来越让他们听不明白了,最后定下的结论童玲精神有问题,她讲的一系列内容他们都听着如同天方夜谭,如古代神话,与现在一点也不沾边,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明白。
只有最后一句话他们能够证实,童玲告诉他们高寒这个人你们找不到的,他在很久以前出车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