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那娇娇嫩嫩的不讲理的神情配合着她那好听的声音,让他看到了一脸无赖的她。
他把手中的盒子往沙发上一扔,手一抓她,往怀中一带。
把她的长发往后轻轻一捋,她仰起的头刚好把她暴露无遗的脸送到了他的眼前,他向她带着戏谑的吹着气:“知道吗?你欠我的,你一生都欠我的,那就是你不该招惹我,我的一场场悲剧都是你造成的,我本无欲无爱,我本可以毫无感觉的度过浪漫的一生,我一生可以拥有无数个女人,是你惊醒了我,让我失去了梦中的所有,你要负责!”
说完他强大的气势便压了下来。
童玲想推开他,她想躲,开自己的玩笑吧,明天他要结婚了,又过来干吗来了?有这样的新郎吗?
她把头一扭,喊了一声:“啊!你要作死呀!”
他吻到了她的耳朵上,他吻着她那标致的小元宝耳,这里反倒更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她转过了头,正好给了她一个正着,她的唇被他紧紧的压住,她瞪着眼看着他闭着的双眼,那贪婪的神情,好像他吻住了一个世界,被她所感染,她心动涌动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这个让自己放不下,又靠不近的人,近在咫尺,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他带着诱人的眼神与蛊惑人心的声音说:“怎么样,爱上我了吧,今生你跑不了了,招惹了我你还想跑!”
她什么也没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抬着如痴如醉雾一般的双眼看着他,似梦似真,一般月光一样倾泻入了他的内心。
每次的她原也不过如此,彼此心有灵犀。
说着他把她往起一抱,在这朦胧的月夜中,走向旁边的床……
她最后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明晚他要与别一个女人时,那内心的一丝怒火升起小小火苗。
她用脚踹了他一下,他“当”的把她扔到了床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开始痛苦的大叫:“啊……”
她心一软,脑子一个后悔,把他搂在怀里,如对待一个婴儿一般的抚着他的后背,轻柔而慌乱的问:“怎么了?哪儿疼,快说,我给你看一看,对不起,来我给你吹一吹。”
他痛苦的说:“这里疼,你给我吹一吹吧!”
童玲一听他说疼,真不知那化作水的心如何安抚他了,她上当的把他打横往怀里一放说:“哪里?快说!”
他把她的手往一个位置上一放,委委屈屈的带着痛苦的说:“这里,给吹一吹把。”
他把童玲的小胖手一抓,看着童玲那着急的清纯的月牙眼睛,好像月亮飞进了屋子里带,带来了无限的温柔,如光像进了心里,全身酥酥痒痒。
童玲不知情的一接触,她的脸簌的一下子红了,看着她那如满月一样的红光,他嘴角一牵嘴角一丝坏笑,说:“还踹我一脚,你今晚这是作死呀!”
说完一个冷翻身,童玲在懵懂中被……
一夜的疲惫,让童玲凌晨睡得很香,在睡梦中她还记得自己怀搂着某人,那温柔与温暖让她不忍醒来。
是阵阵的香气把她从睡梦中带回到了现实,她睁开了实在不愿睁开的双眼,第一看到的是自己搂着一只枕头酣酣的上面都有自己的口水。
再一看,她一轱辘做了起来,小嘴张开了,合不拢了,尼玛!哪里节奏!什么时候满屋子的玫瑰花,而且是五彩缤纷,最最显眼的莫过于那黑色的玫瑰与雪白的玫瑰了,那才叫黑白分明,动人心扉,从床上到地上,到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她看着这个奇异的花的世界,欣喜让她下床跳着走着,生怕把那些美丽的花给踩坏了,她看到了桌子上一张非常精致的金色卡片,微笑的她把它拿了起来,正反面的看了看,精致的不忍碰触它,生怕碰坏了它,她小心的轻轻的把它打开,上成写着飞舞帅气的几个大字:初老婆天天快乐,笑口常开。下面的落款是:老公。再下面是年月日。
不说不好,童玲一看火冒三丈了,噢!怕我忘记了你今天大婚的日子吧,尼玛,劳资给你上纷厚厚的礼。
她又一想,凭什么,一边叫我老婆,一边给他上礼,门也没有,虚伪的小人,算什马东西。
她把手中的卡片狠狠的撕碎重重的扔向了空中。
接下来,她抓起身边的玫瑰,狠狠的骂了句:“又当表子,又立贞节牌坊。”
花立刻遭殃了,屋子里下起了花瓣雨,各色的,如果有另个的一个人看着,一定看到了一个唯美的世界,比那晴雯撕扇要美了。
她发现没有黄玫瑰!
可惜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保洁工。
她推开屋子的第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屋子里是惊人的春色,七彩绚丽,包围着一个看上去淡淡忧伤的美女,如一幅唯美的图画。
保洁妇女看着这一屋子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拣了起来,最后看着那大大的几口袋说:“总裁,我给您凉干了,便可做个只花瓣枕头,再好不过了。”
保洁妇女拿起沙发上的一个盒子说:“总裁,这个给你收在哪里?”
童玲一看,才想起昨晚他来的时候是带了一个盒子自己没太在意。
她走过去,拿过来一看,呵,好用心了,把衣服给她送了过来。
才想起自己昨晚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刚好这不就有了。
管你真心还是假意,她童玲有了这了一桩心事。
打开一看,呵,又是黄色,他可是跟黄较上劲了,不怕她穿上着蜂引蝶呀!今天偏要气气你。
屋子里整洁一新,她换了一个心情,穿上那件他买来的衣服,一看,真合适,她说的是尺寸。
对着那只大镜子,啦啦啦了两声,用手比了个“V”字。
真合适,清纯亮丽如公主。
又要金鼎,尼玛,有钱人不怕金子噎死!
皇宫洞府一般的金鼎,聚了好多人,都是社会名流、明星、大碗们,上次他的婚礼好像就童玲是个平民姓,如今她童玲也不算了吧。
今天的童玲与以往不同了,鸟枪换炮了,她手挽着翟顺舟的胳膊,这个翟顺舟严肃冷俊,那双狭长的细眼焕发出魅人的光芒,自己的男伴。
可事情却与她认为的相反,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到是有人在不停的给她拍照。
翟顺舟认识的人反而更多,向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女伴。”
那么多人惊讶的说:“噢!你的女伴好漂亮呀!”
翟顺舟只是傲慢的一笑,所以女人的珠光宝气也超越不了童玲的鹤立鸡群。
童玲听到了女人们的窃窃私语:“这不是肖夏的那个神秘女人么,到底他们是怎么回事,你们谁知道?”
一些人遗憾的摇摇头说:“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个不称其为神秘了?”
女人之心小如针,有些女人禁不服气的嗤之以鼻。
神秘的人更能引人兴趣,童玲成了今天的中心人物了。
童玲懒得理这些事,她依然自我的东看看西瞧瞧,对翟顺舟说,你忙你的,我自己转一转了。
翟顺舟关心的说:“别转得找不着了。”
她点了点头。
也放太显眼了,也许个子有点太高了,穿了十公分高跟鞋的她俨然如一个标准的国际名模,那才叫出人头地。
这倒好,早就被肖夏的母亲瞄住了。
肖太太把她一拦,肖母胸戴红花,谁不认识。那更引起了大厅内所有女人的注目,肖太太精明如斯,她那保养姣好的脸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悄声的问:“谁让你来的,你怎么知道的,发现你真上通天的女人啊!这事你也知道,骗子。”
看着肖太太穿着那裁剪得体的旗袍,那雍容华贵的气质上装点上了怒气,童玲莞尔一笑说:“肖太太,这样大的事,你儿子媳妇不在我面前风光风光也不过瘾啊,是吧!我到不想来,我也怕再骗了别人,今天来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一看今天的场面让我想起了一句不恰当的话,那真是叫: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庶族呀!你看一看我能不能再勾搭上一个?”
童玲向肖太太抛了个媚眼,肖太太眼睛一闭,真是勾人心魄的妖媚女人,可能自己的儿子早被她勾上了。
她把眉毛一挑,眼睛眯出了两道剑般的利光,用凌厉的口气呵斥着她说:“你爱勾谁就勾谁,只要你有本事!只别勾我儿子。”
童玲站的平平稳稳的看着她,小虎牙一露,甜的惊心动魄。加上她那比容貌更美一筹的娃娃音说:“害怕了,看!你的那个金玲给我的请柬,我不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