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夏一听那刀削一般的俊脸一眼一冷,说:“我犯贱好吧!”
童玲苦着个脸不说话。
肖夏回来了,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的,他继续忙碌他的工作。
陈思思进来了,拿着手中的资料往他桌子上一放说:“C市收购金地房地产公司的事情已经办妥,那个人也按照你的分咐赶到了乡下。”
肖夏拿起资料就看了起来,看上去还非常的认真。
陈思思再起拿起了他桌子上的刊物,最后只是评价了一句:“好美妙呀!”然后把刊物放在了桌子上。
刊物有意还是无意的翻开在肖夏与童玲相互拥抱,身边飞满了朵朵艳丽的桃花。
那个金玲今天也上班来了,说是上班,用肖太太的话说是让她随同肖夏一起历练历练。
她兴冲冲的开门进来了,看了不看陈思思一眼,在她的眼里那陈思思算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个打工妹。不看她长的漂亮连个秘书大概也混不上。
陈思思有多漂亮也比不了她那出身好,她是一个公主!
她拿着手中的一个刊物小鸟般的飞到了肖夏的跟前,撒着娇说:“夏哥哥!你看商厦来了新款服装了,你要陪我去买。我也就事给你买一套。”
肖夏抬起头,那两道浓眉一挑左边的那只眉毛,给了她一个眼神,说了声:“哦!”
她一跳跑到肖夏的背后,把肖夏一揽脖子说:“夏哥哥真好,我爹嗲让我们去我家一趟,干妈答应了的。”
肖夏看了看她,说:“你以为你干妈的话就那么灵么,我是你干妈手中的一颗棋子吗?想把我往哪里丢就往哪里丢。”
“瞧夏哥哥说的,人家让你去也不亏你,有生意要做的,肖家本来和我家就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去只不过我顺路带你玩了,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吧。”
肖夏用眼斜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好像这个金玲确实也比较会说话,会说话是什么?就是让别人找不出毛病的。
陈思思走过来说:“肖总,有事叫我就行,我先忙工作去。”
她一转身出去了。
肖家确实也想开展煤炭方面的生意,就一大块肥肉看上去的人多了,肖家也不例外。
肖夏亲自去了,名义上陪金玲回一次家。
童玲的工作丢了,是旅行社以她不负责任,差点出了大祸的名义把她给除名的。
正好她也在此与旅行社发生的争执,所以也辞职不干了。
她开始到处找工作,谁知这次找工作可真难了,哪儿都不要她。
一次次的打击真的很沉重,她有一种快被打败的感觉。
那个陈思思心知肚名了,心里是暗暗的好笑,带着一种鱼翁得利的快乐。
陈思思毕竟在生意场上与肖夏混了这些看,什么看不出来,一看就是有人给她设了障碍,谁呢?一想大概就明白了。
傍晚,又一个霞光满天,可是照着的却是童玲灰暗的心,她在晚霞中迈着的却是沉重的脚步,大概晚霞也受了她心情的影响,没两分钟便消失了。
她不仅也想起了一支歌嗯了起来:“问斜阳,我什么时候才找到工作,问斜阳,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困境,问斜阳,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幸福。”
她停下了脚步一辆豪华的轿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把前两天下过雨的一个小水坑的泥水溅到了她的身上,正在生气的她不由的骂了句粗话:“妈了蛋的,欺负劳资了。”
骂完后,她站住了,是啊,这些天到哪里去找工作,上面明明写着招人,自己去了,也说要,但是一上班去了,就不要了,这是不是有人欺负劳资了。
以前从未有过,童玲也想到了,是不是有人背后在给自己搞鬼呢?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呢?
如果说得罪也就得罪肖家的人了?看来有这样本事的人是谁呢?
是肖夏吗?
她一怒之下,拿出了她的那个有唯一号码的手机,很久不用了,用一次怎么了?
一拨号码真快到接通了,她带着严厉的质问口气说:“是想置我于死地是吧!告诉你,你也不过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二,第一都没奈何我了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吧?”
说完把手机就挂了,出气了,心情好了,啦啦啦了。
她向自己的学校走去。
回到她那四年没动过的宿舍时,人去楼空了,毕业了,瑞奇儿与花蕾都走了,看着这空荡荡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的床铺还在,再也看不到那两张熟悉的面孔了,她很少有的坐下来就痛开哭了起来。
没有与她们告别。
她想起来了,让瑞奇儿给她请假的时候还说了,以后还会再联系的。
她好想知道她们现状。
她闭了一下眼睛,一种意识刚传出,花蕾到问她了:“童玲,你终于理我们了,你现在在哪里?”
童玲眼里还噙着泪花,懒懒的说:“我在宿舍。”
那娃娃音让人听上去,她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共鸣。
“童玲!你不是是又没饭吃了,过我这儿来吧!我请你吃饭。”
花蕾猜她们这个老大一定是没饭吃了,只要有饭吃,她就快乐。
花蕾总是那么好,童玲的内心总能被她所感动。
花蕾说:“我在本市的一个重要机关工作,一会你等我,我很快就到。”
花蕾神速了,一转眼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花蕾朴实大方素静的一身碎花裙子,把她的衬托的优雅动人,那女浓眉下的大眼睛看上去不同以往的乌黑发亮,烁烁动人,皮肤也白皙了,那直挺的鼻梁更有生气,那两片薄唇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那是一张生来的笑脸,永远看上去都在微笑。
人如容貌一样,温柔善良。
一看见花蕾,童玲抱着花蕾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瑞奇儿呢?我好想好想你们两人了,不理我就走了。”
字一个也落地摔不着,一个声音响在门外了,说:“太没良心了吧!把我们两人甩了,让我给你请霸王假,现在还反咬一口了。”
童玲一听声音惊讶的看着来的瑞奇儿。
那瑞奇儿才叫飒爽英姿呢!穿着一身军装,一个威风凛凛的女汉子了。
那绝色的容貌,修长的身材,光彩四射。
童玲又推开花蕾,一抱瑞奇儿说:“见到你太高兴了。”
泪如珍珠般,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瑞奇儿身穿一身军装,看上去成熟干练。
瑞奇儿一推正哭着的童玲,两手给她擦着眼泪,哄着她说:“老大什么时候如此的多愁善感了,爱上那个肖夏的原因吧!”
一提肖夏,童玲心里又是恨又是爱,那才叫爱恨交加。
她不想提起他,她把委屈的小嘴一嘟说:“胡说,没有的事,就我这样的连工作都找不上,还有谁喜欢呀?”
童玲委屈的看着她们两人。
花蕾带着那憨厚的笑容也拿出纸巾,过来帮她擦着泪眼说:“别委屈了,尖头,怕做开颅手术,所以跑了。”
童玲睁大小眼看着她们两人说:“你们都做了?”
“当然!看我的速度提高很多吧!”瑞奇儿有些骄傲的闪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
“是呀!我们都很成功的。”
一个飞快的旋风舞在童玲面前转了一下,花蕾开心的向她笑着。
童玲一听就抱头说:“妈呀,打死我也不做,吓死我了。”
另外两个人一看她那滑稽的样子都笑了,说:“老大,我们以后有事还要找你帮忙的,可是说好的了,我们桃花组不解散。”
童玲有点泄气的坐在了一个空床边上,说:“唉,就我这样子,没出息了,什么也做不好了,完了,彻底的完了。工作也找不上。”
瑞奇儿一瞪那双大眼说:“不会吧,我们姐儿们可能找不到工作,你又得罪人了吧?”
花蕾那带着朴实的美貌也跟着惨了一样:“怎么会呢?看来有问题。”
“那会是什么问题呢?”
童玲抱着自己那精致的小脸无精打采的问着。
“你呀?犯小人,肯定是得罪女人了?”
瑞奇儿给她在认真的分析着。
“一定与肖夏有关。热恋中的女人就是白痴,被爱迷住了眼睛。”
花蕾也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