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又想了一想,嘴里骂出声音了:“赖皮,无赖!臭流氓!”
她起来把床边放置新衣服的口袋撕开,毫不客气的穿上,再说不穿也不行呀,这屋子里就这衣服。昨晚光顾得洗澡,都忘记拿衣服进去了,总爱那样,在宿舍总爱叫花蕾帮忙,花蕾好说话了。
一身淡粉色的家居服,把她照的明媚的春光一般,睡足了觉的她精神十足,增添了她青春的妩媚。
从二楼上下来,肖夏并没看她,只顾着看电视,整洁干净的他不停的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的频道。
一身素气的银白色真丝家居服,称的他脸色更为白净,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岁,听到童玲来了,他冰冷的脸上的冰冷的口中冒出一句:“洗脸吃饭去。”
童玲小眼气的有点冒火,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怎么到床上睡去了。你昨晚干了什么?太恶劣了吧!”
继续看电视的肖夏嘴角一勾,少有的露出一丝邪魅的笑。
佣人在一旁忙搭话说:“小姐,可别那么说呀!昨晚你在洗澡时睡觉了,那大浴缸会出事的。是少爷把你从里面抱了出来。”
这一说,童玲想起来一点了,那迷糊中……
她生气的轻轻一跺脚,洗漱去了。
肖夏抬起头看着她那可笑的背影。想起了昨晚上等她吃饭,怎么也不出来,最后没办法了,佣人过去敲门,结果还是没动静。
等佣人跑回来有点慌张的说:“少爷,里面没人回答。”
一听这句话他就有点发懵,他三步两步的跑过去,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长发散落在水中,人静静的闭着眼睛。
当时他的心就上嗓子眼了,他一开口,嘴里没有发出声音,他又用力颤抖的叫了声:“童玲!”
她不说话,他跑到了浴缸跟前用手一拉她,她光洁的如藕一样白嫩的长臂把他的脖子一揽,迷迷糊糊的说了声:“是大叔来了。”
他才意思到她在浴缸里睡着了,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一下子落地了。
当时他都想哭。
这些天她的疲劳他是亲眼目睹的,是他给她造成的,本来非常的想她,一看到她了却这样虐待了她。
他拿来毛毯,从水中捞出她,如泥鳅一般的滑,包紧她向卧室走去。
她散发的香兰气息让他也没吃饭,就躺下了,便是那忍不住的行为开始了。
他应该很清楚她与高寒的关系,当自己得出高寒不是地球人的时候,他便再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不是地球人既不是人,也许他只是一个妖精。
人与妖精做什么那不用放在心上,他所在意的只是人。
她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再次木已成舟,得意的不还是自己吗?
看着她刚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他鼻子里“嗤”出了声,昨晚猛喊自己时候她忘记了吗?
童玲那素净的脸无妆自美,一走到肖夏的跟前,气早消了,既然已经这样了烦恼无益。
她灿烂的笑了一下,恭敬的问:“下面我们要做什么?”
肖夏看了她一眼,童玲觉得冷了一点,说:“别那样,会消化不良的。”
真话多,肖夏心里说了一句,可话说回来,与她在一起从没让他寂寞。
“吃饭。”
他起身向餐厅走去,饭早就等着他们了。
晚上也没吃饭的他们一看到饭那个香啊,童玲痛快的用鼻子吸了一下子气,说了声:“真香。”
他往那里一坐,童玲拿起碗往他碗里先盛了半碗汤,双手递过去,放在他眼前。
他拿起来不客气的喝光了,看不出平时吃饭时的斯文。
佣人把包子端了上来,童玲接过来放在了他的眼前,他拿起一个小笼包子就吃了起来,然后把包子往童玲跟前推了推。
童玲把咸菜放到他眼前说:“少吃,太咸。”
他“嗯”了一声,真的没有多吃。
早饭吃过,童玲换好自己的衣服,等待着任务,不会又是回去打扫卫生了吧,不过也好,自己还要去学校的,快毕业了,到底还没毕业呢。
她弱弱的问了坐在沙发上的肖夏一句:“不会一整天的都工作吧,我也有工作时间吧。”
“有,白天跟我一起,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好了。”
肖夏穿上一身的白色西装,如一个王子一般的英俊潇洒,带着不容接近的傲气。
他随手抄起在沙发上放着的一个服装盒子说:“把这件衣服换上。”
童玲看了一眼那件美丽的嫩黄的裙衫说:“不穿,穿不起,我就穿我现在的。”
然后她把那好看的细眉一拧,往前凑了凑说:“居心叵测!让我负债累累,还不起你的帐,好奴役我是吧!”
肖夏还在摆弄着电视,玩手机的时候少,玩电脑的时候也少,大概在公司总跟电脑打交道,回家再也不想上了吧。
他无表情的回了她一句:“免费,那是工作服。”
这还差不多,童玲拿起衣服上二楼去了。
等她走下来的时候,刚在楼梯口一露面,肖夏抬头看了她一眼,刚想移开眼睛,一个力又吸回来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凉好凉,是惊呆的。
那个童玲就像是来自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嗯像什么呢?也就是白雪公主吧。或许比白雪公主更美,白雪公主多美,只是童话,这个童玲可从童话中走出来了,美得让人直吸凉气。
不妨称之为灰姑娘吧。
那身嫩黄的裙子刚好与她相匹配,肖夏不禁暗暗赞叹自己的眼光了。
童玲不知道去干什么,一穿这身妆扮也知道一定不是聚会也是宴会之类的。
最后她在他的冷眼注视下走了下来,童玲最看不惯他那冷,她是热情的人,不喜欢他那种看上去傲气十足的人。
她总心里骂他,装吧,就你能。
走下来后,她向他微微一笑,为什么不给人家笑容呢?人家还给你提供了工作服。什么话也没说,不用说,人家带你上哪儿你就去好了。
肖夏又给她扔过来一个包,童玲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肖夏一愣,好硬呀,他问:“什么意思?”
她两手一摊,头一歪说:“我什么东西也没有,拿它装样子,不喜欢。”
肖夏一听,捡起包来把手机,钥匙还有一些纸巾之类的东西给她放了进去。
注意放进去的是两部手机,肖夏给她一递说:“那部白色的手机是你的,里面只有我一个号,手机响起时就是我在呼你。其余的都是我的,给我拿着!”
童玲看了一眼这个纯白色的手拿包,带着一条细细的精致的金链。
她小眼一翻说:“这也是工作包,别给我算账,回来给你。”
童玲翻来翻去的看了一看这包,腹诽了一下,价格不菲呀。
正在她把包挎在肩上,这样贵重的包总觉得太重,不自在,一会放到这个肩头一会放到那个肩头。
正在倒腾着,肖夏把她一拉,与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从一只白玉雕做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串项链,光彩夺目,璀璨耀眼。
他把它带在了童玲的脖子上,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好像怕碰碎一只青花瓷瓶。一种温馨让童玲感觉到了,她想大叔对他情人一定这样吧!
童玲一看,天哪,这不是钻石项链吗,自己只是从那些买珠宝的柜里看到过,那一个个惊人的价格想也没想过要买,今天带的可是一串,她小嘴张开了闭不拢,两只眼珠只是滴溜溜的转。
他内心特别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她跟他一起上车了,开车的是永远的刘满,刘满两眼放光的从后车镜中看着童玲。
在这初冬和季节,童玲的这种打扮更是如春天一样的明媚。
童玲今天很规矩,一反常态的老实,只是怕把身上这行头给损坏了,无法偿还。
还有今天随同而来的可不是一辆车,而是数辆车了。
这还不明白,童玲是干什么的?带上保镖了,童玲心里暗自笑了笑,不过也好,省的自己麻烦,她更喜欢像普通人一样。
皇家盛世是A市一家著名的五星级酒店,也是金壁辉煌,富丽堂皇,非常的奢华。
门口的牌子上面豁然写着的是:段佳琪与乔治的订婚宴会。
她手一指牌子,把嘴一捂,惊异的看着肖夏,真的太不明白了,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