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利索的后退,让出了位置。
肖夏无奈的看着面带痛苦的段佳琪,走上前来,抱起了她,走了出去!
段佳琪这一闹总算把那车祸的事给闹过去了,自己又软硬兼施的,让肖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有些事情也许只是表面,肖夏只觉得内心没有了那种甜蜜,现在他不过是把希望寄托到了孩子身上。
与其说对段佳琪的爱到不如说是对孩子的爱了。
段佳琪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把攻击童玲手段转到了利用肖家与自家长辈这里,她认为这是万无一失的手段。
段佳琪这些天回肖家看肖太太的时间多了,一回家总是甜甜蜜蜜的喊着:“妈。”
把肖家太太混的特别的高兴,两个人还特别的有共同的语言,那就是购物。
这一天早上,肖太太正有些无聊,现在生意上的事她不怎么管了,只是特殊的时候她才插手的。
一个人正在摆弄着自己那养的极不起眼的花草,打理生意方面她可是能手,这养花着实的不行,买了多少名贵的花,全部让自己养死,真的也难找到这送花的情趣,可是还想养,还喜欢。
跟花匠学习吧,在人家手里养的很好,到自己这里就完事。
唉!花与她无缘一样,她总这样悲叹。
肖太太正在低头摆弄着,只听到一个银玲般的笑声,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造作。
“呵呵!呵呵!妈!别摆弄你那半死不活的花了,有什么好的,扔了算了,叶子都快光了,何年才开花呢?”
肖家太太抬头一看,惊的赶快三步两步上前,一边慈爱的训斥着说:“怎么这么不注意呢?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孩子要紧,出点问题可怎么办呢?”
原来段佳琪端着一大盆吊兰走了进来,让肖家太太惊吓不小。
她接过她手中那一大盆茂盛的吊兰,眉开眼笑的欣赏着那盆吊兰。
“妈,你那些花养的不讲究,吊兰好养,还对室内环境好,养花也要讲究的。有不少的花是有毒的,可是不能养,对小孩和大人都有危险!”
“噢!还有这么多事呀!”
肖太太叹服的应着。
她甜甜的介绍着养花知识,把肖太太听的越发高兴,怎么看这个媳妇是怎么带劲,打心眼里欢喜。看来绝对会生活的女人。
“妈!”段佳琪这甜甜的一叫,肖太太的心都酥了。
“怎么样?想吃什么?妈让人给你做去!”肖太太那风韵优存的美目带着疼爱的微笑看着自己这个儿媳。
段佳琪上来把肖太太一搂,撒娇带哄的说:“妈!看你耳朵上戴的耳坠都过时了,夏哥哥一个男人就不懂的关心这些。”
她上来把自己耳朵上的蓝宝石耳坠一摘就把肖夏母亲那副金耳环换了下来,边换边说:“这个蓝宝石是夏哥哥给我新买的,这副耳环一千万呢,是最新款。正好适合妈,我带着有点老,给妈戴才正好呢!”
就这亲亲密密的给肖太太一戴,肖太太那真是甜到心里去了。随是也不过是借花献佛,但是,人的弱点就是经不住甜言密语,哄死人不偿命的。
段佳琪把那副金耳环一包说:“把这副留给我了,纪念品了。”
肖太太这一高兴哪里还找的到北,这真是天下最好的儿媳了。
她把段佳琪的手一拉,坐在了沙发上说:“闺女,坐下好好和妈说说话,我一辈子想有个女儿,可是就夏儿就么个儿子,你以后就是我闺女了!”
“是呀,妈!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比和我妈在一起我们还说的来呢!”段佳琪那是见杆就爬的人。
段佳琪唯唯诺诺娇媚的说:“妈!我孩子要出生了,还没个名份呢!我到没什么?你们当爷爷奶奶的带出去不好说,我们可是豪门人家。被媒体真的捕捉到真象了出不好吧!”
段佳琪接着是一脸的委屈,而且,越说越委屈,最后都有点口腔了。
肖太太一看儿媳那委屈的样子,心软如水了,自己的眼泪都先要流出了。
她一拍段佳琪那白嫩的手哄着说:“孩子,这点事你别委屈了,有妈呢。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段佳琪一看目的达到了,高兴的把肖太太一搂,轻轻摇晃看身体,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用甜的都腻了的声音说了声:“妈,你真好!”
都已经进入冬季了,天反倒下起了雨,这雨应该说叫下冰凌,在学校宿舍暖气不足,还是回到家中吧。
童玲想为什么不回去呢,家里很暖和的,不回去也是资源的浪费。
最近她在这个家是异常的清静,那个肖夏看来真的不回来了,看来古代说的对,夫妻是一只船,孩子就是那个舵手,有了孩子那艘船一下子便平稳了,不错,这样也好,最好是主动提出分手了!
这种自在的日子再混弄两天。
童玲可是没想到今天要很倒霉的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人了,知道的话打死也不会回来的。
她刚回到家里,身体还没有暖和过来,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内心有点诧异,不会是他回来了吧,都很长时间不回来了,只是在总部偶而有看见,也不说话,那才叫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呢,童玲觉得当然乐意啦。
或许有什么事了?她还是想着肖夏回来了。
她没多想,过去一开门,门还没敞开,她就看到了一个阴的脸上要滴雨的脸,绝对的比外面的冰雨还冷十分。
童玲下意识的想关门,门一下子被用力的推开了,童玲往边一闪,看着几个人用力的昂首而入。
来人扫了下屋子,只听一个如尖叫般的声音叫道:“要不了那个陈秘书说总裁金屋藏娇呢,果真不错,就这屋子比我的新房的豪华程度可不在以下呀!”
她眼睛一斜童玲冷哼着说:“你好享受呀!真不知你算哪门子的?口口声声的说和肖夏没有关系却住在肖夏的房子里,这叫什么事呀!今天看来我们俩人要好好的敲打了。”
段佳琪一脸傲慢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手习惯的放在脖子上摸着自己的钻石项链,说着这些阴阴凉凉的话。
一起进来的肖家的长辈了,不客气的坐沙发上,看着眼前一幕,俱都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一脸的阴沉,一看就是段佳琪的后台老板们。
童玲此时不慌不忙的用眼扫了一下眼前的一切,讥讽的一笑,小月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透着隐隐的寒气说:“论说到我家来了,不少人都是我的长辈,我应该敬茶,可是既然茶无好茶,还是不敬为好,沙发有的是,坐与不坐随便,你们是不请自来了,当然一切由你们了。”
童玲从餐厅拉出一把椅子自己毫不客气的一坐,眼看向了左侧的墙,一看就是想再看这些人了。
段佳琪及所有的人大概都没想到童玲会是如此的态度,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不就是个赌徒的女儿吗?想摆什么架子,都带着不满的怒火望着她。
这里最暴躁的则是段佳琪了。她一看童玲的态度在肖家父母面前也这样傲慢,她觉得自己硬气了,把腰一插,那美目微微的眨了几眨,语气冷冷的从牙齿缝里挤出话说:“姓童的,你大概是穷疯了吧,你也不想一想你也配做肖家的儿媳,真是屎壳郎过大街想做高级汽车了吧!”
童玲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气急败坏的段佳琪,弯弯的柳眉一挑,她“嗤”的一笑,那娃娃音此时软软的说:“懒的理你,你算什么东西,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这话听起来软软的,却让人感觉是一个公主的威严。她说罢眼睛向上,不屑与看这些人了。
童玲竟然少有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辣片吃了起来,对于她如此重品味的吃法,还有段佳琪认为的劣质食品,不由的不捂嘴,嫌弃的把脸转向肖太太。
肖太太一看童玲那神气劲,更气了,那张保养得当的脸都快变绿了,她往起一站先慈爱的把气鼓鼓的瞪着眼说不出话的段佳琪拉到沙发上,说:“琪琪,不要生气,犯不着与这类人生气,有妈呢!”
别外的两个男人都只顾着抽烟了,屋子里充满了烟味,与淡淡的烟雾,给气氛增添了朦胧与诡异,他们只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无发表明确的意见。
作为男人,他们多少还是有点尴尬。参与晚辈的这些事自己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肖太太往前一步指着童玲的脑门,漂亮的双眼怒气一禀,痛斥说:“今天就是让你从我家滚出去,明白吗?这是肖家,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