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问了花蕾一句:“现在情况还是那么糟吗?”
“是。”花蕾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花蕾本来就是个慢性子,那个十个狼也吓不惊的人,很少着急的,刚才是第一次经历此事,所有有点着急,现在的她就到恢复了她一贯的淡定。
瑞奇儿可是不行,她看到童玲闭着眼睛躺在了沙发上一会悠然的样子,早就急得又想跳了,想上去给她一拳。
童玲也心急的,现在最让她头痛的是搞不清楚波段,这时的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她气恼自己平时学的不够,没有认真去学习了。
心静方行,她不由的推了推自己的眉心,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突然脑子里跳出了一个人物,自己都不竟哑然失笑了,此时何不利用一下他了。
高寒正坐在那里,闲适的袖手旁观看热闹,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似笑非笑的眼,事来关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
当他接到童玲的呼叫时,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上多了一丝神彩,嘴角微微的不经人查的向上牵了一牵。
他用自己的脑波告诉了她,现在干扰的波段是4.85。
好复杂的波段了,怪不着自己老是断不准确。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人能人了。
这就容易了,问题等于瞬间解决。
她不得不佩服高寒了,更加相信他决非是地球人!
她此时能知道此时的高寒不像其他人那样处心积虑的,肖夏内心世界是翻滚如潮的,高寒却乐此不疲的看着,恰谈与他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就无关系就无关系。他可以与任何人有关也可以与任何人无关。这一点童玲越来越清楚。
高寒之所以来参加是基于他雄厚的经济实力,还有他前些时童玲与他一起去收购的一家欧洲著名的化妆品品牌,本已奄奄一息的牌子,经他一做,现在又开始风靡全球了。
高寒没有多少高管,也没有多少助手,经常独来独往,做事谨慎。
这个年轻富有,貌若潘安,风流倜傥的总裁博得了无数名闺佳媛们的追逐,但是,最后总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而不可及,可是他还如风一样存在于生活中,如影子一样的能让人看到。
他成了一个神秘的人物。
高寒的财力实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也成了一个中方的代表。
让高寒也有此不解的是,刚才的这一声闹剧似乎对肖夏影响不大,他一直都在密切的观察着他,这场乱反而给了他充足的思维时间,作为商界最具发言权的他,现在是胸有成竹。
肖夏的声音抑扬顿挫,节奏不紧不慢,如在演奏一首动听的音乐,让那首外国元首夫人为之倾倒。
双方都出现了非常和谐的气氛,有些人为自己刚才不理智而幽默的耸了耸肩,还摊了一下自己的手。
此次的恰谈会本着酒会娱乐的形式开的,没想到中间出现了一点小插曲,当然接下来一切安好如初了。
段佳琪颇感过瘾的,她喜欢看热闹的人,她本身不过到国外去花钱渡金去了,其实她除了猛玩了两年,什么也没学到。只是学到好多不良的东西。
看到这种和谐的气氛,她反倒遗憾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她盯上那位夫人的包了,好那好奇的心不安份在的动,好想问一问那是什么牌子的,从哪里买的,她的手在桌子下面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包,总觉得不如人,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那才叫越看越爱了。
她下定决心要得到那么个包,现在她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得不到的。
自己的老公那可是商业巨头,过去的他对自己的宠爱,那真是让他把头摘下来他都愿意的,现在何况一个包呢?
她用手拉了一旁的肖夏,此时的肖夏正端着酒杯与人交谈……
肖夏面带温柔的看向段佳琪,温柔的如一只盛夏熟透的大桃子,红光满面的眼带询问的看向她。
她用手轻轻一指正在拍照的那位外国夫人,面含媚惑,带着撒娇的语气把那双美目一眯小声的说:“夏哥哥,我看上那个包了,我也想要一个那个的。”
肖夏脸上的温柔饱满的都溢出来了,段佳琪看到这张温柔的脸心里甜的都发酸了,眼泪激动的都要流下了。
她就没看到肖夏与那张温柔的脸宠不般配的是,眼中那厌烦的目光。
肖夏对她的俗不可奈都想唾弃了,她只是不识趣罢了。
肖夏食指在空中滩动了一下说:“好的,一会我们去买好吗?”
段佳琪明媚的笑了一下,那快乐的心真想上去吻自己老公一下。
童玲轻声的叹了口气,花蕾碍于楼道内有许多人,她只是轻传密音问:“干吗呢?”
瑞奇儿心直口快的问:“他又领着那么个女人,到底你算什么?回头一会问一问他,不要那么不副来可救要的样子。”
童玲独自在客房里躺在那里“哦”了一声,语气跟刚才叹气时是一样的。那乌黑发亮的小眼在屋子里转了几转,不想再听他们说话了,睡觉吧,最好把自己关在这里永远也不出去,看谁不敢?
瑞奇儿可是想多了,童玲才不会因为肖夏与段佳琪而叹气,她所叹息的是段佳琪好庸俗了。瑞奇儿这次想多了,瑞奇儿的想像比一般人要高的。
童玲还在叹息自己没有能够测出那4.85波段,还让高寒帮忙了,她要回想自己刚才心急如焚时的情景,当时她的感觉就是在5与4之间跳动,就是找不到准点,而自己刚与高寒接通他就告诉了她,叹息自己这个地球人与他有差距了,那么差距究竟有多大呢?
她感觉有种秘密需要进一步的去探究了。
高寒这个外星人可以嗜钱如命的一个人,是吗?她又问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应该是。
她自己不住的点头。
现在还是不确信的是,那个电磁波是从三楼的哪个房间里传来的,她不好意思问高寒的,最紧张的时刻过去了,还是自己行解决,什么叫做求人不如求已,大概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吧。
大厅里的人在推杯送盏,灯红酒绿,舞步翩翩与开怀的笑声中结束了这次活动。
人们在柔和的粉色灯光下走了出来,步伐安逸,闲适,有说有笑。
当肖夏在段佳琪轻挽他胳膊走出来时,他在瑞奇儿的跟前停了几秒,瑞奇儿乘机叫住他压低声音说:“肖总,我有点事?”
她看一眼极不情愿的段佳琪,段佳琪还是松开了肖夏的胳膊。
瑞奇儿把肖夏往边一拉,把童玲的情况一说,肖夏什么话也没说,就向前急速的走去。
那双剑眉看上去更立了,有如老虎的双眉了,那双星目由平时的冷俊变得锐利无比了。
他那总是潇洒的步子,今天看上去有点急,高大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让段佳琪在后面紧追也追不上。她不知道怎么了,如此淡定的他今天有点不淡定了,少见至极。
那双脚的步子不论多么的急速,仍也不失潇洒,他来到了一间写着总经理办公室的地方,也没敲门就进去了。
瑞奇儿则在远远的地方站着,段佳琪气喘吁吁的过来,跑的那双穿着十二公分高跟鞋的脚都开始一瘸一拐的了。头发都有点散乱了,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她内心只想着让肖夏陪她去买包的。
不追住这个财神爷,没有人给掏钱呀!还有这个让他风光的男人可是不能丢的,要追紧了。
肖夏拿着钥匙向一个房间走去,他英俊的脸上寒气都快结冰了,吓的看到他的人都如同一只鹿看到老虎一样闪开了。
他打开房间的门,看到了正躺在沙发上貌似休息的童玲,那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到了。
童玲站起来看了一眼,毫无吃惊可言,一切就像她早就料到了一样。
好敏捷的一个起身,好像谁也没看见一样的走出了房间,一挽瑞奇儿的胳膊,两人肩并肩的走了。
肖夏看着走远的两人,脸黑的都赶上刚果人了,一丝愤怒一丝嫉妒——那挽着的手……
童玲整个工作完成也是一件疲劳的事情,发出这种超能力也要消耗她大量的体能的,她是用自己的强大内力与另一个内力想对抗,这种对抗必然是疲劳的。
童玲边走边问瑞奇儿,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了。
看不到了,都归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