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看到皇帝那张阴沉的脸时,她们紧张了,这时她们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不高兴,那张看起来带着点邪魅的美目下的英俊的脸,今天冷的有点吓人,脸都快喷出冰雾来了。
三个人吓的立刻都立正站好了,而且都有点不高兴。
珂冷冷的一笑问:“你们是不是不经过我同意在闹事了?这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到了这里你们以为就自由了吗?那我给你们自由,你们就留在这里吧,别跟我回去了!”
三个人一听不让回去了,那不跟丢了家是一个道理,都吓得跪地求饶了。
那个黄脸女人说:“我们也没打算要她的命,只不过是见不到皇上特别的想,不拿住她的话你也不会多方面来找我们呀,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你会来吗?”
那个黑人女人也委屈的说:“皇上,我们只不过是想你才来到了这里,论舒适这里哪里有家好,这时毕竟不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我们吃苦受累全因为爱皇上啊!”
珂一听这句话心里想笑,呵,来到地球你们进步不小啊,都用上爱一个词了,在家的时候除了知道吃就是知道吃,看来真该让她们来这里学习学习。
“来了,也便没有错,错的是你们不能总不跟着我,我想做什么做什么?你们管着我行吗?”
珂说话的语气多少有点缓和。
“我们就知道皇上是宠爱我们的,以前哪里让我们受过罪呀!也就是见到那个小妖女以后,你变心了。”
白女人大胆的唠叨开了。
“住嘴!谁觉得跟着我委屈了,可以离开找别人,喜欢在这里的就在这里生活,不喜欢的到时就跟我走,你们要不老实的听话我就放你们三个进大海关禁闭!”
看来皇上受到了地球的不良污染,以前他可是特别温和的,没见过他发脾气,也没听过他吓唬她们,现在老是威胁她们,三个有真点受不了了。
可是在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呢?打架她们是不行的,那有如她们找死。
她们可是不想死。
那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回家,那个白女人又想悄悄的问一问,可是这回没敢说。
她用眼看了看黑女人,那个黑人明白了。
她大胆的问了一句:“皇上,什么时候我们回去啊?”
“不知道,你们听话就行了,你们吃喝玩乐不许闹事。”
珂说完转身就走,她个三个都着急的说了句:“皇上,你也该……”
看着那个让她们着迷的男人的背影,她个只好站在那里了不动了,没办法,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惹不起了。
珂怎么会不明白她们三个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尽点男人的义务。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够啊!
这回才明白了,女人多了真是麻烦。
他的元气在地球上恢复较慢,他如果应付这三个女人的话又会损失元气,所以他是不可能的,他算好了,再过一百年带童玲一起走了,那是他看重的人生大事,所以事情要有轻有重了。
没办法委屈她们了。
他经过一百看的时间把能量积累充足就不错了。
当然如果真的是童玲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发现人类有时就有私心眼的!
相爱了,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就有些内心纠结。
肖夏与童玲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从电视上看到了瑞士风光,童玲对电视上的景物是赞不绝口。
她一边指着那些美丽的风景,一边对肖夏说:“老公,那次人家好不容易挣了一点钱,做单身贵族去瑞士玩去了,还倒霉的撞上你了,你倒好让我欠了一身的债,好多地方也没玩,现在也不会滑雪。”
肖夏一听这事,心里又想笑,那次是他故意的去为难她。
现在想一想无非是想更多的接近她,而使用的不良手段,现在真有点心疼对待一个小姑娘,不她可不是小姑娘,是老姑娘。
他低头扫了一眼靠在他肩头的人儿。
她边看边独自己叨叨着:“就是将来出去执行任务也到不了瑞士呀!那里可是中立国,没有战争硝烟的,我们去的地方多是战争硝烟的地方,唉,不定哪时注意不到一倏忽小命就玩了,所以我每次带她们俩人,我心里都是十分紧张的,总是希望她们平平安安的。”
她中间插了一句:“哇。真美啊!我都怀疑,那是真的假的,是摄影者做的手段吧!”
她的小手在肖夏的腿上高兴的拍打了拍打,把个肖夏逗的看了她好几眼,她也不知道。
真是个小丫头,可听她做事不像小丫头。
“别以为我们很神,我们是人,别的几个大国现在都有我们这样的人才,这些人有时有多厉害,只有交手了才知道,哎!最近也不思进取,人家超过了我们也不知道。”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慢悠悠的说:“尤其是我,不思进取吧,还钻钱眼里了。”
她的这段唠叨,看起来肖夏一点也没理会,只是与她静静的看着电视,享受着闲适。
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进了他的心里。
他起身独自上了二楼,走时说:“老婆,我去收拾一下,我们一会睡觉,你先一个人看。”
“嗯。”童玲只是嗯了一声。
一会他走了下来,往她跟前一坐,说:“刚才来了一个电话,刚好我有一件事要去瑞士去处理,我带你一起去吧,也让我向上一次没让你玩好道欠,弥补一下了,刚好给老公一个机会了。”
童玲一听笑了,说:“真的吗?我可是不想耽误你宝贵的工作时间。”
“那你就别操心了,走吧!”
童玲小眼一眯,脸一抽问:“哪去,这么早就睡觉呀!你也太……”
他不由她分说,一拉说:“走了,上瑞士了!”
“靠,开国际玩笑吗?你没事就逗我寻开心吧,过两天我去和她们俩执行任务去看你逗谁去。”
“谁和你开玩笑了。”
肖夏恢复了他那一惯阴沉的脸,把她连拉带拽的弄上了汽车,登上了飞机。
把个童玲搞的都觉得狼狈不堪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什么东西也没带两手空空。
肖夏才不管她那事,只管自己悠闲的闭目养神。
这一去瑞士,肖夏与她到处玩,她一点也看不到他的工作是什么?带着她把整个瑞士转了个遍。
光顾那滑雪场的次数更多了,还来断的笑她上次滑雪的那个窘样子,边说边哈哈大笑。
这一路上除了笑她土,就是笑她傻。
童玲气的真想踹他一脚,然后骂一句,让你笑。
可是她只是想了想,也不会那样做,真的,如果这事换了是别人的话她早就这样了,她可不受一点气的,不吃屈的。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肖夏。
自己真怕呀,这次他那么在滑雪的时候精心的教她,她总是大喊:“躲我远一点,碰着你了。”
肖夏看着那个如大狗熊一样的童玲,真的“哈哈”大笑了,说:“怎么这么聪明的你就是滑不好雪,让我就纳闷了!”
童玲小眉头一皱,撒着娇,用那娃娃童娇嫩嫩的说:“还不是上次让你给吓的,吓出毛病了,玩不好了。”
童玲不高兴的坐在雪地上不起来,说:“不学了,看来学不会了,彻底的把滑雪给吓死了,再吓唬我,我就真的全死了。”
肖夏尽管听了她的话直劲的想笑,但是,他也觉得或许有道理吧,这个小妻子还是小的,她的成长与年龄关系不大。
自己还是要当好大叔的,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
这个无常小女子,与众不同的。
他变下腰把童玲的胳膊一挽,说:“来重新来,不着急,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算。”
童玲惊奇的看着肖夏,眨了眨小眼,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小牙发着诱人的光泽,锋利的要咬人一样说:“你这是跟我说呢?”
肖夏那温柔腻腻的带着低沉磁性的男声真的她不相信,那是跟她说话呢!
“是啊,这里还有别人吗?”
她看了看左右,开心的一笑说:“没有。”
艾玛,这小妻子以后可是不能吓了,这个学习滑雪费了老劲了,终于学会了。
半路放弃不是他肖夏的性格。
童玲回到个人的酒店,一连几天的时间都是谈论她的成绩,还一断的与肖夏进行比试,肖夏现在总会说:“我的小妻子什么不会呀,再怎么会也是大叔教的,没有大叔你是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