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啊,爸爸养你多么的不容易啊,你妈妈死的早,是爸爸把你带大的啊。”
童天这一大哭诉苦不用说一个是真伤心,不论是亲女儿还是养女,他除了嗜赌外,还是指望着这个女儿的。如今没了不着急吗?
二来是真的自己女儿没有了,他又有话向肖家要一大比钱了,给自己养老啊!
他往肖夏母亲的跟前一坐就开始诉说童玲小时候的事。
边说边哭。
他还从怀中展开捡童玲时候的一块布,布上写着童玲的出生年月日。
肖家太太往上看了一眼。
她就惊呆了,那块布她太熟悉了,是她一块衬衣上撕下来的。
她压抑着自己那翻涌的心情,悄无声息的拿了过来。
看着上面那熟悉而还清晰的字迹,不相信的问:“这是你女儿的?怎么会呢!你女儿多大了,她不才二十五岁吗?这上面可是三十八岁了。”
她上下看着童天,也忘记哭了,说:“童天,你在开国际玩笑吧!”
童天把那块布往回一夺,拿在手中,认真叠了叠放入自己的衣袋中,郑重的说:“这错不了,就是我女儿的,童玲的。人家不要她了,把她扔在了一个公园的门口,我清晨赌钱回家的时候看到她的。”
“那怎么情况?那里她多大了?”
肖夏的母亲一想自己女儿丢的时候有四五岁了。
“那时候按上面写的有五岁吧,跟一个小布玩具一样大,用一件破被子包着,她还在睡觉。”
所有的肖家人都忘记的失踪童玲的痛苦,开始把兴趣转移到了童玲小时候。
连爷爷都问了:“这孩子命真苦啊,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个孩子的爸爸妈妈怎么就那么忍心啊!”
老爷子气的直拍自己的大腿,让肖太太心里特别的阵阵紧张。
毕竟是老辣,肖太太看上去只是一脸的惋惜,唉声叹气。
肖家由刚才那种热气沸腾,剑拨驽张,伤痛欲绝,到再次的一种沉闷,总好像童玲的身世就是肖家孩子的身世,每个人都在痛苦中。
童天继续讲述着童玲那悲惨的故事。
童玲养到八岁的时候也不长,与一岁的小孩差不多,那就是童天的老婆自杀那年,他给她上户口了,户口上是一岁,可是小小的她是上不了学了,只是自己在家玩。
邻居对这个漂亮的袖珍女孩特别的喜爱,人们都是不少照顾她的,让大人都不能相信的是,这个漂亮的小袖珍女孩可是特别的厉害,一般小孩是惹不起她的。
童天怕自己欠债有人把童玲做人质,让她上了很远的一个学校,童玲几乎每天都是跑步中上学。
上学后的她开始长个子了,那时的她已经是十四五岁了,开始和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一样高,在三年级上课,还是她最小。
后来那真叫见风的长了,童天几乎几天回家一次认不出她来了,穿的衣服总是小的穿不上了,裤腿在半截。
后来他总是把衣服给她买的大大的,还是小,很快长成了一个出水芙蓉一般的漂亮姑娘,可是看上去还是一张稚嫩的脸。
童玲那张长不大的脸如果让明星大腕们知道她那么大的年龄,一张稚嫩的脸真不得羡慕死,她们也为自己脸上整天刀挨针而自惭形愧了。
肖太太这一听,如果真实的话正好吻合了。
她一阵眩晕几乎要倒下去。
小孩从外面“哇哇”哭着进来了,嚷着想妈妈了,他知道妈妈哪里,他要去找妈妈。
童天一看开口想问。
精明的肖太太向佣人喊道:“弄着孩子上游乐场玩去,累了他就睡着了,看好孩子,多去几个人,注意孩子安全。”
小孩的哭声听不见了。
肖太太吩咐带亲家公去吃饭。
一切混乱总算消停一下了,肖太太不断的哎声叹气,人们都认为这事一出谁也不舒心。
她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肖父叫了她一下,她摆了摆手。
她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肖父也叹了口气独自走了出去。
她开始冥思苦想这个问题怎么办。
这件事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现在都在庆幸自己办事严密。
可是自己的女儿就在眼前,而且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忽然此时心里是一种安慰,多年来的自责开始宽怀。
但是,这事需要进一步证实一下,她可不是被人左右了傻子。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用低低的声音交待了一些话,就挂了。
童天在肖家受到了很好的待遇,他现在也不闹了,就等着自己女儿的消息了。
当肖夏接到童玲获救的消息以后,肖家一下子沸腾了。
肖太太激动的立刻就在去看童玲,连肖夏都惊讶今天母亲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的热心了。
肖夏还是委婉的对母亲说:“等她精神好一些就回家了,那时你可以到家里去看她。”
他也想让母亲与童玲之间能够和睦相处,自己也省一些心。
童玲想儿子,小孩子来到了医院,对这里的一切都特别的新奇,两只眼睛左看右看的都顾不过来了。
这个肖筱可是身穿一身的小将军服,宽沿小军人帽子整齐的戴着。
肖夏那潇洒而修长的双腿迈着有力而沉稳的步伐,那双俊目总不不离自己儿子那张可爱的小脸。
肖夏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那是亲了又亲,怎么看都可爱,包括淘气的时候看着都是聪明的表现,这就叫溺爱。
怎么看肖夏也没有了平日的那种冰冷,而是过于的温暖。
冰冷的人原来也温暖,看对待什么了。
陪同小孩来的是一队大军,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样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私人武装出现了,吓的不明白的人们都躲。
这一队人那个神气十足,坦克飞机,大炮各种枪支那是应有尽有,整个一个现代化的装备。
每个人都身穿迷彩服。
来到医院把医院给包围了,连院长都吓的给肖夏打电话。
肖夏正在包着儿子,儿子那真是小人精一个,手机现在玩的倍熟。
他把爸爸的手机从兜里一掏,就接起了电话。
那神气的样子比肖夏他老子要有过之而不及。
“你要找我爸爸吗?我爸爸就是那个肖总,他现在正抱着他儿子,你有事和我说吧!”
一听这稚嫩的童玲,让院长真有点哭笑不得。
院长再看了看手机号码,没错啊,就是肖总的。
院长一想还是问一下吧:“那外面的那些军人是怎么回事。”
小孩那张小小的脸也是冰冷冰冷的特酷。
看的肖夏真不知道心中怎么样爱了,他在自己儿子脸上亲了一下,说了句:“儿子,说!”
“那是陪我玩打仗的人,怎么了?”
辽长在手机那一边一听,都想吐舌头,妈呀,这游戏玩大了!
小孩一看到妈妈的时候,那才叫开心呢。
他欢快的叫了声:“妈妈。”
也不顾肖夏了,把肖夏一推就要下地。
肖夏带着慈爱的脸上笑了笑,骂了他一句:“你这是过河拆桥啊,看见你妈妈了不要爸爸了。”
小孩才不管那些,他下到地下,就往床上爬,怎么也爬不上去,急的脸都红了,就差哭了。
童玲是故意在逗他,最后关键时刻才把孩子一抱。
孩子委屈而在妈妈面前撒娇的美丽大眼睛望着妈妈,眼泪在眼中打着转,那小模样不用去验证与他老子长得一模一样。
他把小脑袋往妈妈怀里一钻,小手往衣服里一插,这动作没把他老子给嫉妒死。
“妈妈,我知道你这两天在睡觉,在一个,他们不让我去。”
小孩话一说,童玲把儿子往舒服的抱了抱,问:“你知道吗?”
“嗯,知道!”他淘气的把脚也放入了妈妈的衣服里。
童玲看了一眼肖夏,肖夏也有点惊讶的看了看儿子。
儿子一边淘气的在妈妈的怀里高兴的撒娇,一边捧着妈妈的那张小俊脸亲呀亲呀。
把童玲亲的“哇哇”乱叫,早把旁边的某人亲的一脸的黑线了。
一边撒欢嘴还不停的跟妈妈说:“妈妈,今天昨天来了个爷爷,他说妈妈是从大街上捡来了,说你爸爸妈妈不要你了,他把你捡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