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拉着肖夏与儿子说:“来,我们试一试。”
她用力一撞,还是肖夏没出去。
最后她又回来了,儿子在外面跑着玩了。
这可怎么办,童玲有些犯愁了,肖夏一拉她坐在了地上,对她温柔的说:“玲儿,不要着急,有老公在你着什么急,一切就交给我吧,我会有办法的。”
那沉厚的男声尽管说的让童玲不太确信,但是,有他的这一安慰让她心情一舒畅,她张开了那可爱的不嘴,露出那口可爱的小牙,一笑娇娇的往他身上一靠,说:“什么时候靠得住你了,你说不定还会跑的。”
他把她往怀中一带,在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不会的,常言道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对他们都再三再四了,还要怎么样?”
聪明如童玲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这句话。
“看来只有找珂去了。”
童玲话音一落,一阵嫉妒在肖夏心中升起,他最嫉妒的就是这样男人。
“那个高寒是不是就是珂,这个翟顺舟是不是就是珂?”
肖夏那眼光开始变得越来越暗,看上去也越来越深。
小小跑入来,躺在妈妈的怀里累了,一会就睡熟悉了。
肖夏轻轻的把儿子抱了过来,在脸上亲了又亲。
把儿子往一边一放,就抓住了童玲。这里很温暖,似乎躺在哪里都很舒适。
童玲看着那张沉郁的脸,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说:“你吃醋了吗?放心我和他没什么?他爱我没错,我只是答应他百年以后的事了,我说了我爱着你不能爱他。”
他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应该是我的不对,现在我就要……”
童玲一看他眼神一变,一种戏谑与暴戾同得出现。
她慌忙看了一下儿子,嘴里结巴的问:“你不会是想要……这里不合适吧?……”
肖夏手一伸,搭在了她的肩头,再向下一滑,开始向着更深处探去。
来到一个突起的地方,停下了,只是轻轻的揉捏着。
另一只手把她的下巴一捏,盯着她双眼的肖夏的俊眼变换着,颜色越来越暗了,那股暴戾之气也越来越浓了,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一翘。
他嘴唇蠕动着轻声说:“我总想让你记住,你是谁的老婆。”
他手下一用力,童玲吸了一口凉气,对着肖夏恶狠狠的说:“肖夏,你个变态,你把温柔都给了谁了?”
看着她那双小眼,做了母亲后的她更加妩媚了。
“你说呢?你应该知道吧,我一看到某一的时候他就立刻在变。”
他把她的往下一拉,手听话的握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总喜欢你,你总给我添堵!”他声音低沉的富有穿透力,只是冰冷的让她的心一阵阵紧缩。
“喜欢我吗?”她知道要面临着一场风暴的到来。
“你说呢?不明白吗?马上让你明白,只是记忆还不够深刻。”那声音从他的牙缝里透了出来。
“是记忆不深刻,你得美好的东西都给了别人,所以我没有什么深刻的记忆。”
“是那么回事吗?”说话不影响他手上的复杂动作,他边说早就边上了,他是很不客气的。
他把她扣,身子就压了过来。
她一慌乱说了句:“这里……”
“这里的大自然真好。”
那被她握的狼变的某物直直的进来了,她轻轻的惊呼一声:“不要……”
“不要什么?”他早动了起来,最喜欢她那入口既化的感觉,和她那既惊慌双贪婪的小眼。
真真的让他的骨头都碎了一地。
忽然他脑子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他既使知道没有什么,可是不由的他的动作放狠了,看着这外更如钢铁的女子在他身下也嘶嘶的吸气了:“哎,哎,你不能轻一点么?”
他心中好有成就感的停下看着她,带着一脸的笑,他喘了几下气,汗水也开始往下流了,滴在她的脸上,她伸手去给他擦了一下。
“气着我,还想亲,没有!”
她那眼睛忽然蒙上了屋雾气,她一抬头咬了他一口,他吸了一口气,往下更去,进得更深了,了陈猛烈的动作加上一些复杂的技巧,她开始……
一觉醒来发现儿子还没醒,某人正在近距离的看着她,她一睁眼发现那温柔腻腻的眼神消失了,取代的是那双冰冷的眼,他一翻身仰面朝天。
“人生真美好,世间第一爱就在这个小小的空间,有女人承欢身下大半年,这叫什么节奏啊!”
童玲掀起身看他,问:“什么意思?”
“看表!”他腕上的表来到了她的眼前,一看妈呀,真的过了快一年了。
她小眼一眨,突然莞尔一笑,说:“真好,这里真好,你就在这里好好呆上十天怎么样。”
那种快乐里带着促狭,向他打了个响指说了声OK。
儿子醒了,一看他们,马上跑到了妈妈跟前,把妈妈一抱说:“这是我妈妈!”
小孩说话的口齿非常清晰,他看着肖夏那冰冷的眼神大有欺负我妈妈我揍你的架势,吓得肖夏举手投降。
“走了,带儿子洗脸吃饭去了,亲爱的你好好在这里享受几天了,一切都会有了,面包会有的!”
看着娘儿两走出去的身影,气得大骂了句:“等着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让你叫我大爷!”
肖夏自己长辈了,没法子呀,这里可是一天当一看过呀,十天他就长十岁了。
那样他与童玲可不是差二十岁了吗?
童玲一回到家中,就发现来了三个女人,一看认识,而且是旧相识。
小孩一看他们三个,把小脸一捂,只露两只大眼睛说:“你们怎么这么丑啊!好吓人啊,猪八戒。”
妈妈把他的小手往下拉对儿子严厉的说:“不要这样说话,叫阿姨!”
小孩很听话,但是,不高兴的叫一声:“阿姨好。”
那三个女人看了看这个小家伙,说:“呵呵,儿子真不赖。”
那个黑女人嘴最快,粗声粗气的说:“话说左晚你更不赖吧!”
童玲向三个人淡淡的一笑,开始做饭,边干活边说:“嫉妒,羡慕,恨了吧!没办法,亏得你们识相,没把他怎么着,不然你们一切就全完了,地球人可是讲有仇不报非君子啊!”
“你会把我们怎么着?”那个黄脸女人开始问。
好像一头狮子了,儿子作出了一个狮吼的动作,逗的童玲既乐又觉得小孩不该这样。
吓唬了儿子一句说:“去,楼上玩去。”
童玲一边洗菜一边说:“可惜我这里都吃素,没你们吃的。”
她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轻松的说:“你们不是见你们老公吗?那时你们可就见不到了,你们老公干什么来了,你们要知道,可就是找我来了。”
童玲那俊俊的小脸,带上灿烂的笑容,说:“没办法,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你看现在不是死了吗?”
其中一个人过来了,又是那个黑脸的,白脸的今天可是不怎么说话,有点老谋深算。
“立刻带我们去见他,否则我们饶不了你。”
童玲看了看那个黑猪脸,客气的对她说:“你别生气,你们也奈何不了我。”
“话不要那么说,你不还是一个人吗?你有着人的弱点,所以我们会有办法让你屈服的。”
白脸女人带着阴险的目光,在地上边溜达边说。
“姐儿们,我们走吧!”那个黄脸婆一挥手走了。
童玲把三人一拦说:“把肖夏放出来,这事与他无关。”
“嘿嘿,谁说无关,没有他能见到你吗?”
一阵狂风吹过,三人不见影子了。
看着兴风作怪的三人,童玲只是笑了一笑。
最简单的办法是去找翟顺舟,可是他还在恢复时期,最最悲哀的就是一个人不可救要的爱上一个人,这就是翟顺舟了。
童玲知道找他去,他会为她着急的,他会拼命的,再也不能让他拼命了,自己一生也还不起了。
童玲在家里左想右想的,怎么也想不出来,她让儿子给他带食物过去,儿子回来后都是那个叔叔如果的与他玩,她在旁边一听,得,这个肖夏真的太宠这个儿子了,亏得是在这个笼子里,不然出来一定会把他宠坏的。